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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取朕的中興劍來

夢想島中文    三國:曹操和劉備扶我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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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皇宮,西園。

  這里的空氣驟然凝固了一般,一道道極光自刀劍間傳出,殺意彌漫,蕩漾而出,如漣漪,似海浪,席卷十方。

  地都快碎裂了,到處都是刀光劍影。

  一名白衣男子轉身躲掉了疾馳而來的飛刀,隨之使出左手,全力向前擊去。

  “唰”的白光一閃,就是一劍,“唰”的又一閃,又飛出一劍,劍閃著寒光,不多時…他身后的三十余人已經悉數倒地不起。

  他留手了,否則…躺下的就是一具具尸體。

  “唉呦…”

  因為疼痛,不斷的傳出“唉呦、唉呦”的聲音,可神奇之處在于沒有一人中劍,也沒有一個人能再度爬起。

  劉宏只覺得眼前一陣目眩神迷,他的眼瞳已經瞪大,誰能想到,一個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十個人,非但全勝,甚至就像是不費吹灰之力。

  蹇碩看到這一幕也驚住了。

  那三十名倒下的男子均是西園校尉軍,西園校尉軍選拔嚴格,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武藝高強之輩。

  “咕咚”一聲,究是蹇碩,也不自禁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身為西園軍首領,他…他竟不知手下中,有這么一個絕世武者。

  “陛下,此人便是…遼東燕山人王越。”蹇碩張口。

  劉宏頷首,此刻他的心情也是悸動不已,悸動之后是狂喜,有他在…那何懼南匈奴王子?

  哪怕是羽兒那“道家三才陣”落敗,王越也足夠打贏這擂臺。

  “哈哈…”

  爽然的笑出聲來,劉宏當即吩咐:“取朕的中興劍來。”

  中興劍一共四把,是劉宏做過的一個夢,當他找到這四把中興劍的主人,江河日下的大漢便能再度中興。

  今日…劉宏覺得,他已經找到了其中一把劍的主人。

  不多時,有小黃門遞來“中興劍”,王越也被蹇碩領到劉宏的身前。

  “西園校尉王越拜見天子。”

  “王校尉好武技。”劉宏夸道。

  “微末伎倆。”天子面前,王越倒是顯得很謙虛。

  “哈哈哈…”劉宏笑著接過“中興劍”將其遞到王越手中。“此劍名為‘中興’,朕送你了。”

  “謝陛下賜劍。”王越拱手長拜。

  “王校尉可聽說洛陽東市的那處擂臺?”劉宏主動把話題引到擂臺上,他的眼眸微瞇。

  “區區胡虜,也敢在洛陽城擺下擂臺,自取其辱。”王越的眼神一下子就狠了起來,那眸中的熊熊烈火,就仿佛他與胡虜之間有殺父奪妻之恨一般。

  這讓一旁的蹇碩都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心靈嘀咕著…遼東燕山,這是邊陲,難道…

  “好!”

  感受到了王越的恨意,劉宏大喜,“朕就派你代表大漢去與那…”

  劉宏這一句話沒有講完。

  “陛下,陛下…”

  身后驟然傳來一道尖銳且無比急切的聲音,這聲音劉宏很熟悉,蹇碩也很熟悉,卻不是張讓,還能有誰?

  “陛下,陛下…”

  張讓忙不迭的行至天子劉宏的面前,躬著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何事如此急切?”劉宏露出了幾許不悅。

  正說正事兒了,你卻來了。

  “擂臺,贏了,贏了…”張讓忙不迭的開口,報送給天子這個天大的喜訊。

  贏了?

  劉宏目瞪口呆的看著張讓,他還沒反應過來。

  張讓連忙解釋。“陛下,贏了…那玉林觀觀主的‘道家三才陣’打敗了…打敗了南匈奴王子,南匈奴認輸了,認輸了…”

  信息量有些大了!

  劉宏的眼珠子還在轉動,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這時,也有西園校尉軍迅速的小跑到蹇碩的身旁,悄聲耳語幾句,蹇碩連忙拜倒:“托陛下福,橋玄、蔡邕、荀彧…三個文人打敗了…打敗了那南匈奴的王子。”

  吁出口氣。

  蹇碩這么一說,劉宏一怔。

  如果說,僅僅是張讓的報送,他對真偽還持保留態度,可再加上蹇碩的話,那…

  也就是說,贏了,羽兒贏了!

  一時間,劉宏的心頭無比亢奮,事關邊陲,事關朝野,事關大局,羽兒贏了,贏得漂亮啊!

  他方才還在想,“王越”能否打贏南匈奴王子,倘若不能那又當如何?

  可…現在?

  這個難題,已經迎刃而解了!

  亢奮之余,劉宏的余光瞟到了王越的身上,突然間,他有點后悔…白白賜給他這柄“中興劍”了。

  哈哈,明明該賜給中興劍的是自己的羽兒啊!

  看起來,能讓大漢中興的,還得看他們父子倆,哈哈。

  當然…

  劉宏也犯不上去收回中興劍,甚至,這種時候,他也顧不上王越了,正要開口封賞。

  “陛下,陛下…”

  又一道聲音從身后傳出。

  這次是司空袁逢,太傅袁隗。

  司空袁逢因為錄尚書事,是可以不經稟報,直接覲見陛下的,太傅袁隗則貴為帝師,更是可以直接入西園。

  “司空?太傅?”看到他倆,劉宏有些意外。

  “陛下…”袁逢當即稟報道:“大喜,大喜啊…蔡邕、橋玄、荀彧三人悍勇無畏,以精妙的劍法戰勝南匈奴王子,立下大功,此乃大漢之幸,萬民之幸,臣請陛下解除蔡邕戴罪之身,為橋玄官復原職,重用潁川荀彧!”

  話講到這里,沒了?

  這一番話脫口,劉宏敏銳的察覺到,袁逢提議嘉獎的是蔡邕、橋玄、荀彧三人,甚至把所有的功勞都強加在他們三個的身上。

  可實際上,最大功勞者是羽兒啊。

  但…袁逢絕口不提,他是刻意這么做的,這等小心計,自然瞞不過劉宏的眼睛。

  這些士大夫終究是——扶儒不扶道!

  劉宏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向張讓的身上。

  張讓哪會不懂,連忙拱手道:“陛下,戰勝南匈奴王子,固然,蔡邕、橋玄、荀彧三人功不可沒,可布下此‘道家三才陣’的,乃是玉林觀主柳羽。袁司空只字不提?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有失公允了?”

  袁逢沒想到,張讓會對他針鋒相對,正想反駁。

  袁隗搶先道:“張常侍說笑了,這怎么會是厚此薄彼呢?只是…自打武帝朝之后,便再無道人入朝堂,延綿二百余載,天下氏族均推崇儒術,若是枉然重用道人,怕是會使得天下氏族誤會陛下,誤會朝廷,反響會很大,當今時局外有鮮卑威脅,內有災患頻生,朝廷至關重要,當穩不當亂哪!”

  “袁太傅,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陛下么?”張讓抬起眼眸,針鋒相對。

  “張常侍是不是耳朵不好使,袁隗不過是卑微之身,如何敢威脅陛下?”袁隗也寸步不讓。“臣只會說肺腑之言,坦白事實,讓陛下決斷。”

  反觀天子劉宏…

  他的面色暗沉,方才因為打贏擂臺的狂喜,如今一掃而空。

  袁隗的確沒有威脅他,可他搬出“氏族”、“士人”,這比“威脅”本身更可怕。

  偏偏,如今的天子劉宏,還不能與袁氏翻臉、決裂…牽連太大了。

  “不過是一個道人而已,兩位卿家何必傷了和氣呢?”

  劉宏當起和事佬來了,他吩咐道。“即刻傳橋玄、蔡邕、荀彧去鴻都門學,朕要召見他們,至于那玉林觀主,朕細細思慮之后,再做封賞!”

  “陛下圣明。”

  袁隗與袁逢滿意的拱手。

  張讓卻覺得落了下風,連忙又補上一句。“陛下,臣方才還疑惑著呢,為何擂臺前戰勝那南匈奴王子后,袁家的三公子袁術公然站出詆毀柳觀主,說什么…柳觀主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腳,這擂臺南匈奴王子輸的并不公平!”

  這話,既是出自張讓之口…自是少不得添油加醋。

  “柳觀主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腳”這一句的確是袁術說的,后面那句“這擂臺南匈奴王子輸的并不公平”就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了。

  偏偏,這一番添油加醋,成效斐然。

  劉宏的眼眸剎那間凝起,露出一抹兇光。

  袁隗驚覺不對,“啪嗒”一聲,當即跪倒,連忙去拉一旁呆住了的袁逢。

  袁逢會意,也跪下來。

  劉宏的話冷冷的傳出,“袁司空教出個好兒子啊,是不是朕還得賜你塊兒‘教子有方’的牌匾?”

  “咚”的一聲,袁逢的腦袋就砸在地面上。

  漢代的官員很少跪的,更是很少磕頭,只有在犯了極大的錯誤時,才會如此。

  此刻,袁逢磕頭如搗蒜。

  “臣…臣教子無方,臣教子無方,定然…定然…”

  “呵呵…”劉宏只是回了一個“呵呵”后,龍袖一甩,揚長而去…

  只留下袁隗與袁逢一臉的錯愕。

  “陛下這‘呵呵’,是什么意思?”袁逢凝眉…

  “唉…”

  袁隗看了他一眼,想罵兩句袁術,卻一想,終究是自己的侄兒,還是忍住了。

  袁逢的拳頭則是漸漸的握起。

  他心頭不住的喃喃,這逆子他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柳羽…

  偏偏還是在擂臺得勝之時,就算是…就算是柳羽暗中做了什么手腳,那是為了大漢的顏面?這…能…能說嘛?

  ——混賬,混賬,逆子!逆子!

  袁逢與袁隗憤憤而去…

  一時間,這西園只剩下王越與那唉聲呼痛的三十校尉。

  王越的眼眸微瞇,口中輕吟,“玉林觀主,道家三才陣。”

  …當吟出“道家三才陣”時,他望向手中的“中興劍”,一時間對這玉林觀主,生起了無限的興趣。

  洛陽東街,擂臺下,與袁術的沖突只是一個小插曲。

  當袁術喊出那句“柳觀主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腳”后,所有人都投給他猶如關愛“智障”一般的眼神。

  柳羽自然也犯不上與這等“智障”爭辯。

  人嘛,最好不要與愚蠢者爭辯,否則,他會把你拉到與他一樣的“智商”,然后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有小黃門傳下旨意,天子于鴻都門學館召見橋玄、蔡邕、荀彧三人。

  這個召見選擇的位置就很講究。

  鴻都門學與太學是絕對對立的,是天子劉宏給寒門子弟打造的一個學府,是進入官場,乃至于進入內朝的又一個階梯。

  說起來也奇怪,此番天子鴻都門學召見的三人中,其中兩人就做到過太學的總長。

  在柳羽看來,這或許是陛下有意讓橋玄、蔡邕立場轉變。

  而沒有傳召柳羽,這是意料之中…

  道人進朝堂,哪會這么簡單?

  區區一次功勞,根本不足以跨過那無數世家的封鎖,不過…正所謂“無為,方能無所謂不為”,如今的柳羽不入朝堂,反倒是遠勝過入朝堂。

  按照他的構想,他已經足夠引起天子的注意,接下來,天子勢必會微服去玉林觀,而那…才是他入廟堂最直接的契機。

  兩輛馬車,一輛往鴻都門學,一輛返回玉林觀。

  坐在馬車內,柳羽正直遐想。

  轉過一處回廊,突然…“得得得”馬兒發出一聲嘶鳴,馬車也停住了。

  與此同時,馬夫的聲音傳來。

  “大祭酒,有人圍住了馬車。”

  聞言,柳羽掀開車簾,果然,馬車的前前后后圍滿了大漢。

  這是…

  柳羽眼眸微微瞇起,心里嘀咕著。

  “又來?”

  能在洛陽,做出這等攔下他人馬車行徑的,多半也只有那位袁術袁公路吧?

  腦袋真的是被驢踢了。

  不怪柳羽這么想,幾年前在結識曹操、袁紹時,柳羽饒有興致的問過兩人,他倆是如何結識的?

  兩人會心一笑,同時吟出五個字——“不打不相識。”

  隨后又同時吟出了一個名字——“袁公路”!

  沒錯,就是這位腦袋被驢給踢了的袁公路。

  原來,在曹操九歲那年,曹嵩結束了對養父曹騰三年的守孝,從沛國譙縣搬回了洛陽城。

  因為曹騰留下的關系人脈,朝廷中有超過四成的官員,直接或者間接得到過曹騰的舉薦,當權的宦官,更是曹騰的弟子。

  從那時起,他就搬入了只有權貴才能居住的洛陽南街。

  曹府的對門則是四世三公袁家的府邸,且不說當時的袁家是與弘農楊家并列的兩大頂級豪門,單單數百年來,袁家族內就有兩多——官吏多、駙馬多。

  本就娶了皇室之女的袁逢,又與掌權的宦官袁安結緣,認了同宗,官運亨通,名利雙收。

  袁術作為公主之子,那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就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袁紹則有點慘,因為是小妾生的,還長袁術幾歲,處處受盡冷眼。

  至于,曹操與袁家兄弟的第一次結識,是曹操看到了袁家三兄弟坐著的奢華馬車。

  高大的花驄馬,還有恭敬端坐的馬車夫,這讓從鄉下剛剛入城的曹操腦袋一熱,笑嘻嘻地追上去。

  “你們上哪?帶上俺?”

  曹操的話帶著許多鄉音,每句話的末尾音調上揚,中間含糊不清。

  袁術從這口音中就能分辨,這是個可以欺負的可憐蟲,便毫不客氣的對著即將上馬車的曹操怒斥。“滾遠點兒,小宦官,別驚了我家的馬!”

  曹操哪里受過這氣,一把抓住袁術,揪住了就是一頓暴打。

  兩人扭打在一起,從馬車里打得滾落到地上,袁基慌忙拉架,袁紹卻看似在垃架,實際上是不漏聲色的踢上袁術幾腳。

  還是曹嵩與袁逢看到,拉開了兩人,結束了這次的爭鬧。

  曹操與袁紹、袁術的緣分也就徹底拉開了序幕。

  之后便是,三人上的同一所官學,曹操與袁術還是同一班,袁術揭人老底的功夫十分了得,當即就跟同學說——“你們看,他就是我家對門的那個宦官的孫子,你快脫下褲子,讓同學們看看你有沒有小烏龜?”

  曹操再次無端受到了羞辱,他從小在鄉村一貫奉行的就是武力解決問題。

  當即,直接跨過了幾個學生,沖過去就騎在袁術的身上,一邊掄拳頭,一邊喊著“打死你個龜孫。”

  袁術被壓在身下,無力還手,只能抱著頭大叫,“宦官的孫子打人了,官宦的孫子沒了小烏龜打人了。”

  這事兒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一邊是司隸校尉,一邊是袁家,先生哪邊也得罪不起,只能把他們安排在較遠的座位。

  原本這事兒,就結束了。

  哪曾想,放學回家時,袁術糾集袁基和袁紹,三兄弟堵住了曹操,要群毆曹操。

  袁紹其實不想幫袁術,可不幫,身份的緣故,又會受到他的欺壓,還會被他告狀給袁逢,也就無奈幫手。

  三對一的群毆進行的如火如荼。

  曹操挨了不少拳頭,可他很懂如何一打三,直接摟著對方帶頭的袁術,嘴巴死死的咬住他左手食指,疼得他號叫不止,任袁術怎么甩也甩不掉。

  袁紹看到曹操這么牛逼,能把袁術治到這種程度,心下里高興壞了,暗下決心,一定要與他結識。

  最后,自然是袁術吃了大鱉,手指頭都快被曹操給啃下來了,袁逢帶著袁術上門理論,曹嵩點頭哈腰的賠不是,可曹操卻指著袁術大吼道:“我要殺了他!”

  當即就去伙房提出了菜刀,這可嚇壞袁逢了。

  從此袁家徹底斷了與曹家的來往。

  倒是袁紹與曹操暗中往來,一時間成為了莫逆的好友。

  當初,聽曹操與袁紹講起這個兒時的故事時,柳羽只覺得“袁術”比書里記載的還要腦殘,腦子里簡直缺了一根弦,也怪不得,后世給袁術取的外號叫做——淮南骷髏王!

  原本尋思著,這種“二缺”能繞開就繞開,有躲遠點兒就躲遠點兒…

  哪曾想,今兒個…洛陽帝都,這小子又想玩“堵人”、“打群架”的勾當。

  只不過…

  柳羽搖了搖頭,袁術是把他當軟柿子了,可惜…他柳羽周圍有多少人保護,自己都不知道。

  且不論天師道中暗中保護的鬼卒,單單甄家派出的人,以及西園軍就夠袁術吃一壺的。

  有恃無恐的走下馬車。

  柳羽笑吟吟的。“袁公子呢?這馬車也攔了,袁公子也就別藏著了,明人不做暗事嘛。”

  這話脫口…

  面前大漢中讓開一條道,果然,袁術從當中走了出來,這群毆,他也沒想藏起來。

  “既知道是本公子,還嬉皮笑臉的?”

  袁術冷眼瞪向柳羽。

  儼然,這種“群毆”、“堵人”的事兒,他不是第一次干了,輕車熟路。

  “袁公子,我方才在馬車中還特地替你算了一卦,你最近有災像,怕是很快要遭受皮肉之苦,得見血,至少是皮開肉綻。”

  柳羽故弄玄虛道。“破解的法子嘛,也不是沒有,你要是好好的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柳羽笑吟吟的…

  袁術也笑了。“新鮮哪,你還是第一個說本公子要遭受皮肉之苦的,呵呵,本公子是不是皮開肉綻不勞你費心,今兒個,你勢必得皮開肉綻了。”

  說著話,袁術身邊的一干大漢均掰了下手腕,“嘎吱”、“嘎吱”骨骼碰撞,所產生的脆響不絕于耳,那一雙雙手臂掄起來,比柳羽的大腿都粗。

  要不是有點倚仗,柳羽保不齊真得害怕了。

  “袁公子,我最后奉勸你一句,玉林觀觀主不是你能招惹的,讓這群人滾開,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否則…”

  “否則怎樣?哼,等你被揍趴下了,看你還敢這么囂張?”袁術惡狠狠的瞪向柳羽,他一揮手。“給本公子揍他!”

  話音剛落…

  “踏踏”的腳步聲接踵響起,一干大漢就要去抓柳羽。

  就在這時…

  斜地里,一個黑影猛地竄出,所過之處,直接撞翻了沿途的大漢,柳羽只覺得身邊一陣勁風襲來,不…不是勁風,那風的力度,得是小型的龍卷風,差點把柳羽都要給掀翻了。

  再定睛細看時,只見一個黑漢子“萬軍叢中”一把拎起袁術,宛若老鷹抓小雞一般。

  他渾身黝黑,另一只手提著一把屠刀,一雙豹眼怒目瞪著袁術。

  “你這廝可知道?你張爺爺一路趕來,行了多少里,受了多少罪?”

  “好不容易追上來了,你竟圍著要打劫?”

  “老子可沒時間讓你打劫!給老子滾一邊去!”

  這黑漢子直接將袁術舉起,就像是舉起一個很輕的物件一般,然后…掄出一個滿月,直接將他摔向一旁。

  咚…咚…

  袁術整個人被砸在地面上,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匹馬給攔腰撞倒了一般,五臟六腑都移動了。

  “噗嗤”一聲,狂吐出一口鮮血。

  他哪里知道,眼前的這黑漢子乃是——張飛張翼德。

  他從河東解良趕來,跑了幾百里,還睡了個囫圇覺,眼瞅著就耽誤正事兒了。

  好不容易問到了玉林觀柳觀主的馬車,匆匆忙忙的趕上來,就打算說正事兒。

  偏偏遇到了這個?

  張飛都快急死了。

  那紅臉都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你們還在這兒打劫?打,打,打,打你二大爺的!

  鬼知道,張飛此刻有多么迫切想要見到柳羽,別說是袁術搗亂,就是天王老子搗亂,也照揍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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