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核查
聽見關之德的話，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其實，此時此刻！
陳南自己心里也沒有了把握。
畢竟，對方是吉本東野，這個成名已久，盛名在外的海外中醫大佬。
其實，不僅僅是陳南。
那吉本東野…又何嘗不緊張呢？
和陳南的這一次交鋒，吉本東野可以說是堵上了身家性命！
甚至…
還要叫囂著要陳南的手！
如果陳南真的輸了，這結果…
不言而喻。
所以說，這一次的挑館，兩人都是竭盡全力。
現場周圍坐鎮的各方大佬，此時同樣一言不發，生怕打擾到了兩人。
可若山靜思，卻面露微笑，他總覺得…吉本東野的勝算更大一些。
想到這里，若山靜思靜靜的看了一眼關之德，看見對方面無表情之后，內心更是喜悅很多了。
這一次，他作為吉本東野的籌碼贊助方，自然是希望拿到陳南在華燃的股份。
甚至可以說這一次挑館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這里！
遠東國際投資，是厲害！
但是…
卻不足以吸引很多國際上的資本。
可華燃就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新興企業，擁有核心技術，基因檢測技術更是位于世界前列。
這樣的一家公司，大家豈能坐視不管呢？
現在華燃根本沒有上市的準備，可陳南手里可是有華燃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啊。
但凡流通到誰的手里，資本都很容易下手。
現在他們根本無法打開華燃的大門。
當國外的資本看到陳南和吉本東野的挑館畫面之后，此時更加欣喜。
第一關和第二關！
其實對于很多人而言，其實結果已經出來了。
第一關陳南關于患者是否有“慢性腎炎”的診斷，在眾多專家和資本眼里，其實已經是錯了。
因為第二關，并沒有對患者的腎功能指標進行檢測，這就說明，其中肯定是不存在問題的。
如此一來，第一關，陳南必敗！
至于四診斷和無診斷的順序，相比多了一個腎炎的錯誤，可以不必在意了。
至于第二關！
陳南和對方的指標，基本上沒有任何區別，唯獨陽為指數的地方，有了略微的差距。
顯然！
吉本東野距離成功，僅僅只剩下不到一關的距離。
時間…
一分一秒流逝。
現場緊張，隔壁的媒體們更加緊張。
甚至，很多媒體人已經開始纂寫稿子，發表了出去。
“陳南才華橫溢，但可能依然抵不過成名已久的吉本東野！”
“用中國的一句古話來說，姜還是老的辣！”
“華燃股份，最終就會落在誰的手里？！”
“陳南，很可能要在這里，遭遇人生滑鐵盧！”
“陳南的一次慘敗，可能即將到來！”
伴隨著各種各樣的言論聲音越來越大，關注陳南和吉本東野的這一次挑館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甚至，就連不少國家和資本勢力，已經開始嘗試和吉本家族，以及若山家族接觸了。
他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華燃的股份！
為此，他們愿意出高價，甚至于拿出不同的資源來兌換。
可想而知，這樣的局面下。
陳南和吉本東野的壓力會有多大？！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陳南坐在椅子上，感受著現場的氣氛，內心其實也在反思，到底自己錯了沒有？
在外面的張柏林其實已經著急壞了！
最后一關，同樣也是陳南最后的機會了。
若是真的輸了，可真的就完了…
第二關，稍微遜色一點。
但是，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么可爭辯的。
第三關，只要陳南贏了，這一切，都不晚。
挑館要過三關！
任何一關被卡，都沒有問題。
張柏林甚至覺得，陳南可以取巧取勝。
第一關的時候，陳南本來就猶豫，患者有沒有慢性腎炎，而他第二關在推拿的時候，毫無疑問的，多了慢性腎炎的治療手法。
可是！
第三關！
如果陳南聰明一點，是可以放棄這一點的，他只需要賭一次，便可以了！
可是…陳南會賭一次嗎？
會選擇這樣的方法嗎？
張柏林不知道…
而陳南自己，都有些猶豫。
坐在這里，陳南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起來。
他對于患者的猜測，是有慢性腎炎的，這是基于中醫理論和大量病例診斷帶來的經驗。
而若是沒有呢？
這該怎么辦？
陳南開始思考起來。
第三關，比的肯定是方藥。
這意味著，兩人的方藥不同，治療效果會更加明顯一些。
自己該怎么選擇？
陳南猶豫了！
不對…
陳南忽然睜開眼睛。
他想錯了一點。
那就是患者慢性腎炎的由來。
按照陳南推測，西醫理論解釋：患者的慢性腎炎是因為糖尿病對于腎臟微小血管的破壞造成的。
而如果使用推拿手法，其實對于血糖的改變，可能不會太明顯。
但是…
如果用藥物的話，就不一樣了。
用中醫理論解釋的話，患者的腎炎，原因并非僅僅只是腎氣不足，腎水泛濫所導致。
還有一種原因，是因為體內陰陽平衡改變導致。
而心火熾盛，需要用滋陰藥物，而腎水泛濫，需要用腎陽的藥物。
如此之間的判斷，就遇到了一些障礙。
使用藥物，能使用的藥物太多了。
藥物進入體內，是各行其道，各司其職的。
而推拿，陳南說句實話，他還真的沒有這樣的把握。
他的元老之術，并非圓滿，也并非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稱心如意。
想到這些，陳南內心明了了。
他這一次，完全可以取巧，但是并非是因為考核的原因取巧。
沉思良久，內心也終于豁然開朗起來。
他的眼神，此時也更加堅定了。
而吉本東野經過很長時間的休息之后，整個人也恢復了過來。
其實，競爭到此時此刻。
他也意識到，自己真的低估了陳南了。
這小子的技術，比起自己真的不遑多讓。
若是再給他一段時間，他真的再次找挑館，自己能接得住嗎？
這是一個疑惑！
而且，吉本東野根本想不通，陳南是怎樣能在如此年紀，掌握這樣豐富而且需要大量臨床經驗積累才能獲取到的知識和技能的呢？
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年輕人。
可惜啊！
吉本東野看了一眼陳南，搖了搖頭。
非吾族類，其心必異。
更何況，你已經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咱們兩人…
今日，只有一人，能安好的離開…
吉本東野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
而這個時候！
關之德站起身子，大聲說了句：
“第三關！”
“聞香識藥，租方而治！”
“時間：10分鐘！”
“十分鐘內，你們要給患者配制出一副中藥。”
“但是，前提在于…你們必須要蒙上眼睛。”
此話一出，頓時周圍眾人都傻眼了。
蒙上眼睛？！
這…這怎么可能啊？！
這蒙上眼睛，怎么稱藥物重量啊？
一時間，大家都紛紛對視起來。
于眉等人也不免深吸一口氣，感覺震撼無比。
說實話…
這一次的挑館，難度真的高！
甚至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高！
于眉不是沒有見過高手挑館，那當初吉本東野登上杏林圣手榜第七寶座的時候，于眉就有幸參與。
他親眼見證了很多次的高手挑館。
但是…
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難度，高要求，高門檻的考核。
難度甚至已經不能說是難了，應該說是…離譜！
因為，現在很多醫生，對于藥物并不了解，即便了解，能做到聞香識藥？
這無疑是需要多年的積累，甚至需要對藥學有著豐富的認知，這才有可能做到。
小陳才多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陳這關鍵是沒有經歷過曾經那樣的時代！
現在的醫生和藥物，已經徹底分家了。
這能行？
可是…吉本東野，不可不說，是真的占了大便宜了。
他們家族培養學徒，是有過程的，其中就有藥童的經歷。
吉本東野就在自己家族的門診里，做了五年的藥童，而后，成年之后，也沒有脫離，經常自己抓藥。
對于他而言，已經做到了心中有秤的境界。
或許…
這個稱，并非那么準確無誤，但是…比起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已經厲害太多了。
而陳南呢？
伱一個學院派，畢業以后進入醫院，哪有接觸藥物的機會？
一時間，吉本東野甚至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他感覺…杏林苑這一次，甚至是希望自己能贏！
畢竟，這是自己的優勢啊！
想到這里，吉本東野甚至忍不住對著陳南笑了笑。
陳南身后的于眉、黃益平、沈鈺淵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冷眼相待！
這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他們甚至此時此刻，感覺是杏林苑在報復陳南。
因為，明明比拼方藥，可以從方藥入手，判斷療效。
這是大家都這么以為的！
可是…現在偏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眾人豈能不生氣？！
孟只兒此時面不改色，這個聞香識藥，其實是他提的意見。
這挑館，在今天才公布比賽項目，為的就是防止不公平。
但是，杏林苑內部需要討論出比賽的規則，細則。
如此一來，副會長會議，就有了討論的權利了。
而關之德，也沒有拒絕。
畢竟，他沒有拒絕的理由，一個真正的中醫大師，必須要懂中藥，這是基本！
他不能因為陳南，改變了規則，改變了傳統。
而外面！
張柏林也不得不對著大家解釋道：
“第三關，比的是聞香識藥。”
“雙方都需要蒙著眼睛，在十分鐘內，完成抓藥！”
“這一關難度極高！”
“想要完成，至少需要一個藥房經驗有30年以上的，而且是需要有天賦的人才，才能做到！”
“毫無疑問，這一關，如果非要說誰占據優勢的話…”
“那肯定是…吉本東野！”
張柏林想說不公平，但是…卻也沒辦法說出口。
因為真的不公平嗎？
并非如此！
中醫，能不懂藥，現在可以…但是，到了陳南這個地步，不行！
很快…
外面的媒體直接爆炸了。
“我靠，這…這這也太瘋狂了吧？蒙眼抓藥，這能行？”
“是啊，中藥那么多種，怎么判斷啊？！”
“太難了！”
“這不是難不難的問題，這一關，只有10分鐘，要求十分鐘內完成所有，哪怕是睜著眼睛，你能做到？
畢竟…克數有差距，是需要增減的，你能保證睜著眼睛完成嗎？
這顯然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難以置信…中醫高手，是這么練出來嗎？”一個外媒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了句。
泰晤士報的記者也是捂著嘴巴說道：“難以置信，太難以置信了，這簡直…瘋狂了！”
周圍眾人，每一個人都為這一次的挑館，感覺到了震撼！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瘋狂的挑館！
這任務的難度，豈是一般的高？！
這個時候挑館的房間里。
關之德再次說道：
“本關，有兩個環節，第一：藥的精準度。”
“抓藥之前，需要寫出方子，然后開始抓藥，若和方子的差距過大，直接判定失敗！”
“藥物錯誤，失敗！”
“藥物克數差1錢，也就是3g，失敗！”
“第二，是療效。”
“好了，請二位準備就緒之后，過來吧！”
說話間，兩人同時走到了一個藥柜的面前，藥柜干干凈凈，里面都裝滿了藥物，但是唯獨沒有貼標簽標出來！
這個時候！
計時，也即將開始！
關之德直接說道：“寫出藥方！”
兩人拿起筆，就開始在紙上寫了下來。
而寫藥方的時候，工作人員這邊也開始端來了兩張長桌子。
上面有精準的電子秤，然后還有一名工作人員端著器皿站在一旁，幫忙接藥。
寫完之后，關之德一聲令下。
吉本東野和陳南，同時被蒙上了眼睛。
而抓藥，也即將開始。
這個時候…
吉本東野的動作很快，他手里不斷的拿出一些藥物，要么直接開始掂量，要么…聞一聞放了回去。
很快！
第一種藥物，就被他抓了出來。
緊接著…
第二種…第三種…
吉本東野開的方子不大，只有16味藥物。
而陳南的方子，足足20味。
這一開始，兩人就站在了不對等的位置上。
因為…藥物越多也越容易出錯。
當外面的張柏林看到陳南的藥物之后，直接傻眼了。
“陳南竟然有20味藥物，而吉本東野只有16味！”
“如此一來，十分鐘內，吉本東野完成的概率，似乎是更大一些！”
“難以置信！”
“此時才過了兩分鐘，吉本東野，已經抓到了4種藥物！”
“他真的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
“可是…陳南為什么還沒有開始？”
“他在做什么？！”
這個時候，外面的媒體也都看見了陳南此時還沒有開始抓藥。
而是一次循著著味道開始聞了過去。
這一幕，把周圍的大家伙都驚呆了。
“上帝，他這是要干啥？”
“對啊，難不成他能通過嗅覺，就能把這些藥物記下來？！”
“這可能嗎？”
“應該…可能吧？畢竟沒一種藥物都有著其獨特的味道，對于一個專業的香水聞香師來說，可能他們有著與眾不同的嗅覺，是可以察覺到的。
但是…這全場有幾百種中藥，他即便是問出來了，能記下來嗎？
陳教授要是能完成這一次的挑戰，絕對是雖敗猶榮啊！”
“是啊，這…簡直天方夜譚，我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考核會有人完成！”
時間，此時已經過去了五分鐘。
大家驚訝的發現，陳南還沒有開始。
而于眉此時已經開始著急了！
黃益平更是雙手握緊，有些激動的想要站起來。
若山靜思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面帶微笑，陳南…你這是要放棄了嗎？！
神山廣介激動的看了一眼陳南，隨后對著若山靜思說道：“我感覺…我們要贏了！”
若山靜思點頭：“嗯！”
“五分鐘了，他還沒有開始，難道是要放棄了嗎？！”
此時的商朝顏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拿著手機，看著屏幕，上面正是大屏幕中的陳南。
此時的她甚至害怕的要死！
陳南…真的不會放棄了吧？
遠在一個特殊地方的李沐海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這一次的挑館，對于陳南而言，或許真的是一個重大的挑戰吧！
他…能贏嗎？
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陳南動了。
他的速度很快，甚至很精準，快速的朝著一個抽屜里抓去，片刻之后，取出藥物，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放在電子秤上。
當電子秤上出現8g的字樣時候。
張柏林已經激動的喊了起來。
“文蛤8g！”
“精準無比！”
“這和陳南方子里的藥物一模一樣！”
“真的是難以置信！”
可是…
他話音未來，陳南第二個藥物已經抓了出來。
“熟地30g！”
“同樣精準！”
然后，第三種…
五味子30g！
遠志30g！
牛膝20g！
蛇床子20g！
一個個的藥物，陳南快速抓出。
這一幕，已經徹底把現場的人看傻眼了。
雖然大家根本不知道陳南抓的是否正確。
但是…
陳南的這個速度，足夠讓所有人為之震撼了。
于眉很快站了起來，嘴里忍不住的說了句：“聞香識藥，心中有秤！”
“太…太厲害了！”
黃益平也是難以置信：“這…正確嗎？！”
于眉忍不住說了句：“工作人員讓暫停了嗎？”
此話一出，頓時幾人全都愣住了。
是啊…
工作人員沒有叫停，這就說明沒有錯！
而陳南…還在繼續。
這一幕，把現場所有人都看呆了。
因為他們發現…陳南的速度，就連工作人員都已經跟不上了。
而陳南此時在等他們…
沒錯！
陳南此時手里抓著茯神15g，安靜的等待著工作人員把準備好的器皿拿過來。
然后才松開手。
看到這一幕，若山靜思眼神里直接出現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夸張表情。
不僅是他！
就連關之德也傻眼了。
他知道陳南會中藥，但是…他想不到陳南的中藥水平，如此之高！
這是一般高手能做到的嗎？
外面，媒體的會議現場，直接爆炸了一般。
掌聲不絕！
大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現場只有一個聲音。
那就是：
所有人這一刻都被陳南的強大，給震撼到了。
每一味藥，精準到小數點，都是那么精準。
10g，就是10g！
絕對沒有任何的差距。
所有人…都已經沉浸在了這一次的挑館之中。
外面！
陳金河直接興奮的跳了起來。
他很難相信，兒子竟然這么強…
而陳文茵則是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
這是怎么做到的？！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伴隨著一陣清脆哨子聲的響起。
吉本東野愣了一下。
陳南錯了？！
他緊接著興奮了起來，手里的藥物，都開始顫抖了。
自己要贏了嗎？
可是，緊接著，關之德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南，完成！”
此話一出，吉本東野臉色一變。
這…怎么可能？！
他竟然完成了？！
這才多久？
沒錯！
此時的時間，僅僅過去了不到8分鐘。
而吉本東野，還有六種藥物，沒有抓出來。
這一刻…
吉本東野慌了神了。
可是，時間，依然在流逝。
陳南靜靜的摘下蒙在眼前的黑布，轉過身子，對著于眉等老師們微微一笑，甚至…眨了眨眼睛。
于眉幾人這一刻都笑了。
這小子…
太厲害了！
而十分鐘…即將到來的那一刻，吉本東野，也丟掉了手里的布。
他也同樣完成了。
但是…
外面的記者媒體們很清楚一點。
吉本東野的藥物，都有1g——2g的略微變化。
而陳南…
一個都沒有。
都是精準的把握在了這個劑量之上。
這是何等奇跡？！
此時，關之德宣布：“準備給患者服藥。”
“二位休息！”
話音落下之后。
吉本東野這才看向了陳南，當他看到滿滿一包藥物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這么多藥？！
陳南…怎么做到的？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他被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給嚇到了。
看著陳南和吉本東野回到位置上。
大家開始忐忑起來。
這一次…
誰會贏？！
等待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吉本東野坐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了。
而陳南，這個時候站起身子，走到了一旁的茶歇臺，給自己找來了一些食物。
取來一盤之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了起來。
那樣子…悠閑無比。
惹得外面看直播的人都哈哈大笑。
陳南，真的太討喜了。
李沐海看見這一幕，直接笑了起來，笑罵一句：“這小子…”
“真的是太囂張了！”
“這什么場合啊？你有沒有把人家吉本東野放在眼里。”
“竟然去吃東西！”
秦世明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高睿振看見這一幕：嗯…這個我熟，心跳的感覺，和這小子在一起，就沒有不緊張的時候…
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
而后臺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檢查起來。
現場眾人都有些疲乏了。
挑館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了。
患者服藥也有兩個小時了。
這結果…也該出來了吧？
就在眾人關心的時候，很快有工作人員打開了房間里的大屏幕。
這一刻，眾人心跳加速！
結果…要公布了嗎？
只見關之德緩慢走向臺上，把一個畫面顯示了出來。
“大家稍等一下！”
“先來看看，第一關，和第二關的結果！”
“第一關的正確答案是…”
“中醫診斷：消渴。”
“證型：心腎不交。”
“西醫診斷：1、2型糖尿病 2、陽為。
3、慢性心肌病。
4、輕度焦慮。
5、中樞神經并發癥。”
看到這一幕之后，頓時臺下議論紛紛。
而外面的眾人也全都傻眼了。
陳南和正確答案的差距，只有第六個診斷，慢性腎炎沒有，其他一模一樣。
而吉本東野…和正確答案，唯獨是4和5診斷的次序不一樣。
而如此一來…
似乎是陳南輸了？！
關之德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陳南，這個答案，事實上，就是如此！
于眉等人，這一刻，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不過…
關之德繼續說道：
“第二關結果！”
當結果公布之后…
大家再次傻眼了。
因為…
這一關！
同樣是吉本東野贏了。
此時的吉本東野心跳都要飆升到了180了，他趕緊拿出一顆藥物，放在嘴里，讓自己心臟舒服一些。
這他娘的挑館，真的是…驚心動魄。
但是！
最起碼，自己前兩關，贏了…
吉本東野微笑的看著陳南。
而此時！
陳南，卻默不作聲。
因為他對這樣的結果…似乎并不意外。
而就在這個時候…
關之德正要宣布第三關了似乎？
而陳南站起身子直接說道：“病情是發展的，并非一成不變的。”
“我現在…希望可以對患者的血液樣本進行檢測，觀察是否有慢性腎炎！”
“我有這樣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