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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小把戲,見笑了???

夢想島中文    陳醫生,別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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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功書看著陳南匆匆離去,緊隨其后就跟了過去!

  腹部絞疼?!

  對于李遠帆的情況,陶功書是十分清楚的。

  李遠帆先后找他看過幾次病,但是...效果甚微,而關鍵是以前還沒有發生腹部絞疼的情況,只是最近出現的癥狀。

  他深知對方的病很難治愈,所以說對于陳南如何治療,陶功書的內心充滿了好奇!

  這雖然不是他第一次來源城市人民醫院,但卻是他第一次來中醫科,可就是這一次,讓陶功書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醫生的水平,暫且不說,因為痧癥這個東西,陶功書自己都是陌生無比,而那趙建勇竟然如此熟悉。

  但是!

  真正讓他感覺到震驚是,是源城市人民醫院中醫科團隊力量的強大。

  那些護士的專業水平和中醫素養,遠超出了陶功書的認知范圍。作為一個醫院的常務副院長,陶功書這一點還是很稱職的,因為無論是護士還是醫生,他都關注很高。

  對于護士的職業技能,他也在深化和提高,舉辦過很多次的培訓班。

  但是…效果甚微!

  目前為止,雖然中醫藥院校也招收護理專業的學生,但是…這些培養模式和西醫院校沒有任何區別。

  說白了,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聘請的老師,也都是西醫專業的。

  所以,這樣模式教育和培養出來的護士,能對中醫有多少了解?

  陶功書也曾為之努力過,他想要培訓出現代化的中西醫結合的護理人員,但是這個太難了,工程量太大了!

  在他看來,這甚至是一個任重道遠,目前階段根本完成不了的工作!

  但是…此時呢?

  當他看到源城市人民醫院中醫科,就連護士都可以使用出推拿柔勁的時候,他內心的挫敗感和震驚,是無以復加的!

  雖然他愿意承認陳南和楊鴻年的水平,愿意相信陳南的未來一片光明,但是…這并不代表著陶功書可以認可源城市人民醫院這樣一個西醫院的中醫科!

  在他看來,這都是不正統的!

  但是現在,他還會這么認為呢?

  陶功書從病房出來以后,他的大腦甚至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中藥冷服技巧,這是一個小小的責任護士能理解的東西嗎?

  說句心里話,這甚至讓陶功書有些慚愧,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們醫院,能有多少人說出這樣的一番理念來!

  那些中醫藥大學畢業的碩士博士能嗎?

換句話說  他們醫院的主任,能有多少認識到這個情況?

  一般而言,中藥都是熱服的,一碗熱騰騰的中藥,散發著縷縷熱氣,患者溫服,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大多數人對于中醫藥的理解。

  可是...源城市人民醫院的護士,竟然能在這個角度幫助患者。

  他能不震撼?

  其實,陶功書并非是第一個被打擊到的。

  真正內心震撼無比的,卻是于涵和馮途兩個中醫院的院長。

  于涵是天津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院長,無論是臨床水平,還是科研水平,各方面都超出了晉省太多了,就連晉省省中醫院比起人家,都差距甚遠。

  但是于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因為來了一趟源城市人民醫院中醫科,一個小小的西醫院的中醫職能科室,心里催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羨慕和挫敗感!

  他們醫院有推拿科,而且發展不錯,甚至天津還有康筋堂這樣的推拿好地方,天津一直都是一個中醫保存十分完好的城市,推拿技術作為元老之術,于涵一直認為他們走在了全國的前列!

  但是…

  事實上呢?

  在這里!

  一個護士,經過幾個月的學習,竟然可以使出柔勁!

  而且,這個醫院對于護士轉正,竟然要求至少掌握一種高級推拿手法。

  這是何等的夸張?

  即便是北上廣的那些高級的研究所,也不敢夸下如此海口吧?

  中醫推拿人才,本來就少,而這里呢?

  顯然就是一個高級推拿師培訓基地啊!

  于涵臉色有些難看,甚至皮膚有些發紅,想到來之前,自己內心那些傲慢,她甚至都覺得可笑無比。

  自己又有什么資格,來審視人家呢?

  這種感覺,讓于涵對于陳南,充滿了無限的好奇,這個被譽為女魔頭一樣的鐵血女院長,第一次…萌生了學習的想法!

  沒錯!

  于涵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多待幾天,多學習一下人家的培養模式。

  無論是護士的專業素養,還是推拿手法的學習工作,這些都需要深度挖掘一下。

  此時,于涵迫不及待的追著陳南,朝著病房走去!

  對于痧癥,于涵是有過研究的,但是…這種疾病,辯證難度很高,而且加上經常脈、舌、癥不符合,所以很難進行系統研究,就連她自已都沒有辦法掌握的學科,你怎么去推廣?

  談何形成一個完整的學術觀念?

  但是,此時,眼下就有一個鮮明的案例,于涵忍不住跟了過去。

  而相比之下,馮途和一旁的衛平華則是走在后面,兩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對視一眼彼此之后,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

  馮途深吸一口氣,對著衛平華說了句:“這一次...來對了!”

  衛平華苦笑醫生:“對了?呵呵…我真的沒有想到,在這里,我會感覺到自己以前工作的失職!”

  “你看上一次晉省會議的會議記錄沒有?”

  馮途皺眉:“什么意思?”

  衛平華雙眸凝重,帶著深意說了句:“改變,就要大刀闊斧的氣勢,有釜底抽薪的決心,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我覺得…這句話是場面話!”

  “但是…現在我反倒是覺得,是我們工作的失職啊!”

  “人家一個西醫院,能把中醫科建設的讓我們這些專門搞中醫的人自慚形穢。”

  “你覺得,這不是我們的問題嗎?”

  “中醫,真的需要改變了!”

  “而且,正如楊鴻年主任說的那樣,需要的是一種決心和勇氣,和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你知道嗎?老馮,我剛才聽見那小護士說冷服的時候,我的臉,真的沒地方放了!”

  “一個小護士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我…一個專門研究中醫藥事業變革的人,卻說不出來,你覺得這不是我工作的失職嗎?”

  說完之后,衛平華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神里滿是激動和慚愧。

  馮途見狀,同樣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是啊!”

  “虧我還是中醫醫師協會的秘書長,我們這些人啊,說的太多,做的太少了!”

  此時,沒有人去談論這個科室有沒有評選為國家重點專科的事情。

  因為…這樣的問題,說出來他們自己都會感覺到慚愧!

  畢竟…人家做的比起他們還要好,他們都是國家級重點專科,這里難道不是嗎?

  馮途點頭:“來之前,我說實話…我抱著放寬要求的態度來的,但是...來之后...”

  “呵呵!”

  “我忽然覺得,我們醫院的科室,可能才是真正走后門評選為國家重點專科的。”

  “我…受之有愧啊!”

  “哎,晚上回去再說吧,咱們先去看看陳南的治療。”

  衛平華臉一紅,小聲問了句:“對了,你給我說說痧癥是什么唄!”

  “我怕一會兒進去了,我的表現出丑了,我要是還不如人家一個護士,我…”

  馮途這一次沒有嘲笑衛平華,因為...他又能好到哪兒去呢?

  馮途對于痧癥的研究,也少!

  因為這個學科太難了!

  沒有足夠的水平,很難從脈象上把握痧癥的變化,甚至都沒有辦法診斷出痧癥來。

  但是,馮途還是小聲說道:

  “腹痧,是一種十分疑難,而且根深蒂固的疾病!”

  “痧是一種外邪入侵人體,產生的一類癥狀,現在中醫都很少能把他完整的歸類,偶有基本關于痧癥的記載,但是因為斷層的出現,目前掌握這種疾病的大師很少!”

  “即便是那些國醫大師,都不一定能掌握多少。“

  “腹痧,已經是痧侵入人體遷延不愈,損傷了臟器導致的一種腹部絞痛!”

  “治療難度很高!”

  “我只是在一些古籍病案里看到過。”

  “古代民間流傳一種取痧方法,但是…早就失傳了吧!”

  “走吧,咱們去看看陳南怎么針對這種情況進行治療。

  說話間,幾人連忙跟著陳南進了病房內。

  而此時。

  陳南匆匆進入病房,而七歲的李遠帆整個人面孔扭曲,蜷縮在病床上,嘴里發出痛苦的聲,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從鬢角滑落,汗水已經打濕了胸口的病號服。

  而一旁的李建波夫妻二人手足無措,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妻子都要急哭了,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孩子,手都在顫抖!

  “陳主任!”

  “快,拜托您了,孩子現在”

  “求求您了,救救他吧!”

  看著孩子疼的如此揪心,女人都要哭了出來,聲音哽咽,甚至泣不成聲的看著陳南。

  而此時,毫無疑問,陳南就是他們眼中的救星。

  陳南面色凝重,走進病房以后,直接來到病床旁邊,看著孩子的情況,卻沒有絲毫緊張。

  “我看看孩子脈象!”

  此時,正是察變關鍵所在,當疾病發生的時候,脈象倒也能發現其中一些關鍵所在。

  但是…

  當陳南準備下手的時候,李遠帆卻根本松不開手。

  他雙手緊緊捂著肚子,根本放松不來,此時顯然把脈已經不合時宜了。

  因為《黃帝內經》有云:“岐伯對曰:診法常以平旦,陰氣末動,陽氣未散,飲食未進,經脈未盛,絡脈調勻,血氣未亂,故乃可診有過之脈。”

  這種時候,把脈寸關尺最為精準。

  但是…這種情況,該怎么辦呢?

  患者根本沒有辦法把脈。

  一時間,一家人都慌張了起來。

  李建波連忙彎腰,對著兒子說道:“寶貝,你松開手,讓陳主任看看!”

  可是…此時的李遠帆腹痛要緊,根本松不開。

  這一下子,周圍眾人都有些慌張了。

  陶功書等人也是面色凝重起來。

  中醫最為關鍵的就是望聞問切。

  脈診和望舌最為重要,但是…此時孩子根本沒有辦法把脈,該如何是好呢?

  如果給他們,他們該怎么辦?

  于涵也是有些面色凝重。

  此時此刻,最為考驗一個醫生的水平,他們很想知道,陳南此時該如何是好?

  說實話,評選國家重點專科,帶頭人是關鍵。

  陳南顯然就是源城市人民醫院中醫科的學術臨床帶頭人,對于陳南的考核,其實同樣至關重要。

一旁的張培元和楊鴻年  都有些著急了起來。

  這他娘的!

  該怎么辦?

  一時間,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陳南身上。

  其他人想要幫忙,但卻…也同樣無能為力啊。

  他們雖然是考核的,遇到這種情況,也是醫生,職業驅使他們想要幫忙!

  這個時候,于涵連忙說道:“陳主任,要不你先給孩子打一針鎮痛劑?”

  “緩解一下疼痛再說?”

  馮途點頭,支持說道;“嗯,這種情況下,很難診斷清楚啊。”

  但是!

  就在眾人同樣束手無策的時候,陳南忽然搖頭說道:“不用!”

  說完,他連忙把手放在孩子的脖子處,感受起來!

  看見陳南這個動作,一旁的陶功書、馮途、于涵幾人都是臉色一變!

  這是…

  人迎把脈?!

  誰也沒想到,陳南開門見山,第一次見面,就給了所有人一個內心震撼的印象。

  一般來說,現在脈診,基本上都在寸口,手腕之上,寸關尺三部。

  但是!

  以前古人把脈,有人迎氣口把脈一說。

  人迎穴,就在喉嚨兩旁。

  而氣口,則是在手腕之上的肺經處。

  誰也沒想到,陳南竟然沒有去把寸口的脈,而是直奔人迎!

  陳南用平指勁,以食指平對頸橫紋有動脈處候之。

  食指為天候心肺,中指為人候脾胃,無名指為地候肝腎。

  這是人迎把脈最為關鍵所在!

  現在,鮮有人把人迎脈象,因為不如手腕精準。

  但是,結喉兩旁人迎穴處,為足陽明胃經穴也,用其候上下氣血盈虧。

  患者為腹痧,為腸胃疾病,把脈寸口脈反而不準,用人迎穴可精準的判斷其對于人體氣血真實反饋!

  而且,于眉作為典型的道醫,也跟陳南講解過這些。

  “丹家認為,即結喉兩旁人迎穴處,所謂左為人迎,右為氣口。”

  所以,陳南選擇的是用做脖頸處的人迎氣口去給李遠帆診斷!

  人迎氣口脈,十分難!

  能掌握人迎氣口的人,極為少數。

  而陳南,偏偏會!

  他所獲得的脈診技能,可不僅僅只是手上功夫!

  人迎氣口脈,三部卻要候上下左右,講究“四正”。

  正常氣口大人迎一倍半。

  反之,超過或不及是左右盈虧,表示肝肺不和,因肝氣右出左入,肺之氣脈左出右入。

  上下有區別時,為上有余或下不足,或反是,上有余為心肺有余,下不足為肝腎不足,即陰虛火旺之征。

  此時,患者病在臟腑,人迎氣口最為合適!

  但是,候人迎脈當注意輕取,重取時間不宜過長、用力不宜過猛,免致眩暈厥逆。

  時間有限,陳南沒有太多時間和周圍眾人解釋。

  他只能盡快搶救患者為先!

  此時,陳南清楚的感覺到了患者腹部氣血逆亂,上沖而行,直沖人迎!

  這顯然是痧毒入侵胃腸,導致氣血擁堵不散,上沖所知。而且,常言道,痧有實而無虛辨,

  正所謂,人有虛實,如家之有濃薄也,假若賊寇操戈已入于室內矣,而乃以家之資財之薄也,其賊寇可不驅而出之乎!

  所以,見家有賊寇,必先驅之為是。人有痧毒,亦無不先驅之為是也。

  治痧!

  不分虛實!

  一定要祛除為主。

  想到這,陳南顧不上其他,對著一旁的趙建勇說道:“取我九針!”

趙建勇連忙起身,把已經消毒完畢的老九針取來,這是陳南的專屬針具,平日里,歸趙建勇保管,每日消毒,都是他在  負責。

  而趙建勇如同御前三品侍衛一般,盡心盡職,這些老九針在他眼里,無疑就是尚方寶劍一般。

  聽見陳南的話,哪里會有半分遲疑。

  而陳南也沒閑著!

  對著一旁的李建波夫妻二人說道:“脫了孩子褲子!”

  妻子聞聲,連忙點頭,把孩子的褲子直接一擼到底。

  陳南取出鈹針。

  鈹針,取法于劍鋒,廣二分半,長四寸,主大癰膿,兩熱爭者也!

  此時,這四寸鈹針,無疑如同一把寶劍!

  而馮途和于涵此時面色越發凝重。

  老九針,之鈹針?!

  這種針具早就沒有人用了吧?

  現在即便是放血,也用的三棱針啊!

  陳南還會使用老九針?

  一時間,幾人對于陳南,越發充滿了好奇和震驚!

  先是人迎氣口診脈。

  隨后又用鈹針治療?

  難道不是針灸止痛嗎?

  其實!

  陳南很清楚,此時使用毫針止痛,效果微乎其微,疏通經絡,毫針力薄勢微,而鈹針如同一把重劍一般,可里力劈華山!

  陳南右手持針,左手消毒。

  趙建勇熟練的拿著一個放血的器皿站在一旁,兩人的合作早就十分嫻熟,根本不需要陳南多說二句閑話。

  說話間!

  陳南手中鈹針朝著患者的腘窩處刺去。

  古人治痧,有用針一說。

  但是,用的不是毫針,而是鐵針,但是,銀針最好!

  銀針可針對痧毒。

  嘗覽古人遺言:東南卑濕之地,利用砭,所謂針刺出毒者,即用砭之道也。

  但放痧之人,具用鐵針,輕者一針即愈,重者數次不愈,蓋因痧毒入深,一經鐵氣,恐不能解。

  余惟以銀針刺之,則銀性最良,入肉無毒,以之治至深之痧毒,不尤愈于鐵針乎?

  此余所以刺痧筋者,獨有取乎銀針也。

  而陳南手中的皺針,就是純銀打造,配合特殊合金,保持其硬度。

  既有銀之特效,又有堅硬特質!

  陳南手中被針破入皮膚,之后瞬間,方見左腿彎痧筋,刺出紫黑毒血!

  看到紫黑色的血液滲出,周圍眾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這血液的顏色,似乎不對啊!

  但是,陳南并沒有停下手法,順著痧筋,他一上一下,兩針刺入!

  對著趙建勇說道:“推經放血!”

  趙建勇連忙點頭,順著經絡,開始略微用力。

  須臾之間,紫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

  床上的李遠帆的啤吟聲音,頓時減輕了一些!

  陳南沒有停下,而是開始選取其他地方。

  古言有云:凡痧有青筋紫筋,或現于數處,或現于一處,必須用針刺之,先去其毒血,然后據痧用藥。

  雖然患者體質很虛,但是,如果不先放掉痧毒,病情只會越發嚴重起來。

  所以,陳南隨后選擇其他地方的痧筋,開始再次放血!

  時間!

  一分一秒流逝。

  身后楊鴻年此時都忍不住慌張了起來。

  而張培元更是滿頭大汗。

  看著陳南這樣放血,他著實有些擔心啊。

  這不會出問題吧?

  張培元慌張之時,只見楊鴻年轉過身子,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寫滿了堅定和放心。

  張培元頓時一愣,竟然…真的冷靜了不少。

他忽然發現,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依賴對方了  不行,不行!

  張培元趕緊搖了搖頭。

  自己可是院長,怎么竟然沒有這點氣度呢?

  其實,不僅是他。

  周圍的陶功書、馮途、于涵等人,都有些緊張。

  他們很想知道,陳南在干啥?

  陶功書更是有些皺眉,患者可是紫癜啊,出血性疾病,本身體質就虛弱,現在放這么多血,能行嗎?

  時間,是最好的答案,也是最好的醫生!

  等到幾分鐘之后。

  陳南起身,隨手把鈹針遞給一旁的護士,說道:“去清洗消毒吧。”

  護士連忙點頭,轉身離開。

  而一旁的李建波看著孩子依然抱著肚子蜷縮在床上,忍不住問了句:“陳主任…這…能止痛嗎?”

  陳南微微一笑,沒有回復,而是拍了拍李遠帆的手,淡淡的說了句:“松開吧,不疼了!”

  聽見陳南的這話,楊鴻年頓時頭皮發麻!

  這他娘的才是裝逼的最高境界啊!

  果然自己還沒有學到位呢。

  果不其然!

  只見李遠帆先是遲鈍的愣了一下,隨后小心翼翼的松開手,瞪大眼睛看著陳南,有些顫抖的說了句:“真的真的不疼了啊!”

  此話一出,頓時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說話,甚至呼吸都屏住了。

  這...這...這他娘的,怎么做到的?

  楊鴻年見怪不怪,只是面龐帶笑,嘴角上揚,云淡風輕宛若平常一般!

  但是…其他人卻接受不了了啊。

  這…真的好了?

  不疼了?

  一群人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陳南,如同在看著一個怪物。

  此時的陶功書頭皮發麻,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很難解釋,更難以接受!

  真的…真的差距這么大嗎?

  同樣是中醫藥大學畢業的,同樣是五年本科教育,怎么跟我學的不一樣呢?

  老師也沒有教我怎么裝逼啊!

  其實,陶功書還好說一點…

  一旁的馮途和于涵,才是嘆為觀止。

  他們很難想到這樣的畫面,更難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若不是李建波的話打破了此時的寧靜,他們肯定還得想半天自己的大學老師。

  問一問,是不是在教育的時候,漏講了什么東西呢?

  李建波訥訥自語:“我曹,牛逼!”

  此時此刻、李建波腦海里想了一萬個形容詞,把語文老師教給他的所有優美句子搜刮半天,卻只有這四個字,能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牛逼!

  這是真的牛!

  因為此時此刻,周圍每一個專家的腦海里,都只有這四個字。

  太絕了!

  李建波妻子連忙看著孩子,彎腰問道:“寶貝,還疼不疼了?”

  “告訴媽媽”

  李遠帆聲音有些低沉,語氣更是有些弱,但是,卻認真的說道:“媽媽,真的...真的不疼了!”

  “謝謝叔叔!”

  李遠帆看著陳南,眼神真摯,帶著感激說道。

  陳南微微一笑,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沒有說話。

  而是轉身看著趙建勇說道:“枳實大黃湯,兩副,冷服!”

  趙建勇連忙轉身,起身朝著辦公室跑去。

  “收到!”

  陳南此時,也終于松了口氣。

  他對著李建波叮囑幾句之后,轉身離開了病房。

  其他一眾專家,緊隨其后。

  離開病房之后,馮途終于還是沒有忍住:“陳主任,剛才...那是...”

  陳南這才看向馮途等人,猜測應該就是這一次專科評審的專家。

  他笑著說道:“抱歉,

  各位專家,剛才太忙了,沒來得及招待。”

  “患者是痧癥,痧毒發作,我給患者放痧治療。”

  “呵呵,小把戲,見笑了!”

  此話一出,楊鴻年頭皮發麻。

  學到了!

  而其他人,卻大腦藍屏了!

  小把戲?

  見笑了?

  陶功書:??

  馮途:???

  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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