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國公司限制了潘鷹的大豆。
潘鷹國,回應很囂張。
形象的比喻一下,就是給了一根中指。
西方大洲,許多人也跟著腐國一起,給潘鷹國來了一個難堪,反正你們不交專利費,就不買你們的大豆。
此時,潘鷹國還是夜晚,說話的都是不怎么重要的人。
但態度很強硬。
大概的意思是,從今以后,都不種這幾個品種的大豆了。
香江時間下午兩點。
格溫里斯慌了。
她從業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
因為,不管她砸下去多少,在香江的交易市場里,連個浪花都砸不起來,扔進去多少,就被人吃進多少,甚至于,有公司放下求購五百噸的盤口。
兩點二十五分,白昊的電話響了。
老索雷斯親自打來電話。
“白,格溫里斯還是一個孩子。”
白昊拿著電話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笑著說道:“親愛的索雷斯先生,上次你們擺我一道,無論怎么說,也是有補償的誠意的。這次格溫里斯趁我與小倭子玩游戲,在背后玩了這一手,或是我手上的夏國幣遇到大貶值,我和小倭子還怎么玩。”
白昊說的很客氣,也很禮貌。
但態度很強硬。
一句話,這事不可能你一句話就揭過一提的。
老索雷斯苦笑著:“白,看在我們這些年的友誼上。”
白昊沒接這話,換了一個話題:“索雷斯先生,您有沒有留意到,地堡國那面墻倒了之后,地堡國在加息,依常理推測,那么接下來的連鎖反應會是什么。”
老索雷斯肯定也是早就留意到了。
他還專注與關心這事。
白昊這么一提,他就清楚白昊話語中的意思了。
潛臺詞就是,格溫里斯這么搞,誰敢放心和你們索雷斯家族合作,關鍵的時候出賣兄弟。等到我們想玩腐鎊的時候,我怎么可能安得下心。
老索雷斯氣的心口疼。
可他卻無奈。
他和白昊的對話,其實不存在誰對或是誰錯。根源就是,誰勝、誰負。如果格溫里斯現在占上風,他有一百種辦法和白昊談話。
問題是,格溫里斯這一次給陷進去了。
白昊很明顯,正在準備一塊巨大的石頭準備往下砸,很難說,這塊石頭后面有沒再準備更多的石頭。
一但砸下去。
損失的不僅僅是格溫里斯調用的資金,更是索雷斯家族在華大街投資人心中的地位。
等到他準備和腐鎊一較高下的時候,沒有了這種信譽,他拿什么來聚集足夠的力量,而且此時與白昊的裂隙明顯已經產生。
上次的事情,就已經有裂隙了,這次很可能就直接碎掉。
難受。
難受的程度,絕對是刀在心中挖肉的程度。
老索雷斯一咬牙:“讓格溫里斯安然退場,我拿印加一座銅礦的控股權,外加南棒鮮京的控股權來換。但你至少要保密三年,不能讓人知道,控股的人已經變成了你。我還要提一條要求,腐鎊出現變化的時候,我們每天通一個電話,我依舊認為,我們可以是非常好的朋友。”
“恩,聽起來不錯。”白昊感覺還能不能加點什么。
老索雷斯再一咬牙:“格溫里斯離開東方大洲。”
白昊回答:“不用,她親自給我打一個電話,說對不起也行,說她輸了也行。那怕換個說法,主動打電話過來,送我一瓶好酒,也可以。”
“一言為定。”老索雷斯再不想多說一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
香江那邊,最收盤前,數值變化的很詭異,沒有一個專業的分析家能看懂這種變化。
唯一的結論是,量子公司在最后關頭,奇跡式的力挽狂瀾,然后以幾乎平手的微弱劣勢,全身而退。
受益者,似乎沒有。
有的。
一天之內,在首飾商店狂買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大媽、婆婆們。
她們是真的,買到的相當于八折的首飾。
誰最難受呢。
絕對不是巴郎音,雖然最終放了格溫里斯管理的量子東方大洲公司,有點小失望。但因為白昊得到了,和他得到區別不大。
那么,也肯定不是白昊了。
白昊絕對是最大的受益者。
難受的是誰?
白昊在莊園內作了一個汗蒸,還作了一個海藻面護。
神清氣爽。
來到會客廳,在白昊進入會客廳,左腳踏入的那一步落下,無論是坐在椅子上,還是站在那里的,跪了一地的人。
崔家。
南棒崔家。
最難受的是他們,上次他們財團崩盤,作為最優秀的化工企業與紡織企業起家的他們,絕對敢說,他們在南棒肯定是前三的財團,卻淪為索雷斯財團的傀儡。
索雷斯財團在吸他們的血。
可他們卻無能為力。
現在,最屈辱的事情發生了,索雷斯家族為了討好白昊,他們的財團,甚至他們整個家族,竟然變成了一樣禮物,被打包送到白昊面前,只為了讓白昊心情不錯。
就是這樣的屈辱,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此時,只能跪在這里。
接受他們的命運。
白昊沒有扶任何人,走到沙發上坐下。
鄭神姬此時,心情是非常愉快的,若說白昊來之前,南棒有沒有名媛宴會呢。
當然是有的。
能和她爭風頭有幾個人,一只手數不過來,兩只手絕對夠了。
白昊伸手拿起電話:“李社長,小星在南棒的第二代通訊業務,轉給鮮京財團如何,具體怎么轉,你們坐下商量一下。”
“隨時可以。”李星柄連一秒猶豫者沒有,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南棒的通訊業務嘛。
李星柄一點都不在乎,因為他發現白昊作的生意,比賣手機厲害多了,小星能讓出來一個通訊業務,就能得到數倍于這項業務的新工作。
跪伏于地的崔社長給愣住了。
他很清楚他們現在是什么身份。
放在古代,就是一群奴隸,然后送給了另一個大戶人家,還是奴隸。
可萬萬沒想到,白昊還沒有派人去公司查賬,就直接給了一項新業務。
就在他震驚的時候,白昊秘書組有人已經將一份資料放在他面前,并且將他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