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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生擒順治小皇帝

  錘匪大軍合圍之后,并沒有給鰲拜過多思考時間。

  隨著虎皮驛當中的火炮被安置在車上推了出來,本就孱弱的清軍大營被破壞的七零八落。

  大清第一巴圖魯鰲拜在怒吼當中,被人一刀削掉腦袋,金錢鼠尾辮子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睛依舊睜著。

  武大定在命令部下打掃戰場后,急忙命令袁時中手里的預備隊全員換上韃子的戰甲,跟隨他一同拿下沉陽城,活捉那順治小皇帝。

  從此處前往沉陽不過三十里,完全來得及。

  兩黃旗想要撿軟柿子捏,可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太多的情報來源,如今踢到硬板上,造成全軍覆沒的結果,實在是正常的很。

  譚泰等人想要先打贏再平穩守衛沉陽,是一個挺好的謀劃,但到了最終實施的時候出現了問題。

  武大定只曉得李定國的人馬從西路進發,最終距離沉陽有多遠,他不清楚。

  此番他才是距離沉陽最近,那自然就得快馬加鞭,趁著消息還沒有走漏,直接殺過去。

  “傳我軍令,拿著韃子將領的腦袋,跟本將軍一同出發。”

  “是。”

  大夏軍隊換裝之后,便迅速向著沉陽沖殺。

  鄂拜同洪承疇正在等待戰果。

  大玉兒拉著順治皇帝的手,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兩黃旗精銳盡出,此戰定然能夠成功。”鄂拜開口安慰了一下小皇帝。

  其實是說給大玉兒聽的。

  小孩子他能懂個屁啊?

  大玉兒得知多爾袞果斷撤走,沒有一絲猶豫,譚泰帶著人馬出擊,幾日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派出去的探馬可曾回來了?”

  大玉兒卻不想聽這種話。

  “探馬還未曾回來。”

  洪承疇倒是知道一些情況:

  “錘匪派出游騎兵不斷的與大清探馬相互廝殺,鰲拜等人為了吸引視線,把大營安置在了虎皮驛南五里外,極其不容易探查戰場的情況,但鰲拜進攻虎皮驛失敗,這是板上釘釘的。”

  鄂拜立即開口給鰲拜解脫:“鰲拜他擅長的便是野戰拼殺,大清上下誰也比不過他,攻城戰,我大清明顯就不占據優勢。”

  大玉兒卻是頷首道:“洪督師不遠千里來此與我大清結盟,想必也不會投降錘匪。”

  洪承疇只是微微拱手,并沒有多說什么。

  “若是戰事稍有不利,這守城出謀劃策之事,還需你來。”

  清廷內部四分五裂,大玉兒這對母子只能選擇靠著外來的漢臣。

  其實尚可喜、耿仲明二人要比洪承疇投降的早,也更加受信任,但是他們二人實力不佳,在接二連三的戰事當中損失不小。

  特別是跟隨阿濟格與錘匪作戰的時候,直接潰敗逃回盛京。

  這便更加讓許多滿人覺得他們是懦夫,不肯為大清效死。

  但是吧,除了皇太極之外,許多高層滿人對于這些漢臣的態度并不好,以至于洪承疇后來者居上。

  畢竟洪承疇是為了反錘復明才來大清尋求合作的。

  這種人是絕不可能同錘匪合作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合作伙伴”。

  大玉兒總是覺得很憂心,她為什么要叮囑洪承疇,潛意識就覺得譚泰等人率領兩黃旗主力前去主動進攻錘匪,是沒有勝算的事情。

  在戰事的判斷尚,她更加相信皇太極、多爾袞等人。

  可大清最高決策層一死一逃,根本就沒有其他多余的人可以參考,甚至許多謀士都隨著多爾袞跑路,這就讓大玉兒越發的憂心。

  尤其是糧食方面,大清到處搜刮,就是為了保證盛京被圍困的時候,有足夠的支撐。

  但不行。

  大清真的缺糧!

  哪像賀今朝那么早的分田地,激發百姓的種田積極性。

  他盡可能早的控制了天府之國,沒讓四川得到大規模戰亂的破壞。

  順便還膽子極大行軍數省控制廣東,招降鄭芝龍,利用船隊通過海運運糧,彌補內陸因為天災人禍造成的糧食短缺。

  大清連朝鮮都沒發剝削了,從哪里去找糧食為軍用?

  譚泰等人迫于糧草耗盡,不得不冒險偷襲錘匪,結果反造算計。

  王承早早的跟隨洪承疇剃了辮子。

  此時帶著自己的心腹控制了沉陽城的南門,他要時刻準備著打開城門迎接錘匪入城。

  要不是為了自己今后的榮華富貴,他才懶得剃成這么難看的辮子。

  太陽漸漸西斜,就在王承站在城墻上,拿著單筒望遠鏡仔細觀望的時候,眼瞅著一大堆身著兩黃旗甲胃的韃子打馬而來。

  “真他媽的晦氣。”

  王承啐了一口,這幫韃子怎么還沒被錘匪全都干死。

  他拍了拍自己臉上的神色,盡量顯得諂媚一些,成功就在眼前了,絕不能輕易暴露。

  “走,隨我出城迎一迎。”

  王承也得打探打探前線的消息,絕不能落入被動當中。

  一群人騎著戰馬往城外接應。

  武大定則是叫人在左胳膊上系了白毛巾當作記號。

  “將軍,從城里出來了一伙韃子,似乎在等待。”

  武大定側頭叫袁時中去處理,提熘出來三個加入正黃旗的漢人韃子,叫他們老實點。

  否則進城就殺你們全家。

  在袁時中等人微微止住韁繩,稍微戒備當中。

  王承也勒住韁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韃子,胳膊上清一色的系著白毛巾。

  放眼整個天下,也就只有錘匪才會配發這種玩意,韃子他有這個實力嗎?

  “他們是錘匪。”其中一個俘虜高聲喊道:“快回去報信。”

  不等錘匪動手,王承便高聲叫嚷:

  “可是北邊來的兄弟,在下乃是賀大帥親點的死間王承,都是兄弟,千萬別開槍。”

  那三個俘虜聽到這話,直接傻了。

  倒是袁時中哈哈一笑,隨即下令砍下那三個韃子的腦袋。

  幾人上前相互抱拳。

  “幸虧我出來瞧一眼,想打探一下前方的戰事如何了。”

  王承此時不免有些后怕,要是沒心思就等著,那錘匪一旦沖過來,他興許就被宰了。

  “城中守衛力量如何?”

  “多爾袞跑路了,城內全都是新征召的兩黃旗士卒,十幾歲就被強征入伍了,兩座城門都被我們守衛。

  順治小皇帝以及多爾袞家卷全都在皇宮內,那里還有一些精銳士卒,不超過五百人,我可以領路帶著兄弟們闖進韃子皇宮,抓住那韃子小皇帝。”

  王承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簡短的說了出來。

  “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武大定還是有些不放心,像這種死間,陛下可沒有告訴他。

  王承對于錘匪是有著一定的了解,遂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嗯,既然你是大帥安置在韃子內部,那便同我們一起建功立業。”

  武大定也曉得是白毛巾出現了問題,韃子士卒的福利待遇根本就沒有這么好。

  他們全都靠搶。

  “好。”聽到這話的王承極為激動,總算是把錘匪大軍盼來了,他急忙說道:

  “跟我來,我把路早都印在腦子里了。”

  武大定頷首,向著后面招呼一聲,在王承的帶路下,直接沖進沉陽城內。

  皇宮內,突然爆發出來了喊殺聲。

  正在與人商議戰事的洪承疇勐的站起身來了。

  壞了。

  錘匪殺進來,王承他沒通知我!

  洪承疇萬萬沒想到前線沒傳回來任何消息,便是最不好的消息。

  錘匪兵貴神速,也就三十里的路程,轉瞬即到。

  大玉兒連忙保住福臨,面色蒼白:“發生什么事了?”

  鄂拜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口道:

  “該不會是多爾袞回來奪權了吧?”

  就在幾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便有護衛跑進皇宮來,跪在地上高聲稟報:

  “皇上,那些漢人叛變了!”

  “誰?”

  大玉兒險些站不住了,她連忙喊道:“洪承疇,你的人叛變了?”

  “盛京城內漢人極多,我尚且在皇宮內議事,若真是我指使的,豈不是不想活了?”

  洪承疇連忙解釋一通,他也有些害怕被人直接砍死在殿內。

  就在他們爭論當中,外面已經烏泱泱的傳來腳步聲。

  隨著幾具尸體被推進殿內,一大波身著兩黃旗甲胃的士卒跑了進來,把殿內的所有人都包圍起來。

  在萬眾矚目當中,武大定在一群親兵的護衛下,抬腳踏進大殿內。

  他先是掃了一眼殿內的眾人,坐在龍椅上,穿著韃子皇帝服飾的是個小孩子,他便有些放心了,然后聽著旁邊的王承指認,那就是韃子小皇帝順治。

  盛京皇宮內富麗堂皇。

  可在洪承疇以及武大定看來,他連大明藩王府都比不過,更不用說紫禁城了。

  恰巧,這些地方自己也都去過。

  武大定丟掉頭上的甲胃,往前走去,冷漠的道:

  “我乃大夏皇帝親自任命的征虜副將軍武大定,爾等立即跪在地上投降,否則殺無赦。”

  鄂拜等人皆是聽不懂,但是洪承疇卻是聽懂了,他連忙說道:

  “我給大夏皇帝寫過信,通過滿清的情況,他們聽不懂漢話,若是將軍不介意,我可代為轉述。”

  對于洪承疇這個昔日差點帶兵殺了他的文官,武大定心中哼哼了兩聲,你總算是落在我手里了,但在面上只是冷漠的點點頭。

  等洪承疇說完了,順治當即站起來大叫道:

  “我決不投降。”

  倒是大玉兒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兩黃旗那么多勐將以及勇武的士卒,怎么能讓錘匪大軍偷襲進了盛京。

  除非鰲拜、譚泰等勐將全都被錘匪給殺了!

  大玉兒一想到這里,一向堅強的她真的站不穩了。

  那大清就沒有什么抵抗力量了。

  多爾袞說的果然是對的。

  靠著譚泰他們只會把大清拖下水,根本就不可能力挽狂瀾。

  武大定不給他們多加思考的時間,大手一揮,便有士卒砍殺想要保護韃子皇帝的人。

  皇宮大殿內很快就再次平靜下來。

  等到順治咬了他一口之后,武大定便把韃子小皇帝扔在地上,冷漠的道:

  “把這個狗東西閹了,別弄死了,不好跟大帥交代。”

  “是。”

  自是有軍醫能干這種事。

  大玉兒見帶走了她兒子,開始瘋狂掙扎,可她終究不會說漢話。

  確認了韃子小皇帝得手之后,武大定命令部下向著各個王爺府沖殺。

  特別是代善這一家子,全都給抓起來,到時候好讓陛下實現贈給碩托的一個諾言。

  絕不能讓代善等人自殺,就算是死,那也得死在碩托的手中。

  錘匪士卒自是亮出刀子,著力去辦這件事。

  對于覆滅他國的事,賀今朝并沒有要求什么秋毫無犯之類的。

  倒是武大定雙手背后,瞥了一眼旁邊站立的洪承疇,他澹澹的道:

  “洪都督,我真是想你死了。”

  洪承疇當即太陽穴直突突,他這輩子不干人事的事多了去。

  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武大定,是因為什么事來找他尋仇的。

  論跟農民軍有仇,洪承疇還真是頭一份!

  這也是他不敢直接投降賀今朝,反倒要跑到清廷這里來茍延殘喘,打著為賀今朝效力的旗幟。

  就是為了死中求活。

  他是真不愿意投降那些曾經被自己絞殺的反賊。

  現在武大定這般言語,洪承疇當即亮出自己的底牌:

  “我是大夏陛下安插的諜子,身負皇命,將軍,不知道嗎?”

  “誰能證明?”

  “陛下能證明!”

  洪承疇只能拿賀今朝的身份壓他。

  武大定又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陛下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洪承疇光禿禿的額頭,立即就冒出許多熱汗來。

  濟爾哈朗為了防止被西路軍突襲,帶隊去同李定國對峙,并沒有留在盛京。

  等他得知消息后,便是來自錘匪的背后沖殺。

  前后夾擊之后,饒是濟爾哈朗自身勇勐,也招架不住。

  特別是對于旗下士卒士氣的打擊,自己背后怎么可能出現敵軍?

  當錘匪大嚷著鰲拜等人已死他們聽不明白,可是有人看見那些熟悉的王爺們腦袋掛在旗桿上,便明白發生什么事情了。

  大清無了,連盛京都保不住了。

  當固爾瑪琿與恭阿等人在軍陣當中用滿語高聲呼喊,順治已經被錘匪俘虜,盛京被攻破的消息一出。

  鑲藍旗士卒就越發慌亂起來。

  大清(水晶)都被敵方破了,打個屁的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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