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我?不過是漩渦一族的老不死罷了
說實話，相比起原著鳴人（嘴遁烏托邦的）和平理念，宇智波斑（月之眼虛假的）和平理念，鳴人更認同長門（暴力壓制的）和平理念。
前者一個是理想主義，一個是逃避主義，只有長門的才是務實主義。
原著鳴人的和平理念是通過感動世人，通過愛、包容和理解來實現永久和平，這個和平理念不是說不好，只是太過理想化了。只要有人就會有欲望，只要人還有欲望就一定會出現戰爭...這就是個死循環。
至于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計劃那就更可笑了，通過輪回眼以月亮釋放“無限月讀”，將所有人拖入幻術世界，創造出幻境中的永久和平。先不說能不能實現，就算能實現，所有人都陷入幻術世界那和人類全滅計劃有啥區別。還不如一顆爆星彈把這顆星球炸了，人沒了也就沒有戰爭了，那就是核平了。
最后一個就是長門的和平理念了，讓世界經歷憎恨與戰爭的洗禮，了解到憎恨與戰爭的痛苦，讓全世界的人記住這個教訓。再以絕對的武力壓制，從而不再發起戰爭，不再憎恨他人，實現和平。
雖然那樣的和平會伴隨著長門的死亡而再次迎來戰爭，但至少能夠保持一段時間。
起碼比前一個理想主義，后一個虛假主義強得多。
“我...”佩恩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鳴人那遠超普通忍者幾乎與自己這個仙人之眼擁有者比肩的實力，其實就已經讓長門信了七成。再加上說的一些連他都不知道的辛秘以及那種緬懷過去的敘述方式更是讓說服力上升到了九成。
‘也只有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才能與自己這個新時代的神比擬。’
自正面擊敗半神半藏后，擁有輪回眼的長門便以神自居，普通忍者哪怕是一村之影他也不放在眼里。你說這個時候隨遇到個人就有不在他之下的實力，你讓他如何接受？
但如果這個人是多了幾百幾千年的存在，那就相對容易讓人接受了。
再者，自己旁邊都有個活了快一百歲的家伙，多活幾百歲也不是不能理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實力強大之人話的信服力都比一般人強。
再加上一招反客為主。
本來是長門考慮問鳴人愿不愿意加入曉的，現在變成鳴人問長門時候愿不愿意繼承六道仙人遺志了。
尤其是鳴人那句‘只要有戰爭，就一定不會達到真正的和平。’簡直是說到長門的心坎里了。
就是不知道真的六道仙人聽到會作何感想。
經鳴人一通忽悠，長門腦子亂成一團。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消化不了。
“不用著急回復老夫，年輕人。”鳴人擺了擺手，順勢趁熱打鐵道：“老夫已經等了這么久的時間，也不在乎多等一會。”
“如果想通的話，就聯系老夫吧。”
“老夫會助你一臂之力。”
“我該如何聯系...”長門的思路已經被鳴人往溝里帶了。
“老夫已經記住‘你’的氣息，有需要‘你’就用盡全力迸發所有的力量吧。老夫會順著‘你’的氣息過來。”
鳴人連續在幾個‘你’上強調。
佩恩，自己的天道分身被對方看穿了。
不愧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
長門本體暗自點頭，同時心中更加確定這個想法。
“前輩...”一向以神自居的佩恩，語氣中也難得的帶上一絲敬意。
誰會想到鳴人竟然全在忽悠。
“那我以后該如何稱呼前輩？”
“我？不過是上個時代遺留下來茍延殘喘者罷了。”前世遺留下來的。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你可以稱呼老夫為漩渦。”
“漩渦...”佩恩看了看鳴人身旁的香燐，漩渦一族標志的火紅色頭發，還有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牙印，恍然大悟。
‘當初渦之國被滅，整個忍界的漩渦一族也沒剩幾個。’
‘這漩渦一族的女孩應該是被草忍村的人抓住...’
‘怪不得要摧毀整個草忍村。’
長門代入自己，就像自己弄死半藏那樣。
合情合理，邏輯通順。
‘就是不知道有這樣強大實力，當初渦之國漩渦一族是如何被霧影...’
彷佛看穿長門心中所想，鳴人的聲音傳來。
“壽命...不是沒有代價的。”
那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被限制了嗎。
合情合理。
見鳴人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長門腦補了部分設定，便也不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纏。
“前輩為何要幫我？因為我這雙眼睛嗎？”操控著佩恩，長門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那只是其中之一。”鳴人說道這里頓了頓，頭轉向另一個方向。
這一刻，長門身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鳴人所看的方向正是長門本體所在的位置。
所在的位置被對方看穿了。
不愧是活了這么多年的存在。
哪怕有限制也恐怖如斯。
只聽鳴人繼續道：“畢竟你也算老夫的族人。”
漩渦鳴人和漩渦長門的確是同族。
“我們這一族還在世上的已經不多了。”
果然被看透了。
同族...同族...好陌生的說法。
如果有他相助...
長門波瀾不驚的內心也開始活絡起來。
相比起莫名其妙自稱宇智波斑的家伙，這個同族的祖宗無疑更值得信任。
宇智波帶土可以假扮宇智波斑，那我漩渦鳴人也可以架空一個漩渦老祖宗。
你宇智波帶土做得，我漩渦鳴人做不得？
作為九尾妖狐的化身，妖言惑眾、搬弄是非什么的很合理吧？
再者九尾人柱力加入曉也挺有意思的。
曉收集尾獸的目的是制造尾獸兵器，根本目的是為了震懾忍界，換取和平。又沒說一定要弄出個十尾來，十尾是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的目的。
本質上九尾人柱力加入曉組織和曉組織武力威脅全忍界的目的并不沖突。
看著消失在天邊的鳴人兩人，佩恩用非常凝重的語氣對身旁的角都警告：“這件事不準傳出去。”
“我不會做那么多余的事。你知道的，我的嘴巴一向很牢。”角都連忙說。
想要打聽首領的秘密，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