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飛那邊已經辦完了事兒。
溫存一會兒,因為時間緊,便穿衣服走了。
剩下王玉芬懶得動彈。
杜飛臨走也沒跟于嘉嘉打招呼,她是聽到門聲,才知道人走了。
又等了一會兒,打發小葡萄自個玩去。
于嘉嘉去王玉芬屋里。
因為是冬天,關窗戶關門的,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味道。
于嘉嘉是過來人,知道那是什么,臉上有些發燙。
王玉芬在炕上賴著,聽到門聲,扭頭一看,想到自己這樣子,不禁有些害臊,強裝若無其事」嘉嘉,晚上飯就指望你了。」
于嘉嘉「嗯」了一聲。
這段時間,她跟王玉芬相處的不錯,為她抱不平道∶「你也是,就這么由著他折騰,可別把身子搞壞了。」
于嘉嘉說著,坐到炕沿上。
王玉芬臉一紅,既然說破了,也不害羞了,小聲道∶「女人,哪兒那么容易給搞壞了…」
話沒說完,于嘉嘉忽然「呀」了一聲∶「這褥子咋都濕透了!」
卻是她坐下去,伸手杵在炕上,竟然摸到潮乎乎一片。
王玉芬瞬間鬧個大紅臉,嗔道「死丫頭,明知故問,笑話我是不是!」
王玉芬年紀比于嘉嘉大兩歲,罵她一聲死丫頭不算過分。
于嘉嘉卻懵了,眨巴眨巴眼睛,隨后才反應過來,吃驚道「這…是你那啥的!」
王玉芬本來有些惱了。
可是轉念一想,貌似自個跟杜飛之前,結婚好幾年也沒這樣。
聽于嘉嘉說,她那爺們兒身體還不如王昆那死鬼。
索性也不顧身上沒穿衣服,撐起身子道「嘉嘉,你不會都沒有過吧」
于嘉嘉大囧,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玉芬見狀,也不用她說了,心里憑空冒出一股優越。
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起來。
直把于嘉嘉說的面紅耳赤。
心里就想快走,偏偏腳又聽聽使喚。
一邊聽著,一邊暗想,真有那么舒服…
另外一邊,杜飛離開之后。
到胡同外邊跨上摩托車,卻沒急著走。
掏出那顆包著藍布的夜明珠,心念一動將其收入隨身空間內。
杜飛估計,這顆珠子如果真像王佩說的那樣,是乾隆皇帝龍冠上的珠子,放到隨身空間內,肯定非同小可。
果然,剛一放進去,頓時整個隨身空間都跟著輕微震動起來。
一瞬間,大量藍色和白色的光芒涌出來,充斥在空間內。
隨著這些光芒涌現,久久沒出現變化的隨身空間,再次開始向外擴張。
杜飛心中一喜。
跟杜飛預想的差不多,王佩沒有撒謊。
這顆珠子還真是實打實的皇室物件。
而且不是一般玩物,而是參加祭祀活動,或者正式的朝會,才會用的東西。
根據杜飛的經驗,類似這方面的東西,更容易使隨身空間的體積擴大。
不過運氣成份很大。
之前陳方石收集那些東西,也有不少皇室珍品,但放到隨身空間內,卻沒這么大效果。
等杜飛騎著摩托車來到朱婷單位。
隨身空間已經漸漸穩固下來,體積大幅提升,長寬高都超過八米,已經相當于一個不小的倉庫。
杜飛見狀不由喜出望外。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表情一僵。
因為在查看隨身空間的時候,他發現那顆夜明珠表面出現 大片龜裂!
杜飛心念一動,立即把珠子取出來。
落到手里的時候,竟然掉渣兒了。
杜飛心說「完了」,這顆珠子算是毀了。
本來他使用隨身空間吸取藍白光芒很有分寸,一般都會留下一兩成。
免得吸干了,東西直接廢了。
這種損壞,就算使用藍光也沒法修復了。
但這顆珠子卻有些不一樣。
還留下三成富余,竟然就損壞了。
杜飛頗有些可惜。
而且王佩母女的事情,也必須得辦成了。
不然,這顆珠子壞了,東西都沒法退給人家。
隔了一天,杜飛抽空去了一趟朱麗所在的文工團。
已經收了東西,就得把事兒辦了。
然而一問,朱麗這娘們兒竟然沒上班,跟單位請了好幾天病假。
杜飛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干脆又跑了一趟四合院。
白天都去上班了,院里沒什么人。
杜飛照例把摩托車停在遠處。
剛來到后院,就看見朱麗在那撅著個大屁股,正擱雞窩里掏雞蛋呢 杜飛沒想到,能看到她這種狀態。
朱麗平常打扮起來,那是又洋氣又漂亮。
現在,大概剛睡醒,披頭散發的,穿著男款的軍大衣,腦袋上不知道從哪兒沾的草棍…
杜飛心里暗笑,鳥悄走過去「嘿「了一聲「偷雞吶「!
朱麗被嚇一跳,驀的把手從雞窩里抽出來。
再回頭一看,才發現是杜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閑的是不」
又瞅了一眼秦淮柔家「這么早就來了,人家還沒下班呢」
杜飛聽她陰陽怪氣的,嘿嘿道∶「今兒不找她,找你。」
朱麗皺眉,警惕道「你找我?你想干啥!「
杜飛也沒廢話,直接道∶「有點事兒求你…」
倆人一邊回到屋里,一邊把情況說了一下。
現在杜飛跟朱麗的關系頗有些奇怪。
要說好,肯定是不好。
但要說差,似乎也不差。
至少對朱麗來說,杜飛是個很特殊的男人。
朱麗住著杜飛的房子,上次被杜飛強吻了,也沒說要搬走。
在過年的時候,倆人半夜還一起抽煙聊天。
那是朱麗平生第一次抽煙。
所以,知道儲琳的事,杜飛才會第一時間想到朱麗。
除了因為朱麗在文工團,也是杜飛覺著他跟朱麗能說得上話。
朱麗聽了「哼」了一聲,撇撇嘴道∶「我發現你還真是,臉皮厚的連子彈都打不透。小婷那邊剛懷孕,你不收斂就算了,還變本加厲!這個儲琳是誰從哪兒騙的小姑娘?」
杜飛瞪她一眼,威脅道∶「你別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再弄你一次。」
朱麗毫不示弱,一挺倆大扎兒∶「有種你來呀!臭流氓」
杜飛沒跟著往下話趕話。
他來不是斗嘴的,稍微解釋了一下跟王佩母女的關系。
朱麗認識陳方石,聽完卻吃了一驚,眨巴著眼睛。
不可思議道「不是陳教授…跑到香江去,還娶了個寡婦!」
杜飛」切」了一聲「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那老家伙什么事兒干不出來。」
這句話倒是引來了朱麗的共鳴,跟著點點頭。
轉又道「也就是說,這個儲琳是陳教授的外女兒,陳教授是她親姨夫。」
「就是這個關 系。」杜飛點頭∶「你就說幫不幫這忙吧你要不幫,我再找別人。」
朱麗撅撅嘴,雖然不甘心,但陳方石在朱家的地位超然。
況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以她的份量,往團里塞個臨時工根本不算事兒。
不過,這么幫了杜飛,她卻不甘心。
低頭往杜飛腳下看了一眼,氣鼓鼓道∶「幫你可以,但你必須把它給我徹底解決了!「
「喵嗚」
小烏立即警惕的昂起頭,眼神不善的看向朱麗。
仿佛說,你個女人良心大大的壞了,什么叫徹底解決本喵怎么惹你了 剛才杜飛進屋的時候,就看見小烏這貨堂而皇之的趴在它最愛的收音機上面。
見到杜飛,立即賤兮兮的湊過來,在杜飛的腿上蹭來蹭去,然后乖乖的趴在杜飛腳邊。
朱麗在邊上看著,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段時間,小烏這貨已經不是隔三差五了,而是幾乎常住在她這兒。
杜飛家里,因為朱婷懷孕了。
雖然對經常把小烏放到隨身空間清理,身上比大部分人都干凈,但別人并不知道。
朱媽特地叮囑杜飛,要暫時把小烏弄到別處,不然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這種事兒,丈母娘都發話了,甭管有沒有影響,杜飛肯定要照辦。
沒法子,只能讓小烏委屈委屈。
本來杜飛想讓秦淮柔幫著照看一下。
其實也不用特別關照,小烏在外邊從來不缺吃喝。
老鼠就不提了,什么鴿子、麻雀、野兔…但凡京城附近有的,就沒有它吃不著的。
所謂照看,就是趕上下雨下雪,有個能睡覺的地方。
結果,小烏這貨,大概是煩棒桿兒,沒在秦淮柔家多待,反而在朱麗這兒住上了。
朱麗一開始還想方設法擋著,后來干脆躺平了。
因為甭管她想什么法子,下班回家的時候,總能看到這只大貓,懶洋洋的趴在收音機上。
到現在,朱麗是真服氣了。
打又打不過,下藥毒死的話,不說小烏會不會上當,朱麗自個兒也下不去手。
她只是不喜歡毛乎乎的動物,遠沒到殺之后快的地步。
「一言為定!」杜飛聽她要求,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這令朱麗皺了皺眉「答應這么痛快,你可別忽悠我,再像上次那樣,告訴你,我可在真翻臉了。」
杜飛一再保證,這次肯定說到做到。
其實,就算朱麗不提,他也打算把小烏放到王玉芬那邊去。
以后如果把慈心放在那邊,既要防著慈心突然醒來,也要防著被外人發現。
除了留一只烏鴉全天盯著,杜飛想來想去,決定把小烏也放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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