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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我很不高興

174我很不高興174我很不高興  本書作者其他書:

  “謝謝趙部長…”站在面前的小姐姐,模樣只有二十出頭,她細聲細氣地道謝,聲音動聽又溫柔,白皙的小手綿軟嫩滑,趙九州松開的剎那,還以為自己握的是安安。

  短短兩天時間,玄師閣的作戰部辦公室,像是變成了某種“善堂”一般的存在,數不清的徐家孤女,年紀從十六歲到五十多歲不等,在玄師閣里里外外,排起長長的隊伍。

  趙九州搞不清楚,徐家到底是從哪兒搞來這么多模樣秀麗的“孤女”,可單憑這個年齡分布情況,他也能看出,這生意的年頭怕是不短了。

  在這鶯鶯燕燕的背后,必然或明或暗地,藏著一條完整的產業鏈條。

  要不是安安告訴他,徐家孤女院里的女孩子待遇都相當不錯,趙九州絕對要把這個現象,和人口買賣犯罪百分百地聯系起來。不過現在嘛…

  他完全懶得管了。

  既然這些女人自己都對此沒什么意見,那這件事就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他才不想沒事找事地多管閑事。

  女人伸手,趙九州搭手,球球哼哧哼哧地吸收變異靈力。

  平均每人耗時五秒鐘。

  排隊行進的速度其實很快,只是架不住人實在多…

  韓明明站在趙九州身旁,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這支長長的隊伍,已經排到了玄師閣外面去。

  按道理,這種場面是不該出現在這么嚴肅的地方的,很不合規矩。

  可問題在于,趙九州現在可是在替他們所有人擦屁股——

  畢竟這年頭但凡是個舵主級的盟堂官員,誰家里又沒個徐家孤女?哪怕明面上違反盟法,但暗地里養一個,又不是什么難事。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連馬爾西年輕的時候都中招了,底下的其他人,誰又能免俗?所以當數據和規模到達這種地步,這么多的女人,如果只是擔心她們變異就要全部殺了,那又得鬧出多大的事情來?

  可反過來講,如果不處理掉,哪怕徐驍那邊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云逐北那樣的悲劇,但恐懼的種子已經在心里種下,誰又敢真的色膽包天,繼續和她們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當這些徐家孤女們失去陪睡的用處,她們繼續在社稷城各大員家里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那么如果只是單純的拋棄呢?

  似乎也不太行,多多少少,有點得罪徐家的意思…

  而且最關鍵是,在盟堂人事調整的關鍵時刻,一旦被人抓住這個把柄,那自己這個官兒,還要不要當了?而要是他因為被威脅,就把事情聲張出去,那就直接得罪整個群體。

  云逐北是怎么死的?大家嘴上不說,心里可都是有數的…

  為官之道,寧可犯罪,也不能犯規…

  得罪自己的利益集團,那才是真正的死無全尸!

  這種情況下,這些女人,大家殺殺不得,放又放不得,說也說不得,日還日不得。有個別人繃不住,干出殺人拋尸的事情,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好在這些這些人居高位的人,也不完全都是禽獸。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終歸和普通人其中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和這些女人相處久了,日漸有了真感情,也不可能真的拿她們當玩具一樣丟掉。在恐懼和糾結之間徘徊的他們,終究沒有那么快就集體泯滅人性,干出天理不容的事情來;并且及時又幸運地,等到了解決辦法的出現。

  趙九州的及時介入,猶如山火之上,陡降暴雨。

  他何止是給八大家族聯手滅口的大案擦了屁股,更是直接拯救了社稷城數萬高級官員的家庭,以及數以十萬計的,社稷城內徐家孤女的生命和人生。

  但有一說一,幸好也多虧這些女人自身的素質夠高。哪怕是最低等級的二級丙等孤女,模樣上起碼也都是“班花”級別,各個清秀可人。而像安安這樣的三級甲等孤女,這種極品中的極品,幾乎是個男人就愿意為她們去死,又怎么會真的舍得丟下她們不管?

  韓明明想起自己帶著兩個女人回家后,那天晚上就沒消停下來,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再抬眼往前一看,隊伍里還有不少人,跟他那天一樣,是穿著防化服來的…

  感謝救苦救難趙部長,這事兒總算是被摁下去了…

  “下一個,別墨跡。”韓明明狗腿架勢十足地,將那個對趙九州深情款款的女人趕走。

  趙九州頭也沒抬,一只手時刻準備著“接診”,另一只手,則在忙里偷閑地翻書。

  沒辦法,曠課的時間,只能這樣補回來了。

  伸手、搭手、摸手、下一個…

  趙九州循環往復、一心二用地為人民群眾做著貢獻。

  面前的隊伍,也素質極高地保持著安靜。

  幾個小時的時間,在飄香的空氣中,不知不覺就流逝開去。

  等到了十一點,趙九州面前的鬧鐘一響,他二話不說就站起來,立馬就要走人。

  已經排到他面前的女人們,頓時露出凄苦的神色。

  一會兒玄師閣就要上班了,她們這些人,只能退出去,明天再來重新排隊。

  可是如果等到明天,就不見得能輪得到她們了…

  尤其是排到趙九州面前十來個以內的,心情更是無法言喻。

  但趙九州也沒法子。

  如果他繼續給面前的人處理,那就永遠會有一個最倒霉的人,慘兮兮地站在他跟前。

  然而他總不能每天都24小時坐在這里不動。

  再者說,盟堂的人對這件事是睜只眼閉只眼,而不是完全裝瞎。這么大的事情,放在白天人們睡覺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干也就算了。但在正式上班時間,那還搞個毛?

  “為什么不換個地方?”有的女人很聰明,小聲地在隊伍后面問道。

  嗯?有道理啊…

  趙九州看了那女人一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多嘴的女人被點到名,心里微微一怕,可還是硬著頭皮,小聲回答:“我叫朱玲。”

  “朱玲?”趙九州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問道,“那我給你個任務,你去搞個選美比賽,報名年齡可以從十六歲到六十歲,地點你選好,我每天早上過去當評委,懂我意思嗎?”

  朱玲聞言,頓時眼睛一亮,連聲道:“是!我懂!我懂!”

  趙九州又走上前,輕輕拉住她的手,帶到韓明明跟前,“有什么麻煩事,可以找他。你們再弄個報名網站,每天只接受三千人報名,拿到哪天的號,就哪天過來排隊。”

  在場的小姑娘、老阿姨們聞言,現場的氣氛,瞬間一掃陰霾。

  歡呼聲從樓里傳到樓外,一路朝著玄師閣外面長長的隊伍傳去。

  韓明明辦事的動作很麻利,趙九州下班后不到三個小時,一個報名網站,就在白銀盟高層的家屬之間瘋傳開去。那些大房們雖然不怎么高興自己的男人,公然為狐貍精辦這么多事情,可是當她們看到城里頭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包養了狐貍精,而且狐貍精們還有東南州徐家和趙九州撐腰,就只能放棄對狐貍精的討伐,轉而在網上各種陰陽怪氣趙九州。關于柳一飛、劉巖巖、蜜蜜三代女神和趙九州之間的牛頭人故事,更是被報復性地傳播得到處都是…

  但趙九州下班后回到家里,下午和晚上都忙著上跨專業程度越來越高的兩堂課,根本沒時間關注這些。晚上聽完課,再吃點宵夜,十二點就睡。

  次日早上七點,他便準時出現在了社稷城萬豪居的一間大套房里。

  排隊的三千人,早早地就已經在房間外等候。

  有了號牌和人數限制,趙九州這下子辦起事來,就感覺從容不迫了許多。隨后幾天,趙九州每天都以三千人的速度,消化著社稷城內的家庭矛盾。

  那個名叫朱玲的女人,在現場露臉了兩天后,第三天就很識趣地消失了。

  盟堂上下也很滿意,趙九州這個“選美”的主意,簡直偽裝效果一流,給所有人都留了臺階。唯一的BUG,就是徐家孤女當中年紀比較大的,已經過六十了。

  好在也不是沒有辦法,她們可以帶上自己的女兒或者孫女一起來,假裝是給孩子報名。

  而且這些孩子,還真可以順便就出來玩一玩…

  盟下資訊堂甚至從第三天開始,就直接掏腰包,贊助了這場選美。

  資訊堂堂主還因此受到了老上司徐毅光的點名表揚。

  當然在這個報名的過程中,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帆風順。

  資歷較高的堂主們,會以各種手段,從舵主和執事乃至弟子們手里,搶奪他們排得比較靠前的號牌;另外一些弟子、執事乃至舵主,也會被社稷城里的騙子們欺騙,付出巨額的代價,卻連個毛都沒拿到;還有不少精靈鬼黃牛們,每天也會坐在屏幕前,跟領導們搶奪不多的資源。只可惜這些人,顯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得罪什么人…

  在舵主和堂主們的憤怒中,警備處的人四處出動,甚至跨州逮捕。而與此同時,其他州里,家中坐擁高品質徐家孤女的大戶人家,自然無比支持、配合、擁護這些抓捕活動。

  白銀盟的盟堂中樞和地方門派,因為女人的問題,竟前所未有的步調一致…

  政通人和,一派盛世景象。

  整整一個十一月份,就在這種忙碌的氣氛中,不知不覺地溜了過去。

  月底的時候,白銀盟盟堂給云逐北舉行了極其隆重的葬禮。

  趙九州也去露了個臉,算是給足了面子。

  站在白銀盟英烈紀念堂廣場的主樓內,人們交頭接耳地互相嘀咕著,徐泰來的死,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然后一轉眼,云逐北也沒了。全球公歷2022年下半年,白銀盟就像坐在歷史的過山車上,好像隨時都會崩潰,卻又偏偏沒有崩潰,刺激得不要不要。

  “家屬答謝!”

  花千樹走到云逐北的遺像前,放下手里的花,對著云逐北的巨大遺照,深深鞠了一躬。

  現場司儀高聲大喊。

  站在靈堂角落的云家一大群人,和花千樹互相鞠躬道謝。

  “周堂主,周堂主…”忽然人群的角落里,戍衛堂警備部部長,不講禮數地小步走到周明誠身邊,小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周明誠聞言,神色微微一變,反問道:“怎么搞的?”

  “不是被那個選美比賽鬧得嘛…”

  警備部部長,略顯緊張地解釋著,兩個人邊說邊往外走,走到靈堂外面的一處沒人的角落,警備部部長才飛快解釋道,“那個記者,每天都盯著選美比賽的報名現場,看到每天這么多人報名,他應該是起了疑心。后來他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的,這場選美比賽的負責人,就跑過去找了。結果好死不死,在那個朱玲的家門口,看到孫維把她弄死了…”

  “孫維自己動的手?”周明誠一愣,“孫家的大少爺?”

  “是。”警備部部長一點頭,“看錄像,應該是兩個人起了沖突。朱玲雖然被去掉印記了,但孫維還是不想要她,但朱玲好像是有他什么把柄…”

  周明誠沉聲問道:“那個記者呢?”

  “被干掉了。”警備部部長道,“被干掉后,那些資料,視頻,就全都傳到網上去了。”

  “媽的!”周明誠咬牙切齒,“現在給我鬧這一出!”

  “朱玲死了?朱玲是誰?”靈堂里頭,趙九州正想著家里的三個大肚婆,以及奇怪為什么蜜蜜的肚子還沒大起來,難道是老子是這些天沉迷學習,對她輸出不夠?

  可正想得出神,韓明明就冷不丁給他送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消息。

  “就是…那個說要選美的女人啊!”韓明明壓著聲音。

  但靈堂里頭,各家的大人物,卻顯然也已經收到風聲了。

  互相之間用眼神交換著。

  徐家的女人,被社稷城孫家的大公子弄死了…

  這事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應該來說,就看徐家的態度了吧?

  站在人群中的孫滿弓和花千樹,轉頭看了看徐毅光。

  徐毅光鐵青著臉,心說這特么關老子屁事?

  我特么只是順路過來看死人骨灰的,我特么能知道個蛋啊!?

  心里正憋屈著,忽然間,人群中猛地發出一個聲音,打斷了現場的吊唁節奏。

  趙九州拿出一個喇叭,徑直走到人群的最前頭,沉聲說道:“各位,剛剛社稷城里發生了一件事,我很不高興。”

  現場內外,所有人心里一突。

  柳相龍看著趙九州,又扭頭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孫駕堯,微微瞇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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