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狗逼后衛黑腳護膝裝備效果:所有暗算傷害減傷50,與跑不死之靴合并后腰部以下免疫所有傷害。技能飛雷神,可在視線范圍內無限制瞬間移動。
魚頭人之盔:裝備效果:免疫一切精神攻擊。技能我是你的眼:可與靈感力感知范圍內的人共享靈感力感知視野。永久增加靈感力感知范圍100。
“想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現在黃金盟的嗎?”
趙九州像拎小雞兒似的,提溜著溫莎公爵和沃德爾拜燈。因為說的是白銀盟語,兩個俘虜并不明白趙九州在說什么,可趙九州并不在乎。
他純粹就是想說,自言自語也行。
“我的正常有效視力距離,大概是一百五十米左右,就是站在馬路的這頭看那頭,隔著一百五十米,照樣能看清我媳婦兒的臉,很美。但要是不考慮這些細節,站在高一點的地方,當然看到幾十公里外都沒問題,正常人都能看到。
那么論細節呢,當然就不能用看的,只能依靠靈感力來感知。我的感知范圍,不多不少,正好七百二十米。因為我的靈感力是三十六點,加上個人天賦異稟的能力,感知半徑,還能再翻一倍。所以利用這一點,我每次使用空間移動技能,剛好能轉移七百二十米的距離。
哈布斯懷特宮和烏駝城萬豪居連鎖酒店之間的直線距離,差多是一萬四千公里。
假設我每秒鐘能移動兩次,就是一千四百四十米,抹個零,就算它一千四百米。那么我們之間這一萬四千公里的距離,我就要轉移兩萬次,也就是一萬秒,差不多兩個半小時。
但實際當然不用那么久,因為我每秒鐘,至少能移動三到四次,而且每次的實際距離比粗算的多出二十米,這樣再精確一下,估計一個半小時之內,是無論如何都能到的。
比全世界目前最快的導彈,還要稍微快那么一丟丟。
不過很明顯,這個數據,還是遠遠比我剛才的實際操作要慢。為什么呢?因為老話說得好,站得高,看得遠。你們知道,世界上最高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最高嗎?”
趙九州露出微笑,問已經滿臉懵逼,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的兩個老頭。
此時此刻,飄在幾萬米的高空之中。
身邊的顏色,是純凈的黑。
而腳下,卻是半個藍色的星球…
趙九州看著溫莎公爵和沃德爾拜燈,兩個老頭心臟病都快犯了,臉色鐵青地緊緊地抓著趙九州的胳膊,生怕趙九州把他們隨手扔出去——
也不知道被扔出去后,是會一直往下掉,還是直接飄到外太空去。
“最高的地方,當然就是天上!”
趙九州正色道,“這里距離地面,大概是兩萬四千米,我從地面上飛上來,只需要不到十五秒。從星球的東半球飛到西半球上空,視線范圍內,我只需要找到晨昏線,然后根據華倫天龍城的大概位置,再花半秒鐘,就能移動到哈布斯懷特宮的正上方。加上具體的衛星坐標定位儀器,從安西盟到哈布斯懷特宮,只用不到四十米秒!而回去的時間,基本上也差不多。”
他扭過頭,看了眼太陽空耀眼的太陽,和那顆仿佛近在咫尺的月球。
巨大的星體,令趙九州渾身汗毛豎起。
人類啊,何其渺小。
可是…去你媽的呢!再渺小也是世界的主人!
趙九州仿佛想到些唯心的東西,內心閃過一絲即便開了掛卻依然不能完全掌握自己命運的不滿,一咬牙,下一瞬間,就帶拎著兩個老頭,一路俯沖下去。
“啊——!”溫莎和沃德爾拜燈,頓時發出殺雞似的驚恐尖叫。
趙九州瞬息閃現,眼前的場景在呼吸間飛速轉變。身后的太空背景,很快被藍天從取代。三個人轉瞬間穿過一層厚厚的云層,穿過一片烏黑的雨云,地面倏然間近在眼前。
“啊——!”
慘叫著的沃德爾拜燈,緊閉著眼睛,忽然感到身子失去了控制,一屁股摔倒在地。從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前一秒還在陽光下的他,這一刻,卻發現四周的天色一片漆黑。
他茫然而恍惚地打量著四周。
四周的建筑物,建筑風格很是眼熟…
一盞盞路燈,讓黑夜顯得令人心安而寧靜。
他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地上,安靜的馬路上,開始慢慢地,有路人從四周圍攏過來。
人群中,也開始響起他聽了幾十年的鄉音。
“沃德爾拜燈?”
“他不是逃去黃金盟了嗎?”
“真的是他嗎?”
“是他!就是他!”
人群的聲音,逐漸變大,情緒也隨之激動。
沃德爾拜燈終于回過神來,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可看著眼前這見鬼的一幕,他還是急忙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臉,掙扎著要站起來,大聲否認:“不!不是我!我不是!你們認錯人了!你們認錯人了…”
他倉皇地想要推開人群逃走,可將他團團包圍住的核爆幸存者們,卻根本不放他離開。
“不許走!”
“你就是!”
“叛徒!這個叛徒!殺了他!”
“殺了這個叛徒!”
“伱還我的孩子!”越發高漲的怒吼中,人群里一個女人情緒忽然失控,猛地從人堆里沖出來,一雙原本沒多少力氣的手,冷不丁狠狠扼住了沃德爾拜燈的脖子,同時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瘋狂尖叫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
沃德爾拜燈被掐的眼珠子翻白之時,終于又想起點什么。
他顫顫巍巍,打了個響指,手里頭,憑空多出一把手槍。
可剛要舉起來開槍,街面的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哨響。
“逼——!”警戒哨的聲音,飛快接近。
一大群武裝巡邏隊,沖入人群,將復仇心切的人們沖散開去。
掐著沃德爾拜燈的女人,激動地被兩名警察拉住。
“讓我殺了他!讓我殺了這個畜生!”她伸長了腿,朝沃德爾拜燈身上踢去。
拿著手槍的沃德爾拜燈,看著被警察們推開的人群,正驚魂未定著,身邊忽然又出現兩名警察,輕而易舉地繳下了他手里的槍,一副手銬,將他反手拷了起來,“帶走!”
“我…我不是!我不是沃德爾拜燈!你們認錯人了!”老頭子驚恐大喊。
卻被警察半點不留情地,像拖死狗一樣拖走。
一大群安西盟的老百姓也不放過他,紛紛跟著警察,在后面高呼不斷。
事發地的不遠處,某個路燈下,趙九州拍了拍溫莎公爵的肩膀,淡淡道:“走吧。”
溫莎公爵卻站著沒動,臉色發白,雙腿發軟,一步都邁不出去。
他脖子僵硬地轉過頭,表情呆滯地看著趙九州。
隨即忽然全身一哆嗦,褲子的中間,就濕了一大片…
“抓住了!沃德爾拜燈被人從黃金盟抓回來了!”
正面向全球直播的鏡頭里,一名安西盟臨時部隊的臨時軍官,欣喜若狂地跑進了直播間,一把抱住了正要從演講臺上走下來的德塔。
“什么鬼?!”
全世界正在觀看直播的人們,不禁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了一跳。
與此同時,哈布斯懷特宮里的工作人員們,也終于發現盟主和沃德爾拜燈居然都不見了。
他們急急忙忙,調取出盟主辦公室的監控。片刻后,當看到趙九州那挑釁般的眼神,哈布斯懷特宮的侍衛長,不由得當場石化。因為就在這一刻,安西盟的烏駝城直播間里,鏡頭正好從狂喜慶祝的人們身上,轉移到了趙九州。
趙九州施施然在安安和柳一飛中間坐下來,柳一飛挽住他的胳膊,小聲問道:“去哪兒了?”
“尿尿。”趙九州微笑著,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球球也跟著從趙九州體內鉆出,唧唧叫著,拍著翅膀落在柳一飛懷里。
“騙人。”柳一飛道,“尿尿還帶球球!”
趙九州笑了笑。
忽然就在這時,直播間外,陡然間又嘩然一片。
“沃德爾拜燈!”
“拜燈!”
在全世界驚駭的目光下,沃德爾拜燈像只快死的老瘟雞一樣,被人押進了直播間。
安西盟僅剩的兩座城市里,數十萬正在觀看直播的民眾,瞬間爆發出沖天的喊殺聲。
“殺了這個畜生!”
“不!我不是!我不是!”沃德爾拜燈驚恐地否認著,突然間,他看到坐在房間角落里的趙九州,剛要對趙九州大喊些什么,一團臭襪子,就被塞進了他的嘴里。
沃德爾拜燈在推搡中,被拉到了臺上。直播鏡頭立馬給到他的臉上。老頭子又惡心,又驚懼,雙膝跪在臺上,嘴里不停地嗚嗚哽咽,苦苦求饒,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我草,不是說逃到黃金盟去了嗎?”
“怎么抓回來的?”
“趙九州干的?”
“趙部長不是一直都在烏駝城?根本沒去過別的地方啊!”
全球各地,所有人全都一頭霧水。
可這個時候,安西盟的老百姓,卻根本不在乎這些了。
德塔再次走上臺,走到沃德爾拜燈身邊。在全場的喊殺聲中,他咬著牙,眼里噴著火,一腳把沃德爾拜燈踹翻過去,又狠狠地在他肚子里,狂踢了幾腳。
“打死他!打死他!”
“不要讓他死得那么痛快!”
安西盟兩座城市內,人民的喊聲山呼海嘯。
德塔踢完后,又朝著遠處的趙九州,深深地鞠了一躬。
鏡頭給回到趙九州身上。
趙九州微微一笑,點了下頭。
安西盟的西北軍臨時指揮部某辦公室里,李太虎頓時一聲我草。
沒錯了,就是趙九州干的!
可是…可他到底怎么做到的?沃德爾拜燈明明今天中午的時候還在譴責趙九州侵略,趙九州明明一整天都沒離開過烏駝城,他到底是怎么把沃德爾拜燈弄來的?!
變戲法嗎?
“各位…”屏幕中,德塔緩緩開口,他哽咽著,指著側翻在臺上還在掙扎不休的沃德爾拜燈,沉聲道,“就是這個人,是他毀掉了我們的生活,是他毀掉了我們的家園。
就是他,口口聲聲為了安西盟和安西盟的人民,卻放任黃金盟進入我們的家園,任由那些魔鬼,加害我們的孩子。我曾經不止一次的看到,有的家庭失去了孩子,就再也找不到回來了。后來我才知道,那些孩子,是被抓去了位于烏孫敦的人體實驗室!
我們報過警,但是他們不受理,我們努力揭發,但是他們反過來逮捕揭發的人,我們抗議、游行、斗爭,但是我們被審判和監禁。
沃德爾拜燈和他成千上萬的黨羽們,他們滿口謊言,毫無人性!他們從未拿我們當人看待過,在他們眼里,我們不過只是他們用來和黃金盟做交易的消耗品!直到有朝一日,我們對他們失去了利用價值,他們就像對待牲口一樣,連最后的活路都不想留給我們!”
臺底下,安安快速地跟趙九州翻譯著德塔的話。
趙九州微微點著頭。
“有罪!”臺上的德塔,陡然聲音一抬,“沃德爾拜燈,背叛安西盟盟堂,故意殺害安西盟無辜群眾,出賣安西盟盟堂安全和利益,勾結黃金盟殘害安西盟百姓!
我德塔喬亞爾,安西盟第八十四任盟主,代表安西盟全體死難人民和所有活下來的幸存者,在這個地方向全世界宣布,我宣判沃德爾拜燈,叛逃罪和反人類罪成立!
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嗚!嗚嗚!”手腳被束縛的沃德爾拜燈,驚慌地扭動著身體。
烏駝城萬豪居酒店外,數十萬名幸存者,將酒店團團圍住,發出憤怒的喊叫,和歡呼的聲浪。
室外的無人機,將這一幕直接投放回室內的屏幕上。
全世界所有觀看直播的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
下一秒,一名士兵走上臺,從腰間拿出手槍,交到了德塔橋亞爾的手上。德塔喬亞爾拿著槍,對準沃德爾拜燈,在他驚恐萬狀的扭動中,發狠扣下了扳機。
沃德爾拜燈跟蛆一樣扭來扭去的身子,瞬間沒了動靜。
他瞪大了眼睛,空洞地盯著前方。
德塔也拿著槍,一時間,有點發蒙。
這…就完了?
烏駝城里里外外,全世界好在都在這一刻靜止了。安靜了幾秒后,就在萬豪居樓下,十幾萬人正要歡呼之際,房間外,又有一個人被押了上來。
而這一下,全球幾萬塊屏幕前,頓時瞬間就不淡定了。
“溫莎公爵!”
“臥尼瑪!”玄師閣里,馬爾西拍案而起。
烏駝城內,李太虎、王神機、云舒,一大票人統統目瞪口呆。
紫金城金水龍閣內,徐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白銀盟八大家族,無比驚詫萬分。
黃金盟境內的十三家族,更是驚恐萬狀到無以復加。
“我個天哪!”
“怎么抓到他的?”
溫莎公爵在全世界的驚呼聲中,被推到了沃德爾拜燈的尸體旁。
“不!我沒有!不是我…”他方寸大亂地否認著,對著鏡頭,狀若瘋癲,“安西盟…人體試驗是安西盟搞的,跟我沒關系!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我只是個代理人!這根本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我知道是誰!我知道是誰的主意!是諾曼家族!是諾曼家族!是他們要賣靈能武器!是他們在搞人造怪物實驗!”
“哦!花克!這個白癡!他到底在說什么蠢話!”黃金盟那邊還在打算營救溫莎公爵的諾曼家族某位成員,頓時就反過來想滅口了。
全世界各地,無數的人仿佛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內幕,統統發出吃到大瓜的驚呼。
“我…我!”溫莎公爵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現場鏡頭給到趙九州的位置,趙九州那邊,位子上卻已經空空如也。
在烏駝城沸反盈天的聲浪中,趙九州帶著安安和柳一飛,從貴賓通道里走出。
幾分鐘后,隨著又一聲槍響,溫莎公爵,在全世界面前,倒了下去。
玄師閣內的馬爾西,看著這一幕,半天沒緩過神來。
紫金城的金水龍閣里,徐驍心情復雜,帶著幾分物傷其類的嘆息。
這一夜,注定了全世界沒人能平靜。
華倫天龍城的哈布斯懷特宮內,所有人亂成一團。
趙九州回到房間,直接鎖了房門。
手機扔在一邊,等待全世界的反應。
兩個小時后,全世界果然給出了回音。
哈布斯懷特宮發布了緊急聲明,聲稱溫莎公爵完全沒有問題,這段時間內從未離開過黃金盟,更沒有死。安西盟發布的影像中的溫莎公爵,是假冒的,那名假冒的溫莎公爵所說的話,更是一派胡言。不僅如此,他們還特意拍攝了一段“溫莎公爵”的錄像。
趙九州一看就知道,“是人皮面具。”
他拿著手機,穿著敞開的睡衣,身上坐著安安,從容地和卡沙盟的盟主夢標通話,“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也看到了,黃金盟到底是什么態度,我本人并不在乎。
他們當然可以否認一切,可以宣稱自己的盟主沒有死。但溫莎失去的那條生命,卻是實實在在的。我想剛才溫莎公爵說的那個諾曼家族,他們現在心里頭應該很慌張。為了他們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我猜他們應該不會再有額外的心情,對卡沙盟的外交策略指手畫腳。
他們沒那個能力了。
夢標盟主,好好想一想吧,跟著黃金盟,你們幾乎得不到任何實際的好處;但跟著白銀盟,至少作為將來的鄰居,我們不但不會欺負你們,還能幫你們分擔一部分能源壓力。
我只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兩天后,我希望能在烏駝城里看到你們的外交代表團。你們帶上人,我帶上合同。咱們把邊境線確定下來,以后你就是我趙九州的朋友。不然的話,你們容留大量安西盟叛徒,這么大的罪名——安西盟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連黃金盟盟主都敢殺,將來要是你們也隔三差五死盟主,那就不能怪安西盟的雇傭兵,戰斗力太強大了。”
咕嚕。
手機那頭,夢標的喉結,明顯滑動了一下。
正要說點什么,趙九州的電話,卻直接就掛斷了。
他愣愣地放下手機,看著視屏里烏駝城內大規模慶祝游行的景象,猶豫了片刻,終于喊來了自己的秘書,臉色發白地交代道:“通知核桃盟、碧根盟、松榛盟、烏坦盟和黃金安西盟的大使,我要馬上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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