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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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除了林徽因的叔叔,弟弟之外。
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也是響當當一號人物。
而在中晚年時期的林徽因以及他的丈夫梁思城,也為國家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不過因為兩個時代背景的原因,暫時這里不太好交待。
所以。
在講完林徽因家族之后,陳凡便至此結束。
與之同時。
今天在西湖召開的西湖詩會,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兄弟們,今天看西湖詩會了嗎?”
“那是必需的,陳凡老師參與的詩會怎么會不看。沒想到,現代詩也有這么多的經典之作。”
“是啊,那首再別康橋,簡直就是現代詩的巔峰。”
“相比之現代詩,我更為關注的是現代詩所處那個時代的背景。”
“對。剛開始聽陳凡老師講徐志摩的時候,我對于那個時代的背景還不是特別認識。我以為,那是一個相對和平的年代,就像唐詩巔峰之時,這也證明了當時唐朝的繁榮。可是,我沒想到,那個時代卻是一個新舊時代交替的大時代。”
“是啊,徐志摩只是詩人,所以在他身上并沒有怎么樣體現。可是,通過林徽因,通過林徽因的家族,讓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時代。雖然我感覺這個時代有一些陌生,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有一種親切感。”
“親切感,怎么說?”
“我說不好。因為陳凡老師說了,這不是屬于我們這個世界,或者說,我們這個世界并沒有發生過這個事,他就是一個故事而已。可是,我卻覺得。有的時候,如果這個故事真的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也并不是不可能。”
“你說的是,陳凡老師講得太真實了?”
“不只是真實,而是…如果拿歷史來看,說不定,什么時候歷史發生一個轉向,就朝另一個方向轉變了。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臥草,你這個提法很新穎啊。我不知道,不過我和你一樣,都喜歡陳凡老師所說的那些故事。”
“陳凡老師,早。”
“李總,早。”
“陳凡老師,有沒時間來西湖這邊一趟?”
“李總,什么情況,今天準備休息一下,不直播了。”
“陳凡老師,不是叫您直播。主要是,我們想給林徽因立一個紀念欄。”
“啥?”
一大早,陳凡接到了李菊生的電話。
聽到李菊生的說法,陳凡一個激靈:“李總,林徽因只是我故事里面的一個人物,沒這個人。”
“這不是重點。”
李菊生搖頭:“不管有沒有,我覺得您講的故事是好的。而且,林徽因這樣的一個人物不管是否真實存在,我覺得,關于她的故事都應該讓更多的人知曉。特別是,林徽因家族里面一眾親人的故事,也應該得到發揚。只是,我們對于林徽因也不太了解,特別是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所以,就想請陳凡老師您再來一趟,我們看看根據您的描寫,我們刻畫出一個林徽因出來。”
“這樣啊…行。”
考慮了一下。
陳凡答應了。
“陳凡老師,您跟我們說說,林徽因的外貌特點。”
“昨晚通過您的故事,我憑著我的感覺畫了一下,您看看?”
西湖邊。
李菊生找的一位繪畫師向陳凡請教說道。
隨后,他卻是拿出了一張林徽因的畫像。
陳凡看了看,搖頭說道:“不怎么像。”
“林徽因雖然生于100多年前,但她不管是家世還是個人眼光,亦或是自己才華都是頂尖的。所以,她的長相,她的氣質,她的神情與當時一眾女子都不一樣。如果在當時她與其他人合照,我們會發現,其他人都會被她給比下去。”
這不是陳凡瞎扯。
哪怕100多年過去了。
在前世的時候陳凡再看林徽因的照片,亦是感覺嘆為觀止。
那個時候有一張林徽因與徐志摩,以及泰戈爾的照片。
照片當中一眼就可以看出林徽因的氣質。
反倒是邊上的徐志摩,感覺就像土包子一樣。
“陳凡老師,那我再修改一下…”
根據著陳凡的描述,繪畫師重新畫了一張。
可陳凡看了看,仍是搖搖頭。
隨后。
繪畫師又根據著陳凡的介紹,連續畫了多次。
但看到這一些,陳凡都是搖頭。
“這個,陳凡老師,還不行嗎?”
李菊生也是皺了皺眉:“您看這張,我覺得這張就很好。”
“這張高雅是高雅了,但看起來不太像。我記憶里的林徽因,她是溫文爾雅,又因為出生于江浙,所以又有水的靈性。她的頭發不長…”
“陳凡老師,您見過林徽因?”
“呃…”
一看李菊生誤會。
陳凡便說道:“我也很想見一見這位林徽因先生,但可惜,我沒有親自見過。不過,在我內心,我有林徽因先生的形象。”
見李菊生有些頭痛。
陳凡說道:“這樣吧,我來畫。”
“陳凡老師,您還會畫畫?”
“會一點點。”
好久沒有用系統了。
雖然之前陳凡是不會。
但系統哪里有不會的。
雖然這是個導游系統。
但不會繪畫的詩人不是一個好導游。
于是。
花了幾百萬元寶,陳凡成為了繪畫大師。
雖然這有一些大材小用。
但既然學了技能,不將他點到高級一些,那都不好意思。
“陳凡老師,這個給您。”
一邊的繪畫師聽到陳凡說自己來,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將繪畫工具遞給了陳凡。
不過。
他還真想看看陳凡懂不懂畫畫。
可結果。
當陳凡一執筆,這位畫師便有一些尷尬了。
隨即。
十幾分鐘,陳凡將林徽因的畫像繪好。
邊上的畫師已經尷尬到極點,然后說道:“陳凡老師,早知道您這么厲害,我都不好意思動筆了。”
“我就是隨便畫畫。”
“陳凡老師,您隨便畫畫就比我們強。不,不只比我強,我感覺我們導師也比不過你。陳凡老師,這里能不能請教一下…”
“這個我們以后再說吧。”
一翻花費了一些功夫。
陳凡將林徽因的畫像給繪了出來。
“陳凡老師,我想問,您還有什么不會的。”
看著這一幅林徽因畫像,一邊的李菊生瞪大著眼睛。
陳凡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除了生孩子不會,其他應該都會一點點。”
“凡哥,凡哥,西湖今天增加了一個林徽因紀念碑。”
“啊,這么快。”
“陳凡老師,您知道?”
“這個,昨天西湖管委會負責人跟我說了一下,說是想搞個林徽因紀念碑,沒想到這么快就弄好了。有照片沒,我看下。”
“諾,你看。”
“還不錯啊。”
看到粉絲發過來的照片,陳凡點了點頭。
這個紀念碑很有意思。
林徽因的紀念碑不像傳統紀念碑。
西湖邊上的林徽因紀念碑,采用的是一種縷空青銅制式的紀念碑。
紀念碑上刻有林徽因的畫像,還有林徽因的那首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因為是縷空形制,所以一眼看上去就顯得這個紀念碑無比的空靈。
這與林徽因的形象非常的般配。
“凡哥,那個西湖管委員負責人真是一把好手。我好像記得,當年武松打虎的故事您只是一說,第二天,武松墓前就出現了武松打虎。”
“呵呵。”
“還有,您不是在西湖邊上分享了兩首詩嗎,第二天,這兩首詩也出現在了西湖邊上。”
“這個,這個…李總確實效率挺高的。”
“那給您推廣費了嗎?”
“這個大家放心,給了。”
雖然陳凡這前也吐槽過李菊生。
不過。
有一點李菊生,陳凡還是比較認可的。
那就是推廣費一直給的比較足,而且給的比較及時。
這也是陳凡一直對于西湖比較感興趣的原因之一。
“那最近幾天還去西湖嗎?”
“過幾天吧,現在太多人了。”
“那可不,誰叫您在西湖詩會上又搞出了幾個轟動性的故事。現在很多人跑去西湖,沒事的時候就吼一句,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不過。凡哥,我對于徐志摩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像林徽因這樣的滿門忠烈的國人。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除了林徽因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歷史當中不是有很多嗎?”
“凡哥,歷史當中都是一些我們知道的,我們自然也會記住。不過,相比起您的這一些愛國之士,我反倒是覺得您講的這一些人物更為有看點,而且更為激動人心。”
“是嘛…”
“所以,凡哥,既然不去西湖,就跟我們再講講這一些人物嘍。”
“那我就再跟大家講一個。”
反正也閑著沒事。
此時西湖這么多人,陳凡也不必要再去西湖做推廣。
再者。
陳凡也很想與大眾分享一下這一些愛國之士。
雖然陳凡知道。
或許在他們眼里,這一些愛國之士都是虛構的。
但是。
這種愛國之士的精神,哪怕就是虛構,也必能感染到無數人。
“這位人士,叫做聞一多。”
腦海里第一個念頭,陳凡就閃現出聞一多。
之所以講聞一多。
那就是緊接此前的新詩,這也能讓大家更好的了解這個人物。
不過。
陳凡一說聞一多,眾人卻是有一些奇怪:“凡哥,聞一多,這不是一位詩人嗎?”
之前他們就記得聞一多。
但在他們的記憶當中,陳凡提到的這個聞一多,是主張新詩三美的人士。
一般這樣的詩人,雖然可能他寫的詩不錯,但他到底還是詩人。
就像徐志摩一樣。
你只能認為他寫的詩很好。
那么,他對于國事有什么作用嗎?
不能說完全沒有,只能說并沒有太過于明顯。
所以。
下意識大家就將聞一多歸為了與徐志摩差不多一類的詩人。
陳凡自然知道大家怎么想,笑著說道:“看來大家記憶很好啊,不過,我說的聞一多,他可不僅僅只是詩人。在我眼里,聞一多先生還是學者,還是戰士。他這個戰不是拿著槍上戰場,聞一多先生的戰斗,是用著他的筆,與那些反民主,與帝國主義,與那些阻礙國家進程的人士戰斗。”
這一說,眾人瞬間便熱血上涌。
陳凡則繼續說道:“不過,這一切還得從頭開始講起。聞一多,本名聞家驊,字友三,他是武省人。1912年,聞一多考入清華。原本他與很多文人一樣,只是想做學問,只是想研究文學。但是,隨著國內形勢不斷的變化。聞一多欣然站了起來,他用他的筆,深刻的記錄了當時社會的現狀。”
“1922年,聞一多前往米國留學。在異國的土地上,聞一多的求學之旅并不是那么一帆風順。因為當時的國家實力并不強,哪怕聞一多是留學生,在其他國家也遭受到了一眾人士的羞辱以及歧視。1925年,聞一多懷著一腔愛國之情提前回國。他本以為,經過此前一系列的革命,國家形勢將有好轉。可是,回國之后,他卻發現。國家形勢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更壞。縱眼一看,整個中華大地,軍閥混戰,帝國主義橫行,祖國處于半封建半殖民社會當中,人民根本沒有任何權益…”
“陳凡老師,什么叫半封建半殖民?”
“表面上可以理解為一半封建主義社會,一半被列強入侵的殖民社會。雖然形式上這片土地仍保留了一些機關單位以及主權所有,可在經濟,政治,文化,都受到了外國控制與壓迫。甚至就是主權,也并不是完全掌握在國家所有。”
“我去…”
眾人有些咂舌。
此前陳凡雖然稍微講了一下當時的形勢。
但當時不少人只認為,這應該是新舊交替時所處的時代。
可現在來看。
形勢比當時大家認為的情況壞得多。
這不只是新舊交替時所處的時代。
看起來,這還是一個國家,一個文化生死存亡時所處的時代。
“凡哥,這樣的時代豈不是代表著中華文化很有可能就此完蛋。”
“是的。”
陳凡點頭:“這是中華最為危險的時刻,一不小心,中華不但會滅國,甚至文化都可能消失。”
這不是沒有可能。
一但當時國家被帝國主義刮分,你看到的將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而將變成像歐洲一樣的幾十個國家。
于是。
到了那時,這幾十個國家你會發現,一個說英語,一個說法語,一個說德語…
“對于這樣的狀況,聞一多悲同心死。他從失望到痛苦,從痛苦又轉變為極強的憤怒,在憤怒當中,聞一多先生寫下了這一首《死水》…”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鐵罐上銹出幾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霉菌給他蒸出些云霞。
讓死水酵成一溝綠酒,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成大珠,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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