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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斐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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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瓦克白茶第五十七章斐大仙自信在很多時候都是好事。

  過度的自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或許是太想在易茗面前表現自己了。

  斐一班在信誓旦旦做出承諾的時候,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

  事實究竟會不會朝著斐一班期望的方向發展呢?

  在這之前,斐一班首先要完成搬家這件大事。

  贊新的開始,離開大大的城市。

  斐一班不知道自己和韓女士接下來都會需要面對什么。

  肯定會有很多需要適應的地方吧?

  斐一班并沒有因此感到焦慮。

  他所有的期待,都在他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方。

  智能鎖。

  魯瓦克白茶。

  還有那個讓他情竇初開的女孩。

  這三個加起來,差不多就是他關于未來的所有期待了。

  當然還有韓女士。

  也不知道韓女士能不能適應忽然閑下來的日子。

  搬家的過程,有條不紊。

  比較讓斐一班覺得遺憾的,是一直到他徹底搬進來,易茗都沒有去看過星云雙拼的斜頂星空房。

  順便送陶彩蝶和易茗回來的那一天,易茗進來過一次水潭別墅,給斐一班指了指,要怎么在頂樓的陽臺看到易家村之魂。

  頂樓陽臺和斜頂的房間房并不在一個朝向。

  斐一班就要有邀請易茗參觀一下被他全新改造過的家。

  易茗人都到了星空房的門口,卻沒有進去看一看。

  易茗就只是看了一下公共區域,所有的房間都沒有進。

  保持了一個非常明顯的界限。

  完全都沒有想要融入斐一班和韓女士生活的打算。

  哪怕只是做一個經常串門的好鄰居。

  應該都不會拒絕打開各個房門看一下。

  說好的幸運雙拼呢?

  諧音梗都有了,幸運在哪里?

  花在星空房的小心思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易茗看到,對斐一班來說,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這種過度清晰的界限感,才是讓斐一班真正感到失落的地方。

  他明明覺得自己離易茗已經很近了,卻總免不了有一種若即若離的飄忽感。

  易茗越是想要把自己裝到罩子里面,斐一班就越想到罩子里面的世界看一看。

  他以為自己可以很有耐心。

  折騰了這么久的房子,也沒有主動在易家村找過易茗。

  耐心到可以等著易茗自己向自己敞開心扉。

  但他畢竟情竇初開,還是會有很多期待。

  比如,易茗會好奇他的生活,回來他剛布置好的家里看一看。

  這會兒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來了,斐一班整顆心又急躁了起來。

  他想要通過很多細節,去打動自己喜歡的女孩。

  但易茗壓根就沒有給過他展示細節的機會。

  連精心布置的星空房都沒有來得及展示,更不要說他房間里面,那些七零八碎的,記錄過他生活的小玩意。

  有力沒處使的那種感覺,讓斐一班很是有些挫敗。

  好在,還有關于怎么應對劉金洋的話題可以隨時和易茗聊。

  不至于有太明顯的隔閡。

  就是不知道要怎樣才能鉆進易茗的罩子里面去。

  不得其法,渾身難受。

  斐一班有點后悔自己曾經做出的許諾。

  他很想找陶彩蝶問一問,易茗為什么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即便不能知道所有的細節,至少會比現在知道的要多很多。

  易茗的阿媽,肯定在很多事情上,都能給他答疑解惑。

  當然也就只是想想。

  斐一班并沒有違背自己的初衷。

  一來是說過不會找別人打聽。

  二來是就算問了,陶彩蝶也不見得會告訴他。

  只能寄希望于萬能的時間。

  時間君,可以拜托你加油一下、給力一點嗎?

  再次見到劉金洋,就是在他的辦公室了。

  劉金洋的辦公室,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留給斐一班的感覺是一樣的。

  中式的裝修風格搭配新中式的家居,很是有些儒雅的意味。

  墻上掛了很多字畫。

  橫版的,豎版的。

  各式各樣。

  總體來說,字畫之間的風格不是特別協調。

  過多的裝飾,顯得整個辦公室有些過度堆砌的擁擠。

  當然了,裝裝樣子什么的,肯定還是沒有問題的。

  “斐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劉金洋和斐一班打招呼的架勢,一如既往地儒雅。

  斐一班也很自然地回應,伸手和劉金洋握在了一起,說道:“你好,劉哥,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在牛津的時候,他一直都比較宅,但這不代表他缺乏商務談判的能力。

  除了自閉的那段時間,他也算是在各種商業環境的熏陶下長大的。

  小時候的鎖廠就不用說了,他可是生產了能繞地球一圈半鎖芯工廠的唯一繼承人。

  走出自閉,和abu混的這些年,也一樣是經歷過很多、見識過很多。

  如果他不故意擺爛,正常的商務溝通,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事實上,斐一班也從來都沒有在需要認真的時候擺爛過。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唯一的一次擺爛,就獻給了自己后來喜歡的女孩。

  斐一班對那些貼上來的,他一點都不喜歡的鶯鶯燕燕,都比一開始對易茗平和很多。

  偏偏就因為害怕賽車購買計劃泡湯,把所有不該有的表達方式…

  往事不堪回首,想多了都是眼淚…

  “這位是斐先生的女朋友嗎?我看起來還有點眼熟。”劉金洋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和斐一班一起過來的易茗給吸引了。

  “這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水潭別墅的所有人。”斐一班莫名地看劉金洋都順眼了一些。

  要不是怕被易茗當場打臉,他肯定直接就應承下來:對啊,對啊,我就是和我的女朋友一起來找劉哥的啊。

  “啊?你是易家村的茗娃子啊!都長這么大了啊?上一次見你,還是個小娃娃。”劉金洋直接調轉槍口,說道:“你阿爸阿媽那時候過來找我啊,可真的是把我給嚇到了。”

  “很抱歉,嚇到劉先生。”

  標志性的純真笑容,又一次爬上了易茗的臉龐。

  斐一班大概已經能夠分辨出來,易茗什么時候的表情是真實的,什么時候是藏在罩子里面的。

  現在這種笑容,就是完全看不出來真實情緒的。

  仿佛和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很親近。

  純真而又美好。

  但又不是真的親近。

  若即若離。

  “那你現在都沒事了吧?”劉金洋說:“我當時還真替你阿爸阿媽涅了一把汗呢。”

  “我挺好的,謝謝劉先生。”易茗并不想和劉金洋表現地太過親近。

  “你小時候可不會先生先生這么地叫我的,都說女大十八變,茗娃子還真的是…”劉金洋伸手想要摸易茗的頭,被易茗給避開了。

  斐一班見狀,就把自己卡在了兩個人之間。

  雖然,劉金洋的手,是往易茗的頭伸的。

  并不是那種典型的咸豬手。

  可是,非親非故的,就這么倚老賣老,把魔爪萬往一個女孩子頭上伸的行為,還是很難讓人接受。

  別說劉金洋是對易茗出手。

  就算是這么對待一個陌生的女孩子。

  斐·紳士·一班看到了,也一定是要加以阻止的。

  他沒有易茗那么強的邊界感。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邊界。

  血氣方剛的當代大好青年,該有的正義感和分寸,一點都不少。

  劉金洋大概也感覺到了斐一班這么大反應的原因。

  有點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說道:“最開始見到易家村的小孩子,我都這么拍兩下,再給幾塊糖,易家村現在都沒有什么小孩子了。”

  這種話,斐一班就不知道劉金洋是怎么有臉說出來的。

  易家村為什么會沒有年輕人、沒有小孩子,劉金洋最應該心知肚明。

  劉金洋接手易家村的采茶權的那個時候,

  易家村之魂剛剛失去了生機沒幾年。

  憑借著之前的庇佑和積累,村里人的生活其實是還過得去的。

  易家村之魂一直沒有起色,白茶古樹十幾年的采茶權又被劉金洋給牢牢地控制在了手里。

  這么些年,這棵2600年的白茶古樹,每年就長零星的幾片葉子。

  非常勉強才能不和枯木劃上等號。

  今年這突如其來的枝繁葉茂,是所有人事先都沒有想到的。

  就仿佛過去十八年,易家村之魂都是在積蓄力量。

  就等著今年來個大爆發。

  更為玄乎的是,易家村之魂重新吐綠的速度,是在斐一班和易存章說完魯瓦克白茶之后,才肉眼可見地提升上來的。

  易存章之所以能讓全村的每家每戶,都時時刻刻給斐先生準備燉湯的老母雞和老母雞下的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出自于這個有點玄乎的說法。

  身為主角的斐一班,倒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讓古樹逢春的本事。

  這個故事,主要是隨著易存章以為斐先生英年早逝之后,好幾次哭到暈厥傳出去的。

  易存章那么哭天搶地的,就又會讓很多迷信的人,認為斐一班是把自己的壽元給了易家村之魂。

  和個仙人似的。

  不敢直呼嚇人名諱的,干脆直接尊稱為斐大仙。

  所以,當村里人再次見到或者的斐先生,都非常有默契地絕口不提。

  深怕斐大仙一個不高興,就把易家村之魂的壽元全都給你收回去了。

  劉金洋并沒有那么多顧忌。

  或者說他就是故意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惡心斐一班。

  所以就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有了斐大仙的加持,易家村以后可能就不一樣了。”

  “什么斐大仙?”斐一班不明所以。

  “怎么,斐老弟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大仙的事情嗎?”劉金洋高興地連稱謂都變親昵了,說道:“也對,這種損傷壽元的事情,又怎么會告訴本尊呢?”

  斐一班有點反感劉金洋的這種表述方式,很干脆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劉哥,你有話直接說好了,說的這么玄乎,我也聽不明白。”

  劉金洋好整以暇,把此刻正充斥著易家村的,各種各樣奇怪的傳聞,一股腦兒都和斐一班說了一遍。

  因為本身就不太喜歡和易家村的大爺大媽們聊天,所以斐一班確實是第一次他來到易家村的那么多說話。

  劉金洋非常期待斐一班聽完之后的反應。

  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都肯定會覺得膈應。

  誰要是那他的壽元去救一棵瀕死的樹,他就算面上能忍住,在心里面也早就問候完了對方的祖宗十九代。

  十八代都不夠解氣。

  斐一班聽完,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那我還挺喜歡這個大仙這個叫法的,如果不是和易家村有足夠的緣分,也沒有可能會有這樣的尊稱。”

  斐一班看向易茗,一臉期待的說:“要不然你叫我兩句斐大仙,我聽聽看有沒有特別的感覺。”

  易茗很配合,直接開口道:“斐大仙、斐大仙、斐大仙。”

  “重要的人要連著喊三遍?是嗎”斐一班笑意更深了,說道:“果然啊,聲音好聽的人,叫什么都好聽。”

  劉金洋看著斐一班和易茗的互動,內心開始有點凌亂。

  “斐老弟就一點都不在意?”劉金洋問斐一班。

  “在意什么?”斐一班回應。

  “在意白茶古樹借走了你的壽元啊?”

  “這有什么好介意的?村長給我哭喪那么多次,我都沒有在介意。一棵樹要是能借走人的壽元,那也算是人的福氣啊。樹活多少年,人活多少年?搞不好我現在借它個一年兩年的,回頭易家村之魂就還我以千年。”

  斐一班壓根就沒有往劉金洋引導的方向去想。

  他并不覺得易家村之魂的枯木逢春和自己有什么具體的關系。

  但如果易家村的人還有劉金洋非要這么想的話,他也是不介意就這么順水推舟的接下了斐大仙這個稱號。

  假如他真的是那個能讓易家村之魂枯木逢春的人,那任何一個想要易家村采茶權的人,都應該把他供起來。

  把他給排擠走了,就等于把易家村之魂的生機給排擠走了。

  要是沒有了2600年的易家村之魂的庇護,易家村的白茶也不可能會有很大的發展。

  這對于他在接下來拿到易家村的采茶權,怎么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傻子才會在這種情況下,想著要撇清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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