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了魚小婉的這個問題了啊,正在余乾估摸著措辭的時候,天邊晃晃悠悠的就飛來一只符紙鶴落在了余乾手中。
余乾打開看著,是白行簡的通知。
今晚要去內城過中秋,參加之前答應過張斯同的文會。地點就在內城的滄江支流之上的畫舫。
那里今晚也會舉行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
余乾直接就想起來了前些日子確實答應過張斯同這件事,沒想到張斯同會把這個放在今天。
中秋節嘛,外城有外城的玩法,內城有內城的玩法。
像外城這些多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和一些小康家庭,中秋這天最大的熱鬧就是上街游玩各種好玩的。
內城自然逼格就高了很多,像那個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算是重頭戲了。
到時候無數艘畫舫游船會在其上,不知道多少有權有勢的人以及那些文人墨客都會去那里。
包一艘游船,看著花魁選舉,然后商業互吹,一起過中秋。
多少年了,都是如此,一點新意沒有。
余乾倒是還真沒想到張斯同也會這么落俗,選擇包畫舫的方式來搞這什么文會。
低俗,實在是低俗!
余乾咧著笑臉,將紙張遞給魚小婉,然后篡改事實真相說著,“你看,我這也沒辦法,今晚必須得去這文會。
這是陛下舉辦的,我不去就是抗旨。所以我晚上肯定是沒空的,只能白天先過來陪你過節啦。”
魚小婉看著紙條,倒也不懷疑余乾的說辭。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轉頭問向魚小強。
“你今晚是不是也要去內城的滄江上玩?”
魚小強停下手頭的活,“嗯,難得來太安,這么出名的花魁選舉不看可惜了。”
“能參加花魁選舉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很好看啊?”魚小婉眨著很是好奇的眼睛,問著余乾。
“還好吧,當然比起你還是略遜一籌的。”余乾笑道。
“竟然才略遜一籌!”魚小婉很是驚訝道,“那得好看成什么樣子!”
余乾一時間差點沒繞過彎,沒想到你魚小婉竟然也是這般自信的女人!
“魚小強,今晚我也要去。”魚小婉轉頭對著魚小強說著。
“你個女孩子去什么去?”魚小強問道。
“呵呵。”魚小婉冷笑道,“我看漂亮姐姐去不行啊,用你管?”
“愛去不去,別跟著我就行。”魚小強直接擺手,開玩笑,今晚那不得是一個銷魂的夜晚,他怎么可能讓魚小婉來破壞自己的好事?
“你今晚也要去啊?”余乾小聲的問著,“可是我估計走不開陪你的。”
“沒事。”魚小婉很是理解的說著,“我知道,你走不開嘛。我找葉姐姐一起去,我們也包條船游玩、
嘻嘻,今晚一定跟熱鬧,你要不說,我都沒想著這點。”
“你知道我師父回來太安了嘛!”余乾震驚道。
魚小婉動了動鼻子,“從你身上聞到了,葉姐姐現在在你家吧。”
“是的。”余乾無奈的笑著,“那你和我師父兩個人去會不會....”
“這你放心。”魚小婉笑著,“我和葉姐姐好的很,她一個人在太安肯定也無聊。我剛好陪她一起去玩。”
余乾是真沒想到事情事情竟然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但目前來看似乎也不錯。只要魚小婉和葉嬋怡不打架,那一切都好說的。
自己不在場的話,她們應該也不會不對付才是。
這算是得巧嘛?兩姑娘自己就給自己安排了,不用自己費心費力了。
余乾越想越覺得魚小婉這個點子不錯,于是點頭道,“這樣的話也好,不過包船的費用應該很貴的。”
說著,余乾從儲物手鐲里拿出一塊狗頭金遞給魚小婉,“這塊金子夠你們隨便玩啦,不用節省。”
“這玩意比銀子值錢嘛?”魚小婉掂量著手中的狗頭金,“我記得,龜丞相他...”
“噓。”余乾趕緊做噤聲手勢,“別跟龜爺說這個。沒必要。”
魚小婉不疑有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在金子上劃拉幾刀,這些個狗頭金便被分成小碎金,然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它們裝在自己的荷包里。
“你確定夠哈。”
“夠的。”余乾笑著回道。
太安的流通硬貨幣基本都是銀子和銀票,余乾之前給魚小婉和龜爺也都是這種方式。所以他們對金子的價值其實估摸的很不準確。
尤其是魚小婉,她對錢更是沒什么概念,從來不會去計算這些身外之物的差別。
“小婉,要不你等會這邊自己弄好了,就拿些燈籠去我家,跟著嬋怡把我家也弄弄。”余乾又笑著說了一句。
“好呀好呀。”魚小婉很是開心的點著頭。
“對了小婉,我得跟你說一下、”余乾壓低了聲音,“我師父她現在已經到了四品修為了,你過去還是得注意一下的。”
“什么?”魚小婉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說著,“葉姐姐四品了?你跟我開玩笑吧,怎么可能?”
“真的沒騙你。”余乾很是篤定的點著頭。
“不行。”魚小婉臉色變幻幾下,當即就提著一些燈籠和飄帶風風火火的就往外小跑去。
“唉,你嘛去啊?”余乾沖著對方的背影喊了一句。
“我現在就過去。”魚小婉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余乾有些無語的站在原地,他也不打算跟過去,兩人雖然相處起來怪怪的。但好歹是姐妹想稱,應該問題不大。
余乾也不打算在這多待,朝魚小強說了聲再見后就轉身離去。
剛走沒兩步,龜丞相就直接追上來,一把拉住余乾,然后滿臉希冀之色的壓低聲音問道,“小子,聽說那些競選花魁的都是個頂個的好看?”
余乾上下打量著龜丞相,說著,“龜爺,你不會是對她們動這種心思吧?”
“怎么?龜爺不夠格?”龜丞相努力的挺起胸膛。
“不是夠不夠格的問題,我怕龜爺你龜殼不保。”余乾沒好氣的說著,“你知道那些想睡那些姑娘的人都什么實力嘛?
就你這,都不夠上臺面的。我勸龜爺你好自為之。”
龜丞相雖然生氣,但還是有些悻悻,這道理他也懂,只能長嘆一聲道,“那那邊到時候肯定有別的款式的妹子,你可得幫龜爺弄幾個。”
余乾爽朗笑道,“好說,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包龜爺你有的享受的。”
“你小子也算懂事。”龜丞相很是滿意的拍了拍余乾的肩膀,然后折身回去。
余乾搖頭輕笑,轉身離去。
他本想回家一趟,跟葉嬋怡說下這件事,不過想著魚小婉已經過去了,自己就沒必要再特地跑一趟了。
只是給人葉嬋怡留了條信息,讓她跟魚小婉好好玩就成,晚上自己會抽空去她們的船上。
又側面暗示一下讓葉嬋怡讓讓魚小婉之后,余乾這才放下心來。
做完這件事之后,余乾就往大理寺趕去。
愛情需要用心維持,同僚之情亦是如此,自己貴為司長,豈能大過節的讓底下的心寒,該陪的時候就要陪著他們、
當夜色開始降臨的時候,余乾這才從大理寺姍姍離去。
余乾直接把黃司的經費折成真金白銀的給了自己的手下,雖然違規,但這種違規對余乾來說不算什么。
這是自己這個頭兒能為他們做的僅此而已的事情了。
出寺之后,余乾衣服也不換的就朝公主府趕去。自從上次余乾和李念香參加完景王李欽的文宴之后,兩人就沒見過面了。
算起來倒是也有四五天了,余乾是真沒想到這李念香竟然能憋著這么就不主動聯系自己。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幾天定然是那位妖婆娘在主導。否則以文安公主那小m的性格,這新婚燕爾的,自己要是敢這么些天不找她,她自個都敢跑到大理寺讓褚崢給自己縮短工時。
從這點來看,余乾倒是覺得有個妖婆娘在倒是非常棒的,自己就會有著跟婚前幾乎無差別的自由之身。
今晚,他要和李念香一起去內城的滄江,中秋節的這會熱鬧非凡,選花魁這東西,不僅男的愛看,女的也喜歡看。
所以余乾去的是張斯同他們的那艘畫舫,李念香則是去的她們那些貴族小姐家的私人畫舫。
本來,今天是要進宮問安的,可是天子在摘星樓那邊宴周邊各國來祝賀老太后壽辰的使臣。余乾就懶的去湊這種熱鬧。
等會到的時候,打探一下魚小婉和葉嬋怡包的是那艘船,到時候避開就行。問題不大。
來到府門前,余乾就覺得不對勁了,有個守衛看著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
這余乾是何等雞賊之人?豈能放任不管這種明顯的不對勁?
他直接走到這位侍衛跟前,上下認真的打量著他,對方趕緊拱手作揖向余乾文安。
“為什么用這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余乾瞇眼問道。
“回駙馬,卑職沒有。”
“你當我瞎?”余乾當時就不開心了,他掃了眼府內,然后小聲的問著,“是不是府里出什么事了?”
“沒有。”對方搖著頭。
余乾直接嚴肅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余某人出來混是睚眥必報的,我現在看你很不爽。
你要是再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之后天天給你穿小鞋了,你也知道,我是駙馬,你只是一個侍衛、
你確定要用自己的一生來賭我現在的心情?”
聽著余乾這充滿威脅的發言,這位侍衛當時就動搖了,確實如余乾所說,要是不配合,自己這輩子就涼了。
余乾這時候緩和下來語氣,說著,“你放心,跟我說,我不告訴任何人,而且不會再怪罪你任何什么。
這點我可以跟你保證。”
這位侍衛最后還是抱拳道,“卑職不敢隱瞞駙馬。”
理由很簡單,這位侍衛就是當時余乾和李念香出去李欽宴會之后,那位帶頭的派去查探余乾消息的那位。
直接就問道了余乾進媚閣,然后還很囂張的帶著李錦屏大搖大擺的進城。
聽完對方的解釋,余乾當時就目瞪口呆,嗎的,大意了。成婚之后大意了!
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臟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讓你跟的?”余乾問了一句。
“不是不是。”侍衛趕緊擺手,解釋道。“是統領讓我跟的。”
余乾臉色稍稍緩和下來,“公主知道這件事了?”
“卑職不敢隱瞞。”侍衛低下腦袋。
余乾再問道,“除了公主還有誰?”
“就我和統領了,再沒了。統領吩咐不能告訴任何人。”侍衛趕緊解釋道。
“嗯很好。”余乾點著頭,“記住,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不要亂說,也不要跟你統領說你跟我說了。明白?”
“卑職明白。”
余乾不再搭理他了,搖搖頭走進公主府去。
他算是徹底放心了,整個就一件小事罷了。
但是吃一塹長一智,自己現在身份畢竟變化過大,以后在外頭的舉止可要注意的。不能再這么肆無忌憚了。
當然,余乾并不擔心李念香那邊,估計也就是妖婆娘知道這件事,自己連解釋都不用解釋。
一走到內院,余乾就看到李念香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坐在石桌邊,小彩手里捧著一碗甜食在那候著。
李念香今天穿著宮裝,頭上的珠釵琳瑯滿目,搖搖晃晃的看著都替她累的那種。
瞧見余乾進來的動靜,李念香轉頭,臉上直接就涌上了驚喜,笑意跟月牙兒也似,然后就提著裙擺朝余乾小步走來。
周圍沒有閑雜人等,余乾也沒必要講什么禮儀,直接伸出自己的雙手精準的掐住李念香那滑嫩的臉蛋。
極致的手感讓余乾根本就舍不得松手,就這么左扯右拉的。
李念香根本就反抗不了,甚至臉上牽扯出來的疼痛又讓她開始享受起來,稍稍瞇著眼,半點反抗的欲望都沒有。
就這么任由余乾蹂躪。
院里的小彩將頭低的更低了,小姑娘哪里敢看這樣的畫面。
余乾最后還是意猶未盡的松手了,他再怎么狂,這里也不是戰斗的地方。
李念香方才的微表情讓他很是心猿意馬,等會回來非得瘋狂一波不可!
“妝都被你弄花了!”慢慢平復下心思的李念香恢復了端莊從容,瞪了余乾一眼。
“走了,時間不早了。”余乾笑了笑,直接牽過李念香的手腕往外走去。
本來想直接牽手的,但是大齊畢竟沒有男女大庭廣眾牽手的習俗,余乾他自己可以不用在意外頭的眼光,但是得為李念香考慮。
所以,牽手腕就成,既得體,又能給外人看著自己夫妻二人伉儷情深。
來到府外,豪華的馬車也早已經備好,余乾扶著李念香上了馬車,而后才自己才鉆了進去。
府里的三五個侍衛便騎上馬,開始給公主的車駕開道。
車廂內,檀香裊繞,氣味極是寧神,桌上擺著瓜果清酒,還有兩盤剛出爐的新鮮月餅。
李念香端坐在鋪著白色軟墊的長凳上,余乾則是絲毫不客氣的直接躺下,然后將自己的腦袋枕在李念香的大腿之上。
這里是極度私密的空間,兩人又是夫妻身份,余乾豈是那種相敬如賓的君子?他恨不得現在一整個就...
哐當,馬車的車輪滾到一個小坑,饒是這馬車減震系統極好,但是余乾身子還是被顛了一下,額頭上飛,撞了一下李念香的柔軟。
后者直接一聲驚呼,然后輕輕的捶了一下余乾的胳膊。
說實話,余乾現在突然就很想喝奶茶了。
李念香那36d的奶茶。
“幫我揉揉,有點困了現在。”余乾直接大咧的說著。
李念香雖然冷哼了一聲,但是手上還是很熟練的開始輕揉著余乾的太陽穴。
感受著李念香這細長手指的力度,余乾非常滿意的半闔眼眸。
看著余乾享受的樣子,李念香嘴角噙著甜甜的笑意,偶爾手就開始忙了起來,給余乾喂葡萄,沏清酒,喂月餅。
服侍的那叫一個到位,就連吐葡萄籽,余乾都只是動動嘴皮子就能吐到李念香伸過來的掌心上。
什么叫地位?這個就是。
余乾非常滿意李念香的周到服務。
“小余,這幾天我怎么聽過不少關于你是個大才子的消息啊。”李念香出聲問道,“就連娘親都專門問了一趟,說是你怎么回事。
城里的文人們最近對你的兩句詩詞談論的熱度頗高的。”
“哦,是有這么一回事吧。”余乾無所謂的說著。
“真是你寫的嘛?”李念香好奇的問著。
“嗯?你不信?”余乾反問了一句。
“我信。”李念香笑著,就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你根本就不像是能寫出這樣詩詞的人。”
“你還是太不了解你的夫君了,我覺得非常失望。”余乾故作感慨道。
李念香直接仰著下巴,“這不是正在慢慢加深了解嘛。”
余乾突然坐了起來,“不過有一方面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李念香不解的問著。
“那就是我的膽子。”余乾說話的同時直接將雙手捧著奶茶,一頓瘋狂輸出,兩顆珍珠很難幸免于難。
李念香又驚又怕,又喜又怒,她聲音顫抖,身子無力的說著,“你干嘛!快放手,這是在外面。”
說完,李念香直接抓住了余乾的手腕,阻止他這胡亂來的行為。
余乾倒也沒有用強,直接說道,“怕什么,都是夫妻了,你還怕這些?我現在憋不住了、”
“不要。”李念香的語氣都有些哀求,“晚上再說嘛,哪有在馬車上的。”
“那你先用手幫我。”余乾湊上前小聲說著。
“手怎么幫?”
“我教你。咱們互幫。”余乾附耳過去說了一句。
李念香的臉色蹭的一下就紅了,當時就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余乾這時候豈會想這些,剛好他想練練飛犀指的威力,豈能在這退縮下去。
二話不說,直接伸手過去一陣搗鼓。
“靠,你這什么裙子啊?怎么解不開?”余乾滿臉郁悶的吐槽著,他又不能直接撕了,不然等會就見不了人。
就這么抓耳撓腮的。
李念香又好氣又好笑,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不給余乾亂來的機會。從小到大良好的教養不可能讓她會在外頭做這種事,她李念香可....
李念香整個身子直接緊繃起來,眼皮直翻,突如其來的攻勢所帶起來的感覺瞬間沖破她的大腦皮層,整個人差點沒昏厥過去。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余乾已經成功的點穴了。
看著李念香這夸張的反應,余乾當時就愣在那里,自己只用了三成功力啊!
這飛犀指這么夸張的嘛!
感覺到余乾的動作停了下來,李念香緊緊的抓著余乾的胳膊,口不能言。
余乾嘿嘿一笑,調低檔次,只用了一成功力。
飛犀指!
李念香又陷入剛才的狀況,嘴巴張的老大了,右手死死的抓著余乾的手臂。
我余乾豈能受這種委屈?我剛解的褲腰帶。
于是,他站了起來,引導著李念香將右手抓在該抓的地方。
新婚燕爾的夫妻兩,在余乾的極度膽大妄為之下,成功解鎖起新的姿勢。
馬車依舊在平穩且快速的往前行駛著,追求刺激的余乾,直接掀開車簾,外頭人潮擁擠,街上極為熱鬧。
各色商鋪都暫時裝潢的極為喜慶的模樣,多數都是以家庭為單位在這到處玩樂。
中秋節的氛圍極為濃郁,一處盛世的人間煙火卷徐徐的在余乾面前展開。
但是他此刻的重點不在上頭的思維,而是在下頭的思維。掀開車簾純粹是為了刺激。反正外頭又看不到這里面。
“快把...簾子蓋上..”李念香極度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
“沒事,外頭看不見,這樣我們能更快。”余乾粗重的說著。
就這樣,余乾不停運轉著飛犀指。
依舊只是用著一成的功力。
但是對方卻直接遙看瀑布掛前川...
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
好洶涌的潮水!
馬車依舊飛快的行駛著,數刻鐘之后,才算到了目的地。
護佑的幾位侍衛朝車門抱拳大聲道,“公主駙馬,我們到了。”
里面半點動靜都沒有,幾人面面相覷,也不敢再出聲喊,就這么在那等著。
車里,余乾正在用修為替李念香烘烤著,里面幾乎全被汗水打濕了,這要是不烘干,出不去的。
李念香臉色紅潤的靠在那,鼻息還在喘著氣,右手正死命的掐著余乾的腰肢。
實在是...實在是膽大包天!
一想起剛才的情況,李念香就像一頭跳下去,實在是有愧自己這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
哪有這樣的嘛!
“別掐了,剛才爽的是你,現在不高興的也是你,合著好壞都你一人說了算?”余乾齜牙咧嘴的說著。
“你還敢說!你簡直放肆!”李念香大聲道。
“行了,都干凈了。”余乾拍拍手,“小小年紀水就這么多,以后還得了?”
“姓余的!”李念香直接大聲喊著。
余乾嬉皮笑臉的直接下車去了,然后神清氣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果然,有的時候導一管確實舒服,尤其是李念香的那雙小手,簡直就是極品。
很快,李念香也從馬車里鉆了出來,又恢復了絕對的從容端莊,非常的得體的站在余乾的身側,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身位長公主,該識的大體肯定是有的。
在家里和余乾怎么別扭怎么鬧都成,畢竟關起門就是夫妻,沒人會知道。
但是出去了就絕對不能這樣,她會給予余乾最大的尊重,努力的扮演好余司長正妻這個角色。
余乾自然是感慨李念香的懂事,也很滿意對方的這種識大體的表現,有這么一個知書達理的妻子著實有面子。
“你們把馬車停好,然后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我和公主先去了。”余乾隨口對這些侍衛吩咐了一句。
幾人抱拳領命,牽著馬車就先行離去。余乾和李念香則是朝不遠處的江邊走去。
這里余乾來過兩次,都是陪著魚小強來的,來的天舞軒。
因為天舞軒算是偏外頭的位置,再往里余乾倒是沒有進去過。花船都是停在內里深處,兩人就一直往里頭走去。
要說太安城的繁華看內城,內城的奢華又要看這里。
這段長長的滄江支流是很多外城人一輩子都可能無法見到的,在他們眼里這就是天堂。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哪怕很多住在內城的人也根本在這邊消費不起,是整個太安城銷金窟里的銷金窟。
一路沿江下去,全是林立的秦樓楚館,走高檔分,奢華風,整個太安城最拔尖的那撥權貴那撥文人墨客最喜歡來的地方。
當然,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都講究個面子里子的問題,所以這邊基本都不是明著賣肉的那種。
那樣很低俗,基本都是走的私密性的那種。檔次極為高端,就像是后世的那種最尖端的高級私人會所。
越往里走,越能感覺到這里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今天是中秋,但是這里的氛圍卻沒有外城那邊來的熱鬧直接,而都是走的含蓄風,在建筑外掛些飄帶弄點墨寶什么的就算是可以了。
人流量比起尋常的時候翻了幾番不止,余乾眼神掃著周邊來往的人,一個個衣著華麗,非富即貴的樣子。
毫不夸張的說,一個板磚丟過去都能砸到一堆有深厚背景的人。
李念香顯然是很適應這邊的情況,一路索然無味的往前走著,余乾則是隱晦的用視線看著周邊秦樓楚館里的妹子。
穿的多,但是媚,什么風格的都有。又當又立體現的淋漓盡致。
(痔瘡犯了,求票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