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飯桌上的眾人都鬧不明白,為啥秦禹要讓可可摻和警務系統的事。后者既非專業人員,又是一個女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都不太適合干這個工作。
但桌上除了回過神的可可外,老李似乎也看出了秦禹的一些用意,所以他沖著老貓說道:“可可的統籌能力要比你強一些,有她在,警務系統的推進會加快不少。”
“我無所謂啊,有個美女跟我搭班子,那不是好事兒嘛?”老貓知道老李的話是在扯淡,他肯定清楚,秦禹讓可可來警務系統幫忙,一定是有其他用意的,絕對不是因為什么統籌能力的原因,只是不方便明說而已。
可可拿著紙巾擦了擦嘴角,看著秦禹問道:“從松江撤走,那邊也需要我來運作,你把我搞到警務系統里,我分身乏術呀。”
“松江的事兒,我回頭單獨和你談。”秦禹笑著說道:“反正川府這邊的大致方向,就這么定了。這幾天我會帶你們和本地管理部門的人開幾次會,把細節敲定。”
“好的吧。”可可點頭。
秦禹緩緩舉杯,沖著朱偉,付小豪,丁國珍等人說道:“警務系統籌建完畢,你們估計都是某重鎮的警務一把了。別的我就不說了,川府民眾心里的安全問題,就交給大家了。”
“哎呦,這來一圈,全升官了。”朱偉立即招呼道:“來吧,來吧,抓緊時間集體舔一下我們秦老板,以后這種機會不多了啊!”
“來來,我必須要敬你一杯。”
“秦老板,看向這里,我可是你最疼愛的皇子啊!”
眾人都拿秦禹開著玩笑,集體舉杯,一塊喝了一個。
正事兒談完后,眾人就只吃飯喝酒聊天了,一直搞到半夜11點多才散場。
由于松江團隊在重都都沒有住房,所以察猛就把他們都安排在了鳳翔大廈暫時住下。
一切弄妥后,察猛回到汽車上,剛要問秦禹回哪兒,后者突然說道:“你把車開遠一點,我單獨上去一趟。”
察猛一臉懵B,試探著問道:“見誰啊?”
“你別問了,等我一會就行。”秦禹含糊著回道。
察猛眨了眨眼睛,再次試探著問道:“你確定我用等著嗎?”
“你怎么那么多廢話!”秦禹不耐地回了一句,推門就下了車,快步奔著大廈里面走去。
察猛坐在車內,倍感無聊地嘀咕道:“領導就是好,桌上談完房間談,我啥時候能這么優秀呢?”
10層,某房間門口。
“叮咚!”
秦禹按了按門鈴。
數十秒后,可可穿著睡衣打開房門,濕漉漉的腦袋上還裹著粉嫩的浴巾,皺眉看著秦禹問道:“你這人,拿人當機器人用是嗎?我不跟你說了嘛,明天再談。”
“別磨嘰了,抓緊時間。”秦禹快步走了進去。
“你怎么做賊似的?”可可跟在后面,黛眉輕皺地問道。
“明天開會,人會很多,我也沒時間單獨和你聊。”秦禹大咧咧地坐在屋內沙發上,抬頭看著可可說道:“項擇昊想收購咱在松江的產業,但我沒有答應。”
“這肯定不能答應啊。”可可沒有任何意外地回道:“他是黨政的人,你把股份,產業賣給他,那讓吳迪怎么想啊。”
“不,我能感覺到,項擇昊要主動收購咱們在松江的產業,并不是要搞事兒。這個人…怎么說呢…他為人處事兒很有大將風采,并且已經暗示我,說吳迪不一定會反對。”秦禹思考再三說道:“你找個機會,把這個事兒試探性的給吳迪說一聲。如果他反應并不激烈,那后續也有談的可能。但如果他不干,咱們寧可這些產業不要了,不換錢了,也不能讓吳迪不舒服。”
“好。”可可在鏡子前擦著頭發回道。
秦禹看著她的背影,直言說道:“不是,你能尊重一下我嗎?咱倆面對面地聊!”
“哎呦,你就說吧,我都聽著呢!”
秦禹無奈地嘆息一聲,繼續說道:“我讓你去警務系統,是因為老貓看著彈性很大,但有時候做事兒很情緒化,底線也很清晰…而川府這邊的家族派系太多,如果硬搞的話,很可能會出現大問題,所以在有些事兒上…。”
可可淡淡地回道:“我懂你意思,老貓是明面上的惡人,我才是手里拿刀的那個。”
秦禹聞聲搓了搓手掌。
“你憑什么認為,這種臟活我愿意干呢?”可可回頭看向秦禹:“大部隊撤出松江,我們于家也得出來,這以后在川府跟本地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覺得我這么做好嘛?”
秦禹被可可懟的有些無言。
二人相互僵持了一會,可可才放下毛巾,回頭看向秦禹說道:“算了,你回去吧,這事兒我會配合老貓干好的。”
秦禹搓了搓手掌,抬頭看著她說道:“朱偉保守有余,銳勁不足,適合當個副手,付小豪做事兒太硬,丁國珍又太軟,而李叔又要負責自治會的事兒,我手里是真的沒有合適的人,去配合老貓搞這個事兒。所以…!”
“你不用解釋了,于家和你死綁在一塊,我不想給你當工具人也不行的呀。”可可幽幽地說道:“你放心吧,秦師長,這事情我心里有數了。”
秦禹聞聲抱拳:“感謝了,兄弟!”
“告辭,兄弟,我要休息了。”可可直接攆人。
秦禹尷尬地起身:“這大廈里晚上有點涼,你跟下面的人要一個電暖氣吧,女人年紀大了,不能著…。”
“誰歲數大了?去,滾出去!”可可煩躁地擺了擺手。
“你脾氣也不太好,喝點口服液調一調。”
“啪!”
可可拿著手巾直接扔在了秦禹的臉上,指著門外說道:“憋說話,趕緊消失!”
“好吧。”
秦禹快步離去。
五分鐘后,樓下。
察猛啟動汽車,伸手從紙巾包里抽出了一張手紙,關心地說道:“看把你累的,擦擦汗吧!”
秦禹接過紙巾:“這幾年確實有點虛了,一喝點酒,就出汗。”
“我懂,我懂,欲望強的喝完酒都愿意出汗。”察猛露出了奸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