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是商人思維,她習慣性關注的事情,也在商業利益上,所以她在這些事情上的視野,要更為廣闊一些,思維也更為敏捷。
秦禹,馬老二,包括吳迪,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盯著三大區盤子內的事兒,并且這些事兒早都把他們弄的心力交瘁,他們哪還有精力去盯著遙遙萬里之外的四區啊。
不過葉琳的話,也點醒了秦禹等人,他們仔細斟酌了一下,都覺得后者說的十分有道理。
“可以試著談一下,如果他們愿意給部分礦業的開采權,那肯定是好事兒,但如果不愿意給,那我們倒騰過去一些廢棄的軍械,也沒多大損失。”葉琳繼續說道:“不過…如果這事兒有搞頭,小女子,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呵呵,什么要求?”秦禹看著葉琳撒嬌,也莞爾一笑。
“這個項目,我想來跟。”葉琳眨著大眼睛說道。
“你跟個屁。”吳迪大男子本色頓顯:“那邊那么亂,到處都在打仗,你去干什么?老實在家給我奶孩子!”
“迪哥硬。”秦禹欣慰的評價了一句。
“都這個歲數了,怎么還不懂事兒呢?”吳迪繼續訓斥道:“你一個女人在那邊要出點事兒,那得給家里舔多大麻煩啊?”
葉琳伸出纖纖玉指,捋了捋發梢,笑瞇瞇的說道:“哎呦,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啊,我閑不住的。你看在川府,你天天那么忙,但我在家呆著卻沒什么事兒,光陰都白白虛度了,而且我不是也想著,如果礦業這邊干出點成績,那也是給你臉上貼金嘛。”
“嫂子,你真是太會說話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馬老二笑著調侃道。
“喝酒沒問題,你問問我老公同不同意呀!”葉琳落落大方的回道。
“你滾。”吳迪沖著馬老二罵了一句,順嘴回道:“項目八字還沒一撇呢,先談著再說唄。”
“要是能接觸的話,其實琳琳介入也好。”秦禹輕聲勸了一句:“她畢竟在做生意方面,還是比我們有心得的,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必須得是,那邊能給與充分的安全保證。”
“嘿嘿,我能不能參與,完全取決于我老公的態度。”葉琳笑瞇瞇的說道:“他同意我就去,不同意,我就在家照顧寶寶!”
“回頭再說吧。”吳迪把逼裝到了極致,輕聲吩咐道:“再去幫我點個魚,挺好吃的。”
“好噠。”葉琳起身離去。
“有力度啊,大哥!”馬老二欽佩的說道。
“女人不能慣著。”吳迪總是這樣淡淡的回道。
“我看這個事兒,可以研究研究。”秦禹仔細琢磨了一下:“我一會給成棟回個電話,讓那邊先談著。”
“好!”
“迪哥,我在七區看上的那個人,你們也得想想辦法了。”秦禹端起酒杯說道:“如果能搞,一定把他搞來,我相中他很久了。”
“我倆試試。”吳迪點頭。
說完,三人舉杯喝酒。
半小時后。
酒席宴散去,吳迪率先上了汽車,扭頭看向了副駕駛上的葉琳,后者俏臉陰沉,一言不發。
“我不是怕你有危險嘛,你看成棟他老婆…!”
“啪!”
葉琳伸手掐住了吳迪的大腿根,狠狠擰了一圈:“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呀…你在訓我一個?”
“我沒訓你啊,就是他倆都在場…!”吳迪委屈的就要解釋。
“你給我好好說話,別賴賴唧唧的。”
“…我就是擔心你,我勒寶貝!”
“我要去參加這個項目!”
“行,你想登月都行!”
“這還差不多,開車吧。”葉琳笑著收回了白嫩嫩的小手。
巴庫,滕巴將軍府邸內。
江小龍擺弄了一會電腦,發現自己跟老板說不通,就走到窗口,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喂?”
“怎么了,兄弟?”女人的聲音泛起。
“我還沒有跟林成棟提礦業的事兒。”江小龍立即說道:“我覺得可以在正式談判開始的時候提,這樣便于我們公司進場。”
“不是,你怎么回事兒呀?我都跟你了,我們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里。”對方皺著黛眉回道:“你只負責牽線搭橋,把問題點破,剩下的讓川府和滕巴自己來談,自己來操作。”
“為什么啊?”江小龍很不解的問道:“如果咱們能摻和到礦業開發的事情里,那資金會像滾雪球一樣的滾起來,商業前景是非常好的。”
“我不想讓茶樓摻和到政治交易中。”對方話語簡短的回道。
“我覺得你在回避…!”
“這么跟你說吧。”女人停頓一下回道:“這次我跟滕巴談,完全是因為在四區遇到困難的是林成棟,我沒有辦法裝作沒看見,但我并不想跟川府重新搭上什么關系,你明白嗎?”
江小龍沉默。
“還有,咱倆合作的時候就說了,你在前臺,我在幕后。對于我個人而言,我是不想拋頭露面的,所以一旦有人知道故人茶樓,有我的股份,那…那我可能就要撤出了。”女人非常直白的回道:“我搞這個,只是為了讓手里儲存的資金活躍起來,可以在生利益,用于我現在干的事業,所以,你要保護好我的身份。”
“好吧,我懂你意思了,但我依然覺得,礦業這個事兒,對我們的發展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你非得想做,我給你的建議是,不要摻和到川府和滕巴的合作里,可以公司角度,單獨跟滕巴接觸,不要第三方。”對方聲音清脆的說道:“把合作關系無限簡單化,只賺錢就好了,不然一旦牽扯政治,抽身就難了。”
“好,我明白了。”江小龍思考一下后,笑著問道:“你在哪兒啊?”
“我在救助分站,這里有一群非常可愛的孩子。”女人很感興趣的說道。
“真不知道你圖什么?”
“咯咯,說了你也不懂,就這樣咯!”
說完,雙方掛斷了電話。
四區極為偏遠的一個地區,一名美麗的女子,穿著護工的工夫,正在給一群黑人小孩上課。
門外的墻壁上,寫著一行大字,聯合政F…救濟組織…
七區。
一名中年男子穿著海軍軍裝,眉頭緊皺的坐在辦公室內,已經連續抽了兩根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