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宮苑,坤寧宮 賈珩與宋皇后敘話之間,就是向著里廂的暖閣快步而去,兩人互相依偎著,落座在靠著軒窗的一方軟榻上。
賈珩說話之間,湊到麗人臉蛋兒近前,噙住那兩瓣柔潤微微的唇瓣,貪婪蠶食。
宋皇后那溫婉、可人的眉眼之間,不由涌起陣陣嬌羞不勝之意,彎彎睫毛垂將下來,嫵媚流波的美眸不自覺泛起朦朧霧氣。
賈珩說話之間,伸手攬過宋皇后的豐腴嬌軀,向著帷幔四及的床榻倒去。
頓時香氣四溢,氤氳四散。
宋皇后芳心莫名一顫,那張雍容、美艷的臉蛋兒兩側酡紅如醺,凝眸看向那在衣襟之前肆虐無比的蟒服青年,心神不由微動幾許。
過了一會兒,賈珩凝眸看向宋皇后那張白里透紅,汗水津津的臉蛋兒,輕輕撩起宋皇后耳畔的一縷秀發,心神也有幾許欣喜莫名。
甜妞兒當真是越來越有韻味了,眉梢眼角無聲流溢的豐熟和嫵媚,更是讓人心頭怦然一跳,尤其是波濤洶涌,晃得人眼暈。
宋皇后兩只白嫩柔滑的纖纖柔荑,繞至賈珩頸后,然后雙手蔓延至賈珩的肩頭,稍稍睜開的明眸,似是流溢出一絲癡迷和呢喃。
賈珩垂眸之間,凝眸看向宋皇后,道:“娘娘,最近要好好照料洛兒,等過幾天,要會見群臣。”
宋皇后慵懶而綿軟的聲音中,隱藏著幾許呢喃和嬌俏,說道:“你就放心吧。”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擁過宋皇后豐腴、柔軟的嬌軀,說道:“你先好好歇歇,我還得去看看甄晴。”
宋皇后聞聽此言,睜開一線嫵媚流波的美眸,譏誚道:“你還真是一個都不落下。”
賈珩這會兒卻沒有說話,輕輕掀開一方刺繡著芙蓉圖案的被子,拿過一旁黑紅緞面的蟒袍穿在身上,然后穿上靴子。
賈珩說話之間,離了坤寧宮,沿著雕梁畫棟的朱紅宮殿,向著甄晴所居的殿中行去。
甄晴一襲素白衣裙,立身在窗前,眺望著庭院之中重疊明滅的假山怪石,眉眼之間似是蒙上一層丁香般的憂愁。
就在這時,一個女官快步進入暖閣,說道:“娘娘,衛王來了。”
甄晴聞聽此言,轉過青絲如瀑的螓首,那張雍容、美艷的臉蛋兒上頓時浮起絲絲縷縷的訝異。
不大一會兒,就見蟒服青年從外間而來,溫聲說道:“娘娘。”
甄晴轉過青絲如瀑的螓首,看向那蟒服青年,春山黛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當中滿是羞惱氣暈,道:“你還知道過來?”
當日,這個混蛋強迫著她和那個宋氏一同伺候。
賈珩說道:“這不是進宮看看你,你既然不喜歡,那我就先回去了。”
甄晴聞聽此言,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倏然一白,嬌叱道:“你給本宮站住!”
這個混蛋,難道不知道她這幾天惦念著他嗎?
賈珩轉過身來,面上笑意瑩瑩,問道:“怎么了,這是又舍不得我了?”
甄晴冷哼一聲,說道:“你過來尋本宮做什么的?本宮這邊兒只有一個爹爹不疼的孩子,可沒有什么內衛密諜再讓你收走。”
賈珩面容上不由現出一抹思索之色,轉眸看向不遠處的陳洛,恰恰對上一雙黑葡萄般靈動清澈的眸子,正是自家兒子陳杰。
在這一刻,賈珩心底同樣有幾許惻隱之心生出。
陳杰畢竟也是他的骨血,如今與大位失之交臂,將來等長大之后,是否會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
賈珩行至近前,凝眸看向甄晴,看向容貌略見憔悴的麗人,說道:“晴兒,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甄晴對賈珩嗔怒而視,沒好氣說道:“既然知道本宮苦,你還那樣苛待本宮?”
賈珩輕輕挽過甄晴的纖纖柔荑,看向那張豐潤明媚的臉蛋兒,說道:“好了,孩子還在一邊兒呢。”
甄晴轉眸看向不遠處的陳杰,叮囑道:“杰兒,你先過去偏殿,我和你干爹說會兒話。”
陳杰聞聽此言,臉上就見著詫異,輕輕“嗯”了一聲,起得身來,向著遠處快步而去。
賈珩劍眉挑了挑,凝眸看向甄晴,低聲說道:“杰兒這段時間還好吧?”
“能好嗎?好好的皇位還沒捂熱,落在旁人的手里。”甄晴索性有些混不吝,聲討道。
賈珩拉過甄晴的纖纖素手,來到一旁的軟榻上落座下來,看向甄晴,說道:“皇位未必有那般好,勞心勞力,哪里如做個富貴閑人?”
甄晴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道:“那你先前還處心積慮,苦心孤詣?”
賈珩頓了下,說道:“因我身上肩負著天下的蕓蕓蒼生。”
甄晴面色微頓,不屑說道:“大言炎炎!”
賈珩轉過一張俏麗無端的臉來,凝眸看向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伸手輕輕攬過甄晴的肩頭,笑了笑,低聲說道:“將來你就知道了?”
甄晴玉容酡紅如醺,羞惱不勝,說道:“我能知道什么?唔~”
還未說完,卻見那蟒服青年湊至近前,一下子覆在自家唇瓣上。
甄晴翠麗如黛的細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眨了眨,顫抖的睫毛彎彎細密,覆蓋下來,絕美、明麗的玉顏之上,不自覺就是爬起兩朵玫紅紅暈。
過了一會兒,甄晴抬起那青絲秀美如瀑的螓首,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眸光滿是情欲之火地看向那蟒服青年。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甄晴在宮中未嘗不對賈珩思念備至。
賈珩說話之間,擁過甄晴豐腴款款的嬌軀,至一旁的軟榻上落座下來。
甄晴白膩如雪的玉容之上滿是羞意密布,分明惱怒不已,道:“剛剛和那個老女人癡纏過,就來找本宮,都不嫌臟的嗎?”
賈珩輕輕撫過甄晴的削肩,清眸中沁潤著繁盛笑意,道:“你們都已經坦誠相對了,誰也別嫌棄誰。”
嗯,當初將磨盤和甜妞兒疊將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神怦然莫名。
賈珩說完,伸出一只手來,緊緊擁住甄晴的豐腴嬌軀,幫著麗人寬衣解帶。
過了一會兒,可見那雪肌玉膚的麗人呈現在眼前,甄晴一下子摟過賈珩的脖子,兩道柳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妙目當中,似涌動著無盡的春情綺韻。
賈珩在此刻緊緊相擁著甄晴,看向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嗅著那蔥郁發絲之間的清香,心緒莫名。
賈珩垂眸看向正在伺候自己的甄晴,那張剛毅、沉靜的面容上不時就是現出舒爽之意。
經過這些年過去,磨盤的技巧當真是愈發嫻熟了。
過了一會兒,賈珩看向那張滾燙如火的妍麗臉蛋兒,伸手摟過麗人的豐腴腰肢,拍了一下豐翹、渾圓。
旋即,老馬識途,倦鳥歸林。
甄晴那張雪膚玉顏兩側已然彤彤如霞,分明是酡紅生暈,兩道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美眸瑩潤微微,顫聲道:“你輕點兒~”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托著甄晴香軟、明艷的豐腴嬌軀,來到窗欞近前,眺望著殿外重疊明滅的假山。
正是冬日時分,刺目日光照耀在麗人頭頂上的珠花簪子之上,熠熠生輝,明亮閃爍。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甄晴那張冷艷、幽麗的臉蛋兒兩側可見酡紅生暈,翠麗如黛的細秀柳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似沁潤著柔波瀲滟。
賈珩摟過甄晴的豐軟嬌軀,垂眸之間,心頭不由就是一跳。
賈珩劍眉不由挑了挑,心神也有幾許怦然。
甄晴此刻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顏兩側酡紅生暈,檀口張開,細氣微微,眉梢眼角流溢著無盡春情綺韻。
也不知多久,賈珩擁過甄晴的豐腴嬌軀,臉上也有幾許心滿意足。
甄晴上氣不接下氣,說道:“杰兒如今皇位也沒有了,什么時候封他親王之爵?”
賈珩道:“等明年正月,新皇改元,就會封杰兒為王,你稍安勿躁。”
甄晴聞聽此言,輕輕“嗯”了一聲,玫紅氣暈團團的臉蛋兒上,涌起一抹難以言說的羞惱,問道:“你當初允諾的事,究竟還做不做數?”
賈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我允諾什么了?”
甄晴:“…”
這都已經忘了?嗯,好像這個混蛋的確沒有什么明確的承諾。
甄晴嬌俏聲音中帶著幾許扭捏,道:“就是等你將來奪得皇位之后,將杰兒再立為東宮。”
賈珩聞言,動作自然不由為之一滯,訝異問道:“我什么時候承諾過這些?”
他好像沒有說過這些?看來是磨盤在渾水摸魚,混淆視聽。
甄晴那白膩無瑕的玉顏酡紅如醺,鬢角汗津津的,而顆顆晶瑩滾滾的汗珠一直流向鎖骨,愈見冰肌玉膚。
而兩道細秀翠麗的柳眉之下,那狹長、清冽的美眸就有幾許嫵媚綺韻流溢。
“那將來終究是要立東宮的吧?”甄晴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說道。
“到時候再說,縱然要立東宮,還是要在諸子當中擇賢而取之。”賈珩眉頭挑了挑,輕輕扶住甄晴的豐腴腰肢,及時用刨根問底,先一步止住甄晴的刨根問底。
此刻,殿外初冬的寒風,輕輕吹拂著庭院的梧桐樹,可見光禿禿的樹枝在庭院中颯颯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賈珩轉眸看向依偎在自己臂彎里的甄晴,目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賈珩這邊廂與甄晴又癡纏了一會兒,就沒有在宮苑中多做盤桓,而是離了宮苑,返回寧國府。
一間四四方方的書房之中,陳瀟坐在一張漆木書案后,而那張清麗無端的臉蛋兒上見著思索之色,問道:“你這是回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嗯,回來了。”
陳瀟清麗玉容面無表情,拿過一張箋紙遞將過去,說道:“這是江南之地的錦衣府探事遞送而來的密奏,你先看看。”
賈珩面容微詫,伸手從陳瀟手里接過一張潔白如雪的箋紙,閱覽而罷,眉頭不由皺了皺,道:“江南諸士族,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造謠生事,妄議中樞。”
隨著賈珩將李許兩人為首的逆黨剿滅,大權獨攬,也不可能在天下就人心所望。
明面上的反對者,高家、李瓚、許廬等人皆事敗,或被囚或被殺,剩下的就是這些不敢明面反對,在暗地里鬧事的幾家。
陳瀟道:“你在中樞輔政,江南士紳在地方上頗有怨言,一些原對新政頗有微詞的江南士紳,暗中散播流言,說你欺凌孤兒寡母,謀朝篡位。”
賈珩冷聲道:“當初崇平新政推廣之時,江南士紳就多陽奉陰違,暗中懷恨在心,只是先前高家之人在巴蜀作亂之時,彼等卻不見絲毫動靜。”
陳瀟道:“江南士紳擅長騎墻觀望,未必有這個膽量附逆鬧事。”
賈珩沉聲道:“那現在朝廷平定巴蜀之亂,威信大增,他們就有這個膽量妄議中樞?”
陳瀟道:“其實這些更多是忠于陳漢的致仕之臣,如今見你在神京輔政,排除異己,難免有著怨言。”
賈珩道:“如我當真謀朝篡位,自有江南大儒為我辨經。”
他從來不會高估這些江南士人的氣節。
陳瀟道:“你打算如何應對彼等?”
賈珩面色肅然,聲音清冽無比,說道:“過兩天,調任安徽巡撫李守中至兩江總督的圣旨將會降下,先讓李守中撫鎮兩江,余下再看,如是實在不行…那就掀起大獄。”
說到最后,賈珩面上煞氣騰騰。
陳瀟眉頭皺了皺,遲疑片刻,說道:“李守中性情剛直,但手段卻失之柔和,缺乏權變,未必治得了寓居江南的那些積年老吏。”
賈珩凝眸看向陳瀟,說道:“那以你之意,何人堪當此任?”
陳瀟搖了搖頭,說道:“你手下的人也不多,除了李守中倒也并無其他人可用。”
賈珩聞言,一時默然。
他現在的確是在文官系統缺了一些底蘊,除了一些姻親,能用的人不多。
偌大一個帝國,想要將權力最大限度地觸達至諸衙,僅僅靠一個輔政的名頭,毋庸置疑,顯然是不夠的。
先前林如海舉薦了一人,他自己又再次啟用宋家兄弟,也是苦于手下無大批文臣可用。
陳瀟道:“如果不擇品行,如今朝廷之中一些主動投效你門下的官員也不少。”
賈珩目光幽冷幾許,低聲道:“這些人大多都是因利而來,倒也算不得志同道合之人。”
陳瀟端上茶盅,面上若有所思,敘道:“對這些人,那就只能慢慢甄別了。”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
這就是驟登大位,底蘊淺薄,軍中勢力還好,這些年他算得上一句根基深厚,但在政務之才上,大貓小貓三兩只。
而這個事情,又不能急。
陳瀟道:“不如你發布一道求賢令,或者以其他弘文館的名義將文人招攬至麾下。”
賈珩點了點頭,道:“如果是這般,不如開府。”
“開府?”陳瀟先是一愣,旋即眼前一亮,道:“這是另起爐灶。”
賈珩道:“我為輔政王,為更好輔政,設總理事務衙門,內設六曹、參事、參軍等佐僚,用以對接六部百司,以為明年乾德新政做準備。”
這就是另立小朝廷,一步步架空中樞,而新設的職位更可招攬賢才,培植黨羽。
到時候,就是順其自然地李代桃僵。
陳瀟贊嘆說道:“此計甚妙。”
賈珩道:“至于招攬文士,等明年之后,朝廷要編纂《四庫全書》,《崇平會典》,那時候如此盛會,天下讀書人勢必云起響應,以此招攬天下賢才,方顯名正言順。”
修書屬于文治,在他輔政期間如果能夠編纂出四庫全書,那么他在天下士林當中的威望也會首屈一指。
陳瀟點了點頭,贊嘆說道:“修書乃是盛世,只怕為修書總編纂官一職,南北通達經史之鴻儒都要爭破頭去。”
賈珩修書此舉,其實就是養望。
賈珩面色微頓,朗聲道:“此外對崇平十四年以來,歿于北虜,平叛的將校士卒,要筑碑銘文,撫恤老幼,根據功績不等,可蔭補地方小吏,入得官學。”
這就是收買軍心。
他如今能夠以異姓外戚藩王輔政,軍隊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一來,軍將必感佩衛王恩德。”
賈珩道:“新君新氣象,明年乾德新政,還有后續革新之策,惠民舉措,也會陸續頒行”
想要改朝換代,就要施良策,使天下軍民廣泛收益,那時候,一切就是順天應時,眾望所歸。
什么篡位不篡位的,那時候就是天下為公,神器禪讓。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是三天時間過去。
神京城,宋宅 宋璟此刻一襲綾羅綢衫,發髻以木簪定住,身形挺拔一如蒼松,立身在書房之前的軒窗,眺望著嶙峋山石。
這時,一個仆人進入書房,道:“老爺,四老爺來了。”
宋璟心頭不由一驚,連忙轉身問道:“人呢。”
少頃,只見宋瑄舉步進來,向著宋璟行得一禮道:“兄長。”
宋璟連忙上前扶起,問道:“四弟,你這是從哪過來的?”
宋瑄敘說道:“得了吏部的行文,至京中述職,剛剛到京不久。”
宋璟白凈、儒雅的面容上神色復雜,感慨道:“這一年來,當真是如墮在夢中,諸般瑣碎事務,可謂曲折不斷,讓人眼花繚亂。”
首先是崇平帝傳位給楚王陳欽,魏王陳然和梁王陳煒被軟禁,而后被高家父子挾往巴蜀發動叛亂。
就在宋家以為要完了的時候,誰曾想楚王之子被文臣所廢,改由宋皇后之子陳洛登基。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昔日階下之囚的宋家,再次成為外戚,重新掌權只是時間問題。
宋暄同樣感慨道:“兄長,這一二年,京中局勢實是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宋璟手捻頜下胡須,說道:“是啊。”
宋瑄問道:“那兄長接下來有何打算?”
宋璟眉頭緊皺,道:“子鈺輔政當國,如今朝野內外雖然無人敢不從其令,但不乏有暗生忌恨之心者,是故,子鈺手下正是用人之際,你我與子鈺往日并無仇怨,況且…妍兒也嫁給了子鈺。”
宋瑄道:“兄長所言甚是,這次我向吏部相近的官員打聽,這次我能從地方調至京城,聽說是吏部的官員,得了子鈺的授意。”
宋璟目中現出艷羨之意,道:“看來四弟要大用了。”
四弟是科甲出身,倒不像他。
宋瑄儒雅、白凈的面容上現出義正言辭之色,說道:“不敢奢望大用,只求能在天下百姓當中做些實事,造福蒼生。”
宋璟點了點頭,溫聲道:“四弟能有如此志向,將來勢必成為一代名臣,百世流芳。”
宋瑄聞言,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兄長如今在京中,平常出入可還便利?”
宋璟道:“平常有錦衣府衛暗中監視,但并不嚴禁出入,只是會派人隨行保護。”
宋瑄問道:“子鈺并非不講情面的,妍兒侄女可曾回來?”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卻聽得廊檐之上傳來一個仆人的聲音,旋即,進入廂房之中,道:“老爺,宮中天使來了。”
此言一出,宋璟心頭不由就是為之一驚,轉眸看向宋瑄,心頭涌起諸般猜測。
宋瑄面上怔忪了下,旋即恢復如常,說道:“兄長,你我先去迎接天使吧。”
宋璟點了點頭,道:“不可怠慢了天使才是。”
說話之間,兄弟兩人出了廂房,來到天井庭院當中,看向那在大批內監、侍衛簇擁下的天使。
“宋璟、宋瑄兩人接旨。”那內監面白無須,身形高大,手持一冊絹帛圣旨。
“我等接旨。”宋璟和宋瑄兩人說話之間,跪將下來聆旨。
內監“刷”地展開絹帛,念誦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圣旨大意是起復宋璟和宋瑄兄弟為官兒。
由宋璟暫授為內務府會稽司郎中,至于宋瑄則是遷調至京兆府擔任府尹。
宋璟和宋瑄兩人起得身來,向那內監躬身行了一禮,接了那淡黃色絹帛的圣旨。
待送別傳旨的內監,宋璟和宋瑄兩人重又返回花廳,落座下來,面上皆是現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