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就在米見思索的時候,張宣的手機又響了。
剛才最難的一關都過了,米見順勢拿過手機查看,屏幕上現實“陶歌”。
想了想,米見摁了接通鍵。
“陶姐。”
“米見?”
“嗯,是我。”米見說。
倫敦希思羅機場,陶歌頓了頓,問:“張宣什么時候來的京城?”
米見回答:“剛剛到。”
陶歌開口:“你跟他說一聲,姐明天到京城,你讓他等我一起回羊城。”
米見說:“好。”
陶歌玩笑道:“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姐不打擾你們了,我趕飛機去了,明天見。”
米見微笑說:“一路平安,明天見。”
陶歌走到窗口,把機票遞進去:“幫我改下機票...”
張宣出來了,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問:“剛才有人找我?”
米見把阮秀琴和陶歌電話跟他說了說,隨后幫他盛一碗飯:“你餓了吧,我們吃飯。”
奔波了一天,張宣確實餓了,接過快子就給她夾了一個鴨腿,然后自己夾起另一個鴨腿大口開撕。
米見看一眼碗里的鴨腿,再帶著澹澹笑意看一眼他,也是細嚼慢咽了起來。
吃完半碗飯,張宣問:“劉欣懷孕的事情家里知道嗎?”
米見點頭:“知道。”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她補充說:“為了不讓家里難堪,兩人決定今年國慶結婚。”
國慶嗎?張宣默默把這個日子記在心里。
就在兩人說著家長里短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李梅的。
張宣都囔:“今天怪了,事兒還真多,我平日里幾天都沒這么多電話。”
米見好看地笑笑,給他夾了兩快子菜以示安慰。
張宣接通電話就問:“你現在給我電話,是不是有好消息?”
李梅興奮地說:“確實是好消息,你猜我們拿了比亞迪多少股份?”
張宣揣摩她的語氣,問:“10?還是15?”
李梅告訴說:“比10大,比15小,我們獲得了12的股份。”
有點意外,張宣心里也是高興:“比亞迪方面這么舍得?”
針對這個問題,李梅只說了一句:“三月份,我們的小靈的銷量通有望突破7萬臺。
我還告訴他,7月份開始,我們將在福省、贛省、湘省推廣小靈通;明年我們會把小靈通從省市普及到縣城,比亞迪的王總就答應了。”
張宣聽笑了:“你這大餅畫的好,就算人家半信半疑都沒法拒絕。”
李梅跟著笑:“我從學校開始就被人畫大餅,自然是學了幾分功夫。”
張宣詫異:“從學校開始?”
李梅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多說了一句嘴:“對,那時候剛戀愛,有人給我畫了個大餅,說要送我一個摯愛之戒作為結婚禮。
結果不但摯愛之戒沒了不說,轉頭還跟別人結了婚。”
張宣試著猜測:“你說的這個人是蘇進?”
可能是年紀大了,李梅此刻也看開了:“可不就是蘇進么?”
真沒想到啊,蘇進看起來很有風度的樣子,竟然還干出過這事?
看來小十一這么妖路,也并不是沒有淵源。
等他掛斷電話,米見問:“你說的比亞迪是做電池的那個公司嗎?”
張宣小驚訝:“你聽說過?”
米見說:“那雯丈夫就在比亞迪工作。”
張宣愣住了:“這么巧?什么職位?”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前生只知道那雯家后來不缺錢,但沒有深問她丈夫是干什么的。
米見說:“我也是聽那雯姐說的,干的好像是電池研發工作,帶領一個小組。”
張宣若有所思,心里在思考這個信息對自己是否有幫助?
隨后問:“你說我這次要不要去那雯家拜訪一下?”
米見說:“你還沒去過?”
張宣搖頭:“沒有,去年那雯還抱怨我去北大那么多次,都沒去看過她。”
米見說:“那有時間我們買東西去一趟。”
“成,聽你的。”
吃完飯,兩人去了一趟溫玉家,在這里碰到欣欣。
欣欣打完招呼后就饒有意味地說,“大作家,米見生的好看,你跑得還真是勤。”
張宣翹起二郎腿,悠悠地答:“因為她是米見,就算不好看,我也一樣跑得勤。”
聽聞這話,正在喝茶的米見恬靜一笑,瞥他一眼后繼續喝茶。
這個回答有些出乎欣欣和溫玉、李棟的意料,三人以前可是分析過張宣身邊紅顏知己的資料的。
一直認為米見之所以這么受寵,身處異地還能和杜雙伶分庭抗禮,靠的就是得天獨厚的美貌和氣質。
換句話說,米見是老天爺的親女兒,老天爺賞飯吃。
還真沒想到張宣會這么說?
三人都在社會上摸爬打滾多年,自有一套識人之能,此刻自然能分辨出張宣這話是肺腑之言。
鑒于此判斷,一向不多問的溫玉都忍不住試探問了一句:“你和米見什么時候結婚?”
張宣回答地干脆:“不知道?”
欣欣看了看米見,奇怪問:“你不知道?”
張宣伸手從李棟跟前拿過一根雪茄,見狀,李棟給他點燃。
學著李棟的樣子叼一口,張宣吐口煙霧:“是真不知道,我們倆結婚不取決于我。”
這下好了,李棟都禁不住搭嘴了:“取決于誰?”
話落,李棟下意識看向了米見。
欣欣和溫玉也似乎明白了幾分,也看向了米見。
見三人齊齊望向自己,米見矜持地笑笑,沒做聲,而是看著杯中茶。
張宣說:“只要米見同意,我隨時都可以跟她辦理結婚證。”
雖然猜測到了,但三人聽到這話還是有些發怔,心想你和米見結婚了,那杜雙伶你怎么處理?
不過這話不好過問,溫玉舉起茶杯對米見說:“以茶代酒,我在這里提前恭喜你們結婚。”
“謝謝。”米見禮貌地回應,只字不提結婚的事。
其實老男人剛才之所以當面這么說,并不是冒失之語,也不是沖動之言,就是想刺激下米見。
他太明白了,以她那矜持、清傲的性子,自己不逼一逼她,也許十年之內都不會往這方面想。
可他真的想和米見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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