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翻看報紙,頓時無語。
只見太陽報頭版頭條配了兩張圖片。
一張是自己和阿佳妮有說有笑聊天的照片。
一張是自己和蘇菲瑪索站一起說悄悄話的照片。
而新聞標題是:兩朵法蘭西玫瑰爭奪大作家。
圖片讓人無語,新聞標題讓人無語,內容更是讓人無語。
這真真的是應驗了后世一句話,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胡攪蠻纏,怎么吸引眼球怎么來。
看完后,他很慶幸自己昨晚沒去蘇菲瑪索的房間。
不然以這些記者無孔不入的本事,昨天要是自己真的進了蘇菲瑪索的房間,那三天之內全世界都會知道這件事。
到時候自己家人會知道,老杜家會知道,劉怡米沛會知道,廖蕓文征也會知道。
他從不敢小看這些緋聞的傳播力度,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那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解釋?
怎么面對這幾家大人?
僅僅憑一句逢場作戲?
當然了,以自己的身份,也可以不解釋,他們也不會親自過問。
陶歌坐下揶揄:“了不起!兩朵法蘭西玫瑰爭夫,有什么感想?”
張宣翻翻白眼:“沒感想,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假的,我只不過是跟這兩女人多聊了幾句罷了。”
陶歌認可這話,隨后說:“我剛才咨詢問過billie,她說這事情就圖一熱鬧,冷處理就行,過幾天后就會自動沒了。”
“好。”張宣點頭,這事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吃完早餐,兩人去了一趟企鵝出版社,同丹尼爾和南希會面聊了半小時,把“冰與火之歌”第二部“列王的紛爭”交給了他們。
丹尼爾很熱情,非要同他共進午餐。
等餐期間,丹尼爾問:“sanyue,第三部有思路了嗎?”
“有。”張宣斬釘截鐵地說。
別說有思路了,第三部都寫好了。
聽到想要的答案,丹尼爾和南希很高興。
自從認識張宣以來,兩人的事業可謂是順風順水,在企鵝出版社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口袋也是掙得滿滿的。
兩人私底下算過一筆賬,要是“冰與火之歌”出版完,兩人的職位還可以往上挪一挪。
聊著聊著,四人聊到了足球。
丹尼爾是曼聯的腦殘粉,此刻對羅琳有意購買曼城表示出了碎碎念。
張宣三人相視一笑,同城是死敵,曼聯和曼城天然對立,能理解。
飯后,丹尼爾和南希因為工作繁忙,回了企鵝出版社。
陶歌對張宣說:“你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沒?”
張宣開口:“去威斯敏斯特大學看看吧。”
“可以。”
威斯敏斯特大學在倫敦攝政街,開車也沒花很長時間。
張宣買了一些女孩子喜歡禮品,還特意封了一個大紅包,6000英鎊。
陶歌在旁邊說:“你真舍得,給姐的紅包都沒這么大。”
“哎喲,回頭給你補上。”
張宣白一眼,解釋道:“我舅舅一直把我當兒子看待,我一直記得他的恩情。
而他為人清廉,家里應該沒多少積蓄,我這也算是替他分擔分擔壓力。”
陶歌喜歡聽這話,喜歡有情有義的人,當即表示:“看在你的一片孝心上,我那錢回頭不要補了。”
張宣走前頭:“還是補上吧,免得你總是提。”
陶歌笑笑,看著他的背影說:“錢多了對我來說也沒用,要不你跟姐去旅游?”
張宣問:“去哪旅游?”
陶歌撩下頭發:“希臘,我一直想去看愛琴海,但一直沒成行。”
張宣想了想說:“以后吧,這次時間不夠。”
陶歌沒強求:“行,你記著就行,不過不許帶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單獨跟我去。”
聞言,張宣轉身看著她,好久才說:“你不會對我有想法吧?”
“切!”
陶歌不屑地撇撇嘴:“我要是真對你有想法,你敢拒絕嗎?”
張宣沒正面回答:“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陶歌呵呵直笑:“別捧我,我要是哪天耐不住寂寞了,就直接往你被子里鉆。”
張宣服了:“真是怕了你了,上次你留的vcd可把我害慘了。”
聰明如陶歌,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文慧知道了?”
張宣沒隱瞞,嗯一聲。
陶歌抱胸問:“文慧是什么反應?”
張宣說:“她應該猜到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陶歌甩甩頭發,似笑非笑問:“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張宣選擇閉嘴。
“哥,我的好哥哥,你終于舍得來看我了。”
威斯敏斯特大學外面,楊蔓菁見到張宣時那個熱情啊,直接就抱著他手臂蹭蹭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誰還不知道誰?
這表妹就一戲精附體,張宣問:“在這邊習慣嗎?”
“都還好,就是少錢用。”楊蔓菁說著不要臉的話,表情卻是一臉不好意思。
陶歌看笑了。
張宣沒好氣道:“你是真學到了小十一的三成功夫。”
說著,他從包里掏出紅包塞過去:“給,你省著點用。”
“哥,好哥哥,要不我今后給你當奴隸吧。”
楊蔓菁恭維一番,隨即摸摸錢包,問:“里面是不是一萬英鎊?”
張宣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立馬拉個臉:“嫌少就還給我。”
“哥,你別這樣說我,我最沒骨氣了。”楊蔓菁扁扁嘴,直接把錢包塞進內衣兜里,然后像寶貝似地拍了拍,生怕丟了。
張宣:“......”
他問:“有時間沒,請你吃晚餐。”
沒想到楊蔓菁直接拒絕了:“要不改天吧,今天室友過生日,我答應了不能不去。”
陶歌問:“你室友哪的?”
楊蔓菁看向她:“嫂子,我室友是杭市人。”
張宣直接敲她一下:“別亂說話,喊陶姐。”
“啊?不是莉莉絲啊?”楊蔓菁立馬紅個臉、低個頭:“陶姐。”
陶歌覺得她真好玩,也從兜里掏出一把錢,塞給她:“這是叫姐的見面禮,以后我就在倫敦,有時間可以找我玩。”
“好的,姐,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楊蔓菁打蛇隨棍上。
聽到這話,張宣頓時氣得蛋疼,直接拉著陶歌就走,不想再看見她了。
陶歌咯咯直笑,回頭說了一串數字。
楊蔓菁眼神盯著兩人的手,迅速把號碼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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