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說:“沒關系,我經驗豐富,我教你。”
對視半晌,蘇謹妤偏頭問:“真的經驗豐富?”
“當然。”
“在杜雙伶身上積累的?”
“你覺得我這樣的人,身邊會缺女人?”
“你什么都會了?”
“一條龍服務。。。”
聽著這話,蘇謹妤偏頭看了看他,隨即眼睛又一閃,右手從褲兜里掏出100元,放床頭。
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囊中羞澀,出門忘記帶錢了,一條龍服務消費不起。
我也不知道你的價位是多少,要不就先來個脖子以上的套餐吧。
當然了,你要是覺得錢夠,腹部以上的套餐就更好了。”
說著,蘇謹妤眉毛彎彎,笑得快成個月牙似地躺到了床邊邊。
“我!....”
張宣差點氣暈。
人話你聽不懂?你還真躺啊?
真是蛋疼。
眼睛掃掃100塊,眼睛掃掃蘇謹妤的心口位置。
檸檬黃上衣,紅色休閑褲,把這女人的黃金身段勾勒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到好處。
似乎篤定張宣不敢動手一樣,小十一歡快地拿話嗆他:“你說你會了,我一點都不信,真是可憐了杜雙伶,那么好的年紀跟了你。”
說著,蘇謹妤慢慢吞吞又坐了起來,舉起雙手得意地伸個懶腰。
張宣不想說什么了,直接伸出一腳....
就在這時,門開了。
探進來了一個頭,一個意想不到之人,秦月明。
見到來人,張宣隨意地收回了腳,一臉輕松寫意地同秦月明對視半晌,沒做聲。
蘇謹妤好整以暇地起身,走到門口,越過秦月明就出去了,眼神問外邊看熱鬧的楊蔓菁:“我媽怎么來了?”
楊蔓菁用手指指阮得志,意思是我爸把你們父母都喊過來的,一起吃飯。
小十一出去了,秦月明半立在門口,眼睛在張宣身上徘徊幾趟,最后看一眼床,也沒說話,把門帶上,走了。
對于秦月明,張宣不甚在意,該起床起床,該洗漱洗漱。
廚房。
楊迎曼看到秦月明臉色不太好的進來,就悄悄問:“你怎么了?”
秦月明蹲著身擇菜、洗菜,許久才說:“你上次回家過年,這么多年沒回去了,你那邊的姐姐沒為難你吧?”
楊迎曼搖頭,嘆口氣:“我那姐姐是一個蠻通情達理的人,對我一如既往的好。”
秦月明有些意外,抬頭看她:“這樣都沒記恨你?”
楊迎曼說:“沒有。”
秦月明又問:“這么多年你都不想回去,上次怎么就突然回去了?”
楊迎曼當然不能實話實話,只得道:“以前想岔了,驟然就想通了,孩子都這么大了,總不能一直別扭著,也不是回事。
再說了,你也知道的,老爺子這些年一直都希望我跟著得志回家過年。”
兩人相處這么多年了,誰不了解誰?秦月明當然不會那么好糊弄。
秦月明試探問:“你十多年沒回去,你姐姐家鄉有變化沒?”
來了!楊迎曼心里道一聲。
就感慨地說:“變化非常大,我姐姐家都新建了房子,讓我一直害怕的茅坑不見了,還有了浴缸。”
秦月明怔神,聲音都提高了幾分:“浴缸?”
“嗯,浴缸。”楊迎曼如是說。
秦月明想了想,起身低聲說:“你姐姐家發財了?”
楊迎曼給鍋里放點鹽,好笑地問:“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對我姐姐家那么感興趣了?”
秦月明不做聲。
楊迎曼笑看一眼她,問:“你剛才在房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秦月明臉色更加陰晴不定。
瞧好友這幅樣子,楊迎曼心里在大笑,嘴上卻緊著問:“小十一吃虧了?”
秦月明還是不做聲。
細細觀察了一陣秦月明,楊迎曼忽然神神叨叨:“月明啊,其實小十一要是真的跟我那外甥發生了點什么,你還賺了。”
秦月明眉毛一擰,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這可不像你說的話!你以前那么嫌棄張宣,現在卻把我女兒往火坑里推?
你說賺了?賺哪里了?你倒是說說。”
楊迎曼答非所問,反問道:“小十一從小就眼光挑剔,你就不想想,為什么她就那么中意張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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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明郁悶地說:“可能和你年輕時迷戀你家得志的長相一樣吧,謹妤一時犯糊涂了。”
楊迎曼笑出了聲。
秦月明聽不得這笑聲:“你今天奇奇怪怪的,總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楊迎曼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提醒道:“我家老爺子很好看張宣,你如果真想知道為什么,就去問問小十一,她可不像你,從小就精著呢。”
精著呢,精著呢,都精到別個男人床上去了,秦月明內心想到此就氣不打一處來。但自己女兒的丑事,又不能往外說,只能打斷牙往肚子里吞。
洗漱一番,張宣出來時,楊國庭正和蘇進在客廳里下象棋。
小十一和楊蔓菁在沙發上竊竊私語。
尋找一番沒找到阮得志同志,張宣問楊蔓菁:“老舅呢?”
楊蔓菁回答:“爸爸一個朋友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拿魚,我爸開車拿魚去了。”
張宣好奇:“什么魚?”
楊蔓菁說:“大黃魚。”
聽兩人對話,一邊下象棋的楊國庭問:“小宣,你是不是找得志什么事?”
張宣挨著坐下,點頭說:“確實有點事,我想去一趟銀行。”
楊國庭對他親切地笑笑:“不用急,馬上就回來,吃完飯再去也是一樣的。”
然后不等張宣回話,楊國庭又問:“要不要下盤象棋?”
得了吧,你們兩個臭棋簍子...
張宣委婉拒絕了:“剛睡醒,頭還有點昏昏沉沉,我看看就好。”
蘇進手里握著象棋子,一直在聽兩人講話,心里非常驚訝,什么時候楊老爺子對人這么客氣了?
蘇進不著痕跡打量一番張宣,沒看出什么門堂,低頭繼續琢磨棋藝。
0分鐘后,阮得志回來了,帶回來5條大黃魚,每條都有、斤重。
楊迎曼很是高興:“怎么拿回來這么多?”
阮得志解釋:“他們遇到黃魚群了,打了上萬條上來,我就多拿了條。”
說著,阮得志對蘇進和秦月明說:“等會你們也拿條回去吧。”
兩人多年的哥們了,蘇進也沒客氣:“行,幫我留一條。”
吃飯的時候,楊蔓菁這個狗腿子很忠誠,托拉硬拽把小十一弄到了張宣身邊。
這讓秦月明整個人都不好了,整頓飯下來眼睛都在張宣和自己女兒身上徘徊。但礙于這么多人在,又不能問,更不能說什么。
吃完飯,秦月明以家里有事為由,催著蘇進和小十一離開了。
離開前,小十一大大方方走到張宣身前,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無息說:“張宣,我胸口脹得疼。”
說完,人家就快樂地走了。
張宣撇撇眼,疼疼疼,別把我惹火了,不然哪天疼的就不只是一個地方疼了,而是上下疼了。
真的是郁悶,張宣現在被這妖精挑逗的欲火焚身。
下樓,還是那輛面包車。
阮得志一邊開車,一邊問:“你這次又是存錢?”
張宣嗯一聲,視線就放到了車外。
阮得志側頭看他一眼,就問:“雙伶這次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
聞弦知雅意,張宣告訴他:“老鎮長身體不適,雙伶決定在在多陪陪她爺爺。”
阮得志很喜歡雙伶的這性格:“不錯,雙伶不錯,這是賢妻良母型的,你眼光挺好。”
張宣無語,這老舅也是沒誰了,與其在這里跟我浪費口舌,還不如管管你的寶貝女兒。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楊蔓菁那欠揍的德行,自己早就下毒手了。
中國銀行。
還是方圓,還是白襯衫黑色西褲。
張宣喝口涼茶就把匯票遞進去:“存50萬。”
0天前才存款50萬,現在又存了50萬,方圓認真看一眼張宣,開始操作。
眼瞅著存折總額從56萬一躍到06萬,張宣心里非常滿足。
不過他知道這數字最多保持一天,明天等海關上班,張宣就把那批黃鉆弄出來,那可是要支付119萬。
還有后面答應了錢世立160萬的投資。
哎,錢真不經用,很快就又要見底了。
南山,郵政家屬樓,樓一屋子。
一進屋,秦月明就拉著小十一問:“你不跟媽媽解釋解釋?”
小十一把空調開到最大,整個人直躺倒沙發上就閉上眼睛,聲音不大不小、語調不急不慢地說:
“男歡女愛,有什么好解釋的,您又不是沒戀愛過。”
秦月明氣結,對這女兒從小就頭疼。
為什么頭疼,因為管不了。
你說的對,人家就聽著。你要是說的不對,人家也聽著,不過轉眼就忘到腦后了。
秦月明視線在女兒身上來來往往打量幾番,臨了臨了又忍不住問:“媽不是不許你戀愛,可女孩子總要矜持,哪有你這么、你這么...”
“您是說哪有我這么上趕的意思是吧?”小十一睜開眼睛,偏頭看秦月明一眼,就拿個抱枕蓋住頭,氣死人不償命地說:
“男的不主動,女的也不主動,那這戀愛還怎么談?總要有一個人主動的啊?蘇進爸爸,你說是不是?”
一邊旁聽母女倆斗法的蘇進現在還有點蒙,還沒搞清楚狀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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