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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不知道取什么標題。

  臨近晚上十一點,她獨自坐在床上,默默刷著服裝網站,新年將至,打算購置些新衣服。

  已經不穿了的衣服送去干洗店,到時候可以帶給好友或者是事務所的后輩拿去穿。

  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回家很早,從來沒有夜不歸宿的情況,就連原本的長發,也剪成齊耳的短發,母親旁敲側擊地詢問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真是會說風涼話,她才不想和那個人分手。

  她只是還處于整理心情的階段罷了,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足足四個月。

  四個月的時間,季節變遷,從炎夏到寒冬,反倒是人心不那么容易產生變化,頑固得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咲良彩音是個倔強的女孩子,真的是這樣么?

  一旦決定了的事情,誰都無法干涉,倘若真是如此,她也不會疏遠他。

  他最近的狀態,肉眼可見的不佳,經常能看到他頂著黑眼圈,不化妝根本沒辦法出鏡。

  想來想去,導致他變成這幅樣子的理由只有一個。

  咲良彩音比任何人都清楚。

  手機鈴聲唐突響起,她本以為是那個男人打來的,然而并不是。

  這么晚的時間,打電話給異性,就算是同社的同事,也不該做這么失禮的事兒吧。

  有什么話不能在line上說。

  這么想著,她接通了。

  “摩西摩西,島田君?”

  “咲良小姐,麻煩請你過來一趟。”

  “哈?”

  居酒屋內,察覺到最上和人如此酗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現了情感問題。

  身為他唯一的摯友,島田信長決定肩負起他的終身大事。

  當然了,以身相許這種事兒肯定是辦不到的,那么就只能找來女主角,讓自己成為他們之間的調和劑了。

  真是操碎了心,島田信長都想為自己頒個島國好朋友的獎項了。

  小小的居酒屋內人聲鼎沸,環境嘈雜,鄰桌幾位喝高了的上班族,差點就站在桌上跳舞,被店員阻止下來,島田信長只得去洗手間給咲良彩音打電話。

  “不不不!不是想要約你的意思!不要誤會啊!”

  “就是…阿和他,喝醉在居酒屋了,我當然是抱著全力將他帶走的打算啊,但是這家伙說見不到可愛的咲良小姐就堅決不離開。”

  注:最上和人根本沒說過這種話。

  “總之,我已經實在拿他沒辦法了,請務必來將他帶走。

  地址是XXXXX…”

  說完,島田信長立刻掛斷電話,直接將手機開啟飛行模式,拒絕一切之后可能會發生的拉扯行為。

  島田信長不由得泛起得意的笑意,如果順利的話,想必咲良彩音很快就會出現在此,見到醉后的最上和人,氣惱又無奈地將他帶離,最后重修于好。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但多半不會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借此機會和好是最完美的落幕。

  還避免了自己帶喝醉酒的男人回家這種麻煩事的發生。

  不愧是我。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現在只要離開洗手間,坐回阿和身邊,避免他在酒桌上唱歌,我的生日就能完美結…

  島田信長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渙散,揉了揉眼睛,確認并不是自己喝多了頭暈。

  原本該趴在那呼呼大睡的最上和人,此時已經消失了人影。

  掃視店內,哪兒都找不到那家伙。

  島田信長的臉上劃過一絲慌張,旋即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問題的,那家伙喝了不少酒,說不定只是上廁所去了,只要等上兩分鐘,自然會從廁所出來的。

  可是我不就是剛從廁所出來的么?

  島田信長陷入混亂。

  而另一方面,被單方面掛了電話的咲良彩音,又回撥過去,對方已經關機。

  在房間里足足來回踱步了五分鐘之久,最終還是換上衣服,偷偷摸摸下樓。

  因為趕不及終電的時間,而若是在院子里發動汽車,一定會被母親發現,她只得小跑著來到附近的街道,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路上,咲良彩音試著給最上和人打電話,一連幾個都沒有人接。

  “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呀。”

  她氣急地錘了下自己的膝蓋,輕咬著下嘴唇,打定主意待會兒一定要他好看。

  說到底,為什么島田信長會打電話給她呢?

  那家伙該不會是在喝醉后說了什么奇怪的話吧。

  雖說已經交往了一年之久,但咲良彩音自認保密工作做的還算到位,可轉念一想,島田信長是最上和人的好友,看出些端倪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兒。

  總之,這件事先放一邊,晚些再做清算。

  來到居酒屋后,咲良彩音望了一圈,看見島田信長后,徑直走了過去。

  “他人呢?”

  島田信長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短發少女,一時間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被咲良彩音的視線凝視地生疼,他實在是說不出“弄丟了”這樣的話來。

  邁著搖晃的步子,走在安靜無人的昏暗街道,心中生出‘我是誰’‘我在哪里’的糊涂念想。

  那居酒屋著實是有些吵鬧,令他頭疼欲裂,本想著走到外面吹吹涼風,可不知不覺竟走到了完全陌生的場所,如今只得漫無目的地行走著。

  嗯…倒也不是完全漫無目的,至少他還曉得往有電線桿的地方走去,能夠倚著不讓自己倒下。

  哪怕是處于醉酒的狀態,他也曉得自己這一倒,可能得到明天早上才能爬起來。

  還是那句話,關于許多事情,人類是無法跨域“知道”和“做到”這條溝壑的。

  包括醉酒后自己做出的行為。

  即使心知不能在這里倒下,最上和人在對著電線桿一通亂吐后,獨自難受地靠著墻壁坐倒,不一會兒便發出輕鼾,像塊被拋棄的口香糖。

  偶爾三三兩兩過往的行人,也司空見慣地熟視無睹。

  彼此不打擾,不干涉,是這片土地邊界感分明的疏離和冷漠。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推著自行車的巡警先生,借著燈光的光亮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最上和人,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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