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努力的回憶著剛剛自己與趙大爺下棋的全過程。
覺得自己貌似,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贏棋就贏棋,說話氣人家干啥啊!
這回好了,幾盤棋得罪一個海子里的大佬!
跟特么誰說理去?
不愧是四九城啊!
這可真是水淺那啥多,遍地是大哥!
旋即,他就一臉憤然的看著連老頭,
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咬牙道:“糟老頭子!我跟你沒完我!以后你別想我再帶你釣魚了!打今兒開始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他倒不是怕被報復,趙大爺要是能因為輸幾盤棋就懷恨他,那胸襟可真就太小了,估計也進不了海子。
楚恒之所以這樣,就是覺得憋屈而已。
莫名其妙得罪個大佬,擱誰心里能好受?
老家伙太特么損了!
“現在知道怕了?你剛才那得瑟勁哪去了?”連老頭得意洋洋的叉著腰,心情爽的跟什么似的。
一盤象棋,楚河漢界。
將倆王八羔子輕易玩弄于股掌之間!
快哉,
快哉啊!
我果然沒癡呆…
聰明著呢!
“我這輩子就沒怕過誰!”楚恒輸人不輸陣,狠狠瞪了老頭一眼,憤然拂袖而去。
他已經決定好了,回頭高低要揍連慶一頓出出氣。
特娘的!
不敢打你這糟老頭子,我還不敢打伱兒子?
他大聲恒向來寬宏大量!
楚恒再次來到大雜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
他剛一進院,住在他原先那幾間房里的張姐就發現了他,連忙放下手上的活,熱情的走了過來:“楚主任,您今兒怎么回來了?”
“今兒劉光天不訂婚嘛,我來喝喜酒的。”楚恒連忙停下腳,笑著解釋了一下,旋即就關心道:“張姐,
院里現在沒人欺負您了吧?”
“沒有沒有,
我們相處的都挺好的。”張姐感激的看著他,要是當初沒有楚恒撐腰,她家的日子說不上什么樣呢!
說不定都還不如從前,那個狗日的許大茂可是壞得流膿…
想到此處,
張姐連忙對楚恒這個恩人邀請道:“楚主任,您上家里喝口茶吧。”
“下回吧,這眼瞧著都快吃飯了,我去晚了不大好。”楚恒笑著擺擺手婉拒了她,旋即離開了前院去了中院劉家。
此時劉光天已經提前回來了,正踮著腳在門口往出張望,等待著對象一家的到來。
這小子今天穿的一身嶄新的中山裝,腳下是油光锃亮的大皮鞋,腕上還戴著閃閃的上海表,就這一身行頭,沒一百五根本就下不來,是以便顯得他整個人都貴氣盎然的!
不過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衣服有點大,鞋子也有點不合腳。
嗯,他這衣服跟鞋都是找傻柱借的,代價就是把手表借給傻柱戴一天,撐撐場面。
這哥倆也是夠聰明的了,竟然無師自通的還懂得資源交換…
“哥,
你來了!”
劉光天見到自家大佬來了,頓時滿臉喜色,急忙小跑著迎了上去,他能有今天,可都是借著人家的風呢!
屋里正跟閻埠貴還有易中海倆老頭聊天的劉海中聽見動靜,趕緊丟下倆老頭,快步走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跟楚大主任拱拱手,拽詞道:“楚主任賞臉蒞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不敢當,不敢當,劉大爺您可真客氣。”楚恒沖他笑了笑,旋即轉頭拍了拍人模狗樣的劉光天的肩膀,道:“小子夠精神的啊,你這媳婦是你沒去服裝廠之前跟我提的那個么?”
“就是那個。”劉光天用力點點頭,面上喜氣洋洋的說道:“我倆能有今天,可全是恒子哥您的功勞,等會您可得多喝幾杯。”
“你小子還真成!”楚恒挑了挑眉,對他豎起大拇哥,便在劉家父子的簇擁下背著手步入了劉家,邊喝茶水,邊與幾位老頭聊著家常,氣氛很是歡快。
而去次同時,傻柱卻在家里發愁。
今兒下午他聽進去了楚恒的話,硬著頭皮去找了之前不跟他處的姑娘,也終于知道了分手的緣由。
當知道是因為自己跟秦寡婦的謠言后,他極力的跟人姑娘解釋,可人家卻根本不信,最后他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是以,傻柱此時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跟賈家撇清關系。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他就是再怎么圣母,也總不能不顧自己的終身大事去接濟別人吧?
況且賈家現在也沒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就是沒有照顧,也餓不死的,無非就是吃的差一些而已罷了。
總之,現在天大地大,都沒有娶媳婦這個事大!
比較巧的是,傻柱這邊剛做好決定,秦淮茹就端著一個空盆走了進來,笑盈盈的說道:“傻柱,我正好要洗衣服,你把臟衣服給我拿來,順便給你洗了。”
“哦。”
傻柱下意識的彎下腰,準備去夠塞進床底下的臟衣服,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他停下動作緩緩直起腰,遲疑了下后,猶猶豫豫的俏寡婦說道:“那個,秦姐,咱們兩家以后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吧,你看外頭都傳咱們有不正當關系,連我黃的那個幾個對象都是因為這個,所以我覺得,咱還是互相避諱一下好點。”
秦淮茹頓時愣住。
怎么茬?
備胎要單飛了?!
傻柱現在可是食堂主任,正兒八經的干部編制,妥妥的人傻錢多的冤大頭,這她怎么能放掉?
而且最近她也正在做惡婆婆的工作,眼瞧著就能把備胎扶上駕駛位了,哪能能讓他跑了。
下一瞬,秦寡婦就影后上身,就見她眨了眨眼,面上便露出濃濃的愧疚之色,紅著眼睛凄凄楚楚的說道:“是姐沒考慮好,耽誤你了,你放心,往后我們一家絕對離你遠遠的,不碰你有一針一線,不會再拖你后腿的了。”
“秦姐,我希望您能理解我,你說我都這么大歲數,在不找個媳婦,黃花菜都涼了。”傻柱一臉不忍,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是以見到秦寡婦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又動搖了,遲疑了一下后,咬咬牙道:“那個,秦姐,我說避諱也不是不來往,您家缺啥少啥的,還上我這拿就成,不過您可不能再像現在這樣,隨便來我屋了,讓人看見真不太好。”
老娘還沒發力,你就軟了?
這才哪到哪啊!
秦淮茹心中一陣得意,面上卻不動聲色,緊接著就見她猛地放下盆,回身把門重重的關上,旋即又一臉猶豫的咬著嘴唇,擺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