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正好多個人帶下晴晴。”
看著黑絲小姨子故作矜持的反問,許仁山也是沒有抓弄對方的想法,很實在地回答起來。
都這么問了,沒有明確拒絕,他怎么也不好再說“會打擾,那就不要去”的話。
若是創除當初對他的惡意觀感,他還是覺得黑絲小姨子的性格也不算差,只不過受到家庭環境的影響,內心深處有些偏執罷了。
現在對方已經承認了他這個堂姐夫,許仁山也不好太過計較。“行,我回去收拾下東西,順便和南琳說一聲。”
見到姐夫如此“'誠心誠意”地邀請,師晴雪也不好拒絕,就順勢答應下來。“這樣啊,那我就答應淮安,跟他回老家看看。”
接到好友閨蜜兼合伙人的電話,原本在杭城過年的南琳,也重新規劃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怎么,你要去見周淮安的家長了?會不會太快了?你不是說,要考察個一兩年再考慮結婚的事嗎?”
聽了好友的回答,正在收拾內衣的師晴雪,驚訝地追問兩句。
她貌似記得,好友和那位周淮安正式確定戀愛關系,也才大半年,當初對方可是要考察一年以上再考慮見家長的。
“見家長而已,又不是馬上要結婚。正好,我先了解下他的家里人,會不會對我這個外國媳婦有意見。趁早知道,也好早做準備。”
關于這一點,南琳倒是想得很清楚。
夏的婚后生活可不像她們國家,都和父母分開。
用一句夏的俗語說,兩個人結婚,并不是單純兩個人的結合,而是兩個家庭的聯合與碰撞。
若是要產生碰撞,那還是早分早了。“行吧,預祝你順利過關。”
看好友如此理智,愛莫能助的師晴雪也只能送上自己的祝福。“謝謝,我也祝你找到幸福的另一半。”
兩位閨蜜好友說了一陣律所的事務安排,就掛斷電話,各自安排過年期間的行程。
因為江省大半區域又下了一場雪,高速這個選項就被排除了,許仁山一家子坐著西科斯基直達麗州老家。
晴晴的月份也大了,戴上個護耳耳罩,倒也沒有多大問題。
第一次坐直升飛機,看著窗外的奇特景色,小晴晴興奮地在爸爸懷里蹬腿,嘴里不停地喊著:“巴巴,麻麻,高高,高高。”
可愛的萌娃模樣,引得機艙里的眾人歡笑不已。
直升機的速度飛快,不過半個小時,就停在了麗州拂曉農莊的專用停機坪上。提前到達的宋微等人,已經準備好一列車隊在那里等候,主座駕是麗州這邊專用的勞斯萊斯特制加長版,也就是定制版庫里南。
即便在下過雪的馬路上,厚重的車身也能保持足夠的平衡。“走吧。”
和前來迎接的農莊老板姜曉飛客套兩句,收下對方的土特產,許仁山就和老婆孩子上車,早點回家休息。
大冷天的,農莊里倒是不少客人,卻是不適合剛來這邊的小晴晴玩耍。小孩子,對陌生的環境比較敏感,需要一定時間適應下。
即便隨行有保母和家庭醫生,但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不能松懈。“晴晴,晴晴,我們來啦。”
在許仁山一家子剛到錦江庭大平層的時候,門鈴聲響起,樂樂和軒軒兩個小家伙的叫喊聲隨之傳來,引得正準備睡覺的晴晴重新興奮起來。
最后,小晴晴在玩了大半個小時之后,被她媽媽抱進房間睡覺了。臨近中午的時候,許仁山一行人先去了金水灣小區的姐姐家吃午飯。
對于突然到來的師玉璇堂妹,許嬌倩一家也很是客氣,雙方本就在杭城見過面,倒也不算生疏。
“小雪第一次過來,可以讓仁山他們帶你去旁邊的園周村看看。麗州這邊的風景也沒什么特色,比不得杭城大城市。”
吃完午飯,端著水果盤來到客廳的許嬌倩對著師家堂妹說道。“沒有,我感覺這里的年味比杭城那邊好多了。”
接過一塊哈密瓜,師晴雪柔聲回答著,盡顯大家風范。
相比于家里的貌合神離或是自己房子里的冷清,如此熱鬧的場景,讓她很是受用。
自從和父親的關系鬧僵之后,師晴雪已經好多年沒有認認真真過個年了,以前也就是和堂姐一起出去旅游散心,也沒算真正過年。
“這個倒是。不過,我們麗州明年也要禁止燃放煙花了,以后估計也沒那么熱鬧了。”
說到年味,許嬌倩說起市府最近下發的通知,從14年開始就要禁止在麗州境內燃放煙花。
雖然那是改進環境的好措施,但對普通市民而言,逢年過節不能燃放煙花,無疑會少許多熱鬧。
“是嗎,杭城很早以前就不能在市區燃放煙花了,今年倒是可以多看看。”聽到對方的話,師晴雪倒是有些期待大年三十早點到來。
直到許仁山等人回到錦江庭的房子,小晴晴還沒有醒來,以寶貝女兒為重的他自然沒有安排行程,而是在房間里休息。
這些天里,趕了這么多場晚宴,卻是有些疲累。“小雪跟我們回來,看著開心多了。”
給自己做著面膜,師玉璇來到床邊坐在老公身旁,笑著說了一句。“我還怕來這小縣城不太習慣。”
看了下手機微微信息,許仁山摟著老婆的細腰和更加鼓鼓的心口,微笑著說道:“要不,我們先午休一下?”
“別鬧,我等下還要去隔壁看晴晴呢。”
感受到老公的癡迷,很是受用的師玉璇嗔怪地推開對方的手。
晴晴被雪姨抱到隔壁睡覺,什么時候醒了就想喝奶,她這個媽媽肯定得在一旁看著。
“行吧。”
估算了一下女兒的睡覺時間,差不多再過大半小時就要醒了,許仁山也沒有再強求。
正好,可以借機養蓄銳一番。
只不過,剛才的那個態度,還是要表現出來,才能讓老婆不會懷疑太多。
雖說他能猜到柳天仙就是老婆安排的“調味劑”,但他不能肆意挑戰對方的底線,做為丈夫需要適可而止。
“晚上再陪你哦。”
給了老公一個安慰的吻,師玉璇微笑著走出了主臥。“老許,回麗州沒?”
躺在床上休息的許仁山,再次拿起手機看了下信息,就見到高中同學胡登峰發來了私信。
“剛回。”
在群里潛水可以無視那些與自己相關的話題,老同學都私聊了,許仁山總要回復一下。
左右在家無事,大冷天的帶著晴晴也沒地方可去,他出去和老同學聚聚也行。“出來喝咖啡啊,咱們老同學聊聊天。”
得到富豪同學的回復,胡登峰里面回發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