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你這話說的。放心,等伯父來杭城這邊,我請他吃頓飯。”
聞弦而知雅意,許仁山知道對方是想搭上上官大伯那條線,也就順水推舟應下。
以蘇家老爹現在的身份,調到杭城只會是更勝一步,位置也不算低了。
何況,他在重生之前,蘇老爹都穩坐釣魚臺,想必不會有什么問題。
加之蘇建平本人在同學間的口碑不錯,于情于理,許仁山都愿意幫這個忙。
“好,老許,這杯我干了,你隨意。”
聽出許大富豪話里隱藏的承諾,蘇建平臉上一喜,直接拿起另外小半杯紅酒干了下去。
有對方牽橋搭線,他老爹未來的路絕對走得更寬了。
“李彥妃,是不是后悔當初下手太晚了。”
坐在李彥妃旁邊的汪立緹,看著眾人中心的許大官人,笑著戳了戳身邊的女同學。
“哼,要是我下手太早,也沒有現在的木頭了。”
白了幸災樂禍的好友一眼,李彥妃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自然清楚,現在許木頭的成就,離不開那位鄰家大姐姐在背后支持。
若是當初她和許木頭走在一起,或許對方的成績不小,卻也達不到現在的高度。
要知道,就連她老爹都旁敲側擊地問她,能不能探個口風,問一問那個金玉集團的下一輪融資名額。
對此,李彥妃卻是沒有開口。
等到她把許木頭徹底拿下,那時候再說,豈不是水到渠成。
只是,當初對方說得好好的,每天早上的晨練也是經常見面,許木頭卻沒有絲毫舉動,讓李彥妃不得不自己發揮,尋找時機。
今天晚上,或許是個不錯的機會。
不過嘛,聚會之后,許木頭肯定要回家,這其中的時間有些不足,讓李彥妃犯難。
“說得也是。”
聽到女同學這般自我安慰,汪立緹忍不住搖頭失笑。
對方的話里不無道理,但有些東西,特別是感情,失去了可再難追回。
既然是難得的同學聚會,借著白杰揚兩人訂婚的時機,大家在吃飽喝足后,又準備轉場到了附近KTV。
“我這里還有兩個位置能坐。”
在安排車輛轉場的時候,許仁山看了眼旁邊緊跟著的大長腿女同學,對著其余眾人說道。
“讓汪立緹和蘇建平他們坐吧。”
看了下那輛豪車,有些同學躍躍欲試,卻不好意思開口,還是身為組局者的舒悅妮開口安排。
這下子,眾人也就沒有了意見。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家私人會所,據說是身在投行的白杰揚認識的某位客戶所開。
而看著純歌會所的名頭,許仁山覺得這杭城還真是有點小。
也不知道,那位竇總在背后有沒有小動作。
“白經理,聽說你訂婚了,今天特地過來敬杯酒。”
在許仁山等人唱歌閑聊的時候,一身休閑西裝的竇銀赫走了進來,給今日的主人公敬酒。
“竇總,您真是太客氣了。”
見到這位大客戶竟然親自過來敬酒,白杰揚很是客氣地回禮著。
他可是清楚,對方擁有多家飯店和私人會所,拿去他們公司理財的金額都是八位數,絕對算得上富豪一級的人物。
“許總,幸會幸會。”
假裝剛看到那位許大富豪,竇銀赫又是客氣地寒暄兩句,才主動退出了包廂。
知道老同學身家的眾位同學,對于那位竇總的客氣,倒也沒有太多的意外,只當是普通的交際。
只不過,就連這樣的老總都對許仁山客客氣氣,可想而知對方如今的地位。
對于那些剛剛研究生畢業的大學同學們,沖擊力更加大。
在象牙塔里多待了兩年,其余在各個單位上班的同學都已經買上了車,而他們卻是剛剛進入社會工作,工資也高不到哪里去。
財富、社會地位與高學歷之間的沖突,現實與理想之間的差距,對于他們來說,尤為激烈。
“我在這里說一句,但凡是我的公司,都歡迎在座的同學加盟。”
酒到酣處,聽著幾人聊起工作里的不如意,許仁山笑著站起,給出一個承諾。
隨著他手下的公司日益壯大,安排一些同學進去,也能算是某個‘派系’,起到某種監督平衡的作用。
“好。”
“許總大氣。”
聽到大富豪同學的承諾,在場的同學們都忍不住起哄,一個個過去敬酒。
原先還覺得許仁山財富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層次,會顯得高高在上,經過今晚這一場晚宴和一場KTV,瞬間拉近了距離。
“木頭,要不我們先送汪立緹回去?”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臉色紅瀾的李彥妃主動對同樣喝了不少酒的許木頭說道。
汪立緹的家在余山,一來一回,時間就很充裕了。
“嗯。你今天喝了酒,也不能開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看了眼兩片紅暈的小豐滿女同學,許仁山笑著說了一句。
“那就謝謝了。”
對此,汪立緹倒是不會拒絕。
只是,當看到那加長版賓利時,李彥妃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同學,突然覺得自己的提議有些傻。
之前來KTV的時候,她怎么沒記住這一茬。
而注意到大長腿女同學的表情,許仁山不動聲色地給兩人遞過去兩瓶礦泉水。
在前來參加這訂婚宴的時候,許仁山就考慮到要送人,特地安排了一輛加長版賓利,也免得自己酒后失儀,被某人趁虛而入。
雖然他在口頭上給了承諾,但事關兩人十幾年的友誼,還有老婆可能發現的隱患,許仁山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見識過太多風景,對于平平無奇的長腿女同學,許仁山心里更多的是前世十幾年的愧疚。
“許大官人,你女兒會說話沒有?”
坐在安靜的豪車里,汪立緹笑著問起了對方的女兒。
偶爾,她還能在對方的朋友圈里看到那小公主的照片,非常可愛。
“才六個月,哪有那么快。”
說起自家女兒,許仁山臉上很自然地帶著老父親的微笑。
“時間過得真快,你女兒都那么大了。”
想到這茬,才畢業兩年多的汪立緹,突然覺得自己年紀也不小了。
只是,算真正的年齡,她畢業時22歲,現在也不到25歲,正是打拼事業的時候。
哪里像許大富豪這么變態,不僅結婚生女,還在短短的兩年時間里,功成名就,堪稱華夏年輕一輩的首富。
“汪立緹,你是不是想找男朋友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
見到女同學拉著自己的許木頭聊天,坐在那里的李彥妃看不過去了,打趣了對方一句。
“我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可沒那個心思。”
白了這個愛吃醋的女同學一眼,汪立緹沒有用言語刺激對方。
在這感情問題上,她有些同情對方,也有些佩服對方的堅持。
一路上,三人閑聊著各自生活中的趣事,路程仿佛都縮短了不少。
余山城區的某個小區里,許仁山等汪立緹進屋后,才讓司機開車。
“木頭.”
平穩的日子里,幾個公司的事務,都在許仁山的遙控指揮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讓他尤為關注的,反倒是青果娛樂旗下張若拉新專輯的銷量。
按照最新一周的數據,張若拉的全球銷售額,只比那位陳靜茹少了不到2000萬。
距離對賭時間的節點,還有差不多兩個月,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過,那位背后站著魔都宋老板,想必此時也大致明白了他們青果娛樂彎道超車的策略,不能掉以輕心。
反正,如今節奏已經被他掌控,無論是刷數據還是什么的,他們都不懼對方。
“老板,未來公司那邊發來行程表,下個月三號也就是下周一,準備去瑞士進行最終考察和簽約。”
時間一晃眼來到十一月底,許仁山剛在青果娛樂的辦公室里處理完一堆文件,就聽到總裁辦主任蔣靜雯進來匯報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