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穎,女,29歲,江大某院辦公室文員兼輔導員,身高175,長相酷似某臺島省第一美女,34c2335。
嗯,這些純粹是目測,目測。
據說,這位單身媽媽在江大教師圈里的暗戀者眾多,卻是沒有一位男老師敢于出手追求。
真的是,不夠臉皮厚啊!
若是許仁山作為一個江大的單身男老師,絕對會鍥而不舍地拿下這位少婦,借助錢院長的勢平步青云。
有小孩子怕什么,簡直就是買一送一,都省了好幾年的奶粉錢。
“山哥哥,山哥哥......”
正在追著蝴蝶的小囡囡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年輕男子,愣了片刻,繼而張開雙臂,驚喜地跑了過去。
一年沒見,她剛才可是想了一下才回憶起這位大哥哥的稱呼。
“囡囡,你長高得好快。”
見到小女娃跑過來的姿勢,許仁山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將穿著白色長裙的小公主抱住,笑著摸了摸對方的頭發說道。
自從他去年六月畢業,可是將近一年沒有看到過對方了,小囡囡長高了好幾個厘米。
至于問對方想不想,一年不見都能喊出他的名字,那肯定是想的。
“大哥哥,你終于忙完來看我了嗎?!!”
兩只小手夾著大哥哥的臉頰,小囡囡開心地問道。
好久好久以前,突然好多天看不到大哥哥,囡囡哭著問媽媽,媽媽說大哥哥很忙,等忙完才來看她。
果然,大哥哥忙完了真的來看她了。
就是這個時間,過得有點久,久得她都有點記不清多少天了。
而早已經站起來的錢寶穎先女兒一步看見年輕男子,卻是沒有太多的舉動,只是看著對方和女兒的親密舉動,眼里帶著一絲絲異樣。
“是啊,囡囡最近乖不乖?”
聽著小女娃的無心之言,許仁山心里有點愧疚。
前世畢業多年,他除了偶爾過年時候和老師家里發個微微、打個電話,基本上沒有見過面。
主要還是他自覺混得不好,沒臉見平步青云的導師,免得被說攀附權貴。
倒是這個小囡囡,知道他開了培訓部,小學開始就嚷著要來他們麗州這邊參加補習班,甚至有一個暑假偷偷離家出走、差點成功坐上了前往麗州的客車,讓人哭笑不得。
當然,最終兩人也是十幾年沒有見過面。
“囡囡很乖很乖的,爺爺奶奶都夸我是個乖寶寶。就是媽媽有時候罵我不聽話,我可是很聽話的......”
或許是許久沒見大哥哥,小囡囡一大肚子的話要說,坐在對方懷里喋喋不休地說著自己平時有多乖。
“寶穎姐,好久不見。”
抱起小囡囡,許仁山對著走過來的少婦打了聲招呼。
“好久不見,你什么時候回杭城的?”
已經注意到對方開來的寶馬車牌號,錢寶穎笑著問了一句。
“四月份回來的。前段時間公司有點忙,這幾天空一點,就過來看看你們。”
說起回杭城的時間,許仁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大三和錢家熟悉以來,老師和師娘待他如親人,這位師姐也是對他很好,許仁山回杭城這么久都沒來看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主要還是他前段時間有了老婆,面對這位師姐有點尷尬,下意識地回避了這個問題。
要知道,師娘曾經開過玩笑,想把守寡的師姐嫁給他,當時弄得許仁山有些手足無措,還是師姐主動岔開了話題。
前世,若是他臉皮厚一點,沒有選擇長腿女同學,而是從了這位師姐,日子倒也能過得滋潤。
“大哥哥,我剛剛和你說話呢。”
見大哥哥和媽媽說起話來就不理她,小囡囡生氣地把對方的臉頰掰了過來,認真地說道。
“好,大哥哥和你說。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哦。”
正好,岔開這個有些尷尬的話題,許仁山把旁邊的禮物送到小公主的懷里。
“謝謝大哥哥。”
拿著大禮物,小囡囡開心地在對方臉上吧嗒一下,繼而向媽媽獻寶,接著跑回別墅和里面的姥姥炫耀。
“進去喝杯茶吧。”
在外聊了兩句,錢寶穎笑著請對方進屋。
“寶穎姐今天不上班嗎?”
跟著對方進屋的時候,許仁山隨口問道。
“這幾天期末考試,我在學校沒什么事。”
帶著對方進屋,錢寶穎請對方在沙發上坐下,親自泡了杯茶水。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牽著小囡囡的手從樓上走下來,打扮優雅從容,笑著對站起身的年輕男子說道:“仁山啊,你怎么這么久才來,是不是嫌棄我們兩個老人了?”
“師母,我怎么會嫌棄您和老師。是我畢業以后沒有做出什么成就,都不好意思來看你們。”
面對老人的責怪,站起身的許仁山臉上帶著些許尷尬。
“你這是什么話,怎么,是不是做不出大成就,你就一輩子不來看我們了?”
聽了對方的話,洮叢榕沒好氣地責怪一句,繼而語氣放軟:“仁山,我和你老師可是真把你當成了家人,瑩瑩也是把你看成了弟弟,有空的時候記得回來坐坐。”
她能猜到這個小年輕的心結,也就沒必要糾結于內心的一絲奢望。
對這個尊重長輩、熱心腸的年輕孩子,洮叢榕是打心底的喜歡,早年喪子的她內心深處真的把對方看成了自己的兒子。
若是寶穎的弟弟還活著,差不多也是這么個歲數了。
更何況,許仁山對于她女兒和外孫女可是有救命之恩,就是她們錢家上下的大恩人。
可惜,這個孩子有點認死理,不愿借助她們老錢家的勢,畢業之后就頭也不回地去了麗州老家發展,一別就是一年。
“好的,師母。”
聽到老人放軟的語氣,心里觸動很大的許仁山點頭應下:“以后我就在杭城這邊,肯定經常過來看您和老師。”
“仁山,你在杭城這邊做什么工作?你和彥妃怎么樣了?”
給對方加了點茶水,錢寶穎隨意地問了一句。
了解這個小師弟的性格,她內心覺得對方和那位李彥妃很可能走不到一起,卻是不會表露出來。
在孤傲這方面,小師弟和她去世三年的丈夫很像。
只不過她丈夫出生起點高了不少,而這小師弟卻是出身貧寒,導致了內心的一點自卑。
以李彥妃家里優越的條件,在沒有做出一番成就之前,許仁山肯定是不會和對方走到一起的。
對此,心理學專業出身的錢寶穎深信不疑。
“我在杭城這邊開了公司,目前還算穩定。我和李彥妃嘛,本來就沒什么。對了,我已經結婚了,下次帶我妻子來看你們。”
說起這個,許仁山仿佛回憶起大學時候的日子已經有些遙遠了,很快就揮散了那不該有的惆悵,繼而說起了自己結婚的事。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客廳里的氣氛瞬間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