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激動的心情,許仁山再次讀了一下短信里面的數字。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38500000,3850萬。
五天時間,倫敦白銀期貨從最高點的49塊一直掉到35塊,跌幅高達28.5%。
在今天凌晨平倉之后,許仁山的1000萬在十倍杠桿的加持下爆賺2850萬,浮盈2.85倍。
即便是前世經營培訓部多年,許仁山的積蓄也不過百多萬,加上房車等固定資產沒有超過千萬,重生回來不到一個月就賺到了兩個千萬。
這期貨,果然是一夜天堂,一日地獄。
玩不得,玩不得。
“呼......”
腦海里經歷了一番波濤洶涌之后,許仁山重重地呼出一口氣,走到衛生間例行清理了下有些奇怪的內褲。
年輕人火氣旺,加上昨天和美女老婆有了重大的突破,許仁山在夢里也控制不了自己。
話說,這輩子重生回來的夢里,他都身不由己。
男人,真難。
“許木頭,看你今天心情不錯嘛。”
一大早來到健身房,李彥妃看了下笑容滿面跑著步的許木頭,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還行。”
看著今天同樣是緊身運動服打扮、只是顏色不同的長腿女同學,心情大好的許仁山莫名地覺得對方的平平無奇順眼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許仁山總覺得對方跑步的身段多了幾分韻味,讓他眼里多了幾分欣賞。
“對了,許木頭,你真的投資那個白銀期貨了嗎?聽說這個星期,白銀期貨的價格跌得好慘,沒關系吧。”
之前在群里看到許木頭和別人聊起白銀期貨,李彥妃這段時間特地關心了一下網上的相關內容,不免有些擔心。
“還好,做空賺了點錢。”
聽了長腿女同學關心的話,許仁山也不好冷眼相對,簡單回答了一句。
“那就好,你同寢室的老錢怎么樣?”
聽到對方沒有虧損,李彥妃心里舒了口氣。
難道見許木頭愿意陪自己多聊幾句,李彥妃說起了對方室友的話題。
根據她的了解,許木頭做空賺錢的話,那個錢坤家里做多肯定是虧錢的。
“不太清楚。”
想到那個家境本來殷實的大學室友,許仁山不太想提。
即便他知道接下來幾個交易日,白銀期貨或者有反彈,心存僥幸的錢坤他爹就是栽在這上面,但許仁山沒有任何辦法。
大家只是大學同學,實在不適合說太多,反正對方也不會聽。
說多了,反倒會成仇人。
“也對。”
見許木頭不想提起那位室友,李彥妃很識趣地轉移另一個話題:“你的茶飲店要開業了嗎?”
“快了,到時候請你喝一杯。”
“那可說定了哦。”
......
陪著許木頭練了大半個小時,等對方離開后,李彥妃對著那位沒有離開的女私教說道:“包老師,我們去練一下。”
“好的。”
兩人來到一個私密的教室,李彥妃學著對方做了一輪中等難度的瑜伽動作,繼而換上一身性感的服裝,來了一段妖嬈的肚皮舞。
既然短時間內沒辦法讓先天因素改善,那就聽從私教的建議,從別的地方鍛煉出自己的優勢。
平時周一到周五的時候,除了早上來和許木頭一起鍛煉,李彥妃晚上都會過來練習大半個小時。
周末的時候,就在許木頭離開之后練習,日日不綴。
從小到大,除了學習和喜歡許木頭以外,李彥妃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地做過一件事。
“......我知道了。”
剛起床不久的師玉璇掛掉團隊負責人打來的電話,稍微發了下呆,繼而走到洗手間里慢條斯理地洗漱著。
就在這短短的一周時間里,倫敦期貨大跌,她的私人基金躺著賺了5.5個億美元,基金賬戶達到20.6億美元。
可是,距離30億美元的目標,相距甚遠。
若是五一節假日之前,她狠心梭哈一把,或許現在已經完成了SS基金管理層的所有條件,讓那位堂叔無計可施。
至于私人基金負責人陳若微提議的反手做多,穩妥起見,減少資金投入量,及時止盈,師玉璇沒有反對。
事已至此,只能希望后續的投資順利了。
再怎么樣,能因為基金會的條件遇到帥氣老公,多少金錢也是換不來的。
“我今天要和小雪去一趟姑蘇,可能要下周一回來。”
吃著帥氣老公買來的小籠包,師玉璇說起了這個周末的安排。
其實,難得遇到周末,她是想和帥氣老公多待一會兒的,可惜公司的事務急需處理,師玉璇只能等下一次機會。
反正,以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久很久,不急在一時。
“嗯,在外面注意身體。”
握著對方的手,許仁山微笑著囑咐一句。
“我會的。”
一個簡單的動作勝過千言萬語,師玉璇算是理解了無聲為何勝有聲。
將美女老婆送到機場的灣流G550旁邊,許仁山與對方揮手告別之后,開車前往赴約,從始至終和那位黑絲女律師沒有任何交流。
“李總,幸會。”
在一家比較高檔的咖啡廳包廂里,許仁山見到了戴眼鏡的李編劇和她的那位姑姑副總,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原本約好了周一前去對方的公司簽約,臨時接到對方打來的約見電話,許仁山也沒有拒絕。
相比于傻白甜的眼鏡妹編劇,這位名叫李琥夙的青年女副總明顯成熟老練,真正的職場精英。
當然,作為同一家的基因,這位成熟女副總的顏值和眼鏡妹編劇一樣,普普通通,沒有什么特點。
“許先生,關于我侄女和你談的條件,我們青果娛樂沒有任何疑義。我只是有個小小的額外條件,你能幫助我們公司完善這個劇本。當然,相應的報酬,我們不會少了你的。”
簡單確認了一下雙方合作的基礎,李琥夙提出了一個條件。
看到這個故事之初,李琥夙就猜測對方手里或許有一個比較完善的劇本,作為原創作者的思路肯定更符合故事本身。
相比于還沒有成功作品的侄女,她更相信原創作者的腦洞。
“報酬?多少?”
聽了對方的條件,許仁山有些隨意地反問道。
“20萬。”
“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