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的李彥妃脫去長腿襪,放平大長腿,很是得意地朝旁邊的許木頭眨了眨眼。
毫無疑問,她這些天也是注意到了,許木頭的眼神經常落在她的長腿上。
也是讓人想不到,大學里那個一本正經的許木頭,內心深處竟然有這種癖好。
不過嘛,這正好給了她提升自身吸引力的機會,彌補另一個地方的不足。
不怕許木頭有怪癖,就怕對方對她沒有一點想法。
“給她拿條毯子。”
看了幾眼之后,大致欣賞完畢的許仁山很是淡定地跟女技師說了一句。
這樣的大長腿,讓別人看了多不合適。
還是遮住吧,他可不想自己也要條毛毯蓋住什么不雅的地方,最近火氣有點旺。
“哼。”
仿佛能猜到許木頭的心思,李彥妃倒也是不介意地蓋上了薄毯。
臭男人,竟然還有點嫉妒心。
哈哈哈,果然,許木頭心里還是很在意她的。
“對了,你最近在做什么生意?”
沒有在意這對毒害了他們大學四年單身狗糧的金童玉女打情罵俏,胡成輾問起了下鋪兄弟的買賣。
才畢業不到一年,就開上了寶馬5系,買上了千萬別墅,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剛注冊了一家茶飲企業,還在籌備之中。對了,你工作都穩定了,怎么還不找對象?”
隨口說了下自己的創業,許仁山笑著問起了對方的感情問題。
他自己的創業經歷沒有什么好說的,無非是美女老婆給的零花錢當做啟動資金,完全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可言。
另外,對方作為正式的公務人員,也不好參股不是。
“小山啊,我雖然比你大了一歲,可今年也才23,你不覺得談結婚太早了點?”
說起自己的年齡,內心有著抱負的胡成輾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
他這個時候,正是年輕力壯拼事業的巔峰期,哪里能隨隨便便就結婚。
干他們這一行的,家室只會讓他畏縮不前,勇往直前才能攀登更高處的風景。
“沒啊,我比你小一歲,但是前幾天領證了。”
關于這個問題,許仁山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吃美女老婆的軟飯,那是真的香。
就全華夏乃至全球而言,許仁山覺得自己敢稱軟飯王2號,絕對沒有人敢稱1號。
三百六十行,占據一行的狀元,也是不枉此生。
“......”
強忍住爆出不文明話語的沖動,胡成輾轉頭問起了隔了一個位置的白富美同學:“李彥妃,你怎么就讓許仁山和別人結婚了,不應該啊。”
“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個人比我身材好,有什么辦法。”
聊起這個話題,心里已經沒那么痛的李彥妃自憐自哀地嘆了口氣。
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結到自己某些地方的不足。
若不然,許木頭沒理由不選她而選了年齡大的鄰家姐姐,沒道理啊。
“嘶,小山,你老婆到底有多漂亮,才讓李彥妃甘拜下風。”
聽了白富美同學的話,挑了挑眉的胡成輾頗有些意外地問了一句。
同學四年,即便再不熟,胡成輾也是知道李彥妃略帶了點自傲的性格,若不然大學四年里也不會強行霸占著許仁山旁邊的位置,不給其他女生接近的機會。
當然,對方也有自傲的資本。
他可是想不到,到了這社會上,堪稱頂級白富美的李彥妃竟然也有服輸的一面。
難怪下鋪兄弟如此迅速地結婚了,這是有了更完美的目標啊,不愧是他們06屆的男生楷模。
至于當個替補隊員,主動去追求這位白富美同學,頗有自知之明的胡成輾那是想都沒想過。
“還行,有空我請你吃飯,讓你見見。”
對于自家美女老婆的絕色之姿,許仁山倒是很自信地說了一句。
“那我可是等著見識一下,李彥妃都要認輸的大美女。”
“......”
“啊,哈哈哈哈,輕一點,輕一點......”
三人正如同普通大學同學久別重逢地閑聊著時,李彥妃突然發出了一陣令人遐想連篇的哭喊聲。
雖然之前特地說起過,但是輪到按腳心的時候,李彥妃依舊忍不住又哭又笑。
“你幫她簡單按一下就好。”
坐在隔壁的許仁山實在不忍心繼續聽下去,就讓那位盡職的嬌小女技師免除了腳底按摩的流程。
沒辦法,他最近火氣有點旺,長腿女同學這叫聲實在是有些難以言說。
何況,在別的男同學面前,李彥妃還是保持白富美的人設比較好。
“好的。”
聽到這位大帥哥的話,嬌小女技師也就放棄了腳底按摩,開始下一個流程。
其實吧,她對這位女顧客的皮膚還是很羨慕的,聽到對方的哭笑聲,心里還有一種莫名的爽快。
羨慕嫉妒優秀的同類,本就是普通女人的天性。
“小山,李彥妃,回見。”
“那下回見啊。”
按完腳,在某家中餐廳簡單吃了個中飯,許仁山看著胡成輾開捷達遠去,轉而問了下旁邊的長腿女同學:“走吧,我送你回足浴店門口取車。”
剛才足浴店過來的時候,長腿女同學沒有開車,而是蹭了他的寶馬,許仁山自然要把對方送回去。
“不用了,我明天上班開另一輛,等下讓我媽的司機過去開就好。”
搖了搖頭,李彥妃直接拒絕對方的提議。
開玩笑,難得有這么好的獨處機會,她哪里會在意那輛小甲殼蟲。
何況,她在知道許木頭買了一輛白色寶馬5系之后,也是用自己的零花錢買了一輛同款的,就連牌照號碼也是跟對方相同的數字和字母,只是字母順序換了一下。
只要是錢能搞定的事,都不是事。
“那行,我就先走了。”
聽了對方的話,許仁山假裝聽不懂對方的意思,準備直接開車走人。
結果,長腿女同學不請自來,徑直坐上了副駕駛位。
“你請我吃午飯,我請你喝咖啡吧。”
毫不在意許木頭的眼神,早就有心里準備的李彥妃微笑著問了一句。
“行,這樣大家之間就互不相欠了。”
“......許木頭,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沒想到四年的大學同學情誼,對方竟然說出如此狠心的話,李彥妃的眼里蘊含淚水,顫抖著聲音問道:“如果是,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