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香山咖啡館。”
出門叫了個出租,上車的許仁山直接說了地名。
“好咧。”
轉頭看了下后座上的帥氣年輕人,中年司機答了一聲,連表都沒打,直接往前開去。
“師傅,開個空調。”
這下午的風有些微熱,剛打理好形象的許仁山自然不想汗水浸濕了衣服,便開口和前面的司機師傅說了一句。
“開空調加5塊。”
“行。”
看著駕駛位上頭發稀疏的中年大叔,許仁山原諒了對方的坐地起價。
相比較而言,他更心疼剛買的衣服和弄好的發型。
錢都是小事,造型不能亂。
大家在社會上都不容易,沒看到他自己也淪落到去和富婆相親的地步了。
畢竟,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小黑屋十日游。
吹著有股怪味的空調風,許仁山突然覺得自己沒帶一瓶男士香水,有些失策。
“到了,25。”
正當許仁山出神的時候,前面響起了中年司機的喊話聲,原本有些涼快的空調風也戛然而止。
這時間控制的,分秒必爭。
“給。”
從皮夾里掏出25塊遞了過去,根本沒計較打不打表的問題,不想廢話的許仁山快速下了車,聞著清新的空氣深深吸了一口。
再聞了聞上衣的袖子,許仁山總感覺有一股怪味。
沒有走進面前門頭裝修豪華的咖啡館,許仁山看到右邊不遠處有一家裝修還不錯的理發店,便走了過去。
是時候,賣點臉皮了。
“歡迎光臨。”
見到有客人,站在門口里面的女迎賓主動拉開了玻璃門,微笑著說了句。
“你好,請問一下你們這里有男士香水嗎?”
臉上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整齊的牙齒在半露不露之間,許仁山對著迎賓小妹禮貌地問了一句。
“有的,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幫您拿來噴一下。”
看著眼前帥哥陽光迷人的微笑,迎賓小妹臉上滿是笑容,主動問了起來。
“好的,謝謝。”
對此,臉皮一般厚的許仁山自然不會拒絕。
“您請稍等。”
轉身走向一個靠墻的柜子,迎賓小妹拿起一瓶范思哲男士古龍香水,快速走回門口:“需要我幫您噴一下嗎?”
“謝謝。”
笑了笑,許仁山沒有拒絕對方的幫助。
簡單搞定之后,許仁山主動問了一句:“需要多少費用?”
“不用,希望下次您理發能選擇我們梵蒂西。”
“好的,謝謝。”
“再見,歡迎您下次光臨。”
沒有強行要付錢的習慣,許仁山道謝一句,轉身離開了理發店,走向不遠處的香山咖啡館。
萬事俱備,是時候去看看那個富婆漂不漂亮了。
至于年輕不年輕,能送別墅的富婆需要在意這個嗎?
反正,他只是無聊過來應付一下,想看看傳說中的富婆長什么樣。
入贅是不可能入贅的,重生回來的他還差那套別墅!!!
“你好,請問三號包廂在哪里?”
走進咖啡館,許仁山問了下門口等候的迎賓小哥。
“貴賓請跟我來。”
聽到對方的問話,迎賓小哥主動帶著對方往包廂走去。
他們這里的包廂都是VIP客戶才能預定,自然是要服務好,何況三號包廂的客人是他們這里的超級貴賓。
跟在迎賓小哥身后走上比較有藝術氣息的樓梯,許仁山來到三樓的一個大型包廂,就聽到對方和里面那個坐在臨窗位置看風景的黑衣女子說道:“師總,您的客人到了。”
“嗯。”
轉身回頭,黑衣女子點了點頭,迎賓小哥很識趣地離開,順手關上包廂門。
在黑色長裙富婆轉頭的那一刻,許仁山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驚艷。
他先前的猜測竟然是對的,這富婆很漂亮!!!
不過不是港版小龍女般的冷艷,而是有些像焦版小李飛刀中的驚鴻仙子,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一點都不比仙子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勝一籌。
云想衣裳花想容,面前富婆如仙女。
“坐。”
示意了一下對面的位置,黑衣女子聲音中帶著點清冷的感覺,臉上的神情倒是比較柔和,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和俯視。
“謝謝。”
快速打量了這黑衣富婆的容貌身材,許仁山淡定地坐了下來。
總的來說,看不出對方的具體年齡,有些像30多,又有些像二十七八。
顏值極高,腰還挺細,從長裙上半部分的起伏來看,至少C++級別。
整個人的感覺,許仁山覺得用一句話來形容比較合適,那就是成熟的水蜜桃。
唯一無法得知的,是對方有沒有被人摘下來過。
這個年齡,或許是有的。
若不然,憑借對方的姿色和財富,怎么可能需要相親,還放出條件來招上門女婿。
“你就是小妃說的那個大學同學?”
同樣用幾秒鐘來打量對方俊朗的面容,第一印象不錯的師玉璇開口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樣貌、身材、學歷都比較符合她的預期,身上衣著的品味一般,不過對方是小縣城來的,還剛畢業不久,有現在的搭配也看得過去。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倒是有點成熟男人的派頭,小屁孩就愛裝成熟。
“是的,我叫許仁山。”
暫時不清楚對方的性格,許仁山簡單明了地回答道。
“我叫師玉璇,這是我的名片。小妃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要求。”
遞過去一張黑色名片,師玉璇拿著一壺咖啡給對方倒了一杯,隨意地說了一句。
“謝謝。李彥妃跟我簡單提起過,不算很清楚。”
打量了一眼手中頗有質感的黑色名片,許仁山看清楚對方的名字之后,很實在地回答道。
先前和大學長腿女同學打電話的時候,他確實沒有怎么聽清楚。
看著名片上‘麗人資本董事長’的簡單稱謂,許仁山覺得對方的身家應該不算小,畢竟怎么的也算一個資本不是。
前世他在麗州老家發展多年,還從未遇到過一個所謂的資本,頂多就是辦廠的億萬富翁,誰知道那個‘富’里有沒有‘負’。
“本科大學畢業,年輕帥氣,無父無母,沒有奇怪的信仰,最后一點是愿意入贅。”
詳細地說著自己的要求,手拿一杯咖啡的師玉璇嘴角帶笑地注意著對方的神態。
“其它的我還算符合,最后補充一點,能否生兩個孩子,一個隨我姓?”
對于陪伴如此漂亮的富婆,許仁山沒有任何抵觸,卻是說起了最后一個條件,繼而補充一句:“畢竟,我要把家中的香火傳下去。”
講老實話,他之前答應大學女同學的要求,其實是有一點調侃意味的。
作為許家唯一的男丁,他怎么能輕易入贅。
大男兒志在四方,許仁山自認憑借著十年的先知優勢,闖下個千萬身家肯定是沒問題的,憑什么入贅。
但是,見到這個如意料中、卻有些出乎意料的大美女,許仁山不自覺地有些動搖,卻也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最后一個條件,是他的反擊。
以對方的身份,怎么可能愿意給他生兩個孩子,說不定是傳說中的丁克,招上門女婿就是為了應付家里人罷了。
“沒問題,如果你有那個能力,我可以生兩個。”
臉上帶起一絲笑意,師玉璇沒有拒絕這個要求,接著說起了自己給出的條件:“如果你沒有意見,那就這么定了。你入贅之后,我會贈送你一套湖邊別墅和兩臺跑車,另外還會給你每個月20萬的零花,以及500萬的年終紅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