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實驗用的記憶,肯定不會用寶貴的記憶,只會抽取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湯姆抽出來的就是剛剛吃三明治時的記憶。
在沒使用過冥想盆前,湯姆一直以為抽取完記憶后,自己會完全忘記被抽出來的內容,后來抽了一次才發現不是這樣。
如果要具體描述的話,就像是在記憶上蒙了一層薄紗一樣,會讓記憶變得有些朦朧,但肯定不會忘記。
湯姆看著杖尖上微微顫動的記憶,并沒有把它放入冥想盆,而是任由它消散在空中。
“看起來記憶如果離開人體,又不能進入冥想盆,那就會消散。”湯姆一邊想著一邊抽出了第二縷記憶,這次他選擇的還是自己吃東西的記憶,不過他把記憶抽出來后,又試著塞了回去。
“這一來一回,好像也沒產生什么變化。”至于冥想盆到底有沒有上限,他一時半會兒試不出來。看那容量,需要太多的記憶,根本不是自己能填滿的。
所以他只能收手,等有時間再問鄧布利多。
“那是什么?小矮星彼得的記憶?”等湯姆忙完后,小天狼星湊過來好奇的問到。
冥想盆替湯姆解答了問題:小矮星彼得那張如老鼠一樣的臉翻涌了出來,露出了一個討好的微笑,那個笑容配上他的臉,怎么看怎么猥瑣。湯姆看了小天狼星一眼,“你們遲早會用到他的記憶的。”
“那可真夠惡心的。”布萊克翻了個白眼,他真的不想把那個人的記憶翻看一遍。
“沒事,你不一定要看他的。”湯姆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時他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發現第二節課已經快開始了,于是他趕忙離開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朝要去的教室跑去。
“過來!”他跑到半路就被赫敏一把抓住,“變形課馬上就要開始了!”
赫敏抓著他朝變形課教室跑去。
剛剛她一直在教室門口等湯姆,可直到第二節課將要開始也沒等到這家伙。不想曠課的赫敏只能一個人前往變形課教室,結果就在路上遇到了湯姆。
兩人一路飛奔,終于卡著上課鈴沖進了教室,找了個角落坐下。
“其實我們可以用時間轉換器回溯一個小時的,那樣我們的時間就很充裕了。”湯姆壓低聲音對赫敏說道。
此時的赫敏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臉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聽見湯姆那濫用時間轉換器的暴論,她無力反駁,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赫敏慢慢的調理自己的呼吸頻率,讓自己抓緊時間冷靜下來。這時一塊絲質手帕遞到了她眼前。
還算干了件人事兒。赫敏心里想到,同時接過手帕,擦去了自己額頭的汗珠。手帕上有股薄荷的味道,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這是麥格教授開始講課了,赫敏也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奮筆疾書。
直到開始實踐,赫敏才有功夫盤問湯姆上午第一節課的去向。
“你去劫獄了?!”聽到湯姆的回答,赫敏大吃一驚,“你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
“是鄧布利多讓我去做的。他認為這是打擊福吉威信的最佳手段。”湯姆決定再搬出鄧布利多的招牌。事實證明,鄧布利多這面擋箭牌就是好用。赫敏頓時沒了反駁的底氣,只能嘟嘟囔囔的表示湯姆肯定違反了上百條校規,還有數量相仿的魔法部法律。
不過湯姆絲毫不慌,樂呵呵的低聲對赫敏說:“那可不,現在格蘭杰小姐手里可有我的把柄啦,你可以用這個把柄來要挾我,我什么都會做的…”
這種授人以柄的事情,湯姆可喜歡干了。
“你也——”赫敏面帶嬌羞,湯姆的話讓她想起了寢室里小姐妹們看的一些雜志上的東西,正當她想說些什么時,一個粉筆頭打在了他們的桌子上。
“約德爾先生,格蘭杰小姐!我希望你們把精力放在你們的鼻煙壺上!這堂課下課前,你們最好能把你們桌子上的鼻煙壺變成老鼠。”
周圍的小巫師聞言,紛紛低下了頭,免得觸麥格教授的霉頭,好幾個小女巫的臉漲得通紅。
赫敏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一樣,立馬掏出魔杖,對著鼻煙壺一點,結果她的鼻煙壺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后摔在地上,摔出了好幾道裂紋。赫敏又只能手忙腳亂的去修補這個即將支離破碎的鼻煙壺。
好在她情緒平復后,變形的水平立馬提上來了,成功在下課前將自己的鼻煙壺變成了一只肥肥大大的老鼠。
只是這老鼠湯姆怎么看怎么像斑斑。
“我發誓那絕不是斑斑!”赫敏拎著書包走在前面,嘴巴比過夜的法棍還硬。
“是嗎?那它怎么少了一根爪子?”
“那是因為我的鼻煙壺被摔沒了一塊!”
到了禮堂,湯姆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小巫師們三兩成群的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正好,他看見球隊的替補找球手秋張正和自己的幾個朋友在竊竊私語,于是他朝她走了過去。
秋張是拉文克勞隊的找球手,只不過她之前受了很重的傷,被迫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才一直沒上場打球。
最近她已經完全康復,正跟著球隊做適應性訓練。湯姆相信她最早下學期就可以重回賽場了。
見到湯姆過來,秋張主動朝他打了個招呼。
“聊什么呢?一個一個那么神秘的?”
秋張朝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小矮星彼得逃了,魔法部正派人搜索呢。”
湯姆都驚了,這是什么操作?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是秋張在魔法部工作的媽媽傳來的消息。
而且根據霍格沃茨小巫師們的表現來看,偷偷給子女傳遞消息的恐怕不止秋張的家長,整個魔法部漏的和篩子一樣。
這個消息在第二天被證實了。福吉試圖遮掩,但最終還是失敗了,預言家日報用頭版頭條報導了此事——他們稱這次逃脫事件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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