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結束后,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先是飛遍了霍格沃茨的每個角落,讓因為睡懶覺而沒能趕上早餐的小巫師痛心疾首:這種史詩級的巨瓜,一輩子也不知道能遇上幾個。接著,這個新聞就飛向外界,傳遍了整個魔法界。
預言家日報用頭版頭條報導了這個新聞,而且還在當天的預言家晚報上添加了追加報導,不過真正的洛哈特還處于失聯狀態,暫時還沒有實錘,這也讓洛哈特的粉絲們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說不定是假新聞呢?說不定是惡毒的兇手的惡意栽贓呢?
在外面的風波愈演愈烈的時候,斯普勞特教授的曼德拉草成熟了。龐弗雷夫人和鄧布利多教授已經在準備調配蛇怪解藥,病房里的湯姆隨時可能蘇醒。
當天晚上,霍格沃茨校醫院外面的走廊上多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自然是弗雷德和喬治。
自從那天早上得知了“洛哈特”教授跑路的消息,他們就密切的盯著自己手里的活點地圖,試圖找到藏在城堡里的湯姆約德爾。
結果約德爾同學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直到今天晚上,湯姆這個名字出現在了校醫院,同時,一直在那里掛機的洛哈特也消失了。雙胞胎聞風而動,火速前往校醫院。他們想找到湯姆的理由也非常單純:想要到期末考試的答案!順便和他聊聊,畢竟這個舉動實在是太酷,太有意思了。
他們之前就有這個計劃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執行,湯姆就人間蒸發了。
弗雷德和喬治推門而入,在最里面的那張病床上看見了躺在那里的湯姆。他們躡手躡腳的溜到他的床邊,不過還沒等他們做出進一步的動作,病房里的燈突然亮了:龐弗雷夫人正站在門口,看起來怒氣值已經滿了。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她走進了病房,這時弗雷德兩人才看清,龐弗雷夫人手里拿著一個碗,身后跟著幾位教授和鄧布利多。她站在門口,將碗放在一個柜子上,同時又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個雞毛撣子。
饒是身經百戰的弗雷德和喬治,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懵的。他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難道說床上躺著的湯姆,就是扮演洛哈特的那個人其實是躺在病床上的湯姆約德爾,他們來這里是想向他討要期末考試答案的?
他們雖然喜歡惡作劇,但出賣同學的操作還是做不出來的。而且與其說出這種話,還不如硬扛著被關禁閉呢。
弗雷德兄弟今晚在這里遇到教授們,實在是由于他們運氣不好。他們在出門前,自然是看過活點地圖的,他們看到的是院長們和龐弗雷夫人都待在校長辦公室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們哪知道這是幾人在圍觀鄧布利多配制石化解藥。
等鄧布利多配完解藥后,他們自然是要來校醫院給湯姆喂藥的,于是就遇到了夜探病房的弗雷德喬治。
“我們…我們是…”喬治有些卡殼,如果魔法界也流行真心話大冒險,那他估計會有個不錯的借口,奈何現在連麻瓜們都不怎么玩這個游戲,他只能說:“我們很好奇湯姆的狀況。”
這個理由倒是符合他們的人設,這兩兄弟是那種因為好奇就能在大晚上跑進校醫院的人。不過帶來的后果就是…
龐弗雷夫人拎著雞毛撣子就朝他們沖了過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雞毛撣子就飛速的落在了他們身上。
“給我出去!”她一邊抽打弗雷德和喬治,一邊把他們往病房外趕,雙胞胎抱頭鼠竄,奪門而出。其他教授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龐弗雷夫人驅散雙子。
等龐弗雷夫人處理完后,鄧布利多親自上前給湯姆喂下了解藥。
床上的人,是真正的湯姆。自從跑路后,他一直躲在有求必應屋里,同時算著日子,直到斯普勞特教授預計的曼德拉草成熟的那一天。在曼德拉草成熟后,他提前將洛哈特轉移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然后再讓赫敏對自己來了一發“統統石化”,現在的他,正處于被石化后的僵硬狀態。
如果不施加解咒或者服用解除石化的魔藥,他將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保持著這個狀態。他就靜靜的躺在床上,聽著龐弗雷夫人痛打弗雷德和喬治,聽著鄧布利多走來,也被鄧布利多掰開了嘴巴,灌入了解藥。
這是湯姆的第一反應,他被施加的全身束縛咒幾乎一下子就解除了,他從床上翻下,干嘔著,想化解嘴里那股苦澀的感覺。湯姆的舉動沒有什么效果,嘴巴里的苦味剛剛淡了一點,酸味就泛上來了,酸味之后是辣…
這種感覺,就好像鄧布利多給湯姆灌的不是一碗藥,而是一碗層次分明的調料似的。
“你們先出去吧!”鄧布利多揮了揮手,把試圖看清發生了什么的教授們趕了出去教授們也是第一次見被石化的人復蘇,都很想靠近點看細節,結果卻被鄧布利多無情的趕了出去。
雖然萬般不愿,但教授們和龐弗雷夫人還是退出了病房。
鄧布利多就坐在床邊,面露慈愛的微笑,看著湯姆“回味”這份解藥。
等湯姆好些了,他才拍了拍湯姆的肩膀。
“好受點了嗎?好好復習備考吧!要是掛科了,可就要留級嘍”只是說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他就離開了病房。只留下半碗解藥還留在床頭,散發出詭異的味道。
第二天,湯姆回到了學校,引起了一番小小的轟動,但也僅限于此了他的事件過氣了啊!密室的熱度已經過去了。大家也是在禮堂見到湯姆后,才猛然意識到:對哦,我們好像還有一個同學一直被石化來著?
“所以湯姆,被石化后到底是什么感覺?”湯姆的舍友邁克爾科納好奇的向他詢問。
“就像是一場夢。”湯姆微笑著回答了舍友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