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和鞠科長也知道,我目前就職于云景藥業,之前在那邊的研究室和唐小姐有過幾面之緣。”
確實只有幾面之緣,交情不深。
唐舒一共去了云景藥業五次,每次都是去炮制玲瓏植的。兩個研究室緊挨著,擦肩而過的幾率相當大,有時候也能交流上幾個問題,算是點頭之交。
經他這么一提及,余教授也想起來了,“對,小舒對于玲瓏植的炮制有很深的見解,當初還是我跟謝老推薦的。”
那時,還是她從云省把玲瓏植給帶了回來。
這話讓鞠科長忍不住多看了唐舒幾眼,“你小小年紀,竟然對玲瓏植的炮制感興趣?后生可畏!”
能夠讓謝老瞧得上的手藝,必定不俗。
此時此刻,鞠科長也只是覺得唐舒有些出眾,并不知曉云景藥業玲瓏植的炮制是她一手把控的。
“不敢當,只是之前接觸過罷了。”
待幾人重新落了座,余教授看向唐舒手里厚厚的A4紙,有些期待。
“你這次也是來交作業的?”
“是。”
“總算是輪到我了吧?”
提及交作業三個字,余教授語氣中頗有些吃味,對于唐舒成為自家老伴兒的學生還存著幾個疙瘩。
唐舒笑了笑,感覺老人家實在是太可愛。
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余教授還在吃自家老伴兒的醋,用老師的話來說,怕是掉進了醋缸子了。
她把手里打印好了的內容推給他。
“這次的作業是向您交的。”
前幾次來家屬院,唐舒確實是因為余老夫人的作業。現在關于獵碣文的研究已經告一段落,在沒有去古墓之前不會再交這方面的作業了。
余教授十分不滿意的哼了幾聲,打開裝訂好的紙張看了起來。
“我們最近在研究中遇見了不少問題,你這作業交的及時,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多謝教授體諒。”
唐舒從善如流的答話,完全把他當成了鬧別扭的老者。
兩人之間溫馨的相處吸引了對面的兩人。
錢明學的視線從兩人身上劃過,最后落到了那厚厚的紙張上,目光若有所思。
而鞠科長就完全看不懂了,“怎么,你給學生布置的作業,還和雪魂草的研究有關?”
“那是自然,小舒作為研究組的一員,我還指望著她給我們解答疑難問題呢。”
“研究組的一員?這......咱們研究組,現在不就缺一個還沒見過面的小助手嗎?”
說到這里,鞠科長想起什么,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小唐就是那個沒來過實驗室的小助手?!”
余教授這個帶隊教授身邊有五個助手的空缺,自研究組成立一來只見過四個,唯獨剩余的那個就連名字也不知道。
每當有人提及的時候,余老總會來一句‘到時候就來了,著急什么’。
敢情人是在這兒呢?
不過......作為助手,即便天賦再怎么好,也不應該從未在研究組出現過才是,余老可不是個讓小輩混資歷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