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必須的犧牲
“宇智波與千手的力量合一，就能獲得真正的幸福…”
斑看著悟平靜的面孔，冷笑連連：
“現在的我，已經擁有了這種力量，距離六道仙人的境界，也只是一步之遙罷了…”
“可你追求的，都是鏡花水月罷了，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明白嗎？”
悟嘆了口氣，比嘴遁之術，他還是太弱了。
也是，搞研究的人，都喜歡動手而不是動嘴。
“就算六道仙人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動搖，更別說作為我前進道路上絆腳石的你了。”
斑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他看了一眼被白色結界壓制住的外道魔像，又看向已經帶著眾人退遠的波風水門：
“所以歸根結底，我還是要擊敗你，獲得那種力量之后，再來看看是對是錯！”
“真是的，你不撞得頭破血流，就不會醒悟的嗎？”
悟的視線移到斑身后的地面。
現在的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黑絕就藏在那里。
“你明明已經察覺到異常了。”
“只要足夠強，任何細枝末節的事情，都不足為慮。”
蔚藍色的須佐能乎護甲在斑面前升起。
雖然只是簡單的防護，但比剛才對付木人和青銅須佐到時候，氣勢強得多！
“已經完全恢復了生前的力量了嗎…”
悟皺了皺眉頭，之前他對議會內部的說法，是絕無可能在現在回來的。
所以通過水影矢倉了解了全部的斑，剛才根本沒有出全力。
他“有得是時間”慢慢玩。
但現在不同，悟不僅出現，還展現出了六道之力。
斑不是蠢貨，他自然不會以為，這是個意外。
不過，斑并不擔心。
因為輪回眼，同樣也是六道之力的體現，而悟的計劃，明顯針對的是之前穢土轉生狀態的他！
“我真正的巔峰…就連柱間…不，連我自己都沒有體會過。
而你，將代替柱間，彌補我無法與他交手的，一點小小的遺憾！”
“轟——！！”
斑并沒有非常意外地看到，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棒，被悟面前出現的弧形護罩全數擋下。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六道之力…否則絕無可能無視黑棒。”
“該不會到了現在，你還在試探我是不是在忽悠你吧？”
悟好笑道：
“斑前輩，第一次見到你以來，你的格局愈發小了呢…”
斑面色微沉，卻見悟挑了挑眉：
“不，或者說…自從你為了獲取柱間的力量，而躲進地下，為了一塊石碑上的鬼畫符等待輪回眼開眼的時候…”
悟面上露出一絲刺痛了斑的雙目的不屑：
“那個霸氣、驕傲、自信的宇智波斑，就已經回不來了。”
“你閉嘴！區區小輩又懂得什么！”
斑怒吼一聲，悟的嘲諷讓他再次回想起了，自己與柱間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自己和他一起傾訴夢想的時候。
自己因為明了了雙方的身份而開啟了寫輪眼的時候。
自己的弟弟泉奈戰死的時候。
自己用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與柱間對戰，而失敗的時候。
柱間用自殺來向自己證明心跡的時候。
好像有什么不對？算了。
還有…
自己與柱間一起，建立了木葉隱村的時候。
“我要代替柱間，完成他未能達成的，建立國家的愿望！”
“然而，這個世界是柱間那個失敗者留下的東西，是一個存在著不可調和矛盾的失敗品！
人們在期盼著和平的同時，卻又渴望著戰爭，它們是一體兩面的，同時擁有二者的，才會是人類！”
柱間與扉間討論火影人選的時候。
從南賀神社的地下室，到終結之谷的最后之戰，柱間的長刀穿過自己胸口的時候。
斑再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時候，柱間變了，而我沒變。
他作出了犧牲，才能夠打敗我…
他也是這個矛盾世界的犧牲者！”
斑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張狂：
“你明白嗎？
我已經醒悟，在‘真正的夢想世界’之外，都是如此！
這個世界已經沒救了，是注定要崩壞的——
就算沒有石碑的指引，我也已經對這個矛盾而悲慘的世界失望透頂！
就像柱間所說，為了要守護某些事物，就要犧牲某些東西——
不管是朋友、兄弟或自己的骨肉…”
“所以！”
斑雙手結印，狂暴的查克拉涌動：
“水戶門悟！不管是你，還是長門那個天真的小子，都搞錯了一件事——
我的夢想，已經和六道仙人，和他是否留下石碑上的信息沒有關系了！
我是依照自己的意愿，在創造自己理想中的‘真正的美好世界’！”
“木遁·真數千手！”
龐大的千手佛像轟然升起，雖然沒有仙術的加持，并沒有柱間使用時那么變態，但已經比繩樹的木人之術強大太多了。
“威裝·須佐能乎！”
千手佛像外，套上了斑的完全體須佐能乎鎧甲！
“就讓我用宇智波與千手的力量，告訴你什么叫做力量，
以及，為什么我可以無視一切，堅持走下去！”
“須佐能乎…還能這樣用嗎！？”
遠處，繩樹目瞪口呆地看向同樣震驚的宇智波富岳：
“富岳隊長，我們兩個剛才的打法和斑比起來，弱爆了啊…”
“…那是因為我們根本沒有這種默契，即便也做到這樣，實際戰斗起來也只會互相礙手礙腳而已。”
宇智波富岳搖了搖頭，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他，對未來戰機的洞察無人能比。
但如果將須佐能乎“穿”在木人身上，控制戰斗節奏的，是身為主體的木人，也就是繩樹，還是身為鎧甲的他？
但斑自己這么做就沒有問題，不管是真數千手還是須佐能乎，都是他自己操控的。
“嘿…那后面我們可要好好親近親近啊，身為這個時代的宇智波與千手，我們也得…”
“嗯…”
想到繩樹家里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還有自己萌萌噠的小兒子，宇智波富岳又想到了之前悟的提議。
“…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
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摸著下巴喃喃自語起來：
“倒不如說，從小培養默契，會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繩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