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應該都有所耳聞吧,四天前他到東京去比賽結果在更衣室遇到了穿越事件。”
“兩個異界人,一個異界獸,如果他是上杉家的間諜,為什么不叫上杉家的人過來。”
“要知道,上杉家的人可是會空間魔法的。他們要運走東西可比我們快的多。”
“然后我們在看旗木合的記憶被刪除又恢復這件事,我們所得知的真相是——那個孩子召喚出魔法生物只是為了對付外敵。在看到自己召喚的魔法生物意圖對旗木合不利的時候,也是他主動制止的魔法生物不要對我們的組員不利!”
“各位覺得,這樣的行為是叛徒能有的?”
“最后是上杉家,…嗯…必須承認…牛頭的身體恐怕的確有上杉老賊的骨血。”
“然后我要強調一點,從旗木合等人的證詞看,牛頭并不知道他自己是上杉家的人。同樣的,上杉謙也可能是最近才知道牛頭是他的兒子!”
“就這點來說,大家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假使我們是上杉謙,我們會把自己如此出眾的兒子寄養在一個平民家庭嗎?”
窸窸窣窣的議論聲頓時充斥著整個會議室,不得不說毛利嵐這番話說的的確符合情理。
…上杉謙是誰,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貴族,為了算計毛利嵐把自己兒子都用上了,這就更不符合上杉謙以往在眾人前的人設。
“哦…對了…他就兩個兒子,其中之一還死了。神樂透區長,你這樣聽完,還覺得牛頭是間諜嗎?”
最后,毛利嵐走到神樂透面前,居高臨下的質問對方。
神樂透無言以對,話已至此,再想從出身上抹黑牛仁義已無任何可能!
為此,他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說:“那你不覺得你提出的救援其實很愚昧嗎?他人現在在哪里你知道嗎?我們現在忙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你興師動眾的去找他你覺得現實?”
毛利嵐微笑的搖搖頭:“謝謝你的提醒,我當然不會讓大家海底撈針。”
“事實上,我已經知道牛頭在哪了…他現在就在名古屋,身受重傷,依然處于昏迷中。”
“這是我線人給我的線報。正因為這個線報,我才緊急開了這個會議。”
“如今名古屋很亂,正是最適合營救的時候,要是等上杉謙把治安都管理好了,各位覺得我們還能把天才迎回來嗎!”
毛利嵐的話交代到這,整個會議室的討論聲和議論聲也越來越響。
好多專員開始低下頭小聲的議論以上這番話的深層次含義!
從剛才這番話的潛臺詞看,毛利嵐分明是在告訴大家——他在名古屋安排了臥底,所以才知道了牛仁義的當前下落。
這還不打緊,最打緊的是毛利嵐竟然還想讓大家和那個線人里應外合,從名古屋把牛仁義“救”出來!
“開什么玩笑,毛利指揮使你不覺得你這個計劃是天方夜譚嗎!要把那小子救出來,談何容易!切不提他配不配和。我們要是真的救了,那就是在和上杉家結下死仇啊!”
“這期間得犧牲掉多少專員你想過嗎?你是想上杉家的魔法師對我們下詛咒嗎!毛利指揮使!”
震驚過后,神樂透梗著脖子又公開質疑毛利嵐。
救牛仁義在神樂透看來完全是毛利嵐的一廂情愿。
這是救人嗎?不,那分明是送死!
且不說上杉謙的一家子連同他的魔法師部隊不可能讓他們拿人,這要是真拿了!
上杉謙絕對得和他們拼老命!
這到時后要是派出的是神樂家的專員,那犧牲的可全是神樂家的有生力量!
“天方夜譚?…無能的庸才!短視的家伙!”毛利嵐的眼神從先前的戲謔輕視變為鋒銳。
他環視全場,強調道:“各位可能還不清楚牛頭到底有多少實力,以及他能給我們帶來多少好處!那么就我來告訴各位一個大概。”
魔息屏上出現裴家的別墅照片和牛仁義的頭像照片!。
“根據我們葛呈隊長所述,以及旗木合的證詞,牛頭現在在能力覺醒的情況下至少擁有了把橙級實力的強者連同下屬強行轉移空間的能力。同時通過他現在身處在上杉家,我們還可以確定一點,即牛頭還擁有在橙級強者的攻擊下活下來的能力。”
“各位想想看,他可才14歲!如果這樣的人最后被上杉謙洗腦并完全成長起來,關西地區的未來格局還輪得到我們說話嗎!”
“然后再說說,牛頭給我們京都帶來的好處!神樂透…知道這些年我們京都的研究院改造名額為什么和東京地區差不多嗎?那可是我拿牛頭的身體檢察權還來的!你們家那些庸才可是拖了牛頭的福才有了多余的改造機會!”
“然后知道為什么我們京都的專員去陰陽寮修復身體可以半價收費嗎?是因為陰陽寮安培寮長為了和牛頭建立良好關系才給的優惠!”
“各位干部們,如果沒有了牛頭,你們覺得我們京都分部還會有這種優惠嗎!”
毛利嵐大聲質問神樂透,在他的質問下,一些隱藏在幕后的隱秘也終于浮出水面。
通過毛利嵐的解釋,研究院和陰陽寮這兩年對京都國安組的“友好”全有了最合理的交代!
本來一群人還覺得研究院和陰陽寮對京都照顧是因為毛利嵐越來越強,但現在看來其實是他們在沾天才小子的光。
對于研究院來說,天才的身體組織是不可多得的實驗材料!
對于陰陽寮來說,后者的超強天賦則是可以讓很多傳承了百年但沒能人修煉的秘術有重現天日的希望。
試想一下,如果牛頭不在了,這一切的特殊待遇還怎么可能繼續保持!
“我再補充一點,牛頭還是和兩把斬破刀有共鳴的人!我沒記錯吧,旗木合專員!”
毛利嵐振振有詞的補充,隨著這記猛料被拋出,會議室內的喧嘩也是變得又響了許多。
相比較魔法和咒術這些平常碰不到的力量,斬魄刀那是國安組s科眾所周知的核心力量,京都地區實力雖強,但目前持有的刀數也就五把!
至于共鳴之說更是所有國安組專員皆知的一個共識。
北海道地區的羽生結弦就是靠著與自己的斬破刀共鳴,在上屆大會中以下克上!
以年僅二十一歲的年紀將自己的排名拉到了全國第六。為北海道地區拉到了巨大的資源分配!
他的強大論證了一個說法,但凡是和斬魄刀共鳴的人,拿到斬魄刀后不僅可以把刀的實力發揮至200!使用刀力量的消耗也只是尋常人的一半!
如果牛仁義和刀有共鳴的消息是真的,且未來被牛仁義拿到了共鳴的刀。
那史上最年輕的橙級強者也就誕生了。
“真的假的?!”
“多半是真的,你們看…旗木合臉色都變了。這分明是說中了。”
“我的天啊,這樣的牛人我以前竟然還被他鞠躬過!”
“看看…看看…旗木合和服部科南臉都綠了!”
在毛利嵐的渲染下,會議室的交頭接耳聲須發不絕于耳。
毛利嵐的陣營還相對保持著肅靜,但會議室其他兩派的人是完全不能淡定了。
不知火佐柱深深的看著臺上發言的同伴,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后者在過去的這些年為何要那么不遺余力的保護牛仁義,并主動把自己的財閥女兒倒貼過去。
這特么絕對是走一步看百步!
要不是東京出了這檔子事,牛仁義意外被名古屋截了胡。
按照毛利嵐的原計劃,等牛仁義成長完畢,京都其他家到時候一定會反應不及被牛仁義一個個打服!
而且從剛才毛利嵐透露的信息看。
作為百年難得一遇的超級天才,牛仁義背后儼然還有陰陽寮和研究院做支持!
在這兩股勢力的扶持下,日本的所有家族,就是源家也得避讓三分。
“大人,這次救援請務必讓我帶罪立功。任何危險的任務,都可以派給我。我勢必把牛頭大人從名古屋帶回來!如果不能帶回,我愿意自刎以謝組織!”
就在不知火佐柱心道毛利嵐老奸巨猾,瞞的他好苦之際。
臉色鐵青的旗木合站起身來,為自己能執行牛仁義拯救計劃住主動請命!
事情鬧成這樣,旗木合覺得全是自己沒有堅定立場惹下的禍端!
如果四天前,他堅定把牛仁義帶回京都,一切的麻煩都可以避免。而不是現在成為罪人,只留下無盡的嘲諷和他人的詬病!
在有了旗木合的帶頭后,葛呈大隊長站起身表態道:“那小子會落入上杉家的手上我也有巨大責任,如果不是我貿然行事,斷然也不會讓上杉謙撿了這個便宜!這次救回任務請務必也讓我參加!如果不能帶會,我同樣愿自刎以謝組織!”
有了這兩人帶頭,服部科南;鼠由;芷水三人隨后也相繼表態!
放眼看去,一時間京都十大高手已出來了五位!
還沒出來的除了在秘密監視的九宮輝夜;坐在輪椅上的水木龍;就只剩下京都三大勢力的各家主。
毛利嵐;不知火佐柱;神樂天凝。
見一眾人如此踴躍,毛利嵐滿意的點點頭。
他抬手虛按,示意眾人安靜后,道:
“很高興大家的積極報名,不過這次的行動我只挑三人和他們的屬下。其他的各位只需填補這三組成員離開后,他們防區所出現的空缺。”
“然后各位人員不需要擔心行動人員不夠,這次行動,我們京都國安組s科將會以陰陽寮的護衛隊天蛇為主攻隊伍。大家來認識一下。”
說話間,會議室的門被無聲無息地打開,走進來數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他們全身上下一塵不染,佩戴墨鏡,很是像電影黑客帝國的特工。
詭異的是,在他們出現之間,大多數人是聽到毛利嵐的介紹才意識到他們的到來。
這群人一進入會議室,就四下掃視著,每看到一樣東西,雙眉就會皺得更加緊一些,好象這里沒有一丁點地方能夠讓他們滿意。也沒有什么人能值得他們看的上!
神樂透看到他們風衣衣角上的一個標志,臉色一變,立刻走上前,想確認是否貨真價實。
陰陽寮的護衛隊天蛇是陰陽寮最核心力量,他們是為了保護陰陽師和高級咒術師存在的特別護衛隊。
具體人數不詳,具體力量不詳!
一般來說,他們都會和指定陰陽師和咒術師出沒于全世界的古怪奇異之地,或尋找材料,或探險尋寶。
這群人傳說實力至少紫級,且每個人在陰陽師的咒術加成下有九條命!
神樂透想看看這些陰陽寮的軍士是否和傳說中一樣身上帶有血腥氣,但他走近一點,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就冷冷地說:“讓你站起來了嗎?”
神樂透大怒,但是和這個男人的目光一觸,以及看到后者手指戒指上的紫色后,忽然間仿佛受到重擊,當下悶哼一聲,跌坐在地上,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顯然只這一下就受創不輕。
那個男人哼了一聲,輕蔑地說:“你這種廢物,除了打嘴炮,也只能守在安逸的東山區。”
神樂透嘴角抽動,抹去滲出的鮮血,啞著嗓子問道:“大人敢問您高姓大名?”
另一個人冷冷地說:“你不配知道!再啰嗦一句,我就把綁了給安培大人做實驗!”
神樂透脖子上的青筋不斷跳動,手向背后的刀具挪了挪,但還是明智地停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一群包裹在黑風衣內的男人更加不屑了。
近乎是同時,門外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毛利指揮使…你的動員會開的速度能不能快點。我晚上可還要到名古屋先查看地形呢。”
會議室的大門無聲無息地化灰湮滅,廳內的溫度突然降了十幾度,大部分人很驚訝的發現自己突然失去了行動能力,只有眼睛能夠轉動。
下一刻,一個老婦走進了會議廳。
她好象異常強大,卻又象無比脆弱,仿佛只要有上一強風掠過,就能把她吹碎。
但只要認識這老婦的,卻也明白這一切全是假象。蒼老的外表只是后者強勁實力的偽裝!
老人是這一屆的陰陽寮寮長——安培千鶴!
她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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