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王世子來到。
眾人的目光放在平陽王世子身上。
平陽王世子的父親,乃是大夏國第二高手。
對于平陽王世子,眾人都十分重視。
“拜見世子!”
眾人發聲。
除了一些老資格,除了一些皇族,其他人都對平陽王世子施禮。
平陽王世子面色平靜,他看到了夏清荷,臉上帶著笑容。
“清荷。”
平陽王世子走了過去。
夏清荷內心閃過無奈,只能點頭:“嗯。”
平陽王世子走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
今日的戲臺子已經搭好,就等著人物上場,開始表演。
旁邊,禿頭女子眼中閃過癡迷的神色:“清荷,借助世子,齊家定能安然無恙。”
“此事休要再說。”夏清荷拒絕地很堅定。
平陽王世子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其中卻閃過一絲譏諷。
現在這么強硬高傲,等睡過了一番,不比小狗都馴服?
平陽王世子沒有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許晨的身上。
他緩緩開口:“我今日來天香閣,有兩件事要做,一件事,自然是為神算子洗塵,另一件事…”
平陽王世子停頓了一下。
眾人微愣,感覺平陽王世子話中有話。
有的人,則好奇心蔓延,感覺有好戲上場。
“是什么事?”二皇子也感覺到事情不對勁,詢問道。
“這些時日,流星盜在大夏國泛濫,擄走無數花季少女,甚至連一些公子也不能放過。
流星盜,已經引起了公怒。
我今日來到天香閣,就是為流星盜而來。”
平陽王世子聲音響亮,話中語言落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流星盜?”
“世子的意思,流星盜就在我們之中?”
眾人互相猜疑,看著彼此。
流星盜,實在是太強了,為人又無比惡劣。
專挑女修下手。
不少女修,已經有了道侶,結果慘遭虐待。
最讓人恐怖的是,凡是流星盜擄走的女人,都對流星盜無比忠心。
傳言,流星盜擁有很強的神通魅惑的道法。
“流星盜確實在這里,而且我前幾日還見過。”
夏清荷內心有不祥的預感。
夏洛亦是如此。
“他就是四皇子的師父…許晨!”
平陽王世子指著許晨。
眾人立即看了過去。
一臉的迷茫。
這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都有人還是聽說過,四皇子夏洛拜了一個師父。
旁邊,二皇子臉色微變:“世子,弄錯了吧?此人乃是吾弟的師父。”
雖然之前許晨一直閉著眼睛,對他不甚尊重。
但畢竟,那是弟弟的師父。
旁邊,夏洛則怒了:“趙匡濟,你什么意思?
前幾日,向我師父挑戰,不敵我師父,現在來栽贓我師父?”
許晨看著這一幕,無比平靜。
他來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了,生活一直很平靜。
生活平平靜靜,一片祥和。
許晨覺得,自己拿的可能是悠閑本。
現在看起來,還是龍傲天本。
他沒有動手,他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跳出來。
旁邊,龍王殿殿主正準備說話,突然感知到了什么。
他坐下,沒有再開口,而是臉帶微笑,看著眼前這一幕。
平陽王世子臉上帶笑:“四皇子,你實力較弱,被奸人蒙騙,不是你的錯。
不過此人,確實是流星盜,我有人證。”
平陽王世子話音剛落,一位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身材曼妙,臉上帶著薄紗,遮擋了容貌。
但還是有人認出了這位女子。
“這不是清醍夫人?”
眾人無比震驚。
清醍夫人,名滿大夏國。
其夫君,乃是大夏戰神劉蒼。
劉蒼實力極強,乃神通境巔峰。
當初,他國來襲,劉蒼以一己之力抵擋住敵國。
使用陣法,坑殺敵軍三萬萬。
結果,他也重傷不治而亡。
死者為大。
劉蒼被稱為大夏戰神。
其妻子清醍夫人,在大夏國也倍受人尊敬。
看到清醍夫人前來,眾人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清醍夫人還未開口,就梨花帶雨。
即便隔著面紗,也讓人感覺到一絲柔弱。
“前日,就是他把我擄走…在我夫君的靈前,欺辱于我。”
清醍夫人一句話,引起驚濤駭浪。
這種話一出,無疑于把許晨放在了風口浪尖。
夏洛連忙開口:“都說流星盜能夠控人心魂。
如果我師父是流星盜,你為何還能指認他?
我看,趙匡濟你才是流星盜,控制了清醍夫人!”
夏洛聲音激動。
在場的人,也陷入了沉思。
他們覺得,有這個道理。
平陽王世子面色平靜,并未在意。
“而且,她如果是故意陷害我師父的呢?”夏洛大聲質問。
清醍夫人頓時淚水止不住:“哪里會有女人,以自己的清白來冤枉別人?”
許晨聽到這句話,感覺有趣。
他想起了馬夫人,以及喬峰。
可惜喬峰選擇了辯解。
那是因為,喬峰的心入局了。
許晨則是個局外人。
他內心感嘆。
不管是什么世界,人心都是一樣的。
即便是傳說中的圣人,也做不到真正的圣。
他坐在原地,毫不在意,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前方的表演。
許晨不急,夏洛很急。
“那你為何不受流星盜控制?”
清醍夫人拿出一枚玉簡。
這枚玉簡,全身血紅。
拿著玉簡,清醍淚眼婆娑。
“這是我夫君留給我防身的寶器。
上面的紅色,是夫君為我祭煉染紅的。
這枚寶器,有著我夫君的心血,能夠防御魅惑性神魂道法。”
眾人看著這枚玉簡。
其中一位神通境強者上前檢驗了一番。
“確實,這枚玉簡是寶器,能夠抵擋魅惑性神魂道法。”
這時,平陽王世子站了出來:“流星盜,恐怕你沒有想到,清醍夫人有這件寶器。
當時,她委身于你,假裝受你魅惑,忍辱偷生,就是為了在今日揭穿于你!”
平陽王世子已經穿著金甲,開起來就好像戰神一般。
他質問許晨,浩然如君子。
許晨露出了笑容。
不過,他還沒說話,旁邊的二皇子再次開口:“凡事都講究證據,如果僅以清醍夫人一言,就定人之罪,未免太過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