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擦邊球
“司令，358團兵馬比較多。五寨鎮真的不適合屯那么多兵。你看著半個河源縣？”
楊愛源可是自己老是上司，更何況日后還可能有不少地方需要仰仗他的時候。
楚云飛可不敢獅子大開口。
只要求收回半個河源縣就行了。
“行！只要你現在立即出兵，那半個河源縣我就還給你！”
比起整個壽縣，半個河源縣就顯得不夠看了。
為了保住壽縣，楊愛源果斷同意了。
“好勒！”
楊愛源十分生氣。
最后還是決定同意楚云飛的條件。
楚云飛放下電話，激動地大聲喊道：“緊急集合！”
隨著命令的傳達，358團主力趕緊集合起來，然后朝著壽縣急忙趕路。
可是這路剛走到一半，一個壞消息就傳來了。
壽縣被攻克了！
這下楚云飛驚呆了。
大哥，這才一天啊！
壽縣就淪陷了。
合著你們是豆我玩啊！
這下可怎么辦？
攻打一個師團駐守的縣城？
那還不如直接攻打太原呢！
這樣的話，晉綏軍說不定還真的肯出死力幫忙。
至于壽縣？
還還是算了。
楚云飛沉思了一下，帶著358團來到壽縣外圍，打了幾槍，意思一下就撤退了。
參謀長方立功看到，擔憂地說：“團座，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楚云飛理直氣壯地說：“這兵我可是出了。他們守不住，能怨的了誰。反正那半個河源縣我是不會退的。”
“可是那獨立第五旅可還是被我們控制著，要是司令開口討要回去的話。那可怎么辦？”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既然楚云飛有主意了，方立功也就不在擔心了。
帶著358團回到河源縣城。
楚云飛忙著安撫戰士，慰問受傷的士兵，還有就是獎勵那些有功的將士。
方立功他忙著統計傷亡數據。
忙活了3天，方立功終于統計完畢了。
這次358團傷亡了2千7百多人。主要是2營，傷亡了近千人。其他的到傷亡不算大。
比起前幾次近似團滅的傷亡，這次358團的傷亡還在楚云飛能接受的范圍內。
這次日軍也沒有討的好，傷亡了2千2百人。
拿著統計表，楚云飛說道：“立功兄，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次日軍第36師團好似沒有上一次那么蠻橫。不死不休的那種博殺架勢。”
方立功一想，卻是如同楚云飛說的這樣。
好幾次，日軍看到攻勢不順利，就選擇了暫停進攻，收兵休整一番再發起進攻。
這讓358團的士兵都是能喘過氣。
“團座你這樣一說，我也感覺到了。比起前幾次，358團差點都被日軍鬼子殲滅。這次日軍的規模不算小，但是傷亡卻是遠遠不及上一次。前幾次我們都是和日軍打成了2比1的傷亡。這次差不多傷亡比例是一比一了。”
楚云飛有些興奮地說：“看來日本鬼子開始走下坡路了！你沒感覺到，現在第36師團的鬼子戰斗力不如早期了！”
方立功點頭贊同說：“確實是！槍法都差了很多。不過也不奇怪。我們358團和鬼子死拼了幾次。我們傷亡很大，但是鬼子的傷亡也不小。這些新兵素質可不上那些老兵。雖然說有我們偷襲日軍物資倉庫，讓鬼子只能撤退的緣故。但是鬼子新兵素質不如從前，也是一大緣故。”
楚云飛話鋒一轉，說：“鬼子的戰斗力有了明顯的下滑。但是從這一仗戰斗，我們也要認識到我們的戰斗力其實是也是有下滑的。不然這一戰，我們說不定能取得更大的成果！”
本來2營上不用這么大的，但是2營主力沒有困住筑田大隊，逼得一排死守李家溝，攔截日軍逃兵。
方立功無奈地說：“團座，這幾年我們團連番大戰，幾乎都沒有停休過。傷亡很大，手下士兵差不多都換了幾波了。不少士兵都是剛訓練了幾個月就被晉級征調。能打成這樣，吳子強，沈泉他們也都是盡盡心盡力了！”
楚云飛叮囑說：“這個我知道。但是必須趁著日軍鬼子走下坡路時，更應該嚴抓訓練，提高戰斗力。這樣才能收復失地。絕對不能看在日軍戰斗力下滑，就想著偷懶，以為日后可以輕松戰勝日軍了。這思想上，必須要嚴抓。”
自1943年開始，日軍戰斗力其實是開始走下坡路的。本來應該是中國抗日武裝力量奮勇直追，力爭趕跑日軍倭寇的。
但是奈何當時國軍很大一部分軍官看到日軍很快就敗亡，都想著等著別人出垮日軍，自己只要坐享其成就好。
竟然在跟日軍比爛，最好造成了一系列恥辱的潰敗。
這種事，楚云飛是絕對不容看到的。
必須警告一下手下。
方立功看到團長這樣認真，他當即答應道：“是。屬下會認真關注的！”
“這就好。這次戰斗，除了新兵戰斗力有待提高外。我還察覺到我們的編制也有些問題。”
“這點我也有察覺。但是團座，你要知道我們實質上都快趕上一個師，但是在編制上還是一個團。這這帶來一些麻煩！”
“這兩天，我深思過這個問題。既然重慶那邊不肯給編制。那我們就打擦邊球！”
方立功疑惑地問道：“團座你的辦法是什么？”
戰報？
早在日軍撤退的時候，方立功就做了一份十分漂亮的戰報上報給重慶了。
重慶的反應也一如既往。
口頭嘉獎，獎勵幾十萬法幣意思一下，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現在楚云飛也不指望在趕跑日軍，取得抗戰勝利前，蔣介石會晉升自己的軍銜了。
明明兵馬都朝著一萬以上，一個師的規模去了。
但是自己的軍銜無法晉升，這造成了管轄上出現了問題。
楚云飛只能選擇一個取巧的辦法。
“我決定晉升吳子強，沈泉，孫江他們通通為副團長，管理一個團！”
方立功很是意外地說：“3個副團長？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有什么夸張的。特殊時期特殊處理嘛！再說了這不是被老蔣介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