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瑯陰森森的聲音在兩個獸人耳邊響起:“我能不能回來不知道,但你們兩個繼續說下去的話,確實不用回來了。”
兩人面色一僵,連忙閉上了嘴裝鵪鶉。
另一邊,葉朵阿姆和幾個隊長商量后還是決定先去問問花樹,能不能將編織藤袋的方法教給她們。
此刻采集隊的空地上,氣氛著實有些僵硬。
花樹阿嬤一點不怯的看向對面幾個熟悉的雌性,面帶嘲笑:“長得不美,想的倒是挺美。
我們采集隊獸皮不夠采集不到食物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幫忙?
現在想要占便宜?呵呵...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拒絕的意思簡直不要更明顯。
葉朵阿姆的面色瞬間黑沉:“花樹,你最好想好再說話,我家現在可不是你能夠隨便得罪的。
而且你都教綠水她們的采集隊編織藤袋了,卻不教給我們,這是耽誤整個部落的采集任務。”
花樹撇嘴:“得了吧,別動不動就說到部落,我可沒有將藤袋的編織方法教給綠水,只是幫她們編了幾個而已,再說了...”
她冷笑:“就算你將這件事告訴族長也沒用,藤袋的編織方法是屬于我們采集隊的,我不想教,那誰來說也沒用。
違背獸神大人意志的人,即使是巫弟子,同樣會受到懲罰。”
與花樹阿嬤的理直氣壯不同,對面幾個雌性的面色簡直比伍月背筐內的芋頭還要黑。
葉朵阿姆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重重的哼了一聲后,轉身帶著幾個雌性走了。
花樹阿嬤甩了甩雜亂的頭發,得意無比的冷哼:“想要我們的編織方法?想屁吃。”
說罷,帶著自己的采集隊前去集合了。
眾人回到部落的時間比平日晚一些,族長差點組織獸人們前去尋找了。
見大部隊回來,這才上前詢問。
元瑯直接告知了狂獅部落和綠水阿嬤采集隊的事情。
聽她說到葉朵的事情,族長的眉頭輕皺:“我知道了,快去吃食物吧。”
告了一番狀,元瑯心情愉悅的向空地走去,準備祭祭自己的五臟廟。
但是...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周圍族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還有一絲絲的熟悉。
好像...
與采集的時候自家便宜阿姆看向自己的那個同情的眼神...靠!
似是想到什么,他眸色陰森的向今日采集巡視的獸人那里走去。
“我給你們說啊,元瑯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剛開始就結束了。”
“是啊,我們都是親耳聽花樹阿嬤說的,還說要帶元瑯去巫那里看看呢。”
“怎么會這樣啊,元瑯戰士那樣高大健壯的模樣,怎么會...”
一個小雌性傷心欲絕的嚶嚶嚶。
旁邊的獸人眼神锃亮的伸出手去摟上了小雌性的肩膀:“別哭了,大家都沒想到啊。”
嘿嘿嘿,看來今晚的長夜不會寂寞了...
猥瑣的小表情還沒來得及落下,屁股上便挨了一腳,當場表演了個虎啃泥。
有些懵逼的吐掉口中的泥沙,獸人緩緩的轉過頭去,見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后虎軀一抖。
媽個嘰,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