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0章 變大還是變小
顧茹姍帶著鴨舌帽和墨鏡，低調地從三味堂后門走入，途徑棋牌室的時候，還是被周圍的大爺奶奶們認了出來，不過，他們并沒有太過驚訝，畢竟現在三味堂的名聲響亮，經常有名人前來求醫。
徐爺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孫子是你的粉絲，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
“當然可以！”顧茹姍展現出良好的風度，一點沒有架子。
徐爺指著自己白色的汗衫，笑道：“就在這上面簽吧！”
顧茹姍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按照徐爺的意思，簽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牌友自然也索求簽名，幸好肖菁菁及時發現后面的老年休閑館有點混亂，及時阻止，才幫助顧茹姍化解了尷尬。
在肖菁菁的引導下，顧茹姍來到了蘇韜的辦公室，給她倒了一杯水，笑道：“我師父在前面接診，今天病人比較多，所以你還得稍微等待片刻。”
蘇韜經常外出，在三味堂的時間不多，但每到蘇韜坐診的時候，都會有大量的病人求醫，沒辦法這就是專家門診的影響力。
顧茹姍在辦公室內等了十幾分鐘，覺得有些無聊，見左右無人，就在辦公室里隨意翻翻，發現有一個行醫筆記，顧茹姍翻了幾頁之后，嘴角浮現出笑容，“沒想到字寫得挺好看。”
蘇韜的行醫筆記，跟其他大夫的不一樣。大部分中醫都有記錄醫案的習慣，但比較潦草和簡單，一般都只會記錄病癥、治療方法以及用藥，很少會寫得特別詳細，而且語言盡量簡單，不少艱澀的內容，用行話來概括，行外人根本無法看懂。
但蘇韜的行醫筆記是一個又一個故事構成的，而且都是比較流暢的語言構成，仿佛在講故事一樣。
“3月21日，來了一對夫妻。丈夫五十歲，妻子二十八歲，典型的老牛吃嫩草，老夫少妻。結婚兩年多，一直沒有懷孕，因此前來尋找原因。經過望聞問切，丈夫的身體不錯，妻子的身體也沒有問題。只能詢問房事細節，最終發現妻子有喜歡上位的姿勢，所以給他們建議兩種比較適合受孕的姿勢。同時，丈夫有腎虛，妻子有脾虛，開六味地黃湯，和補脾養氣丸。后面跟蹤追訪，一個月就有了結果，還特地送來了錦旗。點評：姿勢真的很重要！”
顧茹姍看完這個故事之后，忍俊不已，“鬼話連篇，還偏偏說得一本正經。”
不過，她仔細一想，如果等會兒蘇韜給自己治病，會不會也寫到行醫筆記里？
別人讀起來的話，恐怕也會覺得有些扯淡吧？
身后傳來咳嗽聲，顧茹姍連忙將行醫筆記放在桌上，故作鎮定地說道，“等得有些無聊，隨便看了看!相信你不會介意的吧？”
蘇韜瞄見顧茹姍剛才拿的那個行醫筆記，里面記錄了不少兩性生活的醫案，如果顧茹姍看了的話，恐怕對自己的看法要有所改變了。
蘇韜將行醫筆記放到后面的書櫥，道：“你是想先休息一下，還是盡快給你治那個？”
顧茹姍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吸了吸鼻翼，道：“看你啊，今天你有門診應該很累吧。我怕你注意力不集中，到時候把我給治壞了。呵呵！”
原本顧茹姍想緩和氣氛開個玩笑，不過話一出口，發現有些尷尬。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水平，現在就可以出門左拐。”蘇韜沒好氣地說道，心想又不是我要給你治，明明是你求著我給你治，還跟我開玩笑！
顧茹姍怔了怔，見蘇韜說得一點也不客氣，有些委屈地說道：“你怎么開不了玩笑？”
蘇韜發現自己說話有點過火，好歹顧茹姍也是千里迢迢而來，他只能道歉：“對不起！你得換位思考，你質疑我的醫術，就跟我質疑你的演技一樣，這屬于涉及尊嚴的禁區。”
顧茹姍沒好氣地啐道：“還禁區呢！你就會胡說八道。”
蘇韜哈哈一笑，被顧茹姍拆穿了。
不過，經過這番斗嘴，兩人的關系倒是緩和不少，沒有了許久沒見面的生疏感。
顧茹姍坐在椅子上，有點渾身不自在，見蘇韜不時地盯著自己胸口張望，沒來由地一陣緊張，道：“你這眼神真的很色唉！”
蘇韜無奈苦笑，道：“你講不講道理啊，你是求我給你治病，難道我閉著眼睛給你那處治病嗎？”
“這樣能看得出來？”顧茹姍質問道。
“當然看不出來，穿了那么多衣服，而且估計還有填充物。我又沒有透視眼，看得出來就見鬼了。”蘇韜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你還看？”顧茹姍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在給暗示，讓你主動一點！”蘇韜勾起食指和中指，指著自己的眼睛，無可奈何地說道，“沒想到和你完全沒有默契，沒有一點思想覺悟。”
顧茹姍咬著嘴唇，天人交戰，她在猶豫是不是真的要在蘇韜面前寬衣解帶。
“如果你對我不信任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其他大夫。剛才接待你的那個女生，你有印象吧？她是我的徒弟，醫術很不錯，要不要讓她來給你治？”蘇韜也知道顧茹姍很難邁出這一步。
“她之前治過嗎？”顧茹姍也有點動搖。
“沒治過！但我可以告訴她方法，百分之百沒有問題。”蘇韜耐心地解釋道，“這不算是特別復雜的病，只要懂得針灸，都可以辦到。”
“不行！我可不想變成小白鼠。”顧茹姍果斷地拒絕道。
“其實你如果讓我治的話，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蘇韜無奈苦笑道，“因為我只是從醫書中知道確實有方法，
利用針灸和中藥的辦法，改變你那里的大小。所以你讓我來治，你還是小白鼠。”
顧茹姍嘆了口氣，道：“那也得你來治！”
顧茹姍見識過蘇韜的醫術，因此對他很信任，如果肖菁菁和蘇韜兩人站在一起選擇，雖然肖菁菁擁有女性的優勢，但顧茹姍更相信蘇韜，這是人之常情。
“你是想把現在的尺寸變大，還是將尺寸變小？”蘇韜盡量保持很嚴肅地解釋道，“你兩邊不一樣大，所以有兩種策略，一個是讓大的變小，另一個是讓小的變大。”
“沒人愿意變小吧，當然是變大咯？”蘇韜搖了搖頭，退后幾步，從好幾個角度打量著顧茹姍，“我得提醒你一下，并不是大的就是好的，相反，是配合身材比例，勻稱是最好的。”
顧茹姍沒好氣地說道：“你廢話還真多！”
“我得了解你的需求啊，這怎么能叫做廢話呢？”蘇韜耐心地說道，“其實男人不一定都喜歡大的，而且對于女人而言，太大的話，會變成一種負擔。”
“受不了你了，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顧茹姍有些崩潰地說道。
“其實大一點也不錯！”蘇韜也在猶豫。
顧茹姍冷哼道：“所以啊，男人喜歡勻稱的或者小巧玲瓏的，都是謊話。你別啰哩啰嗦，我右邊的比左邊的小一點，你幫我把右邊的弄大就好。”
蘇韜見顧茹姍展現出潑辣的一面，暗想她算是徹底打開心結了。
跟顧茹姍扯那些有的沒的，也是一種治療方式，因為接下來的治療比較曖昧，如果保持那種尷尬的狀態，不僅讓顧茹姍會覺得不適，自己也會受到影響。
兩人把話說開，爭吵一頓，這樣就更容易將窗戶紙給戳破。
蘇韜走到門口，將門給反鎖上，顧茹姍突然有些緊張，警惕地望著蘇韜，“你不會占我便宜吧？”
“大姐，我是一名職業大夫，怎么可能做那么猥瑣的事情呢？”蘇韜一臉正氣地說道，“你要放松一點。現在很多婦科醫生都是男性。在醫生的眼中，男人和女人其實沒有性別之分，都是病人。”
“那是醫院用來忽悠人的邏輯，男醫生看女病人私密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反應，除非這個男醫生有病。”顧茹姍不知為何還在糾結和拒絕。
“我是在給你治病，你病如果能好，不就行了，又不會少一塊肉。”蘇韜沒好氣地說道。
“你等下是不是要摸我？”顧茹姍沉聲道。
“不僅要摸，還要仔細研究，甚至要用針戳。”蘇韜終于表現出不耐煩，“再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你還在拿不定主意，那么就終止治療吧。”
“你就不能讓我糾結一會兒嗎？一點耐心都沒有！”顧茹姍眼圈通紅地說道。
“當段不斷必受其亂。”蘇韜搖了搖頭，“還有兩分鐘咯。”
“我的身體，從來沒有被異性看過。”顧茹姍低聲道。
蘇韜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你去整形醫院，那里大部分的整形醫生都是男性。”
顧茹姍終于下定決心，緩緩解開領口的扣子，一粒兩粒，露出雪白的脖頸，以及光滑如同綢緞的肌膚。
她想了想還是背過身，面朝墻壁，開始解扣子。
蘇韜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佯作不在意，走到了桌邊，拿起了溫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
目光再次落到顧茹姍的身上，發現外衫已經被脫掉，露出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