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無敵不等于全能
這方面的知識以及五條悟的老底明理當然是一清二楚，但他知道不代表其他學生知道，該配合的時候明理不會含糊，這才是合格的助教。
恰到好處地引導一波，明理繼續深藏功與名，將舞臺交給五條悟發揮：
“領域展開的優勢啊，好像也沒多少，就兩點，環境要素下的狀態提升和必中，都很好理解。”
“自己的‘生得領域’，自己的術式附加，創造出的自然是最適合自己發揮的環境。”
“由于領域內部已經完全被自己的術式覆蓋，等同于對手置身于完成的術式之中，所以無法閃避。”
“我的‘圣盾術’的本質是‘阿基里斯與龜’的悖論，因為領域的存在，悖論被消除了，阿基里斯最終追上了烏龜，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能聽得懂嗎？”
乙骨憂太不愧是官方認證的第一天才，反應最快：“明白了，場地魔法和固有結界的結合體？”
“非常好的比喻。”五條悟不吝贊許，“比場地魔法效果好，比固有結界消耗小，不過和固有結界不同，領域展開不一定是封閉的，只是為了防止敵人逃脫，大多選擇了封閉，所以你們明白該如何應對領域了嗎？”
“打不過就跑。”真希還是那么直接。
“沒必要在敵人的主場戰斗。既然領域展開這么消耗咒力，如果能把敵人的領域騙出來，然后逃出去，局面將會對我們有利。”胖達還是那么聰明。
“鮭魚。”狗卷…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復讀機吧。
明理則補充道：“除此之外，術式對抗依然有效，五條老師只說沒法躲，沒說不可以擋。”
“我一直在做的就是啦。”
“神羅天征”“萬象天引”在火影忍者中絕對不算小技能，但在五條悟這里就等于平A，可以隨便放，不需要任何收斂和節制。
“不過這并不是多么好的應對方法。在敵人的領域里和對方比拼術式本來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我能做到這種程度，除了我的術式完成度和對咒術的理解比理香更深，還有理香的領域并不完善。畢竟是在做夢嘛，如果能有意識地控制范圍和集中術式，就算是我也會覺得吃力。
而因為結界術的存在，想要逃出領域難度非常高，所以應對領域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我方也展開領域。雙方同時展開領域時，更加出色的術式將會取得優勢，嘛，也要看彼此的相性和咒力量了。”
說到底，領域展開也在咒術的范疇內，咒術的基本常識在領域中同樣通用。
“所以老師要展開領域嗎？”乙骨憂太興奮地問道。
“不，那是不行的。”五條悟搖頭。
“為什么？難道自稱‘無敵’的某人沒有在領域戰中取勝的自信？”真希激將加挑釁。
“不是這個原因，咒力量和領域的規模是理香占上風，術式的話，我自信可以勝過任何對手。只是我無法保證用我的領域覆蓋之后，理香會處于怎樣的狀態，不要忘了，這里是理香的夢境，我們是來叫人起床，不是來殺人——無敵，不等于萬能。”
最后的那句，正是五條悟處境的真實寫照。
哪怕擁有天下無敵的力量，也無法做到事事順心如意。
武力只是最終手段，人生天地間，不動武的時間永遠比動武要多得多。
“也就是說，必須按部就班地打通副本，去往噩夢的最中心。”
明理懂了，其他人的領域還好，五條悟的領域一個搞不好，理香有可能變白癡。
“還有個必要條件，憂太必須在隊伍里，如果咒靈理香是一個噩夢，真正的理香未必認得我們。”
必須要承認，認真起來的五條悟還是很靠譜的，可惜他基本不認真。
“那還在等什么，出發啊，你說帶我們裝逼帶我們飛。”明理催促道。
“帶你們飛不難，難的是把憂太帶到理香那里。常規的領域，極限最多以百米為單位，理香的這個領域，規模連我都無法確定，其中怪物的強度大概率是逐漸增強，還有地圖本身的因素——稍微試探下吧。”
說話之間，五條悟雙手結印。
左手術式順轉·蒼，右手術式反轉·赫，當兩者相遇——
“虛式·茈！”
蒼的本質是負無窮。
赫的本質是正無窮。
兩者相遇便可形成“假想質量”，當這個“質量”被加以“運動”推進后，會產生類似湮滅的效應，威力足以切割空間。
于是，蒼天崩壞，大地瓦解，閃爍著青紫電光的沖擊一路筆直向前，切開了所觸碰到的一切，一直延伸到視野盡頭都沒有衰減的意思。
學生們都看傻了。
知道五條悟強的變態，知道他整天把無敵掛在嘴邊。
但在親眼見識過之前，沒人知道無敵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概念。
現在他們知道了。
“六眼”帶來的最強洞察力。
隨手平A是自由操縱引力斥力。
防御有近乎賴皮的常駐“圣盾術”。
受傷了能通過“反轉術式”自我治療。
還有能壓倒任何人的領域展開以及足以改寫地圖炮的“茈”。
除了受限于人類種族極限的肉體強度，這個男人沒有短板。
所以才是天花板，所以是無敵。
就連明理都沒能免俗。
沒辦法，知道設定，看過原著和親眼見證沖擊力完全不同。
更何況，明理知道看上去像大招的“茈”最多算個小技能，類似的小技能還有通過“蒼”和“赫”的運用，實現瞬間移動。
除此之外，五條悟本身對咒力的把控也到了極致，讓他的咒力消耗無限趨近于零。
明理想到的能戰勝他的辦法，無非兩種。
要么用環境對他加以限制，最好讓咒力、咒術全部失效，這樣的五條悟再強也只局限在人類的范疇之內。
要么，用超出他應對的方式破掉他“圣盾術”的同時讓他神魂俱滅。
否則就算你硬實力比他強，也不一定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老實說，就算把幻之寶可夢達克萊伊練到一百級，明理也沒多少把握。
除非能得到更BUG的，規則優先級比“無限”更高的寶可夢。
都有哪些呢？
PS：五條悟的“無限”，說人話是你越靠近他，速度越慢，所以永遠都碰不到他，約等于半個一方大爺矢量操作的屏障。
PS2：不知道達克萊伊引發噩夢的能力能不能繞過五條悟的“無限”對他生效。
PS3：筆者知道這兩章可能會覺得有點水，不過還是寫了，畢竟五條悟的術式和領域是最難懂的兩個地方，還是比較有趣且關鍵的核心設定，這兩個寫完，之后就沒啥需要詳解的，畢竟不是型月啊，再有大篇幅描寫設定的就該到羂索和千年謀劃相關的篇章了。
PS4：還是厚著臉皮求一波三連，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