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雪一臉懵逼的看著兩個女子,素貞他知道,曾經的國民老婆白素貞,但是羽衣又是誰?女媧或者驪山老女有這種徒弟?霓裳羽衣那個羽衣?
而且為毛這兩位會和自己有因果?
只是不等馮雪開口詢問,那兩個被女媧介紹到的女子便已經起身對著馮雪施了個萬福:
“小女羽衣/小女素貞,見過恩公…”
“等一下…”馮雪伸手做爾康狀,表情古怪的道:“恩公什么的…嗯,素貞是空桑山那條白蛇?那羽衣…”
似乎是因為馮雪認出了白素貞卻沒有認出自己有些吃味,名為羽衣的少女身后忽然探出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馮雪一眼過去,立刻就是一愣,這是…
“小熊貓?”
“恩公,妾身是九尾狐。”羽衣并不知道小熊貓是個什么動物,有些嗔怪的說道,馮雪咧咧嘴,想起這個冷知識的他忽然覺得有點牙疼。
“好吧,大致情況我知道了,所以,女媧娘娘,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您過來觀世音知道嗎?”
馮雪毫無顧忌的說出了觀世音的名諱,以他如今的境界,很容易就能屏蔽觀世音對他言論的感知,平日里不做遮掩,只是不打算暴露實力罷了。
對于他的詢問,女媧娘娘輕輕一笑:“觀世音之前賞荷會上跟我說,讓我給你們找點麻煩,所以我就趁機來給你送點消息。”
“消息?”馮雪聽到這兩個字,立刻打起了精神,連忙道:
“徐琴他們的消息?”
“嗯。”女媧娘娘點了點頭,“他們現在的位置在扶桑。”
“扶桑?扶桑不是沉沒了嗎?”在洪荒過了好幾世的馮雪當然知道這里的扶桑不是指霓虹而是說美洲。
但問題是,在他當星君的時候就知道了一個消息——作為妖族大本營的扶桑,早在巫妖大戰末期,就已經被打成了碎片,徹底沉入了海底。
聽到馮雪的問題,女媧卻是搖了搖頭道:
“就是因為在水下,才能夠瞞過所有人啊。”
“龍族?”馮雪靈光一閃,當即說道。
女媧聞言點了點頭,解釋道:
“當年雖然你渡劫失敗,但是練氣之路卻已經相對完善,再加上菰城的‘實驗田’效果很好,于是在全人族推廣。但是隨著天庭的發展,我大哥他們漸漸意識到了問題,于是決定…嗯,按照你的說法,就是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于是聯系應龍,在扶桑的大陸架下建造了一座對于當時的洪荒而言,非常小的‘龍宮’。
之后,我們通過各種渠道,將忠誠度足夠的人族分批送往那邊,整個過程完全是保密的,甚至于那些被送走的人,在抵達扶桑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為了保證不被上面察覺,進入扶桑之后所有人都保持著對外靜默,你那個靈寶自然也收不到消息。
到了八百年前,人族升格計劃失敗…嗯,其實也不能算失敗,畢竟人族確實完成了升格,只是舉族離開了洪荒使我們沒想到的就是了。”
“人族升格計劃…”馮雪咀嚼著這個詞匯,毫無疑問,這就是指那個以人族為皿,以學說為毒蟲的養蠱計劃的名字了。
不過女媧卻并不在乎馮雪怎么看這個計劃,繼續道:
“總之,人類升格計劃結束后,人族興起了卷地飛升的熱潮,洪荒大縮水,原本不起眼的龍宮也變得有些大了,于是我們干脆以‘反正都要重塑洪荒,把當年打崩了的那些地方也弄出來得了’這樣的理由,重新弄出了一個扶桑,然后將龍宮作為新扶桑大陸架的一部分,埋藏在了地底深處。不過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們的境界都停留在練神返虛的巔峰,并留下了一絲盤古意識沒有煉化,以避免因為天劫而暴露。”
“哦?”馮雪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因為他的心里,浮現出了一個非常“恐怖”的計劃,正所謂心動不如行動,于是他當即問道:
“這樣的修士有多少?”
“一百五十萬人。”女媧吐出了一個有些夸張的數字,這樣的合道境修士,放在卷地飛升前,其實并不算什么,但是由于八百年前秦始皇引起的人族氣運爆棚事件,直接導致了海量的外族修士轉投人族,因此如今洪荒的修士,已經早就沒了當年“金仙滿地走,天仙多如狗”的盛況。
“足夠了!”馮雪興奮地搓了搓手,女媧見他這幅表情,語氣輕松道:
“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過我這次主要就是為了提醒你,徐琴他們的天劫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嗎?”馮雪聞言輕輕點頭,練氣之路是一條以心境純化靈氣的道路,在煉氣化神的過程中,每一寸靈氣都被注入了自己的意識,從而形成了真元,而隨著修為的提升,真元中的自我意識將會越來越強,而這也意味著,它們的排他性會越來越大,到了后來,它們會自發的清除真元中的雜質,盤古意識,當然也在其列。
換言之,當練氣士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后,哪怕刻意保留了一部分盤古意識不去煉化,真元也會自行的將其摧毀。
而最后一絲盤古意識摧毀之時,天劫便必然降臨(只剩很少盤古意識就可以引動天劫了,而沒有盤古意識的話就必然引來天劫)。
“最多還能撐多久?”馮雪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計劃所需要的準備,如此問道。
“一年。”女媧給出了一個相當準確的期限,馮雪計算了一下,點點頭道:
“那接下來,就有事情要麻煩你們了。”
“我還留在洪荒,就是為了解決人族的隱患,只要是為了這個目的,我自然不會推辭。”女媧給了一個很有魄力的回答,但馮雪的眼神,卻看向了西王母。
畢竟這位,似乎并不是人族陣營的。
“看什么看,我都把昆侖秘境借給你們開會用了!難道我還會出賣你們不成?”虎牙蘿莉西王母揮舞著手臂,很是不滿的說道,不過對于她這種態度,馮雪卻是一本正經道:
“那可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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