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滿臉疑惑:“你才不是昏君?”
“你說了不算,你的話,可沒有任何說服力!”
三娘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么想當昏君?”
“因為當圣君太累了!”
全旭撇撇嘴不屑的道:“因為圣君都虛偽!”
號稱千古圣君的皇帝很多,比如說某麻子。
捧他臭腳的人很多,說他是千古圣君,即使唐太宗,秦始皇也不能與其相比,說他注意緩和階級矛盾,采取輕徭薄賦與民生息的農業政策,重視農耕,發展經濟,改革稅收,疏通漕運。
同時還對三藩、明鄭、噶爾丹等各地反清勢力大規模用兵,對沙俄簽訂條約確保黑龍江流域和廣大東北地區的控制,實現清朝的國土完整和統一。
調節滿族與漢、蒙、藏等族的關系,尊崇儒學,開博學鴻儒科籠絡漢族士大夫;實行“多倫會盟”安撫蒙古各部,下令編修《理藩院則例》,確定鞏固邊疆的統治方針;冊封五世班禪為“班禪額爾德尼”,派兵入藏驅逐入侵西藏的準噶爾汗國。
還開海設關,發展內外貿易,重用海外傳教士,學習西方近代科學。此間,使中國社會出現“天下粗安,四海承平”相對穩定的局面。
上面這些話來自知某大v的評論,事實上,這都是屁話,先不說四庫全書,大興文字獄,還有《尼布楚條約》,反正是崽賣爺田不心疼。
借用一句話說,以己之矛攻其之盾。注意上面的那句話“緩和階級矛盾”,開國之初,只要想緩和,哪怕是晉惠帝和晉懷帝,也可以緩和階級矛盾,這只是妥協的一種辦法,而不是治標治本。
以隋唐為例,隋唐時期的政治矛盾是門閥與皇權之爭,李世民采取硬剛,硬懟,包括李治的皇后王皇后,與武則天的上位,其實都是這場政治斗爭的犧牲品。
沒有這場斗爭,武則天也不能上位,當然,武則天采取的則是拉門閥下神壇,他利用寒門,培養北門學士,與門閥斗爭,最終獲得了勝利。
緩和這種矛盾,不是解決,這說明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算得上是偉大嗎?
打輸了割地賠款,這無可厚非,打贏了割地,恐怕是世界第一號吧?
當然,這是歷史評說,算不得真。老程也是一家之言,不被主流歷史專家承認。
全旭似乎有些感慨的道:“崇禎一直想當圣君,他連新衣服都不舍得穿,這個國家卻弄成了這個樣子,他其實也不想,可是現實卻非常殘酷。”
要說當圣君,那就必須專權,很多事情都需要親歷親為,比如說秦始皇,他一天要批閱一百二十斤的文牘,有網文推算過,大約是二十萬字左右的內容,這可不是,可以一目十行,而是文言文,所包含的信息量何止千萬?
還有朱元璋,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這一點全旭做不來。
哪怕他不用看,只是找人給他朗讀,那也能讓他的耳朵起繭子。
就像大明的內閣制度,在朱元璋的本意中,內閣大臣就是他的幾個秘書,負責篩選奏折,把天下奏折匯總,然后分類,再逞送給他。
結果,成祖不想干活,就是一步一步提高內閣大臣的地位和權利。
全旭現在學習的方式其實是跟后世的太祖學習的治理方式,當然了,太祖也是跟漢武帝學習的治國方式。
比如說,中央文化革命委員會、中央打黑除惡領導小組,中央消防管理小組,中央大型企業審計小組,中央計劃經濟委員會,中央經濟發展改革委員會,這個機構和組織,其實是繞開了頑固的政府機構可以單獨行事。
也是我黨的一慣作風,漢武帝當年也是如此,三公九卿之外,他可以讓江充擔任侍中,侍中這個官職起初就是一個伺候皇帝拉屎撒尿的官職,以宦官擔任,在后面就衍生成了丞相的代名詞。
南北朝時期,謝安就曾擔任中書侍中。
別看現在的全旭,在政務院的權力全面放手,可是全旭一旦需要,隨時可以撿起來,就像現在遇到災害,挑選幾名大臣,成立了大明抗震救災指揮部,指揮就可以調動全氏大明朝廷所有的力量。
慢慢地,將來這樣的組織會成立越來越多,而依靠成為首相,就可以凌駕皇權之上或者皇帝之上的事情,其實是不存在的。
權力的本身就是執行力,有執行力才有權力,沒有執行力,那就沒有權力。
全旭可以沒有罷免首相的權力,但是,他卻有可以隨時找個人架空首相的權力,全旭不想當圣君,因為圣君就會按照文臣要求的那樣,條條框框被拘束住,束縛住。
而昏君可不會,昏事可以肆無忌憚,可以隨心所欲。
三娘不明白全旭的意思,不過她望著全旭道:“你想當昏君,我就陪你,你想當海盜,我就當海盜婆子!”
在三娘心中,全旭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與朱微媞相比,三娘的心思性格更加純粹,只要全旭想玩,三娘不在乎自己。
比如說現在這樣,也只有三娘可以陪著全旭一邊看著法國大片,一邊喝著酒。
生活就是隨性,就是簡簡單單。
如果乘坐馬車,就算連續換馬,要從薊縣抵達京城,那也需要一整天的時間,當然,末日堡壘的速度快,在抵達玄武門之前,才僅僅需要三個多小時。
而且末日堡壘比馬車更加舒服,不知不覺,全旭也沉沉的睡去。
全旭雖然不在京城,很多事情他都知道,特別是李康妃與朱微媞之間的談話。
全旭感覺自己當了皇帝,夫妻不再是夫妻,父子不再是父子,一切都變了味道。
全旭有時候感覺非常不解。
皇帝真有那么好當嗎?
崇禎的下場其實大家都清楚,英國的查理大帝也被送上了斷頭臺,皇帝其實一直都是一個高風險的高危職業。
有人戲稱,漂亮國總統的意外死亡率甚至超過了諾曼底登陸。
在薊縣的時候,全旭可以隨便走到百姓之間,到處走走看著,對百姓噓寒問暖,作作秀,可是來到京城,他就有起居錄,一言一行都會被記錄起來。
全旭非常無奈。
進入紫禁城,全旭沐浴之后,換上龍袍,正式接見秦良玉。
秦良玉一身戎裝,左邊帶著馬祥麟,右邊帶著秦翼明,龍行虎步,邁入大殿。
這是正式的接見,當然,也不是全旭一個人,像沈明澤、朱尋、朱兆宜、傅宗龍、茅元儀、梁延棟、李信等重臣全部在場。
“末將秦良玉,馬祥麟、秦翼明,叩見陛下!”
秦良玉的發鬢皆白,但是聲音柔和動聽,態度也很平和,讓人如沐春風。馬祥麟的聲音有些中性,秦翼明的聲音卻非常洪亮。
“免禮平身!”
全旭擺擺手道:“來人,賜坐!”
全氏大明可不像朱氏大明一樣,皇帝坐著,大臣們全部站著。
全旭的大殿基本改成了后世的會議模樣,每個人有各自的位置。
“謝陛下!”
三人落坐,全旭向秦良玉介紹沈明澤等人,然后就說了一會兒家常話,全旭仿佛剛剛聽說川軍還在城外。
全旭馬上笑道:“川軍兄弟們遠來辛苦,想必早已人困馬乏,不妨先進城里休息,等恢復體力了再說。來人啊,帶川軍將士進城!”
全旭也不管秦良玉是不是拒絕,馬上又對秦良玉和秦翼明道:“我還準備了一些酒菜,為各位川軍將領接風洗塵,請一定要賞臉。”
這是全旭的底氣,別說秦良玉只帶了三百人進京,就算是三千人,三萬人進京,全旭也敢把川軍放進京城里,讓他們感受一下京城的繁榮。
秦良玉只好謝過全旭。
全旭不急著商量四川的歸屬問題,這讓秦良玉反而更加忐忑不安,隨著來到京城,看著京城附近百姓的新面貌,她就更加急切了。
秦良玉的發鬢皆白,但是聲音柔和動聽,態度也很平和,讓人如沐春風。馬祥麟的聲音有些中性,秦翼明的聲音卻非常洪亮。
“免禮平身!”
全旭擺擺手道:“來人,賜坐!”
全氏大明可不像朱氏大明一樣,皇帝坐著,大臣們全部站著。
全旭的大殿基本改成了后世的會議模樣,每個人有各自的位置。
“謝陛下!”
三人落坐,全旭向秦良玉介紹沈明澤等人,然后就說了一會兒家常話,全旭仿佛剛剛聽說川軍還在城外。
全旭馬上笑道:“川軍兄弟們遠來辛苦,想必早已人困馬乏,不妨先進城里休息,等恢復體力了再說。來人啊,帶川軍將士進城!”
全旭也不管秦良玉是不是拒絕,馬上又對秦良玉和秦翼明道:“我還準備了一些酒菜,為各位川軍將領接風洗塵,請一定要賞臉。”
這是全旭的底氣,別說秦良玉只帶了三百人進京,就算是三千人,三萬人進京,全旭也敢把川軍放進京城里,讓他們感受一下京城的繁榮。
秦良玉只好謝過全旭。
全旭不急著商量四川的歸屬問題,這讓秦良玉反而更加忐忑不安,隨著來到京城,看著京城附近百姓的新面貌,她就更加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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