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島,小有名氣的鳳舞酒樓今天來了一群身披鐵甲的妖兵,帶頭的是位年輕小將。
那名身形挺拔的小將面目俊俏,就是臉上充斥著一股桀驁不馴,看著很囂張跋扈。
他徑直上前坐在了大廳圓桌上,忽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很放肆的大聲道;“聽說你們酒樓的老板娘很有味道,叫她出來陪我喝兩杯。”
聽到這話,酒樓中正在喝酒的眾妖紛紛側目而視,看到一副貴公子做派的小將,一個個都在猜測這是哪家的少爺口氣這么狂居然敢叫老板娘過來陪酒?
老板娘那可是這邊的一枝花,又豈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開的小子能夠褻瀆的?
有一頭許是喝了點酒很明顯壯了膽氣的狼妖,霍的一聲站了起來。
“看,那是鯊虎軍的鎧甲,他們是鯊虎軍的。”
同桌的豬妖認出了鯊虎軍將士盔甲樣式,當下心中一凜,他小聲的對著狼妖說道,又出于義氣拉了拉狼妖的手。
然后,那頭狼妖冷笑了一聲,很不屑的重新坐回了座位。
而那幾名在外招待的店小妖瞧著這幫不好惹的軍痞子,一邊硬著頭皮上前安撫年輕小將,一邊趕忙跑上樓去找老板娘了。
很快,一名只穿了件輕薄粉衣的妖嬈女人,步履輕盈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青絲披落兩肩,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系著,很是撩人。
在看她那件若隱若現的薄衣下,玲瓏凹凸的絕妙身材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忍不住讓人吞口水了。
粉色襯的女人雪白的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很惹人心動。
她的模樣明明很端莊,可就是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又加分了不少。
她美眸瀲滟,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這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最起碼被列為輕熟女。
“是將軍想要奴家陪上兩杯酒嗎?”
輕熟氣質的老板娘露齒一笑,媚意叢生,不經意間勾動了一下年輕小將的心弦。
劉鶚心中一顫,他手足無措的站起身來,又清了清嗓子本想說話。
可一看到老板娘笑吟吟的凝視著他,他這從未亂過的心就很突然的慌了。
他眼神躲閃的偷看著老板娘,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話來。
看到劉鶚的窘狀,那名成熟嫵媚的老板娘捂嘴咯咯笑了起來,高聳如白云的胸脯更是波濤洶涌的起伏不定了起來,看的劉鶚眼睛都直了都快要掉進去了。
“奴家魚娘還不知道將軍叫什么名字?”
魚娘杏眼含春的嬌聲道,柔膩的聲音仿佛小貓在用爪子輕撓你的胸口,讓劉鶚就心里癢癢的差點就要敬禮了。
咳咳…
“我,我叫劉…”
“劉你麻痹啊,忘記過來干嘛的嗎?”
黑著一張臭臉的袁大頭用上了從猴子那邊學來的新名詞,很破壞場景的怒罵了一聲之后,就一巴掌拍在了魚娘的后背上。
魚娘剎那間如遭重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之后,整個人氣若游蚊的就癱軟在地上再也動彈不了了。
太突然了,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在后面,她瞬間瞪大水汪汪的怯弱眼眸,楚楚可憐的望向了也同樣傻眼了的劉鶚,剛想說話尋求幫助時卻又是一口血上來了。
劉鶚驟然間看到美艷動人的魚娘被不解風情的袁大頭打傷之后,頓時來氣了,他氣呼呼的扭頭朝袁大頭吼道;“你干的漂亮。”
袁大頭淡淡瞧了眼求生欲爆棚的劉鶚,這才收回了目光。
聽說這小子自降修為在煉神境后期跟小六打過,一看就是不大聰明的樣子,輸了也正常。
而鳳舞酒樓的那些小廝們,在看到自家老板娘被人突然打傷之后全都氣壞了,一個個就悍勇的沖了上來,誓死保衛老板娘。
這時候,劉鶚強行收斂好自己的心神,他也終于清醒過來自己這一次是過來干嘛的了。
一聲冷哼后,他再次恢復了冷面小將的人設,雷厲風行的喝道;“殺。”
那些跟過來的鯊虎軍將士立刻拔刀殺過去,殺一幫土雞瓦狗何須有難度,一刀的事情很快解決。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鮮血也瞬間染紅了這一片地板上。
“哼,你們鯊虎軍的人就是這么霸道的嗎?打傷了老板娘還不算,居然還殺人,你們…”
有過來喝酒的狗妖看到這一幕之后,氣的站了起來大聲怒斥道,大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氣魄。
突然,從外面街道上瘋狂沖進來了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鯊虎軍妖兵,來勢洶洶。
然后,那名仗義執言的狗妖就默默坐回座位埋頭喝酒了。
袁大頭低下頭靠近已經喪失了反抗之力的魚娘,冷冷道;“紫蟒王的賬,俺家殿下要開始跟你們算了。”
這里是紫蟒王埋在水晶島上用來打探消息傳訊回去的聯絡站,這位漂亮老板娘正是負責情報的一把手。
真當猴子這幾天只是安分的躺在床上養傷?
六十里聆聽范圍,不去到處監聽一下探查出殺白猿小泰的幕后兇手,也說不過去吧?
那天晚上,他就剛好聽到了這位魚娘在和手下人聊猴子沖擊鯊虎軍大營殺了朱昊的事情,說損失了他們埋在鯊虎軍的一顆棋子感到很氣憤。
那時候,魚娘還譏誚猴子是個沒腦子的莽夫,怎么沒被沙虎那頭蠢貨殺了。
這不,今天猴子這頭莽夫就讓劉鶚帶著鯊虎軍將士們過來光顧魚娘的生意了。
這種晚上睡不著覺喜歡亂嚼舌根的寂寞女人,就該被帶回軍營經受一群大漢的多人調教才能進入甜蜜的夢鄉。
他可真是個樂于助妖的好猴子。
魚娘眼神驚恐的聽著袁大頭的話,她一咬牙心一狠就準備發動秘術突圍出去,然后她就看到了袁大頭一巴掌拍在了她臉上,把她給拍暈了過去。
“哎,大頭哥啊,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她好歹是個…”
注視到了袁大頭望過來的冰冷目光,劉鶚悻悻然的不說話了。
尼瑪,真仙了不起?
等他三年,嗯,五年,呃,要不七年。
十年后,他倒要看看袁大頭還敢不敢再這樣看他了。
如果敢的話,那他在等幾年。
反正,他年輕。
他可能不知道,袁大頭也就比他大個幾十歲而已,某種程度來說袁大頭也很年輕。
“大頭哥,放著我來扛。”
劉鶚這一次變聰明了,搶先一步沖上去一把扛起了昏迷過去的魚娘。
這該死的柔軟香軀,咋讓他小心肝在蠢蠢欲動哈。
右手,不經意的往腿上面放了放,這是在防止掉下去,不然他是絕對不會隨便抓住那團豐腴。
左手,用力的抱緊了兩條玉潤而細膩的纖纖小腿,保證了整體協調性,就很穩。
后面有一名鯊虎軍年輕妖兵看著劉鶚走出去的步伐,狐疑的問道;“怎么感覺鶚哥走路的姿勢有點別扭,他夾著腿干啥?”
“年輕火氣大,癢了唄。”一名老兵笑呵呵的調侃回了句。
袁大頭在和劉鶚他們分開之后,一個人走進了一條隱秘的小巷,里面站著猴子和大山。
還不是怕劉鶚他們殺過來容易被魚娘發現從而失手,猴子就親自過來探聽了附近的所有情況,又確定魚娘在酒樓才讓劉鶚進去抓捕,務求萬無一失。
隨后,猴子和大山他們兩人又避開耳目朝太子府過去。
所謂雨露均沾,指的就是他也要過去滋潤一下白墨的心肝肺。
紫蟒王在水晶島上埋了不少釘子,最重要的那顆釘子魚娘給了沙虎,那猴子就打算把剩下的小釘子交給白墨去拔。
順便,他還準備告訴白墨小刀的蹤跡。
那位出賣豺妖的小刀同志膽子很大喲,居然還敢潛回水晶島為紫蟒王做事,很佩服他的勇氣。
這種人,不讓猴子當做功勞獻給白墨,他都覺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