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菊對于自己的瓜,好不好吃,心里有底的。
畢竟往年,她都是自己種瓜自己吃,味道都是數一數二的好。
除非是那種沒長熟,就摘了的,那就肯定不熟,也不怎么甜。
所以摘瓜,挑瓜,其實也是一門技術活。
太陽落山后。
利來也差不多的,幫小菊家里把菜園子里的草都鋤好,然后抱著小菊送給他的兩個瓜回到姥姥家。
剛到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孫酥一個人坐在門坎上,向四周張望。
隨后,她就看到了抱著兩個大西瓜回來的利來,馬上沖了上去:“小來,我聽貝蕾說你回來了,還有些不相信,原來你真的回來了。”
“嗯,”利來點點頭道:“這不前天才回來,今天就來看你了。”
孫酥不太相信,來鄉下就是看自己的,也只是在心里說說而已,畢竟是老板,凡是能多給幾分面子就多給幾分面子:“對了小來,你手中的大西瓜哪弄來的?”
利來抿嘴:“這不剛才去小菊家菜園看看。見地里種了西瓜,小菊就給送了兩個嘗嘗鮮。”
“熟了嗎?”孫酥非常高興,馬上接過去就用手敲了敲,看有沒有熟透。
“當然熟了,剛才我和小菊吃了一個,可甜了。”
孫酥也不多說,就和利來抱著西瓜向廚房而去。
利來來到廚房,就看到姥姥已經在做飯。
而伊莎.貝蕾坐在灶臺前,正在生火,還挺認真的。
看來她這一年來,沒在大陸白待,也已經融入到了鄉下的生活圈子了。
“姥姥!”利來走到姥姥身邊,叫了一聲。
姥姥這才看到利來,心里非常高興:“來來,回來了?”
“嗯。”
不久。
姥姥就把飯菜做好,一起坐下來吃飯。
利來進酒房,打了一點兒酒回來和姥姥姥爺,孫酥等人分享。
幾人喝過后,都大贊這酒好喝。
吃完晚飯,利來洗了個澡,哪里都沒去,有點累,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
利來睡到半夜,有些口渴,可能是晚飯的時候,喝了那百年何首烏泡的藥酒,火氣太重,才會口渴,也就到大廳去倒水來喝。
喝過水,利來再回房睡覺時,剛拉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個人躺在被窩里面,也是嚇了一跳。
但仔細一看,才看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孫酥,也不知道她是走錯了房間是不是,馬上推了她一下,就把她叫醒了:“酥姐,這是我的房間,走錯了吧?”
“啊,”孫酥小叫了一聲,看看房間好像還真不是自己睡的那一間房:“小來,這還真是的。我剛剛上了個衛生間回來,這烏漆麻黑的,還真分不清楚,既然走到你房間來,對不起啊?”
利來笑道:“多大的事。不過以后就得小心一點兒。還好是遇到我,要是你跑到別的男人房間去,特別是那種色咪咪的男人,你進的來不一定出的去。”
孫酥馬上點點頭,臉蛋有點兒潮紅:“好的小來,以后我會注意的。”
利來也不多說,把燈關了,往單被內一躺,繼續睡覺。
畢竟已經五月份,天氣較熱,不用蓋棉被,有床單被蓋一下就行。
熱的時候,還要吹風扇才能解暑。
利來躺了一下,我現睡在一邊的孫酥既然沒了動靜,有些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馬上轉身去推了她幾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我的天啊!
她怎么就睡著了?
利來也是無語,怎么著就睡著了,心說孤男寡女的,同在一張床上,那個是要出事的。
而且白花還喝了那個百年何首烏泡的酒,不得不把她給叫醒,讓她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不然這一晚上的,自己還怎么睡的著。
利來馬上又推了孫酥的背幾下,才終于把她叫醒:“那個酥姐,你快回自己房間睡去?”
“哦,”孫酥應了一聲,這才爬起來。
正當孫酥起身時,房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嚇得她馬上躺下,用被子蒙好,不敢出聲。
利來也不知道是誰進來了,不過沒出聲,以為是小偷,也就躺著一動不動,等一下抓個正著。
由于房間內一片烏漆麻黑的,又沒開燈,所以誰也看不見誰,只能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而已。
進來的人馬上摸到了利來躺著的那邊,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一動不動的也不再出聲。
利來那個納悶啊,心說,今天晚上這是怎么了?怎么又有一個人進自己房間,躺自己身邊了。
從這人身上傳出的味道來看,并非男人,而是一個十足的女人,而且是非熟悉的味道。
利來回想了一下,這幾天接觸最密切的人是誰,就能猜出這味道的主人是誰。
回想了一下,馬上想到了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和眼前這個躺在旁邊人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
不是別人,正是伊莎.貝蕾。
沒錯,正是伊莎.貝蕾。
不敢相信。
利來馬上用手摸了摸床頭開關,打開來一看,果然就是伊莎.貝蕾,馬上又把燈光了,心下大叫不好,右邊躺著孫酥,左邊躺著伊莎.貝蕾,自己這還怎么睡的著。
關鍵是,兩個女人都已經睡覺了。
利來那是一點睡意沒有,精神還倍兒的好。
只能忍著了。
利來也不知道自己折騰到了什么時候,才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當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并未看到孫酥和伊莎.貝蕾二人,可能是先醒來,起床去。
利來也就不當一回事,隨她們去,反正自己也沒吃什么虧。
早上吃飯的時候,利來掃了二女一眼,也沒看到,也沒看到二女臉上有什么不對勁,依然是那副平常心態。
他也就放心了。
吃完早餐。
利來去了一趟合作社辦公室,孫酥,伊莎.貝蕾了也跟著去,算是報個道。
姚小菊,姚小弟,姚小妹也已經來了,算是打個卡,上班。
平時了,三人也不會一直待在里面,早上打卡上班,再開個小會,也就該干嘛干嘛去。
姚小菊是合作社經理,除了利來這個老板,她是合作社的一把手,有決對的話語權,每天的早會,當然也是由她來開。
不過今天不一樣,老板在場,她也就只能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