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
利來開著車子來到一公園處,便停下車子,側頭打量了這個公園一帆,建的不錯,可以到里面走走。
然后就叫上維多納莉,一起下車去。
今天陽光明媚,天氣很好。
只不過因為是冬天,天氣太冷的原故,太陽一點不暖和。
利來下了車,維多納莉看著他問:“來哥,你今天找我出來是有什么事嗎?”
她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沉默。
“嗯,”利來點點頭,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掃向公園四周一眼,見到百米開外有家咖啡館:“納莉,我們去喝杯咖啡?”
“好的。”維多納莉沒有多想,就跟著他走向了咖啡館。
一樓差不多人滿,利來就帶她上二樓,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里面開了暖氣,一點不冷,還很暖和。
維多納莉坐于他的對面,目光掃向窗外,可以看到馬路上的車輛和行人,這個角度,確實挺舒服的。
她也很享受。
想想以前只是去給別人打工,端茶送水,現在自己做為顧客,也終于可以讓別人為自己服務了!
“先生,女士,吃點什么?”
突然一個服務員上前,打斷了二人這片刻的寧靜。
利來點點頭:“兩杯咖啡,兩來點吃的…”
“先生稍等!”服務員馬上轉身準備去。
利來才看向了對面的維多納莉,正好與她投來的目光相對。
二人就這樣,相視了一會,還是利來先打破沉默道:“納莉,知道我今天約你出來是為了什么事嗎?”
維多納莉尋思了一下,又搖搖頭,她可不敢亂猜測:“來哥,不知道,不過我明白你一定是有事的,對吧?”
“你千萬別客氣,有什么事情就盡管分付我?我的如今,如果沒有母親和你,是不可能念完大學的。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嗯,這納莉到是個好女孩!
利來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小板栗:“別擔心納莉,我今天找你不是讓你去為我做什么,而是我打算在華爾街開一家投資公司,想請你當我的助手,當然,首先得你愿意才行?”
工作?
小來哥的助手!
這種好事,自己是做夢都想擁有的,又怎能不愿意了。
“小來哥,我做,我什么都做,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維多納莉沒有太多的考慮,就滿口答應下來。
利來就摸了摸她的頭,她既然這么爽快,那就沒啥好說的:“嗯,那就這么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每月三千米元。”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保底工資,干的好,還有各種福利。比如全勤獎,提成,年終獎等等。”
“三千米元?”維多納莉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來哥一下給自己開出這么高的工資:“來哥,工資多少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為你做事,報答你對我的好,多少錢我都愿意干的。”
“那就好!”
“請慢用。”洋妞服務員把咖啡,糕點送上桌,又招呼了句。
“好!”利來應了聲,往里頭加了點糖用湯匙攪拌了一下,才喝了一口,還算合味口。
又拿了一塊草莓蛋糕吃了一口,很香,很甜,很酥軟:“嗯,這家店的草莓蛋糕做的不錯。”
“是嗎?”維多納莉有些興趣,看向了那個盤子里面。
利來笑道:“可以試試?”
“那就吃一塊。”維多納莉馬上伸手,拿上一塊吃起來,馬上點頭叫好:“確確實實很好吃。來哥,謝謝你!”
“謝我什么?”利來好奇。
“謝謝你資助我上大學的學費,還給了我一份工作,又帶我來喝咖啡,吃糕點。”
“你知道嗎?那天在我家,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一定有什么關聯,肯定和那個資助我上大學的好人有關,沒想到還真是,所以我非常非常高興和感動。”
利來微微一笑:“沒什么的。只要你有心就好。”
“對了!吃完東西等一下跟我去個地方,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維多納莉好奇道:“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維多納莉點點頭,也沒再追問。
過了會。
二人吃好,馬上離開了咖啡館。
又上了車,然后直接開向華爾街方向。
個把小時后。
利來就把車開到了華爾街旁邊的一條街道上,停入車庫,才帶著維多納莉坐電梯上樓。
一直坐到第九樓,利來把維多納莉帶到了一間房門口,然后取鑰匙打開門,先讓她進去,自己再進去。
維多納莉走進里頭,陽光明媚的一廳三室,裝修豪華,很是暖心:“來哥啊,這是?”
利來微笑:“昨天租的房子,這不華爾街就在前面,住在這里離的近,上下班也方便。房間也好,采光度和空氣也新鮮。”
“納莉,你今天晚上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可以搬過來住。”
“我…”維多納莉有些受寵若驚,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來哥,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認真的,這里一廳三室,我一個人住也浪費,你搬過來正好,我用的著逗你嗎?”
維多納莉馬上賠不是:“不是來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太好意思,還有我也沒錢,租不起。”
“華爾街邊的房子太貴了,我現在根本無力負擔房租。”
原來她是擔心這個!
本來就是免費提供,看把人家黑姑娘嚇得:“納莉,這些都是公司免費提供,除了伙食費自己出,房租啥的,一分錢不要。”
維多納莉尋思了一下,心說,來哥對自己這么好,他的便宜自己不能占:“這樣更加不行!我不能再讓你給我破費…”
“就這樣!再客氣,我可就不高興了。”利來嚴肅道。
維多納莉就不敢再吭聲了,于是點點頭:“來哥,我一切都聽從您的安排,可是我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妹妹塔娜,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又不會弄吃的,能否讓她搬來和我們一起住?”
“當然可以!”利來一口答應。也能體諒維多塔娜的困難。
她父親坐牢,母親在白人家庭當保姆,一個禮拜才回一次,維多塔娜才十幾歲,一個人在家確實不安全,搬來也好,就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