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父親,請您千萬不要告訴我,您現在躺在沙發上是在刷短視頻,您是否記得您女兒我今天開家長會?”
一名紅發及腰長發的女孩,站在寬敞的客廳里,對著一位側靠在沙發,年紀十六歲的漂亮少年發出質問,并盯著他里面,剛剛新出沒多久的神樹科技出品的第代。
“我的小公主,別生氣嘛,離召開家長座談會還有一個多小時,坐高鐵半小時就能到火之國學院,過來給爹地親一口好不好?”冬樹放下,露出極具親和魅力的笑容,看著生氣的寶貝女兒。
“說實話,其實我一點都不想您參加學院的家長座談會。”
日向秋單捂著青痛腦門,看著吊兒郎當父親:“如果母親和奶奶有空,或者老祖宗沒有送姑媽去開演唱會,開家長會這件事根本不勞您出馬”
日向秋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父親參加自己二年級家長會,同學的父母和老師都一直偷瞄父親,如果給錢能讓老父親待在教室里日向秋毫不懷疑,老師明天要哭唧唧問同事借錢吃飯!
她一直都搞不懂,自己的父親為什么會漂亮到如此離譜,哪怕在陌生的城市都能刷臉吃飯,甚至還有姐姐倒貼。
更為神奇的是,自己母親卻對此沒有絲毫生氣,甚至還驕傲的挺起胸,得意洋洋道:“那豈不是更妙?這件事就證明你母親有眼力勁,趁著小布丁還沒發育成紅蘋果就把他摘了!”
父親吊兒郎當、母親也不靠譜,親戚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爺爺奶奶忙于家族生意擴展,日向秋對自己家的復雜多元化感到深深地無力。
“唔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換一身衣服就來,你等等。”
冬樹翹著二郎腿,臭不要臉的在女兒怒目而視,愣是玩了十分鐘。
但日向秋對此習以為常,父親他除了漂亮到離譜外,還是資深拖延癥,綱阿姨們明著說沒得治,除此之外還特別喜歡出門鬼混一兩周才回家。
她對此表示擔憂,秋并不想在家里面看到什么二媽媽、八、九、十媽。
每當自己問母親,父親去哪了,母親永遠都只會笑著說,父親去工作了。
可母親是一國女王,父親的家族也是傳承許久忍者豪門,老爹哪像曾經擁有擁有正經工作的人。
“父親,您就別換衣服了,您是開家長座談會,而不是讓我老師失戀的!”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日向秋開始急了。
“哪有那么夸張”
冬樹笑著搖頭,聽女兒話,沒有回房換衣服,坐在玄關上換鞋,趁寶貝女兒也在換鞋的時候,直接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啊老父親我死了要寶貝女兒親親抱抱才能起來。”
“請您有成年人自覺,哪有父親會向自己八歲女兒撒嬌的!”
日向秋瞪大了美眸,與父親如出一轍淡藍星云流轉的轉生眼,在此刻,散發出微弱藍光,星云隨情緒波蕩起伏。
“真殘忍”
冬樹收起逗女兒的浮夸表情,從玄關起身牽著女兒出門。
離開客廳房間,出門就是異獸們爭奇斗艷的花園,這里都是父親不知道從哪買來的奇形怪狀寵物,一只長得比一只違反人類的常識,至少渾身都是金屬構成的螞蟻,書本上沒有介紹過,哪怕上‘樹狀圖網絡’也查不到。
離開花園才算勉強出門,日向秋拉著父親就往央車站趕去,準備搭乘磁懸浮列車趕往學院,隨著日向秋走進檢票口,一輛吸附在天頂的列車,緩緩降落到無人站立月臺鐵軌上。
車站內眾人都對此見怪不怪了,那輛列車不走鐵軌,是憑借嵐遁導航,磁遁在空高速前進的列車,剛才還有一輛列車長出紫色的翅膀飛了呢!
搭乘上列車,冬樹躺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再次打開,準備看看有沒有比較有意思的視頻,但在女 一住筆趣閣.
兒一拳捶胸的撒嬌下,冬樹只能無奈放下。
“好吧,說說看,你這個學期又在學校里闖了什么禍”冬樹摸著稍微有點不開心的女兒腦袋。
“我沒有闖禍,闖禍的是竹品,那笨蛋在忍術考試,和佐良娜對戰,拆了半座修煉場,如果我不制止,第二天的新聞就是雷切與大玉螺旋丸對撞,或者怪力拳打漩渦小色胚。”日向秋捂著臉,似乎對兩個朋友感到頭疼。
“嘖嘖,玩的那么大嗎?”
冬樹一臉驚奇,想當初,自己在女兒她們的年齡段,也就是玩玩火球,耍耍柔拳法,想不到遺傳了父母輩神仙基因的她們天賦那么高。
冬樹所在的世界,與叔佐所在的世界有著很大的區別,兩者并不一樣了。
地球修復工程已經完成,當年被老祖宗和六道兄弟破壞的地區,已經被冬樹修復,渦之國也早就從火之國整體遷都到大陸心,一顆巨型神樹就杵在渦之國充當著網絡服務器。
就連,也是運用查克拉科技開發出來的。
現在的忍界,正處于和平盛世,戰爭已經從普通人眼里消失。
“好久不見冬樹君”
一把充滿磁性的聲音,從火之國忍者學院的門口傳來,大蛇丸雙壓在一個孩子肩膀上,下巴頂著他的頭頂,兩人膚色如出一轍,同樣有蛇類豎瞳,不用看到知道是親生兒子。
“好久不見,我現在又應該怎么稱呼你呢!”冬樹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一與大蛇丸久別重逢,就會問大蛇丸現在是人是鬼,亦或是異界生物。
“當然是蛇姨,畢竟在照顧孩子方面上還是女性更占優勢。”蛇姨露出了充滿慈母光輝笑容,與當年冬樹遇到的瘋狂大蛇丸簡直判若兩人。
“哇,你腳邊有只會飛的蟑螂!”冬樹忽然驚呼出聲。
“呀”
蛇姨發出聲尖叫,下意識繞后,蛇姨的好兒子,伸出雙做阻攔狀,并滿臉嚴肅尋找冬樹嘴里會飛的蟑螂。
“父親,您”
日向秋一臉黑線,萬萬沒想到,自己父親一來學院,就把同學母親嚇到發出動聽的喘息。
“很正常,我和蛇姨老朋友了”冬樹表示基操、勿6、皆坐。
“嘖”
成年佐助一臉嫌棄,望著被兒子保護的蛇姨:“大蛇丸這可不像你”
“不,這才是我”
蛇姨滿臉哀怨:“蟲子太惡心了,不管有沒腳或有沒毛的都惡心,一想到它們骯臟的程度,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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