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可以答應我.......”
冬樹與佐助鳴人回到渦之國,就非常自然的原地解散了最強男團,冬樹帶著輝夜姬往蛇姨家走去,佐助喜滋滋扛著帶土回家找女仆,鳴人閑著沒事,打算回家繼續攻略九兒先生。
行走在青石地板上,通道兩側上亮著一盞盞昏黃油燈,直通黑暗盡頭,冬樹側過臉,看著浮在自己面前,緩緩向前飛去的輝夜姬說道。
“是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嗎?抱歉,母親現在的身體做不到.....”輝夜姬嘗試預判小兒子的請求,但很可惜,祂這回完全沒有預料到冬樹的意圖。
“不不不,只要老祖宗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會奢求更多!”
冬樹先舔老祖宗一口,讓這位被封印千年的老母親心里像吃蜜糖一樣,隨即話音一轉,哀嘆道:“其實....是關于黑絕尼桑的事情。”
“黑絕?”輝夜姬一臉困惑:“黑絕剛剛不是還在嗎?它出了什么事嗎?”
“它當然沒有事,但......”
冬樹一臉悲傷逆流成河的表情,繼續開始忽悠老祖宗:“黑絕尼桑,為了拯救敬愛的母親大人,獨自一個人在荒野、在深山老林里策劃復活計劃,我知道,它其實非常孤獨,每晚都在思念母親大人。”
冬樹一句敬愛的母親,讓輝夜姬三無臉頰稍稍動容,嘴角微微的上揚,顯然冬樹對好媽媽的依賴,讓兒子控、正太控的輝夜姬非常開心。
只是聽到冬樹說起黑絕,輝夜姬笑容表情逐漸收斂,搖搖頭:“我知道,當年我遭到封印術暗算,迫不得已才用陰遁制造出黑絕........冬樹你放心,等我恢復到正常形態,我會為用陰陽遁為它重新塑造一具大筒木軀體......”
“也算是母親多年以來,對它的缺少關愛的補償。”
黑絕一直都不是人類,它的本質其實和冬樹施展的束縛載具類似,屬于陰陽遁的一種運用方式,只不過黑絕擁有屬于自我意志能勉強算是生命體。
“母親大人,您還是沒有理解....”冬樹微微一嘆:“黑絕尼桑很孤獨就算擁有正常人身軀又能如何它已經獨自生活在荒野上千年,已經習慣這種可以逼瘋人窒息般的孤獨感!”
“我們需要讓它擁有朋友讓它感受到朋友們帶來的情感上的溫暖!”
“有必要嗎?母親會陪伴著你們,母親會安撫你們.......”輝夜姬摸了摸冬樹。
“不夠的母親!”冬樹一臉認真。
“是嗎?”輝夜姬臉色稍顯糾結。
“所以我想請求母親大人,在為黑絕尼桑構建身體時候,把形象塑造為人見人愛的小公主,這樣......它才能在忍界享受到眾人寵愛!”冬樹圖窮匕見道。
“沒有孤獨、沒有寒冷、亦不會在夜晚一人躺在冰冷的被窩黑絕尼桑只有出道成為小公主,才可以重獲新生!”
“是.....這樣嗎?”輝夜姬一懵,但仔細想想自己的過往,好像還真是這樣。
在大筒木星球,宗家的男性就算吞噬查克拉果實覺醒了天賦能力,也需要進行艱苦的格斗磨礪而對女性并沒有強制要求格斗磨礪,可去可不去只要沒有放松對天賦能力的掌握就行。
冬樹的提議.....好像蠻不錯的。
眼見輝夜姬出現動容神色,冬樹滿肚翻滾的壞水稍稍平息笑的很開心。
冬樹很期待黑絕遠嫁的一天只要他惹惱自己,自己反手就將它遠嫁!
地球不行就嫁月球,反正只要它待在一日輝夜姬身邊,冬樹就大把機會想個理由把閨中待嫁千年的黑絕掃出門!
這辦法簡直就是雙贏,冬樹既能獨享輝夜媽媽的寵溺,又能把黑絕趕走!
“冬樹大爺.....來,這邊請!”
行走在渦之國蛇姨基地里,就在冬樹和輝夜姬閑庭信步的時候,墻壁上開啟一個暗門,一只嫩到滴水的白皙小手掌從門里伸了出來,向冬樹招了招手。
冬樹掃了一眼,隨意道:“怎么是你來迎接我的?我還以為是藥師兜或者君麻呂二人其中的一個,實在不行,讓多由也或者紅蓮來不賞心悅目嗎?。”
“嗨,讓冬樹爺失望,對不起!”
水月一臉拘謹,絲毫不敢在冬樹面前擺出大爺天下第一的dio樣。
他誰都不服,誰都敢懟,哪怕是君麻呂站尿池前,水月都敢去提他褲子!
但冬樹他是真不敢,這位大爺,出場時候可是騎九尾妖狐的,爆發出的查克拉都能造成實質性的沖擊波,初見時候把水月嚇得渾身嬌軟無力,身體上全都是濕漉漉一片。
然后和輪回眼的交手,更是把他三觀震成碎片,讓他知道,什么叫忍者!
忍者就應該,雙手一拍喊啥來啥!
藥師兜讓他迎接冬樹,水月心里其實一萬個不愿意,沒有生物會想待在怪物身旁,讓自己一個口無遮攔的人,迎接一個真正的大爺,這不是送死的嗎?
但在大蛇丸淡漠的注視下,水月只能硬著頭皮接受了任務。
在冬樹的驚奇目光下,水月一步一個水印,等他將冬樹領到實驗室前,堂堂一個一米七的少年,硬生生縮水成一米二三的孩童。
“你沒事吧?”
冬樹望著身前小老弟。
水月瘋狂搖頭,一個大跳掛在了實驗室門把手上,使勁將密封門開啟:“大爺您慢請,大蛇丸大人就在里面,我身體有點缺水現象,就不陪您進去了。”
“奇怪的家伙......”
冬樹也沒有在意水月,畢竟,這家伙本來就是一個逗比,做出什么事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進入密封門內的房間,房間內部陳列著一罐罐昏暗的巨型培養箱,房間盡頭站在一個冬樹眼熟的憂郁少年。
沒等冬樹開口,君麻呂率先到:“冬樹先生里面請,大蛇丸大人因為身體原因不便行動,已經在里面等您了。”
“蛇姨還有身體不便的時候,你的笑話挺好笑......”冬樹吐槽了一句,而輝夜姬則歪著腦袋看著君麻呂,目光里稍微帶上一絲奇怪。
君麻呂身后門扇開啟,大蛇丸就坐在門口一張牙醫專用的椅子上,露出裹著繃帶的上本事,一只手臂攤在座椅扶手上面,其上插著根輸血管,一滴滴紅色的液體正在輸入她的身體。
“酷......”
冬樹吹了一聲口哨,讓門外的君麻呂心里微微泛酸:“明明是我先來的....”
“真少見呢,冬樹君......”
大蛇丸放下手里的書籍,道:“來我的實驗室,應該不只參觀那么簡單吧?”
“當然不是參觀,我想借些素材,就是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