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為什么你一身奶味的?!”香磷看著門外進來的冬樹,忽然間從他身上嗅到一股鮮牛奶的腥臊膩味:“你該不會跑去溫泉酒店里泡牛奶浴了吧?”
“有嗎?”
冬樹一臉奇怪,抬起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沒有聞到什么怪味:“絕對不可能有鮮奶味,我剛剛才從歌舞伎町聽完曲出來,哪來的什么鮮牛奶味。”
“換了衣服先,你身上味真怪....”香磷繞著冬樹逛了一圈,發現,自家小布丁身上沒有以往的香甜味不單只,他身上有鮮奶味、潮味、煙酒味、香水味,復合起來的怪味讓她鼻子非常難受。
也就頭發稍稍好點,有香波味。
一邊說,香磷一邊推著自家的臭男人前往浴室,讓他在里面洗干凈來。
冬樹也沒有反對香磷的提議,他困在限定月讀已經有一周時間,對于他而言就是將近一周沒洗澡,如若不是曉組織家伙在搗亂,他破封而出第一時間應該是跑到浴室里面洗澡的。
臟的衣服丟進籃子里,冬樹關上淋浴間玻璃門,香磷拿著一套新衣服,擺在大理石柜臺,道:“換洗衣服放這,這套舊羽織也別洗了,上面還有一攤淡黃色奇怪污漬,估計是洗不干凈的了。”
“嗯.....嗯?!”
冬樹下意識應了一聲,完全就把香磷的話當老媽子嘮叨,左耳進右耳出。
然后,冬樹忽然反應,自己身上哪來的什么淡黃色污漬,老妹,話別亂說!
冬樹白眼一開,繞過香磷,查看自己的白色短袖羽織外套,發現,真如香磷所言上面有一塊淡黃污漬。
冬樹表情一怔,忽然想起自己救反轉世界火花和日向秋的時,花火正在調配牛奶給日向秋當晚餐,而自己因為事發突然就抱著她們兩一起逃離公寓,花火手里的奶瓶打翻在身后羽織下擺污漬應該就是牛奶漬。
這件事冬樹知道但限定月讀的世界不是一個幻術型封印術嗎?
虛幻物質,怎么可能帶來現實?!
“........臥槽?無限月讀是以眼睛作為介質來投影的究極幻術讓人在夢里面實現愿望帶土用萬花筒當介質,神威是擁有空間之力的介質!”
“拿神威萬花筒當施術介質該不會開啟了一個平行世界吧?”
冬樹連洗澡的動作都停止,滿臉不可思議看著羽織上的奶漬。
“可惜帶土死的早也不知道他幾時才能伊邪那岐.......”
想到這里冬樹無奈搖頭,中了別天神火之意志的帶土,有沒選擇開啟伊邪那岐都是一個問號。
想弄明白這問題,還是要等帶土復活或者問黑絕。
夏美已經通過黑市發布消息了黑絕看到之后應該會派人過來的。
“怎么了?洗個澡還愁眉苦臉的?”
香磷坐在書桌前桌面上擺放著六分封印卷軸,她正在為卷軸鐫刻封印。
看著沉思者狀的冬樹,香磷扯開一卷封印卷軸,就像為冬樹戴圍巾般,輕輕套在他脖頸上輕扯卷軸兩段,讓卷軸拉直把冬樹帶到身前。
稍稍踮腳往前一探,親了冬樹嘴唇一口笑著道:“今天小清新薄荷味死鬼你還沒告訴我,消失一周跑哪去了!”
“......香磷。”
“嗯?”
“太遜了親人不是這樣親的.....”冬樹望著抱著自己的香磷也想起了在限定月讀里看到的可愛紅發嬰兒忽然想給香磷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好機會。
“唔....”
香磷眼睛瞪大,滿腦袋小問號,今天發生什么事了,冬樹怎么那么熱情。
“死鬼,你不對勁!你大有問題!”
“有什么不對勁的嗎?我們是談戀愛又不是講道理,談什么邏輯,對了再過幾天我們一起回家,今年要祭祖,我們宗家全部人都要一同前往。”
“嗯吶......”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冬樹起床之后就立刻開始愉快的街溜子生活。
自中忍考試結束后,事情就一波接一波的懟到臉上來。
就連月球人也跑了出來,冬樹都很近沒有正式的逛過街,偶爾幾次都是陪著雛田和花火購物或者看煙火大會,姐姐和妹妹都在身旁,他也不好意思玩。
“夏美......”
冬樹走在大街上,一臉哀傷:“我總算知道為什么說忍校畢業之后,忍者就算心里上的成年了,dio錢沒有,屁事一大堆........真懷念小時候,閑著沒事就可以在街頭溜達。”
“少爺,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因為我沒有從忍校畢業過。”夏美攤手道。
“咦......冬樹少爺!”
冬樹和夏美一前一后在街上走,準備前往美食街享受早點喝壺茶,然后打包幾份早點回大名府給佐鳴軍訓,但走著走著就聽到有人叫冬樹的名字。
冬樹回頭一看,恍然道:“哦....是你啊!大__萌妹。”
來人一身潔白的櫻花和服,身旁帶著一只兇神惡煞的大刀屠夫。
“冬樹少爺...”白嗔怪地白了一眼同樣可以當大萌妹的冬樹。
“哼....”再不斬冷哼一聲,根本就不想理會冬樹,他和白不一樣,他恨死敲詐了自己一大筆錢的冬樹。
白對冬樹的好感度很高,其一是因為在日向家族白吃白喝過一段時間,知道冬樹人不壞,只是喜歡嘴花花而已。
其二是看到冬樹和雛田那么像,同為男生女相的白,看冬樹就像看同類。
只不過,二者走上了兩條路,白喜歡憑借著容貌挑逗無知少年,讓他們沉醉在大姐姐溫柔里,就在他們陷于大姐姐溫柔體貼賢惠的時候.....
白就會一臉善意提醒道:“抱歉,我是一個男生,不是你想象中的大姐姐。”
每回看到少年世界觀崩潰表情....腹黑的白就會覺得心情非常暢快,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愉悅感。
冬樹沒有白那么變態,他頂多就成為木葉的婦女之友而已。
“你們不是金榜通緝犯嗎?這么光明正大跑到渦之國沒有問題嗎?”冬樹饒有興致地看著再不斬和白兩人:“現在渦之國什么都不多,就是賞金忍者多,多到黃金海岸監獄都堆不下了。”
“小鬼,本大爺可不是通緝犯!”
再不斬一指額頭上斜帶的護額,霧隱的護額上沒有了劃痕,就連白脖頸上也佩戴著霧隱的護額,同樣也沒劃痕。
“本大爺我現在可是霧隱忍刀七人眾首領,不是什么亡命天涯的忍者!”再不斬一臉驕傲的自我介紹道。
冬樹一臉驚嘆:“那么dio嗎?那....你在渦之國所有消費,多加三成服務費!”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