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冬樹一聲大喝,打斷紅豆和霧隱叛忍制造出的緊張氣氛,一臉輕松道:“你只想要值錢的寶貝吧?”
“對!”霧隱叛忍點點頭,道:“我剛才聽說你們有什么大寶貝,只要你們可以交出大寶貝,我就可以放過你們.....”
“呵......”
冬樹冷笑一聲,伸手出忍具袋,掏出一個封印卷軸,解封出一個皮箱,大量火之國銀票從中傾斜而出。一沓沓本該暗淡無光的紙張,此刻卻違反規律散發出強烈金光,差點閃瞎眾人的眼睛。
見眾人驚呆,冬樹手不停,再次伸手進忍具袋拿出兩個卷軸,解封出了兩個更大的金屬箱,將內里起碼超過了上億的銀票撒向高空,讓銀票隨風飄舞。
“龜龜......”
霧隱叛忍直接驚呆,也顧不得在戒備自己的紅豆,一個飛撲連忙撿錢,生怕空中飛舞的大額鈔票少了。
“溜了溜了.....”
撒完錢之后,冬樹也開始跑路,牽著驚呆的紅豆向火之國境內跑去。
夏美似早有準備,率先一步扛起渾身麻痹的火門開始跑路。
現場只剩下昏迷的白和再不斬,霧隱叛忍正忙著撿銀票,根本沒理冬樹。
“怎樣紅豆老師,我的金遁威力還算湊合吧?”
急行軍途中,冬樹不忘皮一下,逗逗心驚膽戰的紅豆。
紅豆看了冬樹一眼,又看向扛著火門的夏美嚴肅道:“夏美,回到木葉村記得向日向家主匯報,他的兒子天生缺心眼,需要一名頂級醫療忍者幫他治療。”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皮,我們身后可是有影級高手的!
不是天生就缺心眼的家伙,怎么可能在如此危急時刻,還說聊騷俏皮話?!
“事實上,冬樹少爺有辦法擊敗剛才那名叛忍,我們無需過多擔心.....”疾馳的夏美說了一句,讓紅豆不用擔心。
“嗯?”
紅豆看向冬樹:“你有辦法?你有辦法還丟兩億出去,是不是更缺心眼啊?”
“兩億只是一個小目標,到旅游旺季就能賺回來,又何必在意呢?”
冬樹平淡的話語,讓紅豆明白,自己和土狗的世界觀不一樣,或許,這家伙天生就是出來挨雷劈的好料子吧?
…………
霧隱的叛忍從下午忙碌到晚上,總算把散落的銀票全部撿回來,坐在大皮箱上罵罵咧咧道:“月蟲大人可真壞,說好只是出來演一場戲,這倒好,讓我無緣無故撿了一天銀票,這戲不演也罷!”
“看什么看,關你們屁事,你再不快點把冰遁秘術默寫出來,信不信我把你們父子送到歌舞伎町一條街賣唱!”
白默默低下頭開始寫秘術卷軸,再不斬倒掛在樹上罵罵咧咧。
水雷精靈才不管再不斬,完全就把他叫罵當戲曲,督促白把冰遁的結印使用感受默寫出來,不寫就抽掛樹的再不斬一鞭子,白的默寫速度又快上兩分。
水雷精靈真正的做到,讓狗作者千字十五分鐘,連寫一天都不帶喘息的。
一直守到凌晨,再不斬都被水雷精靈抽成再不瘦,白總算把冰遁卷寫好。
水雷精靈看也不看塞進袖口里,對著白說道:“跟我來,再不斬能不能在忍界存活,完全要看你能不能教會我們冰遁秘術.....”
白望了一眼再不斬,可人的臉上流露出悲傷的神色,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的默默跟在水雷精靈身后,向著水之國方向前進。
“混蛋,你給我回來,有種你就把名字留下來,本大爺一定要殺你全家!”再不斬額頭青筋暴跳。
“傻*!”
水雷精靈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如果說陰陽精靈是騷之過急,那雷水精靈毫無疑問是從祖安出來的。
最簡單的嘴臭,最極致的享受。
短短兩個字,就差點把霧隱鬼人再不斬氣到爆血管。
“跟緊我,我們明早要到水之國邊境和其他人匯合。”
……………
經過兩天的趕路,冬樹等人總算回到了久違的木葉村,紅豆大口呼吸著木葉村內香甜安全的空氣,想也不想就伸手扯住冬樹的臉頰,開始撕:“你這個倒霉的熊孩子,我告訴你,在中忍考試結束之前,你休想接到離開村子的任務!”
冬樹作勢欲抓嚇退紅豆,說道:“好吧好吧,我承認這回是我魯莽,今晚我就立刻寫一份懺悔書給你,我認錯。”
“這還差不多,不枉遇到叛忍,我還拼死保護你。”紅豆舒了一口氣,心里怒意消散了幾分,道:“這段時間,我們不要離開村子,我會替你報名中忍考試。”
“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村子修煉。”
“這不行,我們明天還要去一趟鳥之國以西的小國。”
“混蛋!你擺明就是在誠懇認錯,死不悔改,要去行,把你家保鏢帶上!”紅豆氣鼓鼓的走了,打算去買兩瓶酒去閨蜜家訴訴苦,她也帶了一個日向家的繼承人,應該很辛苦吧?
“月蟲大人月蟲大人,有人找,有一個陰陽人找你,有一個陰陽人找你!”
送走紅豆和火門,冬樹本想著去溫泉酒店休息一晚,現在日向家早過了門禁時間,進出非常麻煩的。
一走到溫泉酒店門口,一團閃爍藍光的下位精靈出現,向他匯報工作。
“陰陽人?誰啊?”冬樹一臉懵逼。
被他罵陰陽爛屁股,沒上百,也差不多幾十個了,他鬼知道小精靈說誰。
下位精靈一時詞窮,不知道到該怎么形容,道:“白白的皮膚、高高的身材、長長的頭發,帶著一個白白的白毛。”
“我特么......”
冬樹差點被下位精靈搞懵:“你就直接帶我去會客室,不用給我形容了。”
下位雷精靈雖然嘴笨,但它移動速度可不慢,雷精靈移動是化為一道雷光,閃爍間就出現在幾百米開外,冬樹很快來到頂層的會客室,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冬樹君,好久不見了.....”
扎起頭發,穿著和服和木屐的大蛇丸坐在會客室里,滿臉笑容的說道。
“怎么是你?找我干什么?”冬樹直接坐到蛇姨對面,調侃道:“是不是被萬花筒寫輪眼懟爽了,現在又想來重溫日向家白眼的暢快淋漓?”
大蛇丸嘴角的微笑僵住,道:“....看來冬樹君知道的事情不少呢?來找你當然不是為了體驗你母親的白眼,我有一個很棒的計劃,想問問你有沒興趣。”
“什么?”冬樹詫異道。
“木葉崩潰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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