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隊中,宇智波天常緩緩走了進來,大樓中辦公的宇智波族人紛紛恭敬的行禮。
“族長大人。”
“族長大人已經幾天沒來了,族人們都挺想您的。”
“哈哈,想我就去家里坐坐,最近幾天富岳做的怎么樣,沒給你們這些前輩添亂吧。”
“族長說笑了,最近警衛隊在富岳的管理下更加井井有條了。”
宇智波天常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道:“還需要你們這些前輩多多提攜。”
和眾多族人分別,走進了富岳的辦公室。
富岳此事正看著窗外的人流出神,看著走進來的宇智波天常,臉上頓時出現了笑意。
“父親大人,今天怎么有空來警衛隊轉轉。”
“剛剛將事情向火影做了匯報,在我卸任之后,火影會舉行上忍會議,推薦我成為木葉長老。”
“父親大人認為通過的可能性有多大,高層的幾人會不會從中作梗。”
宇智波天常沉吟道:“通過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木葉的權力爭斗大部分都是在暗地里,很少拿到明面上。
在明面上各大家族和高層之間大部分都是維持著一片團結的態度。
之前火影曾經說過申請長老的事情,我在木葉各大家族之間算是第一個,同時也是最有資歷的。
如果這次我失敗了,火影等于自己打自己臉,他在木葉的威望也會有所下降。
其他家族再想申請長老之位只會更加遲疑。”
富岳點了點頭道:“如果其他家族族長的申請最終通過,只有父親的申請沒有通過,到時候我會找木葉高層要一個說法。”
宇智波天常笑了笑道:“做事別太沖動,我記得你做事一般都是謀定而后動,怎么這次如此激進。”
“算不上激進。”富岳同樣笑了笑道:“木葉高層如果開始變得不要臉,我也不需要再給他們留面子,就讓木葉這些丑事,木葉高層的丑態在忍界好好傳頌一下。
忍界現在雖說平靜,不過暗中波濤洶涌,砂隱村恐怕早已經計劃著撕毀協議。
云隱也想著報當初的月之國之仇,霧隱之前一直按兵不動,現在還保持著巔峰時期。
大野木性格貪婪,如果忍界其他國家看到木葉內部出現矛盾,恐怕戰亂會立即爆發。”
宇智波天常道:”我不希望你如此做,一旦忍界再次爆發大戰,剛剛恢復幾分元氣的家族恐怕會再次受到重創,又些得不償失。”
“放心吧父親,我做事情心中都有分寸,木葉當初成立之初是千手一族和我宇智波一族聯合作為發起人創建的。
現在一二三代火影全部都是千手一系,處處排斥我宇智波一族。
我沒有將木葉作為一家之政權的想法,我只想營造出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以后木葉各大家族忍者和平民忍者。
能者上,庸者下,有能力即使是平民子弟也能身居高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很多有天賦的平民子弟根本沒有發展的機會。
掌權的始終是那一部分人,千手一系身居高層大肆培植勢力。
這些年團藏做過的各種丑事處死十次都已經足夠了,就是因為他是二代的弟子,一直身居高層,掌握著根部這一支武裝力量。
如果不是團藏最近做事太過猖狂,接連犯錯誤,再加上我連續練次的針對性行動,恐怕對方現在還在顧問的位置上逍遙自在,籌劃怎么針對我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天常不知道說什么,一直沉默了半晌道:“如果想做什么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宇智波天常有些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富岳的辦公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富岳的心情則顯得平靜很多。
宇智波天常也許覺得他做的過分,是因為他看不到以后宇智波一族的遭遇。
富岳則不同,他可是清楚,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宇智波一族最終的悲慘結果。
整個木葉沒有人去同情被滅族的宇智波,現在的木葉高層,皆是該殺之人。
富岳再次看著大街上的人流出神,不知不覺中放飛自己的思維。
晚上,囚禁團藏的房屋中,三代四人再次齊聚在此。
團藏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到來的三位老朋友,臉上倒是越來越平靜。
隨著囚禁的時間越來越長,團藏對很多事情的思考越來越成熟,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明白了很多。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重要事情,讓你們三個同時到來。”
門炎率先開口,將今天宇智波天常即將退休的事情說了一遍。
”日斬,你就是太過仁慈,你是火影,占據著木葉的大勢,你只要表現出對宇智波天常的不滿,我相信大部分木葉上忍都不會支持。
宇智波現在的情況雖然有所改觀,不過大部分木葉上忍還是看得清形勢的,一旦你這個火影認真起來,宇智波天常的長老之位就不可能拿到。”
三代搖了搖頭道:“你這是公然制造木葉的內部矛盾,一旦挑起木葉內部紛爭,事情很可能脫離掌控。
而且你完全忽略了富岳,現在的宇智波已經出現了讓人忌憚的絕頂高手。”
聽到三代提到宇智波富岳,團藏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許多。
小春發現了團藏的臉色變化道:“怎么了團藏,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團藏點了點頭道:“最近我拜托大蛇丸幫我調查一下根部到時是誰背叛了我,大蛇丸提醒我,富岳做事是個斬草除根的人。
他很可能會對我出手,徹底將我消滅,從他幾次三番的針對我,針對根部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你們幾個也要小心。”
“他敢。”小春暴怒:“難道他就不怕直接將自己暴露,在木葉監獄關一輩子嗎。”
“小春,冷靜,”門炎道:“這只是大蛇丸的猜測,現在富岳還沒有付諸行動,我們的一切都沒有依據。”
小春道:”大蛇丸看人還是很準的,感覺也也一向很敏銳,他和富岳接觸的時間比我們都要長,能夠模糊的看穿富岳的真面目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