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右說的不錯,這次的見面我們占據著絕對的主動,論實力了,在雨之國我們完全壓制砂隱。
論對攻入火之國的渴望,砂隱要比我們還要迫切,這就是他們的軟肋。
砂忍連續殺我村中忍者,背信棄義,必須要讓出足夠的利益。”一名高層說道。
大野木始終保持沉默,聽到眾多巖隱高層的話,點了點頭道:“說的都不錯,砂隱有錯在先,不給出足夠的賠償,讓出足夠的利益,想要合作根本不可能。”
“土影大人,我們還有五尾在木葉手中,一旦巖隱和砂隱聯合,木葉拿出五尾作為籌碼換取我們退兵,該怎么辦。
巖隱已經沒有能夠使用的尾獸,四尾暴走,老紫身死,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柱力,這對巖隱極為不利。”
大野木陷入沉默,利用尾獸潛入木葉進行破壞,阻擋對方援軍是當初他和風影計劃好的,原本是萬無一失的決策。
從風土聯軍即將攻入火之國到木葉援軍抵達,前后只差很短的時間,一尾和五尾沒有達到預期。
連旋渦水戶體內的九尾都沒有逼出,就已經被封印。
和原本的計劃大相徑庭。
“土影大人,如果砂隱給出的利益夠大,不妨和他們合作,只要攻入火之國,我們手中就有了談判籌碼,可以要回五尾人柱力。
如果聯軍的進攻不順利,損耗過大,可以暗中和木葉聯系,反戈一擊,重創砂隱,換回五尾。
可以確保巖隱的根本利益。”
大野木點了點頭道:“松田長老的話不錯,無論是和砂隱還是木葉合作都要確保巖隱自身的利益,再次通知澤本和古川。
按兵不動,等待最新命令。”
“是。”
“木真隊長,土影大人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希望不會出現意外。”永川長老道。
“諸位放心,會議結束以后,我會派出大量巖忍駐扎邊境,派出精銳潛入鳥之國,確保土影大人鳥之國之行的安全。”木真隊長道。
火之國晴空萬里,溫度宜人,門炎和小春一行人踏入火之國國土。
轉身看著身后陰云密布,雨水不停的雨之國。
“這些日子在雨之國心情一直處于壓抑狀態,現在回到火之國,再次感受到這種溫暖如春的味道,真是讓人懷念啊。”門炎感慨道。
一名木葉忍者從遠處跑來,出現在兩人面前,將一封信遞給了小春。
轉身,再次緩緩消失在森林中。
小春將信打開,看了一眼遞給身旁的門炎,道:“團藏有些沉不住氣了。”
門炎掃了一眼道:“畢竟是多年的同伴,囚禁一年,團藏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木葉正是用人之際,我們不妨和他見上一面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小春點了點頭,兩人繼續趕路。
距離木葉十公里的地方,門炎揮了揮手,隊伍停了下來。
“你們在這里等一會,我和小春有點事情處理。”
“是。”
兩人轉身竄入森林中,很快失去了蹤影,一處矮山前,兩人出現。
矮山下方山洞中,團藏緩緩走了出來。
“團藏,沒想到你在這里還有秘密基地。”門炎臉有怒色道。
“這里只是原先根部的一處據點,日斬知道,算不上什么秘密基地。”團藏平靜道:“而且你們在擔心什么,以為我會對木葉不利。
我半輩子兢兢業業,一心為了木葉付出了多少,換來的卻是你們的猜測,質疑。”
“談正事要緊,進去說吧,門炎只是無心之失。”小春打了個圓場道。
山洞內部是一個寬闊的大廳,設備齊全,三人相繼坐下。
“門炎,小春,這次找你們,你們心中應該明白我的目的。
伊藤之死疑點重重,本身就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已經找過日斬,不過日斬一直搖擺不定,讓我非常失望。
身為火影優柔寡斷,左右搖擺,這可是大忌,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說服日斬。
火影身邊需要一個在他猶豫不決時,幫他下定決心,斬斷阻礙的助手,以前的根部做的很好,現在根部取消,歸于暗部,已經沒有能夠幫助他下決定的組織了。
很多人和事都有死灰復燃的節奏,國都許多官員為了利益和外村勾結,已經急需清理,這些事以前都是根部的事情,現在則完全放任不管,已經沒有人處理這些瑣事。
很多國家高層已經出現了對木葉不利的苗頭,這些都需要清理,暗部的主要目的始終是保護火影,而不是為木葉清除阻礙。
長此下去,木葉只會在無形中衰落。”
門炎和小春陷入沉默。
小春沉吟道:“你想現在重新執掌根部,只怕有些困難,日斬不可能不考慮長老團的態度。
這次一尾和五尾襲村,松甫長老戰死,真介長老隨大蛇丸前往雨之國阻擊風土聯軍,他們也都是能夠為了木葉流血犧牲的人,讓你重新執掌根部,會讓很多人寒心。”
“我的目的只是解除囚禁,開啟間諜計劃,以后根部首領的位置自然還是我的。”
“我和小春會勸說日斬,不過你不能再和以前一樣,最近先低調行事,以免觸動很多人的神經。
等時間一長,人們將此事淡忘,你的間諜計劃順利進行,我們自然會和日斬建議讓你重新執掌根部。”
團藏明白,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每每想起長老團的一幫老家伙,一股怒火就會從心中升起。
“我們不能多待,日斬現在估計已經收到了我們即將抵達的木葉的消息,知道了我們和你見面的消息。
你現在還是回到囚禁之地,等待后續的處理結果。”小春道。
兩人走出矮山,身影在此消失在森林中,團藏的臉上始終面無表情,唯一的獨眼中,帶著幾分憤怒,起身消失在矮山中。
隊伍繼續前行,大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尾獸襲村之后,木葉大半個村子被毀,整個火之國工匠基本都被雇來建設房屋。
兩人緩緩走進村中,宛如走進一個巨大的工地。
很多村民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村中雖熱鬧,卻帶著幾分壓抑,“我成了宇智波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