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場夢竟然讓我開啟了三勾玉,阿佐和阿木的記憶雖模糊,痛徹心扉的感覺卻仿佛依然存在,宇智波真田捂著胸口的位置想道。
想到睡夢中宇智能波富岳的實力,真田完看不透,聯想到現實中,最近一年多對方的戰績,富岳在真田心中的印象越發模糊了。
真田開啟兩勾玉已經有兩年時間,能夠估計出三勾玉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以富岳的年齡和開啟三勾玉的時間,斷然達不到現在的高度。
或許這就是天才吧,用普通人的成長過程和實力極限猜測天才果然是不正確的,真田想道。
外面的天空依然寂靜,富岳已經回到家中,真田在開啟三勾玉寫輪眼后瞳力有了明顯的增強,情緒的波動太過劇烈,已經讓富岳構建的夢境有了幾分不穩。
想要依靠人力造出萬花筒還需要永恒眼,寫輪眼每一次進階都是一次質變,只有永恒眼才有幾分可能穩住三勾玉在進階萬花筒時的劇烈心情波動。
白日的木葉再次恢復了幾分喧囂,和幾個月前完不同,巖隱收縮兵力,木葉在雨之國戰場中壓力大幅縮減。
戰爭已經陷入了平緩期,前期的激烈廝殺,四國損失的忍者都不小,木葉雖強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能夠給予砂隱和巖隱致命一擊。
隨著巖隱收縮兵力,其他三國也都減緩了兵力的投入,現在的雨之國再次陷入了僵持狀態。
木葉的一處烤肉店中,富岳和宇智波真田相對而坐,真田凝望窗外,看著如織的人流。
眼神帶著幾分思考道:“木葉能夠恢復現在的熱鬧,你最少有一半的功勞,我現在看著你,身體外面就想裹著一層厚重的迷霧,讓人完看不透。”
富岳的臉上始終帶著幾分笑意,潔白的牙齒顯得熠熠生輝,道:“我始終是我,宇智波富岳,家族的下一任族長繼承人。
我的實力強大,只會帶領宇智波走得更遠。”
真田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一起吃飯的原因,我心中有著太多的迷惑和迷茫,想要找個人進行訴說,最后找了一圈,無論家族內外,都沒有能夠完交心的朋友。”
“所以,你選擇了我,”富岳道:“最近一年多我也算漲了些見識,也許能夠解你心中的疑惑。”
真田笑了笑,心中卻不怎么相信,論實力眼前的富岳也許可以甩自己幾條街,不過閱歷和實力并不成正比,他是隨著年齡和經歷的增長而增長。
“我的性格你應該了解,”真田道:“對家族之外的忍者向來不太看得起,宇智波家族體內含有寫輪眼的血脈,即使資質平庸也能開啟寫輪眼,依靠寫輪眼在同級忍者中名列前茅。
即使沒有開啟寫輪眼的族人,其后人也有可能開啟,從一勾玉到三勾玉,寫輪眼逐漸進化,甚至還有最高的萬花筒。
只要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一出生就已經擁有了一絲通往忍界巔峰的可能,再看看木葉其他家族,和宇智波并列的日向家。
開啟了白眼就永遠都是白眼,沒有進階眼睛,只能依靠自己苦修,所以日向家雖然聲勢浩大,在巔峰戰力上卻不如宇智波。
剩下的諸如豬鹿蝶,或者一些小家族,都是每一代或兩代出一兩名巔峰忍者,之后便陷入沉寂,而宇智波即使最弱的時候,都比這些小家族強大數倍。
這也是我一直看不上其他家族忍者的原因。”
聽了真田的話,富岳笑了笑道:“忍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龍不與蛇居,弱者永遠是追隨著強者的意志,你唯一錯的地方就是你還不夠強,還沒有達到忍界巔峰。
現在你的實力還沒有上升到家族的層面,只能從自身出發,拋開宇智波家族的光環,你可以在比你弱的人面前保持傲慢,不過在比強大的忍者面前要保持敬畏。
你說只要帶有宇智波血脈的孩子就有一絲通往忍界巔峰的可能。
現在的你還不是忍界巔峰,先讓自己成為忍界巔峰,你才有資格說剛才的一番話,有資格看不起木葉所有的家族。
現在所謂的高談闊論沒有強大的實力作基礎,也只是空中樓閣,無稽之談。”
宇智波真田眼神變得有些迷茫,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他剛才的話其實也是許多家族之人的心中所想,木葉所有人都說宇智波家族的人傲慢,這就是傲慢的原因。
不過富岳的一番話確實讓他有了幾分醒悟,他擁有寫輪眼,通向忍界巔峰的道路確實要比其他忍者容易幾分,不過他并不是忍界巔峰。
“你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宇智波真田道:“讓我心中有種豁然開朗之感,不過想要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大部分族人的思想想要改變并不容易。”
“思想是潛移默化的,并不容易改變,”富岳道:“而且很多人也不需要改變,只要讓他們明白實力是一切的基礎,即使性格在高傲,沒有強大的實力,都只是空談。”
對于一些妄自尊大的族人,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腹稿。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真田陷入沉思道:“我和兩名對我意見很大的中忍組成小隊前往雨之國執行任務,在火之國被一隊砂忍包圍。
為了讓我逃走傳遞情報,兩名同伴部戰死。”
真田的臉上再次閃過一絲痛苦之色,道:“這種情況雖然不多見,不過我也聽說過,為了傳遞絕密情報以及隊友的存活,很多忍者寧愿赴死,為活著的忍者爭取一線生機。
我雖然聽說過,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受,即使昨晚是夢,現在一想起來,心中還在隱隱作痛,現在的我雖然因為昨晚的夢境開啟了三勾玉,不過心中卻更加茫然。”
富岳笑了笑道:“這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放下過心中的驕傲,不能理解普通忍者心中的想法,所以才會茫然。
以前他們在你心中也許只是一個概念,現在則變成了有血有肉的人,每一名忍者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