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樓的資料室的密室內,富岳帶著面具不斷在卷軸上抄寫著旁邊卷軸上的內容。
這些都是三代前期對土的性質感悟,以及一些土遁忍術的心得。
富岳一邊寫一邊感悟思考三代的心路歷程,短短的一晚上時間,已經將三代幾年的心血理解了三四分,這種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感覺讓他有些沉迷。
也有些理解大蛇丸為什么一直在進行科研,無論是感悟查克拉的性質還是研究各種禁術,都是在接近世界的本質,破解世界的奧妙。
密室外,一個資料卷軸突然變成了一個戴著面具的忍者,走到密室旁將上面的鎖打開,隨即變成白霧消散。
已經隱身的富岳將鎖重新鎖好,轉身悄然走出了火影大樓回到家繼續睡覺。
連續一夜基本沒有休息再加上多次開啟萬花筒使用隱身術,對他的身體消耗非常大。
一覺睡到中午,宇智波天常依然沒有回家,洗簌完畢,富岳再次來到死亡森林。
大螞蟻窩中的螞蟻經過穿山甲幾天的吞食已經明顯開始減少了,富岳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該給穿山甲換螞蟻窩了。
給這里的螞蟻一段休養生息的時間,以螞蟻的繁殖速度用不了幾個月又能恢復巔峰時期族群的數量,不能竭澤而漁。
找到躲在角落已經吃飽的穿山甲,個頭明顯變大的許多,富岳打算找一處隱蔽之地建造一處秘密基地,可以用來存放一些從火影大樓抄錄的卷軸。
這些卷軸放在家族內部很容易暴露,畢竟卷軸上的內容明顯不是宇智波家族的珍藏。
花費一天時間將死亡森林轉了一遍,感覺并不安全,這里雖然毒蟲猛獸遍地,卻沒有特別隱蔽的地方。
而且經常進行一些活動,比如暗部進行訓練,或者忍者進行選拔考試,在這里作為基地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
第二天富岳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去看一下三名弟子的忍術修煉情況,解答一下各自的疑惑。
本體則直接去了宇智波族地的后山,將整個后山看了一遍,暗暗點頭,后山對于忍界其他的大山算不上大,在木葉四周已經算不小了,密布森林。
而且最好的上山路線只有經過宇智波族地。
平時這里根本沒人,只有偶爾一兩個宇智波少年會來這里修煉,至于外人,也許是因為對宇智波的忌憚,基本不會來這里。
站在一處山體裂縫之中,富岳打算在這里構建自己的基地,咬破手指,亥-戌-酉-申-未。
“通靈術”
一陣白霧閃過,穿山甲一臉懵懂的出現在眼前,富岳只能感嘆,智商堪憂。
看著穿山甲的體型,以及挖掘速度,構建一個小型的基地用不了幾天時間。
將自己的想法傳達給穿山甲,富岳指了指裂縫的一處,穿山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開始挖掘起來。
穿山甲挖洞的速度依然很快,眨眼間已經消失在富岳的眼前,這是先打個樣在進行來回拓寬,直到能夠容納一人進出。
一道瞬身術消失在原地,富岳出現在一堆亂石堆前,挑選了幾塊石頭堆在基地前作為掩飾。
一直到天黑,穿山甲將整個基地挖了一個來回,開始磨洋工,眼巴巴的看著富岳。
“今天就到這里,不過明天還要繼續,”富岳看著穿山甲道:“什么時候能夠讓我直接走進去,什么時候完工,反正這個活就你自己干,什么時候干完了,什么時候就清閑了。”
穿山甲智商雖然不行,不過在通靈契約的幫助下還是勉強懂了富岳的意思。
解除了通靈術,讓穿山甲回到死亡森林好好進食,富岳剛走出森林,身體一怔,影分身已經解除了。
三名弟子一整天都在努力修練忍術,各自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同時一道信息出現在腦海中,大蛇丸約他明天中午在居酒屋見面,富岳明白,大蛇丸即將奔赴戰場,離開前恐怕是想再試探一下自己的態度。
畢竟隨著土之國國都任務之后,富岳在木葉的地位直線上升,現在很多人已經將他當成精英上忍了,同樣在大蛇丸心中的地位也在直線上升。
以前的大蛇丸更加看重富岳宇智波族長之子的身份。
現在富岳顯露在外的實力,也已經讓人不得不重視。
晚上,宇智波天常難得沒有在警衛隊值班,而是坐在客廳享受片刻的安靜。
“父親大人最近幾天辛苦了。”富岳道。
宇智波天常搖了搖頭道:“哪有什么辛不辛苦,在警衛隊值班就是坐鎮總部,能吃能睡,倒是你,聽說這幾天你在研究第二種性質的查克拉。”
富岳點了點頭道:“有一段時間了,我的第二種屬性是土,最近正在練習土遁忍術。”
宇智波天常到沒有太多驚訝,兒子做事向來穩重,謀定而后動,倒是和土遁的性質有些相似之處。
“不錯,土遁看似不起眼,卻處處暗藏殺機,”宇智波天常道:“倒是和你的性格挺像的。”
“父親大人謬贊了,”宇智波富岳道:“我聽說木葉這幾天將會對雨之國進行增援。”
宇智波天常有些驚訝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出兵情況是今天開會剛決定的,三天后由三代的三個徒弟,綱手,大蛇丸,自來也三人帶隊,進入雨之國。”
“今天大蛇丸找我了,說是明天在居酒屋見面聊聊天,我估計就是他要奔赴戰場”富岳道:“我曾經答應過他,再次進入戰場會和他合作。”
宇智波天常的眉毛皺了一下,隨即恢復原狀道:”大蛇丸在三代的三名弟子中,的確是資質最好的,而且得到了三代的真傳,前途遠大,十幾年后,也許能夠競爭火影之位,提前和他打好關系也算不錯。”
從現在的角度看大蛇丸,的確不錯,不僅實力強大,而且對自己的老師異常尊敬。
誰又能想到,最終造化弄人,大蛇丸親眼看著徒弟繩樹陣亡,相處多年的同伴得了恐血癥,感受到了人的脆弱,從而走上研究長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