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你努力錯了方向
百老匯事件告一段落。
消失在夜空的許凡也返回了紐約至圣所。
除此之外，斯塔克和班納也被許凡帶回了此地。
為了方便處理一些事情，許凡特意用魔法改造了這里。
雖然從外部看來，紐約至圣所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建筑，占地面積不過幾百平而已。
但是基于魔法的存在，讓這里別有洞天。
甚至不需要使用懸戒制造出的傳送門，這里的門本身就具備連接其他地區的能力。
“這里是…”
班納環顧四周，無論是裝修風格，還是華麗的復古程度，都讓他覺得熟悉。
這里不就是自己之前昏迷的時候被帶到的地方嗎？
“你猜對了，班納博士，之前浩克發生暴走的時候，正是我出手阻止了他。”
許凡嘴角上揚，微笑著說：“有關你的困惑，亞瑟也已經跟我說過了。”
班納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有關這里的記憶襲來。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許凡為什么現在才告訴自己這些。
但他卻聽得出來，許凡這番話是另有所指。
至于其他的部分，其實都不重要。
自己也不需要去問。
班納用力點了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我希望你能…”
剛一開口的班納下意識停頓了一下。
在百老匯事件發生之前。
在見到憎惡之前。
他的確希望許凡可以幫助到自己，將浩克從自己的身體里消滅。
甚至他還抱著和浩克同歸于盡的決心，才來的紐約。
可是現在，在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
班納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一只狂暴的野獸也不見得是什么壞事。
至少…
今天要是許凡沒有出現，那唯一能夠阻止憎惡的人，就是浩克了。
實際上，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的班納，就是抱著這樣的信念。
堅信浩克可以戰勝憎惡，阻止這一次的災難。
這讓班納第一次有了新的感悟。
當一個人用刀去行兇的時候，應該責怪刀的殺傷力嗎？
該去責怪制造道具的商家嗎？
這肯定是不行的。
真正有問題的，應該是使用刀的人。
并不是刀。
劍是兇器。
劍術是殺人的伎倆。
但是這份伎倆，同樣可以用來保護別人。
班納深吸一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堅毅。
他重新縷清了思緒，“我希望你能幫我控制浩克的力量。”
浩克的力量。
再加上自己的頭腦。
絕對能夠保護那些弱小者。
班納對此深信不疑。
只是當許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了《復仇者聯盟四》中的班納浩克。
那簡直就是…
班納的力量。
浩克的頭腦。
倒吸一口涼氣。
恐怖如斯。
“控制浩克？”
一旁的斯塔克眉頭微凝，雖然他能理解班納此時的心情。
但他卻不覺得這是一件能夠做到的事情。
根據他掌握的情報，班納和浩克更像是兩個獨立的人格。
獨立的靈魂。
“斯塔克說的不錯。”許凡點了點頭，認可了這樣的說法。
同時也進行了否定。
“但并非沒有方法。”
“無論是讓這兩個人格融合為一，還是將浩克從你的身體里分離。”
“都是有辦法的。”
“只不過，我并不建議你選用這兩種方法。”
許凡一臉嚴肅的說。
第一種結果，便是《復仇者聯盟四》中的班納浩克。
縱觀電影劇情，除了他強行打出響指，把被抹除的生命恢復過來，基本沒什么作用。
而第二種，便是用魔法將浩克的靈魂抽離，然后送往地獄維度。
只是這樣一來，班納再也不能變身浩克。
“布魯斯，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吧？”
許凡忽然話鋒一轉。
他雖然是在穿越之后才來的紐約，但卻在穿越之前看過不少美劇。
這里的人文，普通關系互相稱呼姓氏，只有朋友之間才會叫彼此的名字。
“當然。”班納毫不猶豫的點頭。
早在他見到許凡用影分身救下百老匯普通人的時候，他就認定了許凡也是一位英雄。
雖然摧毀百老匯的舉動有些粗暴。
但卻沒有傷及無辜。
況且，率先發射導彈的人，是羅斯將軍。
“嗯，布魯斯，其實我從很久之前就關注著你，在你照射伽馬射線的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你了。”
許凡開始了忽悠。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當自己甩出這套說辭的時候，班納的瞳孔頓時放大。
“我知道關于你的一切。”
“你是如何逃脫羅斯將軍的追捕。”
“又是如何藏匿自身。”
“為了不讓浩克進行破壞，你甚至還跑去學習呼吸法，想盡辦法控制著自己的怒氣。”
“你所做的一切努力，我其實都看在眼里。”
“只會你努力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許凡繼續著忽悠。
而班納放大瞳孔中，更是閃耀出了光。
那是一種見到憧憬之人，或者是偶像才會產生的光。
“說起來，我似乎還沒有正式介紹過自己。”
許凡忽然笑了笑，露出像是真的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樣子。
“我的名字是許，是駐守在紐約至圣所的圣殿守護者。”
“也既是普通人口中的法師。”
“我的責任，是守護這個世界不遭受到其他維度生物的入侵。”
就在許凡語畢的瞬間，他同時抬起雙臂，正中斯塔克和班納的胸口，將他們的靈魂打出了體外。
班納和斯塔克皆是驚恐無比的目光。
這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靈魂脫離身體，漂浮在空中的感覺，讓他們非常震驚。
這簡直是花了幾十年才建立出來的三觀，在頃刻之間，就被許凡摧毀了一般！
簡直，太可怕了！
然而…
現在的班納不同于《復仇者聯盟四》時期。
那個時候的他，通過重新照射伽馬射線，將班納和浩克融合在了一起。
而現在，班納和浩克則是兩個完全獨立的靈魂。
當班納被打出體外之后，那些浩克因子在他的肉身中正在迅速增長。
白色的皮膚開始轉變成了綠色。
幾個呼吸不到，班納的肉身便膨脹到了兩米多高。
浩克現身！
這也是班納，第一次目睹自己的變身。
畢竟在這之前，每當浩克沖出體外之后，他的意識都會變得漆黑一片。
也無法回憶起來，浩克都用自己的身體干了什么。
所以現在的這種感覺。
讓班納覺得十分奇妙。